“恐怕没有错吧,华生。”
“可是去多佛尔的火车是在——”
“我不准备回英国。”
我慌了,被这个突然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你什么时候回去?”
“总要回去的,”他含含糊糊地说。“另外,”他象是想起什么,补充道,“把这个决定转告我哥哥,请他通知赫德森太太给我保留那套房间,不要动房里的东西。清楚了吗?”
“是的,但是——”这已经没有用处了。
“我亲爱的朋友,”他不无善意地说,“千万别把这事放在心中,我终究要回贝克街,你等我的消息吧。”说完,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登上火车,这时火车已经开始缓缓开动。
“可是,福尔摩斯,你靠什么生活呀,你带钱了吗?”我随火车走着,一瘸一拐的,步子越跨越大。
“带得不多,”他朝我欢快地笑着,“但我有提琴,而且等我伤好之后还有更多的办法养活自己。”他格格笑着,“如果你想知道我的行踪,只要注意一个名叫西格森的提琴师在什么地方演出就行了。”
这时,火车越开越快,我的伤腿再也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