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平手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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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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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地后。经营十分得力,曾经与信长敌对过,但屈服后就一直是织田家一大臂助,还获得了一个亲族之女作为“奖励”以犬山城的地理位置,本来可以作为尾张进犯美浓的前沿阵地,若是反了过去,却会成为深入腹地的一根刺,可谓如蛟在喉。

    “五郎左啊”柴田依旧是直呼着同僚的字号,“这个消息,是从哪里来的呢?”

    “噢,在下与犬山城的几个武士,略有些交情。”

    连改换门庭这种事情,都被打听出来,恐怕不知是略有些交情吧?

    钒秀心下如此想着,却只带了耳朵。并不出声。

    “主公!不管犬山城如何,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实施。”柴田进谏到,“从清州城集合军势,再到打进美浓,至少需要一天的时间,到犬山城也是如此。虽然您上次用了计策。出其不意,但是毕竟不能常用啊。依在下看,本家该在牧山附近筑城,而后把治所迁到那里。如此一来,无论出兵美浓或者犬山城,都只需耍一日的功夫了。”

    此言一出,原来对柴田印象已经定型心下不由得刮目,看到虽然他不擅长谋略,但是战略眼光却很准啊!能够称雄一方的人,果然不只是一勇之夫。

    “仅仅从军略而言,柴田大人固然是高见。不过如此一来物资进出会有困难吧?小牧山一带,交通十分不便利,也没什么商人,大家恐怕并不愿意迁到那里去。”

    丹羽十分罕见地反驳了柴田的看法。看来是当真很反对这个看法。按照历史来看,这一次倒是柴田看得更准啊。

    信长对二人所言不置可否,却径自看向一直闲坐的钒秀。

    “甚左,你也动动脑子!”

    “噢,在下觉得二位所言都有道理。”

    钒秀是真的没什么太多看法。难道告诉他将来竹中和三人众都会叛离?

    信长膘了他一眼,却没有出言斥责一这倒说明他是当真心绪不佳了。

    “你对权六所说的筑城之事。有何看法?”

    “看来的确是会遭众怒啊!”

    “那该如何?”

    “这我倒是有一计可用”

第五十六章 诡道() 
北魏孝女帝拓跋宏,是中十南北朝时明,个以改革和吱几万称的鲜卑族皇帝,历来也被认为是当时有所作为的一位君主。为了彻底汉化。摒弃胡风中落后的成分,同时巩固中原一代的统治,他把北魏的国都从北方的平城今止。西大同市东北迁到黄河流域的洛阳。

    然而当时的大臣大多是北方胡人贵族出身,对南方的水土和文化有着天然地排斥。拓跋宏担心大臣们反对迁都。先假意提出要大规模进攻南边的齐国,并且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武断地下了命令,只有少数心腹知道他的心思。其后拓跋宏亲自率领步骑大军。号称三十多万南下。从平城出,一路到了洛阳。这时候正好碰到秋雨连绵,持续旬月。以至于道路泥泞,通行困难。军中从上到下,怨声载道。但是孝文帝仍旧不为所动,亲自穿戴着盔甲,骑马出城,下令继续进军。那些本来就不想南征的臣子们。趁着这场大雨,又纷纷跑出来,用更加激烈地言辞劝谏。

    拓跋宏假意被说服,但又问到:“这次兴师数十万,声势浩大。海内皆知,如果半途而废,岂不是令天下人贻笑?”

    这个时候他的心腹出来建议说:“我们可以让大军进入洛阳,对外宣传迁都,这样虽然没有南征,也算是干成了一件大事。不会被人嗤笑了。”

    大家听了,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拓跋宏装作勉强答应的样子小令手下的大臣们表明态度,并宣称只要还有一人支持开战,南征的决心就不会动摇。

    贵族们虽然不乐意迁都,但是更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去跟南齐作战。二者相较之下,前者反倒是更容易接受的选择,于是纷纷表示支持迁都。

    一提到迁移居城的事,平手钒秀立即就想到了这个颇觉传奇色彩的故事。此事虽然细节之处有许多不同说法,不过大体上应该还是值得相信的。

    此地并非议事之所,但是恰好没有沌川和林这两个人在旁边。说话倒也方便。另外也正好加深旁人对“平手与那两人不睦”此事的印象。

    织田信长听完之后轻轻颌,说到:“那就现在二之宫山上筑城。”

    二之宫山,在小牧山的北部,十分靠近与美浓的前线,在那里筑城,安全性实在难以保障,其交通比小牧山更加不便,海拔也要更高。是全然不适合筑城的地方。这条计策,正是要家臣们对二之宫山筑城,而后再加以引诱,让他们接受迁到小牧山的结果。

    虽然信长并没有征求看法的意思,柴田胜家却忍不住开口了:

    “主公请三思啊!这是诡道,只能用在敌人身上。以诡道来处理国政,必然不能长久。”

    方才是他提出了迁移居城,现在却又反对,这就是他表达忠诚的方式,并不以自己的颜面为念。

    丹羽长秀犹疑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此时若是反对柴田,就是连续两次与之唱反调。不免“影响团结”但要是支持柴田,等于是反驳了平手钒秀费心提出的计策。似乎也同样不妥。

    “所谓兵者诡道。”

    信长慢条斯理地说道,眼看柴田还想要说些什么,不耐烦地挥

    :

    “我意已决,不必再议了!”

    柴田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十分不满地向平手钒秀瞪了一眼,像是在指责他把信长带入了“诡道”后者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当作视而不见。

    “既然这是甚左你提出来的,那么筑城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信长斟酌了片刻,如此吩咐道。

    “我看如此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熟悉筑城工作的丹羽殿更好。”肌耸却如此回应说,“舟况奔褂

    此言一出,顿时令闻者称奇,建筑主城,乃是一件极大的功瓶,放着这份唾手可得的功绩不要,却仅仅用地理的因素来推托,实在没有说服力。

    “那你有何要揪”

    信长果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人,柴田和丹羽两个,还没明白,他已经立即反应过来,平手钒秀是想提出其他的愿望。

    “逃不过您的慧眼啊。”钒秀假意恭维了一句小而后说到。“有位交好的商人,近年对我重建沓卧城资助了不少”在下想给他寻一个为筑城提供木石料的商机。”

    虽然是如此说法,但显然其意不至于此,为筑城提供材料固然是一个赚钱的机会,但更多还是在试探信长对家臣与商人结交的态度。

    不过也许反倒是小题大做了。信长只是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说

    :

    “我也收了三四个商人为武士。这并不是什么需要担心的事。”

    而后看了看天色,决定赶回清州城。

    反倒是退下来之后,柴田胜家却还有话讲。

    “商人狡诈重利又贪生怕死,只能加以利用却不宜与之太过亲近,否则不利于家风。骏河就是商人太多。而导致民风孱弱。”

    言下之意是暗示凯秀纳商人之女的行为十分不妥。

    接着没等凯秀反应过来,又接着说道:

    “我看你就是跟那些人接触太多了。才学会了这些诡道吧!”

    钒秀只是点小头表示虚心接受,却全然没放在心上。柴田胜家还真是以自居粗豪的东国武士为骄傲啊!只是不知道等到他执掌一国数十万石的时候,还会不会像如今一样呢?

    永禄四年末到五年初的这段时间,东海道的格局不断地变化,各种有迹可循和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也在各处传开来。

    刚网打退尾张进攻的美浓,看似顺利完成了过渡,不过年轻的家督斋藤龙兴,却连续在两次重要场合迟到,家老中排行最高的安腾守就对此非常不满,以严厉的辞锋进谏,令龙兴下不了台。虽然最终都在一门众席长井道利的劝解下不了了之。不过矛盾的种子已经埋下了。

    与之相应的是骏河的骏府城。今川氏真听信了左右的劝说,软禁了松平元康的妻儿,又把他的岳父关口亲永监视起来,后者为了洗脱嫌疑,保证子孙的安全,切腹自尽。同时远江的有力国人井伊直盛,也被怀疑与松平和织田内通而遭处死。这两件事使得今川治下人心惶惶。

    至于尾张这边,织田信长向倒戈的犬山城动了一次佯攻,无果后宣布这是清州城的地理个置所限,而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宣布要在二之宫山筑城的决定,同时还命令部分家臣提前移动到那里去守备。时值寒冬,数百米高的二之宫山上冻彻骨髓,再加上柴火运送不便,还时时有受到侵攻的危险,,可谓是天怒人怨。

    而信长却悠然地在清州举行茶会。招待三河来的“竹千代弟弟”正式立下盟约。

    这些日子松平元康也没有闲着,趁着农闲连续动两次合战,没有采取任何谋略,单凭家臣的武勇连续击败了吉良家,迫使其臣服。初步占领了西三河的松平元康学习织田家检地的政策,不料此举却是得罪了在此根深蒂固的一向宗势力小自负机智的元康,用计略诱杀了几个宗教领,强行收回了地权,自以为从此就会安定下来。

    当钒秀收到这些信息的时候,却不禁想起柴田胜家所说的“诡道”二字来。

    以诡道御下,必不长久。

第五十七章 未来名将() 
下。平年泛秀带卜家人卜政秀寺祭拜的时候。又那咋小醒目的黑脸和尚虽有名僧之誉,却毫不避讳大谈俗世俗务的虎哉宗乙,美浓崇福寺的“高僧”

    对此人的眼光和作风,泛秀印象很深,于是祭拜的仪式结束,又与泪彦宗恩禅师略作寒暄,就找到了这个特立独行的有趣和尚。

    “虎哉大师,真是幸会啊!今日再会,不知是何处来的缘法呢?”

    平手泛秀上前寒暄道。

    那和尚大大咧咧地一摆手:“不是什么缘法,只是贫僧特意在此等待。”

    “噢,那大师还真是有心泛秀倒也没急着问。心下觉得这和尚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太要紧的事情来找自己。

    “唉”六根不清不净,大师二字”泌不敢当啊。”

    虎哉宗乙却突然换了一副萧瑟面容。

    “这个,大师何出此言呢?”

    “您直接叫我宗乙就行了。或者干脆喊和尚也行,反正您心下也没有把贫僧当成什么大师

    这一番话倒是令泛秀不觉莞尔,这和尚还真是个妙人。

    “好吧,大和尚,特意在此地等我,有何事指教呢?。

    “阿弥陀佛”宗乙正儿八经地念了句佛号,而后神秘兮兮地靠过来,“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可赞同?。

    “我可不通佛理泛秀摇摇头,继而反应过来,“你是要我帮你救人?。

    “然”。宗乙重重点了点头,想做出严肃的表情,不过泛秀却只觉得滑稽一您想想吴孟达一本正经地念佛号的样子”

    “那是要救谁?先说好,我的能力可是相当有限的!”

    “只要管吃喝就行,绝对不会惹上别的麻烦宗乙信誓旦旦地保证到。

    泛秀这才缓缓颌:“这倒是可以。”

    现在名下已经有了六千石领地。多养几个人不成问题。

    宗乙立即起身一摔:“真是多谢!”

    “究竟是哪一路居士,劳烦您这位高僧前来托付呢?”

    “是远江的龙潭寺,与贫僧一样,归属我临济宗妙心寺一派。”

    “寺社的事情,我似乎帮不上忙啊。”

    “并非是寺社自己的事情,而是那里的法友们,最近收纳了几咋,有麻烦的人”

    泛秀闻言皱眉,既然是有麻烦的人,倒不好轻易应负了。

    宗乙见了他的神色,连忙改口说:“噢。虽然对他们有些麻烦,但是对于您却没什么麻烦。”

    “究竟是”

    “是家师的故人之后您可听说过远江井伊氏?”

    “那可是今川治下的有力国人啊,当年进犯尾张的先锋,就是井伊氏的当主井伊直盛。不过听说近况并不太好啊!继承直盛作为家主的直亲。似乎是被今”刑部氏真的官位处死了?”

    “是相当不好宗乙感慨了一声,“骏府城有人进谗,其家主幼弱愚钝,不能分辨,居然诱杀己方的大将”

    “是不能分辨,还是不愿分辨呢?二十余岁的家主,恐怕已经不能算是幼弱了吧?”

    泛秀毫不客气地指出他话语中隐去的成分。

    “不错”宗乙和尚倒也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所言不实,“今川刑部氏真只相信骏河人,对远江豪族动辄杀伐,日久必乱!”

    这倒并非是他独具慧眼,实在是今”氏真太过于不得人心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今川对远江一国的

    “和尚,你的意思是说,那个龙潭寺保护了井伊家余留下来的血脉?。

    平手泛秀却突然想到此处。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远江井伊家这一代的继承人,似乎是一代名臣啊。幕府元勋井伊直政,于军政多方面都有出色的表现。只是年龄应该还不大,尚且需要一番培养才能任用。

    “正是如此!”宗乙回答说,“还剩下十几个人,被龙潭寺藏匿起来。可是骏河那边把他们视作眼中钉的人并不少”我临济宗早已衰落。实在没有多余能力与武家对抗。所以,”

    是这样啊,,只需要出一点钱粮,养活这些人,十余年后就可以赚得一员大将,这是一本万利的投资。不过泛秀心下却仍然有不少疑惑。

    “和尚啊,你们美浓的崇福寺,不是香火十分旺盛么?要接济这些井伊氏后人,也并不成问题啊。”

    “然而井伊氏毕竟是武士门第,托身在武家名下才有望光复门据啊。何况”美浓接下来几年还会有平静日子吗?”

    和尚没好气地反问道。

    当然不会,外有尾张织田家虎视眈眈。内有主弱臣强尾大不掉之虞,自然免不了战火。作为美浓人,宗乙自然也免不了有些不满。

    “既然明知如此,你为何不另寻一处福地安身呢?”

    “若是我独身一人无牵无挂的话,早底跑路了!”宗乙无奈地回答到,“可是家师却说先贤遗留下来的宝刹,不可弃之而去。他老人家都知天命之年了,身边不能没人照顾啊

    他的老耸就是远近闻名的高僧快川绍喜,临济宗妙心寺派第四十三代继承人,担任崇福寺的主持。

    “那三河呢?”泛秀接着问道,“松平家难道不是可以托付的人吗?。

    “我跟他们不熟。”宗乙直截了当地回答说,“再者,,三河松平氏,自古尚且不暇,哪有余办保护别人?”

    “松平氏自顾不暇?”泛秀奇道,“然而他们近来不是飞展么?。

    “正是由于扩张太快才埋下隐患啊。小宗乙侧道,“就以您所在的织田家为例,经历了多次大战才有如今尾张一国的势力,而松平氏短短两年内席卷大半个三河小这只能说明他把太多心怀叵测的势力都收入了帐下而不是消灭掉。若是换了个有手段的家督倒也罢了,偏偏松平藏人佐其时,元康由今”主持,受领“藏人佐”之名其人

    “难道他不是一个能人吗?”

    泛秀有些诧异的。出于前世的印象,对这个人自然会下意识地高看一眼。更何况打过交道之后也觉得对方的确并不简单。但现在听虎哉宗乙的意思,似乎并不看好此人。

    “以诡道御下,必不能长久!”

    和尚斩钉截铁地扔下这样一句话。

    平手泛秀仍觉得有些不解。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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