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齐齐地发出了一阵淫邪的笑声,而刘显那笑声中透出一股多年猎物终要到手的猥琐,闻之让人作呕。
慕容永沉声道:“好了,这个女人应该也不会说什么了,我去审问别的俘虏,你们悠着点,问到了拓跋珪这小崽子的下落,我们还要出发作战呢。你们三个爽完后,让弟兄们出尝尝鲜,跑了几千里路了,不见识一下这草原巫女的美味,岂不是太亏了?”
刘显哈哈一笑:“我这回还带了我的三条猎狗,他们也饥渴很久了。”
贺兰敏的哭声伴随着她的哀求:“求求你们,我说,我全都说,只求你们,只求你们放过我。”
慕容永满意地点了点头:“早这么合作就完了嘛,贺兰姑娘,你是聪明人,拓跋珪能给你的,我们一样能给,不过,你要先拿出诚意出来,拓跋珪这小子把独孤部刘大人害得这么惨,不报仇,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呢?”
贺兰敏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我现在明白了,他一定是早早地知道了你们要来袭,又怕无法抵挡,这才借口开牛川大会,连夜逃跑了,留下我们这些人在这里给他拖时间。两天之后,大会就要召开了,到时候,到时候他能带着各部兵马杀回来,我就知道这些,多的事情,我一样也不知道了。”
慕容永沉声道:“他带走了多少兵马?”
贺兰敏回道:“有近三千人,都是他起家时最精锐的部队,我原来还不明白为啥开个大会要带这么多人,他说,他说是不能在各部面前失了面子,要尽量显示拓跋部的兵强马壮,现在,现在看来,他就是,他就是不想损失自己的兵马。”
慕容永点了点头:“独孤大人,拓跋大人,老韩,你们就留在这里,尽情地玩耍享乐,我带五千兵马去追拓跋珪,如果他跑的快到了牛川,我就把他老窝发生的事情传遍全草原,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有脸当这个草原之王。”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 野兽肆虐鲜花残()
三人发出一阵笑声:“怪不得将军留了五千人没有吃药呢,原来还有后招啊,那这个女人…………”
贺兰敏大叫道:“你答应过我,不会…………”
慕容永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答应过保证你的生命安全,你们动作轻点,人家巫女精贵着,别弄死了,还有,刘大人,你的那几条狗我带走了,咱们好歹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有些事还是不能做的嘛。”
刘显哈哈一笑:“别忘了每顿喂他们上好的骨头。”
他的目光落到了瑟瑟发抖的贺兰敏的身上,伊人那柔弱的身躯,无助而恐惧的眼神,更进一步地刺激了这个人渣的兽欲,他厉声吼道:“让我见识一下,你跟你姐姐有啥不一样的!”
衣袍碎裂的声音,贺兰敏的哭声,哀求声,伴随着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不怀好意的奸笑声,混成了一团,“啪啪”之声开始响起,地道之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拓跋珪的双眼紧紧地闭着,一言不发。
刘裕低声用汉语说道:“拓跋阿干,你就这么沉得住气?那可是你的女人。”
拓跋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一张张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摇了摇头:“贺兰敏不止是我拓跋珪一个人的女人,也是我们代国的女人,就跟各位将士们,兄弟们的女人一样,她们现在受的苦难,是为代国受的,要以弱胜强,要一战复国,非如此不可。我拓跋珪身为主君,更应该带头行事。”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沉声道:“如果不是她有孕在身,我也不会让她例外的。”
慕容兰冷笑道:“我跟她们不同,绝不会让这些畜生活着碰我一根指头。拓跋少主,你好计谋,好手段,只可惜这回就算你的计划成功,恐怕慕容永的五千铁骑,你也不能全灭了。”
拓跋珪不屑地摆了摆手:“没关系,这回来的,有独孤部剩下的全部精锐,还有拓跋窟咄能带来的所有人马,我最看重的是消灭这些人,至于西燕的铁骑,本不属于草原,能多消灭一些当然更好,若是不能全灭,只要让他们见识到我们的厉害,也足够了,以后还有跟慕容永打交道的时候,到时候再新账旧账一起算。”
说到这里,拓跋珪看着慕容兰:“这也算是我为慕容陛下做的最后一件事吧,毕竟蒙他收留多年,帮他打垮西燕,也算是我对他的回报。”
慕容兰叹了口气:“可你准备如何去回报上面的那个可怜的女人呢?她为你做的事,为你牺牲的东西,可比我大哥要多。”
贺兰敏的惨叫声阵阵传来,而那放肆的低吼之声,已经从刘显换成了拓跋窟咄,显然,第二波的苦难已经开始了,拓跋珪的眼皮跳了跳,沉声用鲜卑语说道:“勇士们,把你们的愤怒,转化为力量,准备投放到这些畜生的身上吧,今天,不赦一人,不取一物,一会儿冲上去之后,不列阵形,各回各家各帐,手刃那些欺凌你们的亲人的贼人!”
上千个声音,在胸膛之间响起,虽然没有爆发,但一股凛然的杀气,却是在整个地道之中弥漫:“不赦一人,杀!”
一个时辰之后,三更,城中的哭闹与哀求之声已经渐渐地平息了下来,在这近两个时辰的放飞自我中,拓跋部几乎所有的女性成员都惨遭毒手,这会儿一个个都起不了身,一如那巫女小屋之中的贺兰敏,从半个时辰前,大约就已经昏死过去,连一声都无法吭出了,饶是如此,上头的那些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自从刘显等三人之后,小屋中值守的那二十余个护卫,也都轮流施暴,拓跋珪的头上,大概已经跟这大宁城外的草原一样,茫茫一片绿了。
不过这些联军骑兵,靠着服散急行上千里,至了此处,又大肆行淫,就是铁打的身子,也支撑不住了,一个个腿歪腰软,不少人在发泄过之后,直接找个地方一瘫,就呼呼大睡起来,也亏得那些拓跋部的女人,被他们折磨得人事不省,死去活来,都不用绳子捆,也起不来身,报不了仇。他们带着满意的笑容,一个个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之中,人也杀了,女人也上了,五石散也磕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明天睡一觉起来,也许可以开启新一轮的爽呢。
韩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已经有点大舌头了:“贺兰敏,你这,挺能耐的啊,现在还敢说自己是处子吗?这里所有人都可以证明,你他娘的就是个烂货!”
刘显的声音带着戏谑:“老韩,我没说错了,这贱人早就跟那小崽子好上了,明天,明天我们把她玩够了,就脱光了绑在柱子上示众,让所有人好好看看,这个,这个什么草原巫女,是个什么德性!”
韩延哈哈一笑:“那看来我老韩还得抓紧时间,再爽一两次才行。”
拓跋窟咄的声音也有点含混不清了:“老韩,你,你当心别把她弄死了。慕容将军说过…………”
韩延不满地回道:“现在他人又不在这里,我是这里的西燕最高将军,你们怕啥,就算弄死了她,也是我的事,有我担着呢。等到明天…………”
拓跋珪的声音冷冷的,阴森森地从地底响起:“等到明天,我拓跋珪会把你们每个人的脑袋,外加每个人的机巴,都挂在拓跋部的营门外,让整个草原都看的清清楚楚。”
随着这句充满杀气的话,地底裂开了几个洞口,拓跋珪的眼中喷着火,杀气腾腾,提着大刀,一步步地从地底的阶梯走上地面,而在他的身后,是鱼贯而出,顶盔贯甲,持弓搭箭的拓跋部勇士们。
韩延的舌头都打了个结,张大了嘴,看着拓跋珪,仿佛是见了鬼一样,他并没有见过拓跋珪,但从这个人的气场,以及自报家门,他就知道了,这是如假包换的草原少狼主,而这一点,从刘显和拓跋窟咄那惊异的怪叫声,也能得到映证:“怎么,怎么会是你?”
拓跋珪咬牙切齿地说道:“西燕,独孤部,拓跋窟咄,你们今天如此辱我拓跋部,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给我杀!”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三部精锐一夕灭()
韩延这才如梦初醒,他一把提起自己的裤子,另一手想去摸自己身边的大刀,而周围那些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军士们,也顾不上再去穿铁甲了,顺手就去抄自己的兵刃,不管怎么说,身上无甲还可以战斗,但要是手无寸铁,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刘显厉声道:“给我上,杀了他们!”可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是连裤子都不及去提,就这样光着下身,晃着一串葡萄,夺门而逃。
拓跋窟咄也如梦初醒,大叫道:“刘大人,等等我!”
拓跋双目如电,弓如满月,一箭击出,直奔刘显的后心而去,韩延正好提起了大刀,这一箭经过他身边时,他本能地一挡一格,弓箭歪了几寸,“嘶”地一声,从拓跋窟咄的肩头擦过,带起一块皮肉,只听到他惨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摔出了帐,再也看不到身影。
慕容兰飞快地奔到了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贺兰敏身边,迅速地解下了身上的披风,盖住了这具白皙的**,而拓跋一箭不成,恨恨地一跺脚,把弓箭往地上一扔,抽出大刀,就要往外冲去。
韩延大吼一声:“哪里走!”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优秀将军,他也看出来了,现在趁着自己还有一战之力,拿下拓跋,才是唯一的指望,眼看着地道之中冲出来的拓跋部战士越来越多,以自己这里的上万软脚泥,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当”地一声,韩延只觉得一股无比的大力,从自己的刀口传来,而自己这一把足有四十斤重的镔铁斩马大刀,居然一下子把持不住,整个人都要向后面摔去,这一下惊得他非同小可,这一生以来,他恶战无数,会过数不清的猛将,吃了如此大亏的,只有碰到刘裕的那次,即使是对上号称前秦第一猛将的杨定,也不至于此。
韩延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却是觉得下身一凉,转而是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自己的那活儿居然是齐根而断,这一刀是如此之快,甚至断根的那一下,让自己感觉不到疼痛。
韩延的眼睛圆睁着,他努力地想要找到,是谁砍的自己这一下,电光火石间,他明白了,自己这一刀砍下,却给一个绝顶的高手,以惊人的力量一下荡开,借这荡刀之力,顺势一扫,给自己断了根,如此的力量,计算,刀法,结合在一起,除了完美,找不出第二个词形容了。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韩延的面前,英气逼人,浓眉大眼,可不正是刘裕?只是,与两年多前长安一见时相比,他已经开始留起了短髯,面目之间也多了几分沧桑,韩延吃惊地张大了嘴:“居然,居然会是你?”
刘裕冷冷地说道:“刚才那一刀,是为了贺兰姑娘!”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的斩龙宿铁刀一挑一划,韩延的整个下腹到胸膛之间,裂出了一道红线,他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肋骨给象木柴一样切断的脆响之声,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内脏和肠子在急速地向外流,他的嘴无力地张着,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耳边却是能听到刘裕那冰冷的声音:“这一刀,是为了给你害死的万千长安百姓!”
刘裕的身形一旋,就在这一转之间,那张人皮面具重新披到了脸上,而斩龙宿铁刀也扛在了他的肩头,他的脚下倒踩七星步,身形一转一旋,刀锋在韩延的脖子上就这么一转一绞,他的这颗大如巴斗般的脑袋,就跟脖子分了家,给开了膛的躯体无力地向后倒下,而发辫却给刘裕一把抄在手上,在他灵魂脱离躯壳的那一瞬间,他能听到刘裕最后的声音:“这一刀,是为了我自己,上次在西燕军营我就说过,下次再见你,必取你命,大丈夫言出如山!当如是也!”
韩延那巨人般的身躯,轰然倒下,刘裕一手扛着血淋淋的大刀,一手高举着韩延那张仍然错愕与恐惧,伴随着极度痛苦而扭曲变形的脸部肌肉,大如巴斗的脑袋,厉声道:“已斩敌军大将韩延,贼人再不放仗,杀无赦!”
这会儿拓跋的手下已经跟那二十余名不着片甲的护卫军士们杀成了一团,只一个照面,就有近半数的西燕军士倒下,这些因为愤怒而战斗力暴增的拓跋部勇士,杀起这些软脚软腿的西燕军护卫,速度竟然不比刘裕三刀斩了韩延要慢,剩下的十余名西燕军护卫一看首领被斩,哪还敢再抵抗,全都扔掉了刀,跪地求饶。
拓跋狠狠地一刀砍出,直接把跪在自己当面的一个西燕护卫的脑袋,从后脑壳开始直接切成了两半,仿佛切开一个西瓜般,鲜血与脑浆溅得他满身都是,他一脚踢开了面前的这具尸体,挥刀狂砍:“我说过什么来着?不赦一人,不取一物,给我杀,杀,杀!”
拓跋部的战士们如野兽般地齐声吼叫,而他们手中的兵刃完全没有停下,惨叫之声甚至刚刚发出就停止了,屋内的二十余名西燕军护卫,个个都给起码二十把以上的乱刀分尸,肢体离散,就连那在地上的韩延的尸体,也瞬间给起码三十刀以上切成了一堆碎碎的骨肉,连人形也看不出来了。
如此血腥凶残的杀戮,即使是杀人如麻的刘裕,看了也为之微微色变,他叹了口气,走到了慕容兰的身边,而拓跋和他的战士们,已经呼啸而出,冲出了外面,火光冲天,狼烟四起,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而更多的,则是那些刀刃入体,分裂骨肉的残杀之声,整个大宁城,连同外面的草原,都已经陷入了一整片杀戮的血海之中。
慕容兰轻轻地叹了口气:“狼哥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拓跋会用这样的计谋了吧,他不惜牺牲整个部落的女人,就是要战斗力远远强过他的三部联军战士,在服用了大量五石散之后,再在女人身上用掉最后一点力气,现在的三部联军战士,连站起来都腿会发软,更别说战斗了,只要这千余人马,就可尽灭敌军全部,不仅如此,他留在外面的几千游骑,也是趁势回归,诛杀那些在外面草原帐落上的敌军,西燕,独孤部,拓跋窟咄的精锐,尽损于此役!而这,才叫狼主!”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幕后黑手渐浮踪()
刘裕看了一眼在地上双眼紧闭,秀发被汗水紧紧地粘在额头,气若游丝的贺兰敏,勾了勾嘴角:“我本以为,她身后的那个阴谋家,是不会让她受这样的苦难的,没想到,那人竟然坐视她这样,而不管不顾。难道,那个策划了西燕,独孤,窟咄三家联手的那个阴谋家,和贺兰敏身后的并不是同一个人吗?”
慕容兰的秀眉一皱:“狼哥哥,你答应过我,不再追究这些事情的,有的事情知道了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相信我,现在拓跋的草原霸主之路,已经不可阻挡了,而那只看不见的黑手,会把目标从你转向这头草原狼,也许,这正是我们可以悄然退出的好机会。”
刘裕叹了口气:“我想不到,拓跋居然能如此狠厉果决,不仅让亲生母亲陷于敌手,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可以让人如此蹂躏而面不改色,这是我所见过最可怕的人,如果真的成为对手,会是一生难缠之敌。”
慕容兰看了一眼四周,下面的地道里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的拓跋的部下,这会儿已经在外面放手大杀了,她低声道:“比你见过的任何对手都难缠吗?什么时候,我们的狼哥哥也变得如此意志消沉了?”
刘裕咬了咬牙:“以前的对手,无论是谁,都有弱点,都可以抓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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