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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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 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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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吧!这个事情,主要有地方同志处理,我们新8旅配合行动。”

    借着这个时间,张维翰又和韩行谈起了私人问题。张维翰说:“王秀峨在谈起敌情的时候,好像对你有什么不是你对人家王秀峨做了什么吧?”

    韩行说:“哪能呢!只是在张麻武的大队部里,为了叫张麻武麻痹,我和王秀峨演了一出情侣戏,是不是演得有点儿过了。王秀峨腻歪我了,我对不起王秀峨同志。”

    张维翰对韩行是一声冷笑:“我说韩行啊,你是真行啊!你和陈苹那么好,我好心好意地给你们当红娘,你都薄了我这个面子。叫我说什么好呢?我还以为是不是王小玲插了一杠子,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王秀峨。韩行啊韩行,你到底是和哪个真好,哪个假好,也叫我心里有个数呀。咱这是部队,部队有部队的纪律,特别是当领导干部的,更要给底下竖立一个好的典范。”

    韩行嘟囔着说:“我算什么领导干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长。”

    张维翰听到韩行不服气,这下子真生气了,说:“韩行啊韩行,你好好地想一想吧,你要是有这种思想。你就是再有才能,再有本事,我们也不能用。希望你好好想想,哪头重哪头轻,自己好好地惦量惦量。”

    两个人正说着话,特委书记张霖之来了。他穿着紫花粗布单裤单褂,头上包着白毛巾,一双粗布黑鞋,真像个十足的庄稼汉。

    他给张维翰握完了手后,又跟韩行握手说:“韩行同志,你这回任务完成得很好。表现得很机智,王秀峨同志都给我说了。”

    韩行只好点了点头谦虚地说:“应该的,都是领导指挥得好啊!”

    张霖之半真半假地对韩行说:“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功劳,不要硬推到领导的头上。好呀,韩行,不错的。”

    折腾了快一晚上了,马上就要天明,黎明前的夜空显得特别的黑暗。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它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一个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象一盏悬挂在高空中的明灯。

    由于事关机密,有关人员领着参加会议的各位领导走进一个长满杂草的荒僻小院中。大家靠着小树,在杂草中坐了下来。

    周围岗哨林立,无关人员一律不得靠近。

    会议由馆陶县县委书记梁毅民主持,他说:“今天,县委根据特区党委指示,召开紧急会议。现在请霖之同志做指示。”

    特委书记张霖之说:“张麻武投敌叛变已经证实,目前他正在行动,说不定今天就要投敌,所以我们一定要赶在他的前面,粉碎敌人妄图瓦解我抗日根据地的阴谋。现在,我们采取这样几项措施:

    一由馆陶县党委以馆陶县抗日武装总指挥的名义发布命令,马上把保安大队六个中队全部从原驻地调开,调往新的地方。

    二我们的正规部队新8旅已经调来,从今天开始进入了馆陶各地。也就是今天,保安大队政治处主任王乐亭同志要召开各中队指导员会议。告诉他们,大部队要在馆陶路过,各中队要和路过馆陶的大部队搞好关系。如果发生冲突一律不准动武,由县委梁毅民出面解决。要注意,这是个策略,绝对不能把我们的整个意图讲出去。

    三今晚上采取行动,由王秀峨韩行同志配合新8旅的同志负责处决张麻武。

    四改编县保安大队,由新8旅来管。就这样,还有不清楚的地方没有?”

    大家都听清楚了,纷纷点头。

    “好了,就这样执行吧!”张霖之果断地说。

    会议只开了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散会后,大家立即分头布置执行去了。

    天亮后,新8旅的部队陆续进入到了馆陶各地,造成了大兵压境之势,迫使张麻武不明就里,不敢采取任何军事行动。县委梁毅民根据张霖之的指示,以馆陶县抗日武装总指挥部的名义,命令各中队离开原来的防地,进驻新的防地。

    这样,新8旅就直接控制住了各个中队,使他们不能有任何的作为。

    馆陶保安大队的政治部主任王乐亭又召开了各中队的指导员会议,把上级的精神布置下去了,叫他们不要和新8旅发生任何的武装冲突。

第55回 处决张麻武(八)() 
在这种情况下,张麻武不敢抗拒命令,眼队离开原驻地,而进入到了新的驻地,脱离开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新8旅的部队打着要联欢的旗号,就直接进驻到了保安大队各队的驻地。

    当天晚上,也就是阴历8月17的晚上,在各驻地,新8旅和县保安大队的部队进行着热烈的联欢活动。晚会将要结束时,各部队的首长分别宣布了张麻武投敌叛变的罪行,县委武装总指挥命令各队放下武器,接受新8旅改编的命令。

    吴风超的手枪队也被调到了生地方,本来他就是心怀鬼胎,这些变故,料想到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暗串通他的心腹,一但有变,立即哗变。

    当新8旅的特战营营长张小三宣布完这两条命令时。吴风超拔出了手枪,大声地呼喊道:“弟兄们,这都是阴谋阴谋,反了啊!”

    手枪队立刻蠢蠢欲动,十几条手枪拔出来了,要火拼一场。

    张小三是干什么的,早就对底下的官兵们嘱咐好了,几十条突击步枪就逼在了吴风超他们的胸前。一但他们开枪,突击步枪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把他们突突了。

    这个时候,手枪队的指导员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大声地呼喊着:“同志们,我们坚决服从上级命令。这是党的部队,不是哪个人的私人武装。正规部队是新8旅的同志,不是我们的敌人。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在指导员的呼喊下,一些手枪队的战士纷纷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吴风超一控制不住了,还想垂死挣扎,他知道要是自己被逮住了,那也活不了了。所以他拼着命地煽动:“同志们,谁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啊!凭什么缴我们的枪。战士不能没有枪,打啊!打啊!冲出去——”

    他的死党围拢在他的身边,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非要把吴风超救出去不行!

    张小三一个吴风超已经不可救药,说什么也不管用了,只能用武力说话。张小三大喊一声:“打——”

    几百发的子弹飞了过去,保护吴风超的一些心腹死在了乱枪之下。

    吴风超还要豁上命地逃跑,哪能跑得了,立刻数不清的子弹飞了过来,身上被打成了马蜂窝,倒地身亡。

    张麻武的兄弟张云城掌握着六队,也和吴风超一样,企图武装哗变,但也被布置在周围的部队缴了械。

    张麻武的县保安大队部,按照馆陶县武装总指挥部的命令,被调往了常儿寨。新8旅的两个连就住在离常儿寨只有二百米的前宁堡和后宁堡,县武装指挥部就住在距常儿寨二里远的北拐渠。

    这三个村自然地连在了一起,对常儿寨形成了包围之势。

    自从新8旅进驻了馆陶县,县武装总指挥部命令各队分散转移,张麻武的心里就有些恐慌不安,预感到形势不妙。不对啊,我怎么觉得都是对着我来的呢!各队一转移,部下就控制不住了,通讯又失去了联系,那更是找谁也找不到了。自己平时威望再大,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命令也发不下去啊!

    张麻武也知道,如果拉不走人马,自己孤身进城,那在日本人山田司令官眼里是连一条狗都不如的。六个队,只有手枪队和六队两个队是他的嫡系,其它的四个队是不好带走的。

    为此,他曾同伪军司令官吴作秀商量好,待雨停后,请日伪军出动,武装包围保安大队。到了那个时候,他利用手枪队和六队胁迫其他队投降。要不然,那就武力解决,然后把剩余的队伍拉进城里。

    就在晚上的时候,新8旅警卫连的吴小明连长来了,邀请部队去参加联欢。

    张麻武一个人认识,不就是昨天晚上来闲逛的人吗!?他们来了后,韩行就找不到了,是不是他们救走的呢,自己也拿不准了。

    “哟,这不是警卫连的吴连长吗!啥事,啥事?”张麻武热情地对吴小明说。

    “是这样的,”吴小明也热情地说,“我们就驻在前宁堡,想请保安大队的同志们去联欢一下,热闹热闹。”

    “这”张麻武吱唔开了,这不是釜底抽薪吗,万一有了大事,自己上哪里找人去。“不行!我们晚上还有事情。”

    “什么事情呀,我们新8旅好不容易到了你的地盘,不欢迎是不是。新8旅到了这个地方,鬼子还敢来呀,不敢来了。同志们呀,”吴小明又鼓动着战士们说,“晚上有女兵表演节目,还有夜宵,不去的话,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战士们也是好长时间没有热闹了,听说又是节目,又是夜宵的,一个个都愿意去,就给自己的领导意见。“班长啊,正规部队来了,我们地方部队应该热烈欢迎才是啊!”“我们再不去,是不是不够意思啊。”“留下几个人值班,我们也去热闹热闹去。”

    部下一要求,张麻武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答应。本来大队部就四十多个人,大部分人都去了,只留下了四个警卫员值班。

    张麻武大队部的人刚走了不长时间,特委书记张霖之,县委书记梁毅民亲自带着新8旅的一个连来到了,他们来到了张麻武住的这个院子,马上将院子包围了起来。然后派县武装总指挥部的一个通讯员进去调张麻武。

    这个通讯员一进院子,张麻武的警卫员立刻大声地问道:“谁?!”

    通讯员不慌不忙地答道:“我,通讯员小陈,请大队长去开会。”

    张麻武闻声走到了屋门口,月光下见是县武装总指挥部的通讯员,便问道:“你来有啥事?”

    “报告,大队长,县委书记梁毅民请你马上去开紧急会议。”

    “紧急会议?”张麻武问,“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通讯员小陈说。

    张麻武迟疑了片刻,大概他也感觉到不去开会不好。于是,他向警卫员无力地喊道:“备马!”

    张麻武返回屋里,又拿了一把二十响的驳壳枪掖在了腰里,才走出来。见三个警卫员备马迟迟未来,他焦急地向身边的一个警卫员说:“怎么搞的”

    那个警卫员答应一声,就走出门去。守在门外边的王秀峨韩行等人,立刻用枪口顶住他:“不许动!”

    这声音虽小,但张麻武还是听见了,他拔腿就往后院跑去。王秀峨掏出手枪,随后紧追。

    后院有个大麦秸垛,张麻武一边绕着麦秸垛跑,一边掏出手枪朝后射击。王秀峨本想活捉张麻武,但麻武开枪了,便迅从后面向张麻武连开两枪,但是一枪打在腿上,一枪打在肩膀上,没有打要害。

    张麻武踉跄着跑到墙下,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纵身窜上了院墙。但当他院已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时,马上又扭回头来。这时候,韩行王秀峨,几个战士的枪口已经正顶在他的身上。

    张麻武也跑不出去了,只有缴枪投降。

    这时候,特委书记张霖之,新8旅旅长张维翰,馆陶县县委书记梁毅民已经来到了张麻武的跟前。

    张麻武一见特委书记新8旅族长县委书记都来了,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但他还想抵赖,大叫一声:“张书记梁书记张旅长,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张霖之一眼,不给他把这些事情摆清楚,他是不会认罪的。于是大叫一声:“押到屋里来。”

    屋里的油灯还在亮着,战士们重新拧亮了灯芯,使几盏油灯更加明亮了起来。张霖之张维翰坐在了正,梁毅民韩行王秀峨一些人分立两旁。

    张麻武知道自己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但是他要是不蹬达两下,这不是他的性格。他大叫着说:“张书记梁书记,你们是了解我的,我辛辛苦苦为党工作,率领着馆陶保安大队没有功劳,也在苦劳啊,你们这样对待我,不公平,不公平呀——”

    张霖之冷冷地说道:“人在作,天在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你这样想就错了。王秀峨同志,你就把他的罪行说说吧!”

    王秀峨往前飒爽英姿地一站。刚才人多,张麻武没,这才了,这个小姑娘不就是昨天晚上抓来的那个冠县游击队的王小妹吗,怎么?她就是王秀峨。早就听说过,王秀峨是一个出色的特工,专门搞敌工工作的。

    张麻武狠狠地扇了自己的脸一下子,这个后悔呀!真是天下卖什么药的也有,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要是昨天晚上把这个王秀峨及时地处理了,哪里还有这些后患呀。

    但是张麻武还是挺狡猾的,她指着王秀峨说:“这位女同志呀,怨我,怨我,太怨我了,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对你照顾不周,还以为你是汉奸。你可要红口白牙说实话呀,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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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回 外决张麻武(九)() 
王秀峨义正词严对张麻武说:“好人也她,孬人也好,不在乎穿什么衣服,打什么旗号,主要是信仰。谁到底是干什么的,心里都有杆秤。”她遂把张麻武投降日本人的罪行,一五一十地说了起来。

    同志们听了,是恨得咬牙切齿。张麻武听了,是吓得心惊肉跳,这么机密的事情,怎么他们什么都知道呢,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消息呢!

    张麻武死到临头了,还是问:“张书记梁书记,我有一事不明,还想问一下?”

    张霖之说:“你说吧!”

    张麻武问:“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些消息的?”

    张霖之嘿嘿一笑说:“这不能告诉你,我只是想听听,王秀峨说得这些话,是不是冤枉你了。”

    到了这个时候,张麻武已是无话可说。他们知道得这么清楚,就是自己不承认,恐怕也早已经有了人证物证。

    张麻武恨恨地说:“别人不怨,还是怨我自己,谋事不密,被你们知道了消息。”

    这个时候,别的村庄响起了激烈的枪声,不用说,这是解决个别叛军的战斗打响了。

    张麻武恨恨地说:“你们也不用高兴得太早了,会有人替我报仇的。”

    张霖之也针锋相对地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个别顽固分子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好吧,再让你等一会儿,输谁赢吧!”

    不一会儿,一个通讯员来报告说:“报告张书记梁书记张旅长,别的队顺利解决。手枪队个别人妄图顽抗,吴风超和他的十几个心腹被打死。六队企图哗变,但是被全部缴了械。”

    张麻武知道这时候大势已去,无力地低下了头。但他还是要做最后的挣扎,倔强地说:“你们说我投降日本人,只是道听途说,有何证据?”

    这时候,进屋搜查的战士搜出了一份馆陶县山田司令官给张麻武的委任状。张霖之梁毅民张维翰几个人都互相。张霖之拿着委任状,在张麻武跟前晃着说:“谁说没有证据,这是不是证据。”

    到了这个时候,不但有了人证,也有了物证,张麻武就是想再不承认,那也不行了,只好露出了虚弱的本质,对张霖之跪下说:“张书记呀,抗日一场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给你磕头了——”

    他说着,真是给张霖之跪下磕开了响头。

    张霖之威严地说:“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要不是今天破获了你这个投敌的阴谋,整个馆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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