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之平手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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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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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还伸出手去,把蠢蠢欲动的庆次死死按在地上。,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五十四章 平手家的人们() 
阮丁政秀那代,共有黑弟四人。长午即是政秀本人,双。过继给了交好的野口家,故而三男季定和四男长成,就是现在平手本家最具言权的成员了。另外还有钒秀的次兄,庶出的平手长政,也是说得上话的人。从以前的态度看,他们似乎是支持庆次的继承权的。然而平手钒秀并不放心,自己陪着庆次带残军返回的同时,又差人传信,令平手季胤和增田长盛赶到。后者因为交游甚广,关系太多,为人太过圆滑被钒秀认为不能托以私密之事,不过年轻的庆次却正好需要这样一个人来辅佐。即使未来有家宰擅权的危险,那也是在凯秀掌控之中的。

    三叔季定,显然并不是什么倔强的人,否则就不会让儿子季胤来当凯秀的家臣。但是四叔长成,却仿佛是单纯地对钒秀很不满。以这两个为,亲族里面出仕的共有六七人。

    先是平手久耸的丧礼。比起当年政秀的去世,只能说是冷清。重量级人物几乎没有一个出席,少数派了家臣前来吊唁,也只是看在钒秀的面子上。倒是有许多名声不显的下级武士,自称是逝者的生前好友。没有功利心,不论鼻份门第地结交,本是倒没有什么错的,然而这介,淘汰率极高的乱世,并不是适合这类人生存的环境。

    钒秀没有方意占据显眼的位置,只是拉着庆次立在神宫一侧,淡淡地回应着来宾。然而但凡稍微有些眼力的来者,却纷纷上前问安,接下来才去与那些平手亲族见礼。

    平手季定倒是毫无异色,乐呵呵地上前打了声招呼。庶兄长政,畏畏缩缩地上前道了声好,就退了回去,仿佛对钒秀十分畏惧。而那个平手长成,却从见到钒秀开始,就是满脸煞白,不敢靠近。

    这份畏惧目前看来是很难理解的,这两个人并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权,就算钒秀对平手家的四千石有兴趣。那也不是从他们手上录夺过去的,有什么担心的呢?难道是家里有什么内幕?钒秀思索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头绪。其实以前就有不少苗头,指出当年的事情并非那么单纯,不过因为种种原因,钒秀并没有在这方面下什么真正的心思。

    不过这个问题,迟早是可以解决的。丧礼刚刚结束。钒秀立即让平手季胤通知亲族们,在西志贺城里集合。又带着庆次,逐人送走了宾客。

    紧接着才看到平手季胤和增田长盛这两个家伙赶到。二人面上俱是颇有悲戚之色。看来那个亡兄,果真是人缘不错。

    一时相见,气氛沉闷,也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了一阵子,钒秀才指着庆次说道:

    “我欲使你二人辅佐庆次,继承西志贺城家业。”

    随后又向庆次介绍说:

    “这是增田仁右卫门长盛,是可以托以政事的人,这个辰之助季胤,是我的从弟,一门之内,最可以信任的就是他。”

    平手庆次低头道了声“是”却又高昂起头愤愤地说:“我早就知道,那些亲族没几个是好知,”

    这句话把季胤的父耸李定也骂了进去,后者一时尴尬,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钒秀皱着眉问到。

    “叔父!”庆次撇了撇嘴,而后答道:“您以为人人都是像您一样吗?那些整天说着家风、义理的老家伙,其实暗地里都是群伪君子!无非就是盯着这块领地罢了,当谁不知道吗?”

    钒秀沉默了一会儿,挥手令平手季胤和增田长盛离去。

    “你们先进城,我跟庆次还有话要讲!”

    “是”

    而后才转身,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年轻了七八岁侄子。

    “庆次。”钒秀肃然对他说,“天下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你表现出善意,重视义理的人你要以自身的修养来让他慑服,关心家门前程的人,你要让他看到你的潜力,贪图利益的人,既要防备又要满足他的愿望。如此,才可以做为一个合格的家主统御下属。”

    “可是”少年犹自不服气,却见钒秀一脸严峻,不敢造次。低头道了声“是”而后出言问到:“然而我还是觉得,应该亲近义士,远离逐利小人。”钒秀皱了皱眉,却没有反驳他,只是轻轻一叹。

    “叔父!”庆次突然拜了一拜,而后说:“您是我平手秀益所敬仰的人,并非是因为武名,而是您面对今川厚禄毫不动心的义举”

    毫不动心?你又可曾知道我心下真实的想法呢?

    钒秀如此想着,于是无奈笑笑。有些东西必须经过时光磨砺才能领会,实在无法人工催熟。目前所能做的,也就是给他一切提示罢了。

    “这都是该有你自由决定的事情,不必问我,不过你要记住”钒秀温言说道,“世人所称赞的善,未必是真的善,世人所唾弃的恶,亦未必是真的恶。有人以义理标榜自身,以图名正言顺,有人不惜屡屡背叛义理,只因利之所在。有人自称强兵来震慑内外,有人示敌以弱而使之骄矜总之世间百态,并非表面所见那么简单。”

    一番话语皆是出自数十年所得,不过能不能够让这孩子听懂,就难以保证了。

    当钒秀带着庆次进门的时候,厅中却似鸦雀无声。兄长刚刚下葬,钒秀也无暇去做出些虚假微笑来,这更令众人避之如虎。

    一脸笑容的平手季定只坐在左侧第二的位置,而比他年纪卜的平手长成却在其之上。钒秀毫不客气地上前,轻轻欠了欠身,面无表情地说到:

    “四叔父,您的位置”

    话没有说完,不过意思十分明确。知川花,瞬,平年长成的脸卜却不断满出汗来。机械地点点下,退到后面去。

    于是愈确定,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让他心虚的地方。

    钒秀这才示意庆次坐在正中间的主席上,而自己立在一边。

    “家兄不幸战殁,由庆次接替平手家四千石的领地,各位想必是不会有什么疑问的吧?”

    下手几人对视了一会儿,半晌无语,最终由钒秀的庶兄平手长政,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庆次这个孩子。似乎还是年轻了一点,而且素来行事无状”我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敢否定他的继承权。”

    看到钒秀飘过来的眼神,他就立即改口了。

    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是在寺庙里养大的,与钒秀并不相熟,不过毕竟血脉相连。也不愿多难为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答道:“庆次的确是缺人辅佐,所以我就带着人过来了。还有什么问题呢?”

    这样的态度,倒是令平手长政舒了口气,顿时觉得这个弟弟也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进而又说:

    “除了有外人来辅佐政事之外,一门之内似乎也该有长辈出来帮忙照看啊!”

    “嗯,说得不错”钒秀思索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你觉得谁可以胜任这个人选呢?”

    “这个”

    如此之顺利,却让他突然有些犹豫了。

    “有什么顾虑吗?尽管开口就是了。”

    钒秀仍然丝毫看不出心情不悦的样子,

    “是,”平手长政心下一横,说到,“我看四叔父平手长成行事稳妥干练,定然是优良的辅佐。”

    “哼!”台上的庆次重重哼了一声。

    但却没有人看着他,所有人只盯着真正能够决定事情的平手钒秀。

    而后者心下已经泛起一丝怒火。稍加引诱,就是图穷匕见啊。当真以为我对你们没有办法吗?

    钒秀静坐良久。从怀里掏出一把胁差,扔到平手长成面前。

    顿时举座皆惊。

    “这是”

    “先父自以为辅佐不力,不惜死谏,我想叔父您一定是愿意效仿的。”

    平手长成脸色瞬间就变成纯白色。这一番话并没什么特殊的意义,但却表明了平手钒秀不惜使用极端手段的心思,他是否“辅佐不力”当然只能是由钒秀来认定。换而言之,日后稍有异状,恐怕就会”

    至于极端手段具体是什么,不妨让他自己猜下去。

    接着钒秀没有去管他,而是把平手季胤和增田长盛招进来。

    “你们日后要尽心辅佐庆次!”

    增田长盛立即俯并称是,平手季胤看了他父亲一眼,才也跟着应声了。

    而后钒秀环视厅内,继续说道:“具体的事宜,你们就自己商量吧,我如今已经是个外人了。”

    说完,未作丝毫停顿,大步出门。

    当天夜里,平手季定,反倒是秘密地造访到钒秀这里来。

    叔叔向侄子行礼,在这个时代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其实您还有些事情没处理掉,”

    “无非是些陈年旧事罢了!”

    钒秀淡淡地打断了他。

    “这个”

    “你所要来,只是想要告诉我,某些人与先父之死有关吧!”

    “您果然英明,看来我是来错了。”平手季定顿时变得异常尴尬。

    “仔细想想,除了这个以外,也没什么理由会惧怕我三叔父啊,既然一直知道实情,你为何现在才跟我说这个呢?”

    钒秀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这个”,那是因为牵扯的人太多了,”

    “你以前是觉得我没有足够的实力威胁到那些人吧!”

    “尽如您所言。”

    “之前把辰之助季胤送到我身边来,现在又是主动过来坦白,三叔父啊,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

    “其实我是胆小的人,所求不过一条活路罢了!”

    “嗯,”

    “所以当年他们做哪些事情的时候,我既不敢参与,也不敢揭,只想暗暗提醒大哥,不料没来得及,”

    “当初,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季定定了定神,“当时兄长平手政秀决意支持上总介公子织田信长,他们都认为这是兄长看走了眼,于是私底下暗中向另一边靠拢。四弟为了逼迫兄长,就暗中借着兄长的名义。取走了织田家的资金,故意让上总介公子产生怀疑”

    “你是说,他们并没有刻意伤害先父的想法?”

    “正是如此。”

    钒秀闭目不语,未置可否,良久。方才摇摇头。

    这一番话与猜想差距不远,只是细节处不知真伪,不过那也并不重要了。

    “说完的话,请您自便吧。”

    “难道您并不跟他们计”

    “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是,是

    “先父和兄长的作为,其实都是想要一己之身为整个家族承担这份罪责。看在他们的情面上,这次就暂且饶了那些人。不过日后若是再有什么举动”

    “我一定会提醒他们的!”

    平手季定忙不迭地保证到。

    旺:以前埋的包袱还是大致提一下的好。这段情节本来是想写个好几章的,为了不拖戏,决定简略从事。所以若是觉得情理不通顺,那是正常的事情,抱歉了!

第五十五章 一计可用() 
“喜得贵子!”

    “恭喜恭喜

    永禄四年八月,沓卧城前,一时来往熙攘,侍大将以上的客人就有二三十个,织田信长也携夫人从清州城亲至,就算是平时交恶的人也至少要派个使者前来恭贺。这可是正房嫡子,武家延续的根本,只要这孩子将来表现出正常的智力水准,连平手钒秀甚至信长都不能轻易录夺掉他的继承权。

    联想起几月前平手久秀去世的光景,更是令人感慨。

    以讥秀今日的身份,倒不必要候在城门口待客,只需要迎接几个重量级的来宾就够了,不过河田长亲和浅野长吉这两个守在门外的家伙就难免辛苦了。尾张武士多粗豪之辈,是以赠送的都是刀具一类只有佐佐成政和村井贞胜这对丈婿还算有些文化,各自送了一块主形的玉牌。

    小雅曰:“乃生男子,载寝之淋,载衣之裳,载弄之璋。”这就是所谓的“弄樟之喜”

    经过几番波折,钒秀和阿犬的孩子总算是安全降生下来,而且如众人所愿,是个男婴。初生的时候。婴儿仅仅只有四斤重扶桑一斤合臼占,不过检查后并没有什么病症。只是单纯有些虚弱罢了。如此看上丢继承父亲的武名是有些难了。只能安慰自己说,还可以成培养一员智将。这并非是不近人情地望子成龙,而是客观的需要。

    对于其他儿女,只求他们健康长大就够了。但嫡长子却不一样即使不能成长为人中之龙,至少也需要守成之才,否则有可能给全家带来灾难。

    名字是一开始就取好的,这个儿子被叫做“言千代丸”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按照平手家的姓名规律来。阿大生产过后身子立即虚弱了不少,哺乳自然是交给奶娘,然后那两个常驻的医师也继续留任。

    八月正值农忙时节,四周大名没有多少可能会用兵,也就没什么身后之虑。不过近来在钒秀面前还能泰然自若嬉笑怒骂的人已然不多了,除了织田信长和柴田胜家这两个。也就只剩下佐佐成政了。池田、前田这些,虽然不能说是变成了敌人,却也早已亲密不起来还有中川、原田之类的同僚。随着地位产生区别,联系也渐渐淡了起来,这并不是他们嫉妒或者钒秀自矜身份。而是各人的交友习惯使然。金森、蜂屋等自身也在不断“进步”的人,倒还保持着不错的关系,不过如今盟友的意味更深一些,同僚之谊也是渐渐淡了。

    此时固然值得感慨,但是,另一方面,那些真的敢仗着以前的交情不分尊卑上来给钒秀灌酒的人,比如长谷川桥助,加藤弥三郎,钒秀反而觉得他们太过孟浪,日后恐怕会惹出祸端,不宜深交。以前看的时候,很多所谓恋旧的主角,对往日同僚不拘礼节的亲近行为并不恼怒,反以为喜,当时并没有觉得不妥当。如今身临其境,才知道那些想法在阶级社会是十分不现实的。

    一番庆贺之后,该离去的自然离去。归蝶夫人带着女眷们入内看望阿犬,剩下信长、柴田、丹羽几个人,于是稍微聊了几句,不免就又谈到如今的形势上来。所谓帝王无家事。乱世的领主和武将在一起,十句话之内若没有论及国政,可以说是很不正常的一当然今川氏真或许会有不同的意见,,

    “五郎左!美浓的事情,你有什么新看法?”

    织田信长径直儿;向丹羽长秀,正是为了防止他在别人说宗点后碍干情面凰万算和而不肯说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这个啊”不过今天丹羽倒似乎是真有些值得说的东西,“刚网倒是听说了一些不切实际的传言,”

    虽然说是不切实际,不过在座的人显然不会真的这么想。

    一向出名谨慎的丹羽能够说出来的话,至少该有两三成的可靠。

    “那就说来听听,这里都是可以托以国政的人,不必隐晦。”

    信长十分大度地表示了对柴田和平手的充分信任,两人顿时作惶恐状。下拜称谢。

    “是。”丹羽伏身应到,“听说美浓似乎正在设法联系大山城的织田信清,”

    “听说似乎设法”三个词。这是典型丹羽长秀说话的风格。

    信长眼神顿时凛冽了一瞬,片刻后恢复原状,面色并未大变,但是这几个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天威震怒了。他虽然历经亲族背叛,却也是最痛恨亲族背叛的人。犬山城的城主织田信清,也是个颇有能力的人,按辈分算还是信长的堂兄。他继承了尾张东北部的小块领地后。经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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