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杏6个知青,结为了夫妻。
其中有一对知青,生活遇到了种种坎坷,后来有一个知青穿越了,她就是穿越到了现在。”
陈苹开始不满意地接话巴了,“你是不是还要说,这个穿越的知青遇到了一个和他的老婆十分相似的人,所以就产生了感情啊!”
“是呀,是呀,”韩行高兴地赞扬她说,“你真是太聪明了,太有悟性了,怨不得当这个工业局长当得这么好呀!”
“啊——呸!”陈苹狠狠地啐了韩行一口说,“你真是满嘴放泡,胡说八道。人死如灯灭,谁都知道的。你当了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连这点儿事都不懂呢?也就是借着这些引子来欺骗一个姑娘的感情罢了,这点儿小伎俩谁还看不出来啊!”
要想攻克女人的心,脸皮就要厚一些,嘴巴就要甜一些,行为就要更“无耻”一些。对陈苹的发脾气,韩行认为是成功了一半儿,总比不说话要强得多吧!
“你也是个局长,也是有水平的人,你说说,”韩行开始给陈苹出难题了,“一个七十个代的年青人,和一个三十年代的年青人,年龄是不是差着四十来岁啊,那个穿越的人如果真和这个时代的人结婚,这不就是和她奶奶辈的人结婚了吗?行不行啊?”
陈苹上当了,被韩行的这个难题给考住了。
韩行见她不说话了,心中窃喜,又接着说:“那个穿越的知青如果在这个时代结了婚,再回到了他以后的世界,见了他的老婆应该如何交待,该不会说,我在以前的时代里又结婚了,那我们现在就离婚吧!?”
这一道题又把陈苹给考住了,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韩行心中更加高兴,这两炮总算把陈苹打中了。如果她真能悟出这个道理来,那自己的这块心病也算解除了。
正在韩行暗自高兴的时候,陈苹突然大怒,推着韩行说:“你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我再也不理你了!你说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啊,三绕两绕又快把我给绕进去了。滚吧!滚吧!快快地滚吧。”
韩行有点儿哀求地对她说:“你小声点儿行不行,给我留个面子好不好,外面的老些人都在看着咱们呢。你还怕人家不知道是不是啊”
陈苹可不管这些,一边推着韩行,一边骂着:“你走吧走吧,我这里再也不欢迎你了。像你这样的人,狗都不理,还上我这里来胡说八道。愿意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吧!我这里不着你”
工业局的工程师们和工作人员都纷纷出来查看情况,他们看到韩行和陈苹闹起了意见,都还挺纳闷,也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有的莫名其妙地看着,有的还互相打听着消息。“这是怎么回事啊?两口子不是挺好的吗。”“不是都快结婚了吗,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
知道的就小声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下子,大家就都知道了。
虽然大家伙不好意思对韩行说着什么,但是那种态度接着就变了,一个个好像对韩行充满了敌意似的。有的歪起了头,有的鼻子里哼着,有的指桑骂槐,“看看咱们养的这个小狗,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狗啊,吃得好,住得好,还夜夜出去胡溜达,拐回一些母狗。”“嗨,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啊!”
虽然都没有说话,但好像嘴里都在说,“这是个负心郎,这是个陈世美。”“没想到,韩局长心里还怪花花的。”“玩弄女性感情,爱情不专。”“道德败坏。这样的人,以后还是少和他在一起。”
韩行觉得再也没有脸在工业局待下去了。再呆下去,身上、心上好像被戳了无数个血窟窿,韩行只好灰溜溜地低着头赶紧走了,向着桑阿镇的方向快步走去。
此时的心情真是十分的低落。
老天真是变化无穷啊!天渐渐地变成了灰暗的,灰蒙蒙的。乌云遮挡了天空,把太阳赶回了家,天一下子变得死气沉沉的。不一会儿,风吹啸着迎面而来,狂风吹着大树的枝叶,田野的庄稼在大风中翻腾,一会儿像在赛场上为运动员加油的呐喊,一会儿像大海的狂涛怒浪在汹涌澎拜。
过了一会儿,雨“哗啦啦”地从天上落下来,豆大的雨点撒落一地。
韩行没有躲避,任大雨洒满了全身,和个落汤鸡一样。这样才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大雨过后是一片绿。
青绿,嫩绿,深绿,翠绿这些绿交织起来,成了夏日的绿。
那嫩绿的小草,连成一片,伸出脑袋调皮地望着世界。棵棵簇簇,绿荫遍地,仿佛在为夏添上绿的一笔。
夏日最有代表性的绿是青绿和翠绿。一棵古柏昂首挺立,展现着自己的青春,展现着自己的年轻力壮!一片枣树林,葱葱茏茏,时而有几只鸟儿,或许有一只老鹰在空中盘旋,一个俯冲,便扎进那无穷无尽的绿色之中
已经七月初了,夏天的感觉已经很浓厚了,有着微微的太阳的味道。
在认识中,夏天很干净,很平淡。那轰轰烈烈的安静,那表面平静,却潜伏着无数的惊险,就像短暂的和平之中,又能有几天没有血腥的日子呢!
当树上的石榴绽开笑脸,蝉一声声鸣叫时,夏天,就这样来了。
夏天就像一个年轻人,灼热的阳光是他灿烂的笑脸,葱茏的草木是他厚密的头发,速来忽去的骤雨是他的脾气。
夏日的晴空是明媚的,天是湛蓝深远的,太阳像火球般的蒸烤着大地,阳光是那样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
阳光洒在荡漾的小河面上,泛起万点金光,像一颗颗晶莹的小星,顽皮的向人们眨着眼睛。
在这个季节中,太阳笑得格外开心,然而,大地的树木也欣喜若狂。它们争先恐后地长出了郁郁葱葱的枝条,为人们遮阴乘凉。在夏天中,韩行最喜欢的就是那迷人的绿了,田野里的草地像一块碧绿的地毯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绿得像翡翠,绿得像碧玉。
微风习习,一棵棵小草翩翩起舞,好像正在欢迎自己的到来。
韩行的心情慢慢地好了起来。
别人都在战斗,我也不能独身其外,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共同战斗。
旁边就有一个农村老头儿躬着身子,背着臭烘烘的粪筐在拾粪。
在现代的都市里,牵着一条漂亮的外国名犬这为时髦。而在农村,人老了,没有劳动能力了,背着一个粪筐拾粪也算是时髦。
毕竟粪是地里宝,种地离不了。这就叫卖么吆喝么,干么指望么。
韩行和这个拾粪的老头儿走在了一起,见这个农村老头儿拾粪这么专注,心情好了,也免不得上去搭讪两句:“拾粪啊!刚下完雨,也不在家歇一会儿。粪还没干,味大啊。”
第17回 桑阿镇战斗(一)()
老头儿躬着身子。头也不回地说:“粪洠Ц刹藕檬把健5确喔闪恕T缇蜎'了。还管它味大味小。”
“在家歇着不好吗。”韩行问。
“闲不來啊。时候不等人呀。地里需要它呀。我拾得不是粪。我拾得是黄金。”
韩行点了点头。这个老头儿说话还是挺有意思的。又问:“大爷啊。住在哪个村呀。”
“不远。不远。就在前面不远。”拾粪的老头儿说。“现在啊。有的人就是不识货。不知道这些粪是多么的珍贵。拿着它不当。我要把它好好地拾到了我的粪筐里。”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韩行的心里一愣。韩行是多么机灵的人啊。总觉得这是话里有话。
韩行再仔细打量了他一眼。不觉心里一动。这哪是什么拾粪的老头啊。化装得再好。扒了皮也认得他的骨头。这分明就是田原二。聊城新民会的特务机关长。
韩行想。可以立刻找个机会把他抓起來。可是转念又一想。聊城的特务机关又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整整的一个组织。就是抓起他來。又有何用啊。他这个机关长又臭又硬。审问他他也不一定会招。他敢自己一个人深入根据地來搞情报。说明他并非是个一般的人。
我要以智斗智。和他进行智慧的较量才是英雄的本色。
想到了这里。韩行对他说:“要是这块粪到了你的筐里。你怎么安排它呀。”
田原二很随便地说着:“怎么着。也得是个团长旅长的干干。”
韩行笑了。笑了一阵子。小声地说道:“这块粪在这里还是个副司令呢。到了你那里才就是个旅长。也太便宜了是不是啊。”
田原二尴尬地笑了笑。说:“只要是有用。我就重用。把整个的皇协军都交给他指挥。”
“他要是不愿意呢。”韩行问。
田原二狡猾地说:“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环境啊。这么大的本事。都一抹到底了。还能心甘情愿地呆在那里。常言说。洠в腥掷K鸫笪甯R钦饪榉嗍安坏轿业目鹄铩D蔷桶装椎卦谡饫锫駴'一辈子了。天一长。日一晒。也就洠в惺裁从么α恕V挥蟹诺绞屎纤⒒拥幕肪忱铩K拍芷鸬接Ω闷鸬淖饔谩U庖步形锞禾煸瘛J收呱妗!
韩行不得不承认。田原二知识是挺渊博的。把达尔文的进化论都用上了。但是田原二忽略了一个问睿D蔷褪敲褡搴托叛觥
韩行嘿嘿嘿地一阵笑。
这一笑。把田原二笑迷糊了。韩行是如此的镇静和坦然。田原二真猜不透韩行的心里到底是如何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田原二又引诱开了。
韩行摇了摇头说:“就和干买卖一样。你根本就洠в谐闲摹'有诚心的人。干脆就不和他谈买卖。”
田原二阴险地笑了。看來是有门。只要是收买了韩行。那么。聊城的大地上又有一场好戏可瞧了。那**的势力就可以大大地受到限制。
“你说吧。”田原二又笑着对韩行说。“对你。我们可以投入最多的本钱。不惜任何的代价。”
韩行继续提高价钱说:“官其实无所谓。那还不是虚的。我要求两座县城。茌平和博平。还有一个旅的兵力。你得给我一个旅。”
田原二一想。这不是个好事吗。本來日军的兵力就不够。早就提出以华制华。有了中国的这些走狗。这就大大地节省了皇军的力气了。
田原二恢复了日本人的口气。对韩行说:“哟西。哟西。韩司令确实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我就愿意和你这样的人打交道。好吧。就是我同意的话。还得回去和我们的上级通报一下。不过。为了更好地获得这个批准。还请求你为我们做一件小小的事情。”
韩行知道。就洠в姓饷幢阋说穆蚵簟>颓那牡匚实溃骸笆裁葱⌒〉氖虑榘 !
田原阴险地说:“对于你來说。事情小小的。那就是把桑阿镇的情况给我们说一下。”
韩行假装为难地说:“我刚來。对于桑阿镇的情况。什么也不知道啊。”
“那么。各个部队的布防呢。”田原二又问。
韩行试探着说:“想必有些情况你也知道了。这些部队的布防我真的不知道啊。”
韩行的试探就是自己干作战科长的事情。如果田原二真的知道了这件事。那就说明了筑先纵队里有内鬼。这么快地就给敌人通报了消息。
果然。田原二的脑子转得快。还是洠в泻偷哪宰幼每臁K晕⒌氐懔艘幌峦贰K担骸班拧J堑摹D銇淼氖奔淙肥挡怀ぁ8闪丝瞥な奔湟膊怀ぁD敲础D阍俑颐亲鲆患憔阅茏龅降氖虑椤>褪歉示甘疽幌陆サ哪勘辍U馐嵌阅闫鹇氲目佳椤R彩俏腋业纳霞短岢瞿愕囊蟮淖钇鹇氲募胬瘛!
“这个吗。可以的。”韩行是一口答应。
“具体怎么提供呢。”韩行又问。
“很简单的。”田原二说。“就是用手电筒画圈。你只要在哪里用手电筒画圈。就说明了哪里是筑先纵队的司令部。适合于我们进攻。我们就向那里进攻。如果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就用手电筒画叉。我们就知道哪里不适合进攻。”
“好的。”韩行点了点头。可心里骂道。鬼子真狠呀。这是要搞斩首行动啊。可嘴上还是说。“这个简单。我能做到。那么贵军什么时候进攻呢。”
“就在明天晚上吧。”田原二说。
“好的。”韩行也点头答应。“明天晚上。我一定和田原二先生好好地配合。”
韩行回到了桑阿镇后。立即把这个情况给张维翰汇报了。
张维翰听到了韩行的汇报后。稍微闭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韩行被撤了职。确实來说处分重了一点儿。那也是为了杀杀韩行的锐气。叫他好好地磨练一下。人啊。只有受到了各种挫折的磨砺。才能不断地进步。才难收敛起那种桀骜不驯。放荡不羁的性格。
韩行确实也存在着错误。如果不压压他的气焰。恐怕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间谍之战。情报之战。确实是一种高智慧的斗争。稍微不慎。就可能给部队。给党带來了意想不到的损失。
张维翰对一个参谋吩咐说:“把潘小安队长叫过來。”
不一会儿。潘小安就來到了。他先对张维翰打了一个敬礼说:“报告张司令。我來了。”他又对韩行打了一个敬礼。然后说:“报告韩韩科长。我來了。”
潘小安本來要称呼韩行为韩司令的。但是又想到韩行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司令了。只能临时改了口。称呼韩科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蹩嘴。说完了这句话。赶紧把头低下了。
韩行也想开了。无所谓的。要是叫他韩司令。反而是有些嘲讽的意思了。
“韩科长。你把这件事再给潘队长说一遍吧。”张维翰对韩行说。
韩行又把这件事给潘小安说了一遍。
潘小安听完了韩行的话说:“好事啊。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打小日本一下。战机來了。”
张维翰问潘小安:“这里头会不会有诈。”
“我想不会的。”潘小安说。“敌人正在到外找我们的漏洞。韩司令被撤了职。他们认为机会來了。所认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韩司令收买过去。我们何不來个将计就计。打它一下子。”
“那这是不是一锤子买卖。”张维翰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做完了这件事后。小鬼子就死了收买韩行的这个心了。当然也就更痛恨韩行了。
潘小安是搞特工的。他可不是这样想。他说道:“为了以后更长远的计划。我们不可以作死。别一锤子买卖。可以用双电筒之计。也就是把鬼子引进了伏击圈后。另一个手电筒又在画叉了。这样就给韩行留了一条后路。”
张维翰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笑着说:“好啊。以后这个戏还可以演下去。怎么韩行撤职的事儿演成苦肉计了。韩行成了老黄忠了。不过这个黄忠洠в腥チ瞬苡5沽粼诤河锪恕7凑懿倌盟矝'有办法。”
三个人都笑了。
第二天晚上。天气不好。黑黢黢的。正赶上一个乌云遮月的坏天气。风也一阵阵地刮起來了。天上的月亮、星星是一阵子明。一阵子亮。显得天空真是扑朔迷离。阴晴莫辩。
有五六百的日伪军。从冠县的贾镇出发。直扑我筑先纵队司令部的驻地桑阿镇。
敌人在我桑阿镇的两里地外停住了。悄悄地观察着桑阿镇的动静。
率领着这支日军队伍的正是大队长小木横三大佐。他率领着小稻中队和伪军大队。悄悄地來到了这里。在前面引路的正是田原二机关长。
小木横三对田原二说:“这个韩行啊。可是狡猾狡猾的。我可是和他打了不是一次两次的交道了。他的话。按照中国的话说是鸟枪打兔子。。洠ё级!
田原二笑着对小木横三说:“小木大佐。你还不了解中国人。要不怎么说中国人是下等人。是唯利是图的人。只要是见了便宜。他们统统的上。吃亏了。他们统统的生气。心里不平衡的。吃亏上当就这一次了。我们占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