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默的表情顿时变得很尴尬。
“你捏我胸部，还脱我衣服，借为我洗澡之名对我上下其手……”夏娜越说，凌默的眼神就变得越复杂。
这算什么情况！
恢复理智后第一件事不应该是感慨一下人生，回顾一下过往，然后感激凌默为此所做出的一系列努力吗？！
就算不以身相许，至少献上一个香吻不算过分吧？
凌默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夏娜和叶恋恢复理智时的场景，也许感人至深，也许干柴遇到烈火……
但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啊！
虽然夏娜的口吻非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没什么感情波动……如果忽略掉她所说的内容，基本和三天前的样子没什么区别。
可之前夏娜虽然记得这些，但却从来没有特意说过，估计在她的理念当中，这类事情没什么好特别在意的。
难道夏娜的理智，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在这时，夏娜却突然淡淡地加上了一句，“这应该就是你们人类所说的调戏了吧？”
“呃，你们人类？”
凌默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个词一进入凌默耳中，他看向夏娜的眼神顿时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之前夏娜也曾说过，她不再是人类，也不想重新变回人类，更不愿意将以前的事情全都想起来。
没想到当她的理智恢复到这种程度时，仍旧是这种想法。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如果她真要是拿自己当人类了，那才糟糕。且不说其他的，光是她吃病毒凝胶的那些记忆，就足够让她崩溃了。
在变异之后，夏娜就已经成为了另一个种族，丧尸。
她能恢复记忆，但却不会恢复本性。从本质上来说，不管她的理智恢复到什么程度，她仍旧是一只丧尸。
不管她找回了多少属于人类时的记忆，此时的她，都只会用丧尸的方式去思考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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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喜欢被调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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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前的记忆都恢复了吗？”
凌默赶紧抓住机会岔开话题，问道。
“不，只是感觉多了很多东西在脑子里。”夏娜的眼中又浮现出了一丝迷惘，“很多，但是好像很模糊。”
这也难怪，虽然这些记忆应该是在这三天中涌现出来的，但过于庞大的信息量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消化了。
恐怕现在夏娜比之前还要更加迷糊一点。每次进化，她那因受到病毒影响而被封存起来的记忆，就会被释放出一些，甚至在她平时不断观察和思索的过程中，也在一点点地恢复理智。可即便有这些做基础，骤然想起太多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回过神来的。
刚一清醒过来，就能这么流利地开口说话，已经算是定力极高的表现了。
更何况看夏娜的表情，似乎对这些记忆并不是很在意。估计这就是丧尸的心态了，她对于自己还是人类时的那些经历根本提不起什么兴趣。
甚至一清醒过来后，最先想到的也是成为丧尸之后，和凌默之间发生过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凌默隐约觉得，夏娜也许在有意回避那些记忆也说不定……
见凌默神色诡异地看着自己，夏娜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所以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看来夏娜的确恢复了很多，甚至都懂得察言观色了……
凌默顿时苦笑了一声。实际上他也说不清自己此时是什么感觉，他原本是希望叶恋和夏娜彻底恢复理智的，即便身体仍旧是丧尸，但理智最好和人类一模一样。毕竟在潜意识里，他一直认为，尽管叶恋和夏娜现在是丧尸，但总有一天她们会在理智上恢复成人类的样子。
尤其是叶恋，从找到她开始，她就已经成为了丧尸，对于她能否恢复人类，凌默寄予的期望是最高的。
毕竟他和夏娜之间的感情，多是在她变成了丧尸之后建立的，但和叶恋之间，却都是在她还是人类之时。
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一旦成为了丧尸，本性就已经完全发生了改变，除了还是人类的外形，其他的种种都和人类没有什么关系了。
作为丧尸，看待人类就是猎物，怎么可能指望他们的情感会和猎物一样？
对于叶恋和夏娜而言，唯一能区别看待的人，就只有凌默而已了。
这一方面是因为凌默和她们之间存在着紧密的精神联系，另一方面，恐怕是因为凌默的精神力和她们是一类的……
能不能算半个同类？
“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夏娜紧紧地盯着凌默的眼睛，突然往前一探，那冰凉的嘴唇在凌默的嘴巴上轻轻碰了一下，“这样会高兴吗？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夏娜的吻让凌默顿时呆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从纠结中清醒了过来。
的确，夏娜和叶恋应该是永远不会变回正常的人类了，但那又怎么样？
甚至凌默还忍不住在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他之前从未想过，如果叶恋和夏娜真的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思维，她们将会如何看待身为丧尸的自己？
对她们来说最好的结果，不正是像夏娜这样么……
和叶恋之间的记忆虽多，但在她变成丧尸之后建立起来的共同记忆，难道就不值得珍惜？
并肩战斗，生死相依，这种情感比起末世前，并不逊色！
想到这里，凌默哈哈一笑，一把搂过了夏娜，突然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被调戏吗？”
这真是一个里程碑式的问题，估计没多少男人会直接对妹子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更不会向一只丧尸妹子问出这种问题。
能有这种机会，而且勇于问出这个问题的，估计就只有凌默了。
事实上，凌默自己也是脱口而出……不过问完之后，他便十分期待地看向了夏娜。
“捏胸……疼，不喜欢。”虽然是丧尸，但夏娜表示自己只是缺乏判断力，可至少疼与不疼还是分得清的。
凌默顿时有些急了。
捏胸固然疼，但第一次更疼，到时候夏娜岂不是会拒绝？万一因为疼痛而狂化变回丧尸状态，那自己到时候是啪还是不啪？
说起来，夏娜每次感觉到疼痛的时候，都隐隐有狂化为丧尸的势头……
不过见夏娜又皱起了眉头，似乎被源源不断涌出的记忆弄得有些头疼，凌默也不好立刻跟她讨论这个问题了。
反正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嘛！
“先别想了，休息会儿吧。”凌默有些心疼地说道。
继夏娜清醒的几个小时后，叶恋也恢复了过来。当她突然转头看向自己时，凌默骤然感觉心头一跳。
夏娜的进化和叶恋毕竟是不同的，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而且在后来的进化中，她的主要提升方向都是在精神方面。
而叶恋则不同，她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丧尸，她的进化过程和一般的丧尸是一样的。实际上在看见那只进阶丧尸后，凌默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和夏娜比起来，叶恋的进化恐怕会更偏向于**，而理智方面，则应该像是那只进阶丧尸一样，从完全无脑的野兽，进化出一定的智慧。
但要让她尽早拥有类似人类的情感，恐怕是很难的。
此时当叶恋结束了提升之时，凌默立刻就感觉到她和之前大不一样了。
她的双眸正在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但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气息却让人不由得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只猛兽。和那只进阶丧尸比起来，也相差不多了。
服下了近三分之二的病毒凝胶，叶恋获得的提升显然是极为恐怖的。凌默隐隐感觉到，她应该已经到了进阶的边缘，只需要再进行一次提升，就能成为进阶丧尸。
不过操控着叶恋活动了一下身体后，凌默便发现了她和进阶丧尸的不同。
那只进阶丧尸虽然速度极快，但明显在力量方面更有优势。
但叶恋则是力量不足，反而在速度方面有更加突出的进步。在短时间内加速，她的速度完全能够和猎豹相媲美。
看来不同的丧尸，进化的方向也是不同的。
另一方面，叶恋的意识萌芽也终于成长为了一丝真正的意识，凌默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精神世界中有了更强烈的波动。
当她看向凌默时，眼中的凶狠和淡漠顿时一扫而空，可即便只是那一瞬间，凌默也已经深切地体会到，这个曾经柔弱可爱的女孩子，已经变成了一只强大的丧尸。
第六十二章 视觉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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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凌默以探查x城大学周边环境为主要目标，不断地出入在这片极为繁华的区域中。
除了探查环境外，他也顺便搜集到了许多物资，尤其是相当而言最为匮乏的药品，以及一些高能量的食物。
而叶恋和夏娜双双经过提升后，她们发挥的强大战斗力也让狩猎变异丧尸的过程变得更为轻松了。
不过在大部分情况下，凌默都没有让她们出手，而是借着这些宝贵机会锻炼自己的操偶能力。
但毕竟是刚开始使用，凌默对于触手的使用还不够灵活熟练……
“嘭！”
一只变异丧尸从柜台后扑出，而凌默则不得不就地一个翻滚，借着身后的货架暂时阻挡了一下。
他的精神触手刚刚被抵挡住了，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只不过让这只身材高大的变异丧尸稍微停滞了一下而已。
心中郁闷的凌默一边借着障碍物和这只力量极大的变异丧尸周旋，一边思索着触手的合适用法。
听着身后的货架不断被踹翻，整个小店仿佛都要被这只变异丧尸给拆掉了，凌默只好硬着头皮回转身去，在冲向变异丧尸的过程中，无形的精神触手朝着对方狂卷而去。
实际上面对这类的变异丧尸，凌默的操偶能力很难起到太大的效果，尤其是当对方像现在攻击性极强之时。
如果像刚刚那样操控失败的话，这么近的距离，凌默恐怕当场就会被撕成碎片。
就连不远处围观的夏娜都露出了一丝犹豫的神色，不知道该不该出手帮忙。而叶恋的反应则更加直接，她那双眼睛骤然变为了一片血红，膝盖微微下弯，似乎随时都会冲出去。如果不是凌默分心安抚了她一下，恐怕她已经按捺不住冲出来了。
自从叶恋进行了又一次提升，并终于有了自我意识后，她的攻击性就比以前强了不止十倍，凌默的操控虽然并没有减弱，但他本来就极少强制操控，多半是以安抚引导为主。
十米，五米，三米！
精神触手缠绕上这只变异丧尸的精神光团，立刻让这只变异丧尸出现了短暂的迷茫，不过他很快就挣脱了这种精神束缚，那双沾满了各种可疑物的利爪直接朝着凌默袭来。
可就在这时，诡异的情况发生了。他的攻击目标明明是凌默，但双手却偏偏落在了距离凌默足有一米多远的地方。看上去就像是他在攻击之时突然崴了脚似的，不光身体往旁边侧移，攻击也随之落空。
视觉扭曲！凌默的精神触手虽然不能立刻操控这只丧尸，但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影响对方的行动，随后影响对方的判断！
眼看着变异丧尸的攻击发生偏移，凌默的眼中顿时浮现出一丝笑意，在和变异丧尸擦身而过的一瞬间，他手中的短刀从侧面直接捅进了这只变异丧尸的肋骨下，然后用力地拧动了一下。
鲜血飚出，这只变异丧尸踉跄了几步，便轰然倒地了。
叶恋那蠢蠢欲动的攻击**这才平息了下来，而夏娜则恢复了常色，走过来以极快的速度和精准的手法，掏出了这只变异丧尸后脑内的病毒凝胶。
“呼……坑死我了，精神力这个东西，用途很广，效果很强，但要灵活使用真不容易。”
凌默这才脚下一软，要不是及时往叶恋身上一靠，估计会丢人地摔到那尸体身上去。
他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脑袋更是一阵阵胀痛，不过心中却是充满了愉悦感。
这只变异丧尸是他这些天来，使用操偶能力击杀得最利落的一只了。现在虽然还不能算作十分灵活，但操偶能力的真正威力也逐渐展现了出来。
“不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回去了。”
凌默接过了夏娜递来的病毒凝胶，说道。精神力的练习使用和**一样，做的太过只会伤到根本。
更何况他还需要维持和叶恋以及夏娜之间的精神联系，就更不能拼得太过了。
夏娜有些好奇地多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随后又忍不住说了一句：“你的打法很奇怪。”
“奇怪吗？”凌默疑惑地反问了一句，随后便回过神来。他的精神触手，只有他自己才能看见，估计在夏娜眼里，他一直在悲催地逃跑，然后被迫迎敌，最后趁着那只倒霉的变异丧尸崴脚的时候，才侥幸取得胜利吧。
现在他对精神触手的使用还不够熟练，战斗过程难免比较狼狈，不过凌默感觉自己已经摸索出了一些窍门，想必下次再使用时，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还是要多练啊……
最近几天，x城内都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看样子秋季已经到了。
随着天气逐渐转冷，对于人类来说更严酷的考验也即将来临了。丧尸不怕冷，但人类可不同。
这几天雨水一冲刷，路上那股浓烈的腐臭气息被冲淡了许多，空气中那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却反而浓重了起来。
途径一家服装店的时候，凌默顺路翻找了几件还算厚实的外套，给叶恋和夏娜换上了，他自己也套了一件黑色风衣。
不过在凌默的要求以及恶意引导下，在叶恋和夏娜的外套下面，都穿了一身极为性感的衣服。
衣服穿上后，夏娜竟然对那些镂空的部分表现出了强烈的兴趣，见她的反应出乎自己的意料，凌默不由得想到，要是让她穿镂空的内衣，她应该也会非常配合吧……
这几天他们在附近的活动范围逐渐扩宽，如果不是仗着体力过人，换做别人，恐怕很难在天黑前赶回工地。
可隔着居民楼尚且还有百米的距离，凌默就突然停了下来，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那几只被他刻意留在工地上的丧尸不见了！
一丝不妙的预感骤然涌上心头，借着雨幕的掩护，凌默带着叶恋和夏娜，立刻朝着居民楼跑了过去。
途中他果然在一辆废弃汽车旁发现了一具新鲜的丧尸尸体，因为这些天一直下雨，所以暂时没有丧尸被吸引过来。
这只丧尸死在这里，说明不仅有人经过这里，还进入了停车场，击杀了这只丧尸。
凌默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从腰间拔出短刀，蹲下去用刀尖挑开了这只丧尸身上那被血液和雨水黏在了身上的衣服。
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贯穿了丧尸的胸口和腹部，在雨水的冲刷下，惨白的皮肉外翻，露出了深达半指的可怖伤口。
这样的伤口应该不是普通的刀具造成的，依凌默来看，这个人用的可能是某种极有分量的武器。
能挥动重量型武器的人，看来也是有一定实力的……
站起身来后，凌默的目光便投向了不远处的居民楼。
第六十三章 菜刀一出手，爆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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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攻击丧尸的人是什么来头，他总不会是专程跑进来为民除害的，这工地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那幢居民楼，也是凌默藏匿着部分物资的地方。对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