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的炼体术很不错,不知道是释家的金钟罩,还是儒家的浩然修身诀,亦或者横练金刚?”
论起横练功夫,乔三魁无比自信,曾与一位顶尖高手过招,那神兵利器连续十余下破不开他的一身皮肉。
因此才有横勇无敌,水陆纵横,金刚不坏的美称,比起什么黑白双狐、隐刺客亦或者野猫野狗不是一个级别。
对上他们,乔三魁自信能随手屠之。
不等乔三魁动手,一旁有着剑神之称的洛霄谪仙人动了,那一剑如初晨之光,仿佛能切开空间,无论什么瞬间斩破。
就在秦言还未回神之际,他动手了,他的剑出来了,这个号称杀人不出第二剑的绝世剑客动了。
秦言适才回神,这剑气已然近身,与隐刺客燕华的剑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凌厉、尖锐、锋利,这一剑包含持剑者一身的最求。
秦言终于开始正视这个剑客,这个飘飘出尘的天外谪仙人。
屈指一弹,秦言摆手抵住那道剑气。
“哄”
瞬间剧烈的碰撞,发出惊天之颤,那响声愈演愈烈。与这相比,之前几人的攻势如同幼儿拳脚,不可比拟。
连带空间都是一阵抖动,秦言指尖的力道强盛,是按照少林龙爪手的法门运功的,真正的神龙在天,直指人间。
“咻”
那道恐怖的剑气被秦言一指弹了回去,谪仙人洛霄双目斗大,难以置信,有人能以一指之力,回弹自己天外一剑。
自己的剑绝对是出尘绝世,不是人间的剑,无人能敌,这是他的自信。他不想出第二剑,不仅沾污了剑神美名,更主要的原因是来不及。
“唰”
一声剑啸,那人间谪仙人,剑中之神化作两半,左右平躺开来。
与此同时乔三魁也出手了,浑身黑气弥漫,化作一只洪荒凶兽,如火山喷发无比浩瀚,黑色的拳头,陨石一般砸落。
不过乔三爷心中巨颤,这自己认可的天外谪仙人就这么败了,他出手要在剑神洛霄身死前,落拳却在一刀两断后。
惊讶归惊讶,他停不得手,吾辈练拳之人,要的就是一往无前,此刻退怯永无出头之日,战意破碎,武道尽毁。哪怕迎敌三教祖师,拳法可以弱,争胜之势可以输,唯独一身拳意,绝不可退!
他的心中,自己就是战神,无往不利,任你天尊佛祖,亦或是文武圣人,他这一拳递出不论成败,只求心神通达,无畏无惧。
这诸般事情不过是刹那之间,让人应接不暇,以杀生之术的黑白双狐死于非命,以偷袭难缠的野鼠化作无头死尸。
如影随形,杀人于无形的无敌刺客燕华,被一指毙命。剑术通神,自诩天外仙人的剑神洛霄,死于自己出的剑气下。
只剩下自认独出人间,无畏天地的混江龙乔三魁,他早年食用过各种灵兽凶兽血骨,脱胎换骨,练就一身混铁。堪比神兵利器,无比强大,生撕虎豹,徒手断金。
秦言十分欣赏,一时间豪气干云,仿佛那个南苑大王,江湖双秀的北乔峰,再次附身,重临人间,那种壮志凌云的气魄实在令人向往。
单掌伸出,乔三槐心中大安,与自己徒手相搏,肉身拼杀,他无惧任何人,正是纵横江湖数十年的底蕴。
“嘭”
秦言使出的正是一朝“飞龙在天”,这本该居高临下无往不利的掌法,秦言竟自低处使出,更为奇妙的威势不减。
原本的降龙十八掌在秦言掌中起了变化,竟然有困龙升天,蛟龙骖翔之意。
一掌推出,飞龙在天,直直的撞上那堵厚实的墙面。这个是混江龙乔三魁,他的双拳落地,如陨石降落。
不过如他名号,他是一条混江的蛟龙,如何抵的住一只真正的神龙升天呢。
“嘭……”结果显而易见,那一掌之威,如狂风席卷,气盖山河,直接推着乔三魁的千斤之躯横飞十数米。
“哄”的一声落地,砸碎了地名,那青石铺成路面,实在可惜。
这看似柔弱无力的一掌,巍峨如峰,斜插天穹,这看似清秀的少年公子,修为了得,横扫诸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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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很多人可能想打我,我错了,这几章缓解下情绪,下面就是正剧了
本章完
第87章 鹿鸣河畔花灯会()
第八十七章鹿鸣河畔花灯会
这“降龙十八掌”是一门高深武学,既非刚,又非柔,兼具儒道的两家宗法。当刚则刚,应柔则柔,刚则至刚至坚,柔时随心所欲,变幻无穷。更有刚柔并济,刚劲柔劲混而为一,实已不可分辨。
秦言横推一掌“飞龙在天”更有“困龙升天”之意,那久困牢笼的怨气当真无匹,横扫万物,将乔三魁打飞极远。
还是秦言手下留情,留有余力的结果。相比其他几个杀戾极盛,这乔三魁要豪迈的多,一言一行都是江湖草莽的气度。
“如今就剩你一个了,还打吗,你们这些人眼界太低。无论是所谓的江湖侠客,还是士族门第,有趣是有趣。”秦言畅然笑道:“还继续不?非要拼个你死我活。”
说着秦言抱起嚎啕大吃的苍笙,这个小家伙倒是浑然不在意,吃的兴起,数人打生打死与她无关,还不如美食来的诱人。
看着打断自己进食的罪魁祸首,小苍笙恶狠狠的盯着,鼓着个小脸蛋,秦言伸手捏了一下,好软,清清凉凉的。
索性苍笙的肚子已经饱了三分,不爽的盯着对方,嘀咕着要不要再咬一口。
在两人嬉闹间,身旁的那位起来了,一时间气息大变,似有黑云盖世,将乔三魁的身子罩住,浑身上下仿佛黑云滚滚雷鸣阵阵。更有凶兽嘶吼,像是一只笼中困兽,誓要血杀天下。
“嗷呜”
一声巨吼那来自太古凶兽的嘶吼,在深渊嚎哭,咆哮天地。他浑身上下的气血汹涌翻腾,犹如山洪海啸,足下一沓街道都在颤抖。
八尺巨汉化作一只洪荒巨兽,煞戾弥漫,杀意无限,已经从开始的好勇斗狠转变为生死不论了。
“年轻人,你很强,你的招式简谱,又蕴含武道大韵的确了得,能逼的本座如此,足以自傲了。”
“嗷呜”紧接着再一声巨吼,似有狮鸣虎啸,四方一颤,大地微震,这是勾动山河之势的雏形,十分了得。
秦言不禁露出一丝欣赏,这应该是这位乔三魁的天元气府,镀造的出的天府异象。
这乔三魁的天府温养的凶兽异象,本是一直黑毛巨虎,如今背身双翼,青面獠牙,身壮如牛,尾有猬毛。
西北有兽,其状似虎,有翼能飞,便剿食人,知人言语,闻人斗辄食直者,闻人忠信辄食其鼻,闻人恶逆不善辄杀兽往馈之,名曰穷奇。
这是一只即将朝着穷奇进化的猛虎,乔三魁横行无忌,一往无前,练就一身精钢之力,为的就是虎啸山林化穷奇。
“吼”
一声长啸,浑身血气翻滚,阳气大盛,这几近化穷奇的异兽,朝着秦言冲去。足下每一步,街道都在颤动。
“嗷”
乔三魁与凶虎合二为一,最大化的利用天府之力,如关羽化皇龙一般,伟力惊天,气息磅礴。
秦言都不得不认真几分,这凶虎虽未化作穷奇,也有三分凶力,那是血煞滔天的绝世凶兽。
那凶虎扑杀而至,气盖山林,足有七品天元之威,若是化身穷奇,哪怕最低级的穷奇血脉,也能开拓六品以上的天府。
“嗷呜”
那黑气都是凶煞结成,盘旋四周,黑云大盛,几近身前,凶虎张开血盆大口。
不等秦言动手,小苍笙从秦言怀里跳了出去,根本来不及反应,也抓不住。
苍笙大口一张,竟然将那只险些化作穷奇的异兽,一口吞了,顿时黑云散去,气息全无。
“呼”这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打了个饱嗝,一个纵横一地,凶威山林,有枭雄之姿的英杰,就这么简单的死了,一丝灰尘都未留下。
紧接着飞回到,秦言怀里,一阵无语,这丫头真把自己当移动血库跟座驾了?小苍笙幸福的摸着小肚子,看模样是吃饱了,悠哉的躺着。
此地人烟已荒芜,实在是乔三魁的气势太盛,寻常人家哪敢围观,唯恐波及自己。
伸手留下百两银票,秦言抱着这个小丫头朝着鹿鸣河走去,据说今日乃月圆之夜,花灯庙会更有才子佳人齐聚。
秦言前身就很少去这种花灯庙会,一嘛舞文弄墨非己所长,什么才子佳人如何比得陆月一颦一笑,顾盼生姿。
来自现代的秦言则是个死宅,能用外卖解决的绝不出门一步,何况什么聚会展会。
两人融合后,反而性情转变,到想去见识见识所谓的才子佳人如何风流快活。
秦言顺势过去,此事夜幕悄然,天光渐暗,四周花灯锦簇,炫彩斑斓很是好看。搂着小苍笙闲庭信步,四处观望,还给这小家伙添了一束棉花糖。
川流不息的人群,有三五成群,有独自闲逛,有才子吟诗作赋,有佳人巧笑嫣然。
这里亭台楼阁,假山怪石,铭刻着嘉言绝句,有人三指巧算命中缘,有人一签求得心上人。
四处闲逛,甚是有趣,知之或不知,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大河上轻舟送伴佳人,公子温如玉。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也不知是谁人提的诗,当真是妙不可言。”秦言优哉游哉的闲逛着,耳边传来几人交谈。
顺眼望去是一群文士书生,头裹方巾,衣服儒林士子的模样。虽说士族立冠寒门戴巾,如今似乎有这么股潮流,裹戴方巾的士子也不少,自是风流。
其中一人相貌堂堂,五官端正侃侃道:“我可听说了,是县令大人宴会时,有大儒所提,当真是绝句千古,由望月转抒情,传达自然。月光引人,遐想万千,更是勾故乡情啊。”
“妙哉妙哉,东明所言甚是,当真是首尾照应,承转圆熟,我等不如也,只是这绝世之句的上下如何,窥一斑而不知全豹如何美奂,哎!”另一人长叹到。
那个名为东明的书生不置一笑:“你若入得白月楼,没准今日就有幸见得其人,当面问问不就得了。”
那人苦笑:“若是进得去,何苦在这鹿鸣河畔长叹,早上得楼去,见识见识陆安士族,何其文采斐然,见一见那仙子舞剑如何风华绝世。”
仙子舞剑?秦言不由想到那个谪仙人剑中神人洛霄,不知与他比起来,这女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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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8章 春风大雅能容物()
第八十八章春风大雅能容物
鹿鸣河畔,秦言搂着小苍笙朝着前方走去,眼前有一座高大的楼阁,有七重之高,立在这河畔,可谓会当凌绝顶之势。
楼阁上挂满了灯彩红霞,红幔为织,更画有青山绿水,鸟兽飞鱼,琳琅满目。提诗乐为章,丹青妙语,青墨飞扬书香诗意浩荡。
当真是文林之章,秦言看着点点头,寻思要不要去见见世面。
“言言,我想去那里。”吃完棉花糖的小苍笙突然道,手指正是白月楼,秦言一愣,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像是父亲一般,宠溺的看着小丫头“好的,这就去,架架,小苍笙我们去咯。”不知道为何,秦言只觉得心态一下是松弛下来。
在苍笙关爱智障的表情下,秦言一骑绝尘的来到白月楼下,这里人来人往,有认识的窃意的谈论着风花雪月,有不相识的擦肩而过悄然一笑。
迈着小苍笙,秦言很开心的跨步上前,白月楼门前人群鼎沸,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这也太难的了吧,你能对的出来?”一个身着锦衣的男子苦恼的抱怨道。
身旁一位儒生模样的同行人,也是眉锁紧皱,思索良久“水有虫则浊,水有鱼则渔,水水水,江河湖淼淼。”他读的正是一楼的对子,若是对不出自然也进不去。
又有人言道“这是一道叠字联,水虫合为浊,水鱼合为渔,水水水叠成一个淼字,同时叠字中又有嵌字,三个三点水的偏旁分衬江河湖,实在妙不可言。”
“知道巧妙,但这对难呀,知道其中原理也对不出呀。”旁人难言道。
秦言重瞳一转,思索片刻,跨步到了门前:“可有纸墨。”
门前的侍从立马递来笔墨,很是恭敬,毕竟来这里的可都是士卒子弟,不敢怠慢。
“又来一个了,不知道对的出来不。”围观的人群,有人戏谑的笑道,毕竟今日陆安世家子弟共聚,此乃花灯会中的盛会,来的都色一城之翘楚。
若无请帖旁人是如何都不得进去的,因此也是身份的一种象征,除此之外便是解开门前的对子,如今已有近百人答题,真对上的不足十人。
四周议论纷纷,有期待的,有戏谑的,也有打气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秦言方提笔“木之下为本。木之上为末。木木木。松柏樟森森。”木下加一横为本。木上加一横为末。木木木合森字。松、柏、樟皆是木字旁。对得恰到好处。一字不差!
这副拆字合字联,秦言以木对水,进行拆合组词成联,颇为巧妙。但是从平仄、对仗的角度来说,此联并不工整。
不过如此也算对上了,进去这门自是不难,那侍从谦鞠一躬道:“这位公子请。”
“哇,又一个对上了。”有人惊呼。
“那公子长得真是俊俏。”也有女子一缕红霞上双颊。
秦言深以为然,驮着小苍笙走了进去,里面红妆裹地,红木为支。更有书墨轻扬,文笔挥洒,画上仕女千姿为妙,图中百兽林立逼真。山竹青丝花落此间,清风淡雾悠扬,更有雕栏玉砌当真美轮。
这里大多都没见过秦言,只觉得面生,也有几个望见秦言,带着几分熟悉却愣是想不出个所以,只当多想。
秦言到无所谓,四处游荡,较为新奇,这里仕女端庄,清倌淡雅,钟灵毓秀,淑女窈窕。秦言看得很痴迷,甚是养眼,直到被脖子上的小祖宗用小拳拳锤你脑门,给打过神来,秦言很无语。
所谓的清倌人即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欢场女子。她们不光有着清丽脱俗的外表,也会读书写字、吟诗作画。
娼妓和清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娼妓不一定曾是清倌,清倌到最后却总会变成娼妓!
客人对待清倌通常和对待娼妓没什么区别。清倌换句话说是一种高级卖身者,不过价钱跟时间就比较令人费神。
这里才子佳人,仕女任侠聊的甚欢,秦言也不好意思打搅,似乎也没什么人理会自己,唠的清闲。
跟着小苍笙一起到宴前大肆吃喝,这里的宴桌上摆放着各事美食,果盘蜜饯。有点类似秦言前身所见的自助餐,随意吃喝,还有一旁侍奉。
两人不顾吃相,惹来阵阵议论,秦言也不在意,当然也有表示欣赏,面带笑意的,秦言视之,微笑以报之。
“言言我们上去吧。”上面的活祖宗又开始发号施令了,秦言只能顺从。
依旧是对子,似乎每一层往上,都是顶楼的士子们出的对子,至于难易好像并未在意。
“又有人来闯关啦!”有人注意到秦言的行动开口道。
“不知道这个能不能上去。”
“这不是刚才的吃货嘛?这等粗鄙之人也配舞文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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