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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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 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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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回 徐玉山的一家(一)() 
闻起来怪香,其实盒盖子不打开,也就是闻着香香而已!

    既然自己的心结打开了,陈苹对韩行的态度也就好多了,毕竟工业上的许多事情,还得韩行搞大创意,提大想法,搞大设计。 不过,她还是和韩行保持着一般同志的关系。

    几个人都是一些老同事了,说说笑笑地很快来到了博平县的徐大胡同。

    徐大胡同村就座落在博平县徒骇河的西岸,这个地方怪了,是一些红土地,而别的地方不是盐碱地就是沙土地。盐碱地土质差,盐碱重了,别说庄稼了,草都不长,而沙土地呢,既漏肥也漏水,也不是理想的庄稼地。

    而种庄稼最好的地,应该是红土地,也就是粘土地。只有粘土地,才土质好,既不漏肥也不漏水。徐大胡同这一块红土地,就是一块发展农业的风水宝地,还有一个更为便利的条件是,那就是背靠徒骇河,有充足的水源。

    徐老爹的家,也算是一个大家庭,有50多间房,近百亩的耕地,还和别人经营着一个油坊,徐老爹生有七男一女,全家共有19口人。

    别人一老爹这不就是一个大地主吗,一定是吃香得喝辣的,鱼肉乡民,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其实不然,在当时那种落后的农业条件下,三四亩地才能养一个人,光这近20口人的吃饭,也就吃光了六七十亩地的产量。

    徐老爹家的生活,平时也就是喝白粥,吃窝窝,就咸菜。按现代来说,也就是属于一个贫民的生活。

    1935年“华北五省自治”后,鲁西北陷入了混乱状态,溃兵劫掠,土匪蜂起,广大人民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老大徐玉山目睹国破家亡的凄惨局面,按捺不住一腔愤慨,忧虑国难匪患,暗下决心,决不能眼己的家乡在国难匪患中毁于一旦。

    为了对付土匪的抢掠,徐家胡同附近28个村子的群众自发的组织了“联庄会”。1936年,徐玉山被推选为徐家胡同28个村子的“联庄会”的大乡长,组织群众保家防匪。

    1937年12月26日,日军一步炮混合联队300余人,自禹城出发南侵,企图取道茌平东阿在滑口过黄河迂回包围济南。当时任聊城专员兼保安司令的范筑先得到消息后,立即命令茌平博平民团武装前去阻击日寇。

    博平县徐玉山等也迅速组织民军武装迎敌,并将村中多年闲置的大土炮也抬了出来。茌平博平等县的民团数百人,夜袭了南镇之敌,造成了敌人自相惨杀,死伤40余人。并在徒骇河的南岸设防阻敌,连续打退敌人数次进攻,毙敌百余人。

    次日,我高唐博平茌平民团又与敌激战于徐大胡同。范筑先的炮兵发现了日军正在周老庄一场院里集结训话,当即命令炮兵向敌群里打了几炮,炮弹落在了敌群中,敌人死伤惨重,向前寸步难行,天黑后逃回高唐县。

    这个时候,**博平县工委书记谢鑫鹤来到了徐大胡同发动群众,组织抗日武装。徐玉山很快就接受了**的领导,走上了一条发动武装群众,建立游击队,独立自主开展游击战争的道路,很快发展成为一支近千人的抗日武装。

    1938年初,这支队伍编入了范筑行的32支队。

    就在这年春天,徐玉山由32支队党支部和一名党员介绍,加入了中国**,从一位朴素的爱国主义者成长为一名无产阶级先锋战士。

    1938年11月15日,聊城被日军攻破,范筑先将军以身殉国,第32支队溃散,徐玉山仍带着32支队在博平一带活动。

    1939年1月,八路军筑先纵队建立。博平工委书记谢鑫鹤派32支队的李健民到冠县和筑先纵队的张维翰取得了联系。

    1939年2月7日,李健民拿着筑先纵队的命令,回到博平县胡屯老官李一带,宣布脱离国民党县长王家佑的束缚,32支队正式扩编为筑先纵队的第七团。徐玉山为团长,李健民任政治部主任,周紫珊为参谋长,部队活动在博平茌平高唐清平一带。

    七团建立不久,就和其它部队配合,在博平县胡屯的双营村打了日军一次伏击。尽管当时武器低劣,但战士们作战勇敢,打败了几百名装备精良的日军。除歼灭一部分日军外,还缴获了一大批战利品。后来,七团又在博平西的林桥附近袭击了坚决与人民为敌的山东保安旅11旅的齐子修部。

    1939年初,博平县区两级抗日民主政权逐步建立起来,徐玉山任博平县第一届抗日民主政府县长,在条件较好的三区六区七区建立了三个区政权,由徐玉璧贾靖五王怀远分别任区长。

    抗日民主政权的建立,七团的强大,引起该地区日军治安军国民党驻军的强烈不满。国民党第四专区袁聘之曾带着二三百人的部队到博平驻扎,或威胁或利诱以拉拢徐玉山,企图收编七团。

    又来了一个所谓华北“剿匪司令”王玉干,此人专门收罗地痞流氓,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他千方百计地诋毁七团,并以高官厚禄等条件收买了七团二营营长周成文发动叛乱。

    徐玉山在李健民的协助下,枪毙了周成文,平定了叛乱。

    国民党县长王家佑团的力量越来越大,便妄图挤跑和瓦解七团。他以县长的名义调动七团,遭到徐玉山的拒绝后,又生出一计,停发七团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军饷,并煽动一部分人去找徐玉山要军饷。

    徐玉山紧紧依靠党组织,团结广大官兵,当众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并抓住了煽动闹事的捣乱分子。

    敌人的威胁利诱并没有使七团屈服,但国民党政府的停饷却在部队中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和波动。这一带因为灾害歉收和土匪蜂起,部队出现了严重的缺粮。七团的战士们多是博平一带的人,许多战士家中也没有饭吃,所以许多战士也只能是找到部队,要求给解决吃饭问题。

    为解决部队给养和军属吃饭问题,徐玉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从自己的家里往外拿粮食。于是领着一部分战士,对他们说道:“走吧,跟着我找粮食去。”

    徐玉山领着一部分战士来到了自己的家中,给老二玉琛要了钥匙。玉琛还问:“你要粮仓钥匙干啥?”

    徐玉山说:“你就甭管了。”

    徐玉山将多年积存的粮食仓门打开,对战士们说:“装吧,这几千斤粮食作军粮,再分给军属一部分。只要有我徐玉山吃的,就不能让乡亲们饿着。”

    战士们一不是徐团长的家吗,哪里还敢装粮食,一个个地呆在了那里。

    徐玉山笑着说:“怎么都愣着啊,快装吧!”说着,自己先拿起布袋装起来。

    尽管徐玉山自己装,别的战士还是不敢装。有一个战士说:“徐团长啊,我以为是到哪里吃大户呢,原来是你的粮食啊!我们不敢装。”

    徐玉山大声地吼叫着说:“我叫你们装,你们就装,这是我自己的粮食怕什么?”

    徐老爹虽然是开了几家公司,但那也是惨淡经营,盈不了几个钱,见来了这么多的兵,以为是土匪又来抢粮了,急得是大喊大叫:“老二老三老五,快快来人啊,动手抢啊是不是?我家老大在部队上当兵吃粮,你们要是敢抢的话,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家。老大来了,岂能饶了你们?”

    这时候,徐玉山从战士们中间走了出来,拉住了徐老爹,走进了西屋里,对徐老爹说:“爹啊,咱队伍上缺粮,你说叫我怎么办啊?我从咱家里捐出一部分吧,战士们吃饱了好打鬼子。你一定愿意吧!”

    徐老爹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见是老大徐玉山领着人来的。他想了想,说:“我以为是土匪呢,原来是你领着人来的。老大啊,你还不知道爹的脾气,为了打鬼子,我这条命搭上都愿意!咱又不是那土抱财主,不能家里放着粮食,让部队上挨饿是不是。你们需要,就拿去吧!”

    徐玉山离开家后,都是大弟弟徐玉琛在家料理着家务,掌握着财权,个情景,却是气不过,对徐玉山气呼呼地说道:“大哥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不想想,自从你走了后,家里的事情你操过心吗,下过力吗?包括大嫂和你的这些孩子们,吃什么,喝什么,不都是我们给你包着吗?噢,你不来送点儿钱,送点儿粮食也就算了,还领着人来上家里拉粮食。你维了人了,你吃饱了,我这里这十几口人吃什么,喝什么?拍拍良心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吗?还骗了仓库的钥匙,说不用我管。你普拉普拉腚走了,我们就晒干鱼了”

    徐玉山见大弟说得合情合理,不由得放下了布袋。战士们听了这番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不敢装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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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回 徐玉山的一家(二)() 
徐玉山耐心地对玉琛说:“你说得这些啊,都对。 。。 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人打鬼子,鬼子来了命都不保了,要这些粮食又有啥用?”

    “那我不管,”徐玉琛大叫道,“我只知道,你把粮食都拉走了,明天咱家里就全饿起来了。”

    徐玉山一听就火了,掏出了驳壳枪说:“我打死你这个糊涂虫,当了亡国奴,你吃个屁!”

    玉琛也急了,挺着胸膛说:“你打啊打啊,有本事朝着你兄弟开枪啊!你在外面什么事也不管,我在家里吃喝拉散全给你管着。到头来,拿着你这个破枪对着你兄弟来了!?你打啊,打啊,开枪啊,我要是闭一下眼睛,就不姓徐?”

    徐老爹急了,大吼一声:“都给我住嘴!住手!都是些什么玩艺啊?鬼子还没有来,你们倒耍起来了。我哪个横,要是再横,就给我滚出徐家去!”

    徐老爹一发火,倒把两个人都震住了。徐老爹又对玉琛说:“今天这个事呀,我当家了,就把粮食给八路了。部队都是些年轻人,又要出操,又要打仗,没有粮食真的不行。我们家里这些人呢,都是一些老弱残疾,就是对付上两碗稀粥,也能撑上一天。他们干得都是正事,我们当平头百姓的,总得支持是不是呀?”

    玉琛一听,连老爹都发话了,自己还说什么呀,气呼呼地扭头就走开了。

    就这样,徐家积蓄的5000斤谷子高粱,和几千斤用来榨油的大豆,全部充作军饷和分给了战士们的亲属。2000多斤的棉花也拿出来给战士们做了棉衣。

    后来,七团奉命西调,徐玉山又变卖了部分土地牲畜,把钱连同一百多袋粮食,分给战士们的家属,以解战士们离家的后顾之忧。

    七团主要活动在茌平博平聊城一带,开展敌后游击作战,给日军伪军国民党驻军以沉重打击。敌人对七团尤其是徐玉山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敌人不能用武力消灭七团,就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对其家属下手。

    1939年冬天,顽军齐子修纠集高唐的日军,趁七团等抗日武装远离博平之际,杀气腾腾地闯入徐家胡同,扬言要杀光徐玉山的全家。早有乡亲们来通风报信,在乡亲们的掩护下,徐家老小安全转移。

    气急败坏的日军见没有找到人,竟把徐家路北20多间房屋放火烧掉。虽然日军走后,乡亲们极力抢救,但也没有救下这片房子。

    徐玉山闻讯赶来,只见大片房屋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乡亲们为了救火,还在忙活着。焦的这些断梁残檩,徐玉山对乡亲们说:“乡亲们不要难过,今天幸而天气好,没有烧到四邻八舍,老少爷们都跟着受惊吓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敌人烧掉了我们的房子,烧不掉我们抗战的决心。我们坚决抗战到底,死了不当亡国奴!”

    1940年春,穷凶极恶的敌人又一次将徐家路南的30多间房子烧了个干净,恶气还不出,又把徐家的断壁残墙统统推倒。

    1940年6月,八路军129师筑先纵队和先遣纵队合编为129师新8旅,七团和先遗纵队的三团合编为新8旅的24团,徐玉山任团长。部队整编后离开鲁西北,开赴冀南地区。

    临走时,徐玉山向全家告别。白发苍苍的母亲拉着徐玉山的手说:“孩子,别忘了家啊!咱房子是没有了,可这里总是咱的家啊。等打跑了鬼子就快回来!”

    徐玉山说:“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别把咱们的房子烧了,等打跑了鬼子,我们盖高楼,让您老人家和乡亲们都住进去。”

    他又拉着老二徐玉琛的手说:“兄弟呀,我走了,家里的这么大摊子就扔给你了。你就多费心了,如果我能回来,我一定好好地报答你。如果我回不来,这世咱们是兄弟,下一辈子,咱们还是做兄弟。”

    老二玉琛也拉着他的手说:“大哥呀,你就放心地走吧!家里还有我呢。有些时候,我说话也是光顾到眼前,没想那么远,你还记恨着我吧!”

    玉山赶紧说:“兄弟一直都对我挺好,我没有记着你说过什么过格的话。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还是兄弟呀。”

    徐玉山又对徐老爹说:“爹呀,你为抗日政府做了这么些的事情,当儿的脸上也有光啦。我走后,你要注意身体,实在干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干了。”

    徐老爹点了点头说:“你们干的都是正事儿,你就放心地干大事去吧!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你家里的这些人,就叫他饿不着,渴不着。我老了,大事干不了,也就只能干干后勤,打打下手了。”

    徐玉山告别完了家人,然后翻身上马,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

    1940年8月20日,按照冀南军区部署,徐玉山率部投入华北八路军发起的百团大战,执行破击平汉路邢台到沙河段的战斗任务,配合总的战役行动。

    129师新编第8旅,共有三个团,也就是22团团24团。以前的时候,新8旅都是以营为单位,分散在卫河以东的鲁西地区同敌人进行周旋。有时,偶尔也以团为单位进行一些活动,但为数很少。

    象这次全旅三个团集结在一个地区进行活动还是第一次。干部战士初次见到这种场面,无不欢欣鼓舞,个个摩拳擦掌,求战情绪空前高涨。

    那时,冀南三分区所属各县都驻有日军。邯郸是日寇的大本营,主要有日军独立第一混成旅团。在大名,驻扎着该旅团的一个联队。在曲周永年广平肥乡和鸡泽县,各驻扎着该旅团的一个中队。在馆陶临清和邱县,各驻扎着日军驻山东聊城独立第十混成旅团的一个中队。

    日寇占着先进的武器装备和占据着各县城,以及公路沿线重要城镇的有利条件,常向我根据地进行扫荡。特别是驻邯郸的日本独立第一混在旅团,经常组织日伪军向我根据地发动突然袭击。

    在9月日至10月上旬的战役第二阶段,徐玉山率第24团作为第一破击队之一部,于潘寨重点破击邯郸大名公路的邯郸广平段。9月25日,该团在南中堡一带与二百余名日伪军进行了激烈的战斗。

    10月上旬,新8旅的三个团开始分散到曲周永年广平肥乡馆陶和临清方向,以团单位进行活动。主要的任务是帮助抗日根据地群众进行减租减息斗争。

    当时22团三营所在的地方是在曲周县和永年县一带活动,22团二营在曲周县东南二十华里的大连寨村内驻扎。在这个时候,曲周县的敌人纠集了一个大队的兵力,携一门一三式75毫米山炮一门,突然向驻大连寨的二营阵地发动了袭击。

    在猛烈的炮火掩护下,敌人很快地攻占了二营大连寨西头的阵地。二营的全体战士陷于苦战中,情况十分的危急。

    这时候,正在二营检查工作的王近山旅长,立刻命令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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