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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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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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刚才公子吟诵的诗句,莫非公子这般年纪便有了避世隐居的心思?”王基却是开口问道。

“那里,不过是看着此时情景,偶有所感罢了!想我等大丈夫,都该提七尺剑,立不世之功,以升天子之阶,如今公子我还是这般年纪,怎么会那么想!”

“嘿嘿,”猛然间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若是真想提七尺剑,为天子效力,为何又从许都潜逃至此啊,真是文人无行,都只是嘴皮子功夫,欺世盗名之辈,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邓瀚却是顺手拿过身边青峰剑,起身戒备,另一边的王基也是提枪望着话语传来的方向。在火光的照耀下,黑暗中却是显出一个昂藏的身影。邓瀚细眼观瞧,却是看出来人已经年纪不小,满头的银丝却是如同蒿草般扎在头上,脸上的皱纹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风霜,一对浓眉下睁着一双嫉恶如仇的眼睛。除了这些之外,最令邓瀚觉得差异的便是来人那腰间却是插着好几把剑,很想日本漫画中腰间别着几把肋差的武士。

尽管这样的装扮很是古怪,不过邓瀚却是不敢怠慢,只因为来人给他的感觉正和他一路上感受到的如出一辙。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又是为何到此,似乎在下与人无尤,当不是阁下要找的人吧!”邓瀚开口道。

“哈哈,与人无尤便敢当街杀人,看来你不仅欺世盗名,还巧言令色,却是该杀,嘿嘿,受死吧!”

来人倒也直接,根本不再给邓瀚两人说话的功夫,话音方落,不见来人作势便举步,拔剑,原本他和邓瀚两人间尚有十几步的距离,却被他一步跨过,挥剑一砍,便先将王基的长枪击的撒手而飞,不知去向,人也被这一击之威轰倒在地,全身震颤,起不了身。

邓瀚见状,自是知道来人力大无敌,却又步伐奇快,纵使他拼尽全力也非来人之敌,那边厢倒在地上的王基,此时却是一边奋力欲起,一边又对着邓瀚喊道,“公子,快走!”

那人却只是嘿嘿一笑,便转向邓瀚。邓瀚却是没有退后,反倒向前走了几步,迎上那人挥来的剑锋,那人却是眼中一亮,手下却是不虚,径直攻上。

邓瀚自知力气赶不上来人,虽然他自视武功要高过王基,却也没想着能够抵挡得了来人,可是任人宰杀毕竟不是他的性格。紧握青峰剑,却也只能竭尽全力,施展太极剑法,奋力的低档着对方犹如**般的进手。

来人的剑法却是简单,只是一个快,不仅他出招快,他脚下的步伐也快,可是凭着他那似乎天生的神力,这般的打法却是让邓瀚只能稳守自己的阵脚,也幸亏是太极这般以柔克刚的剑法,让邓瀚才能支持的住。只见那人一剑劈来,邓瀚顺势而动,那人一剑刺来,邓瀚却只能躲开,那人斜刺里一剑挑来,邓瀚却得尽全力化解剑势。

来人是劈、刺、点,撩、崩、扫,招招夺命,气势十足,邓瀚却只得,截、抹、穿、挑、提、绞,狼狈萎缩,奋力挣命。太极剑自是擅长以柔克刚,泄力借力,可是这般以柔克刚,也并非是一定之规,而这泄力借力,却也不是什么力都能泄的。邓瀚与来人两个人各自本身的力气就有差距,故而两人交手,邓瀚自然要受力很多,故而开打伊始还能借着太极剑法独特的剑意招数,与来人相抗,可是渐渐的来人招数越来越快,而他使出的力气已经超出了邓瀚可以承受的范围,邓瀚的剑势却是越来越弱,而青峰剑挥出的光圈却也越来越小,但是依然在散发着自己的光辉。

猛然间“叮”的一声轻响,邓瀚却是下意识的摆头一闪,便觉得脸上一痛,再看面前,原来来人的长剑却是和青峰剑磕碰过多,被青峰斩去了剑尖。剑尖虽去,但来人却于此时大喝一声,“呔!”邓瀚便感到原本就很是沉重的青峰剑上更是传过来一股莫以御之的力量,一瞬间邓瀚似乎觉得运剑的整个胳膊都已经不在了。

“还不撒手!”邓瀚手上的青峰剑,此时却也是依言而落,剑势而下,却是锋锐难当径直插入了地面上,剑穗随风而动,邓瀚却是颓然脱力,膝头一软,却是倒坐在地上。

“哈哈,真是痛快啊!”那人此时却是看了一下倒在地上的邓瀚,随手将手上的断剑向身后一掷,却是正好插在王基正待起身的脚下,“你也先别动啊,小子!”

“哼!”王基好不容易挣扎着起了身,却是无所作为。

此时缓过了一口气的邓瀚却是道,“前辈,何必这般戏耍我俩,究竟意欲何为,还望告之!”

“嗯,老夫不是说了,这便要杀你等,你小子还问我意欲何为,不是吃了一顿打,变傻了不成?”

。。。。

第四十八章人不疯魔不成器,疯的文武双全

那人一阵畅怀的大笑,听在邓瀚和王基的耳朵里,却是有些刺耳,不过此时的他们却是浑身乏力,却也没有阻止那人笑的能力。小理

似乎笑够了,那人便转过头来看着邓瀚,“为何说老夫是戏耍尔等?”

“虽然在下不知道前辈所为何来,不过从方才前辈的剑中,我却是只能感觉到前辈的剑只有杀气,却无杀意,故而才敢妄言,前辈乃是戏耍我等。且适才小子与前辈过招时,屡有败亡之时,前辈却都视而不见,以前辈的身手,自不会如此,想来前辈并不想让小子死,还有就是前辈的那柄短剑不过是阻止了王基,并没有让他流血,我也是一样!”

“呵呵,不错,不错,看你小子却是没有丢你师傅的脸,还算有胆有识,这份儿眼力倒是和史阿可以一比了!”那老人却是笑着点头,却是径直走到了那堆篝火旁,却对邓瀚和王基两个人不管不问。

邓瀚见此,虽然一时间没能弄懂老人所说的那些,可是依他看,起码他们的性命却是该无碍了。

“前辈说什么师傅,难道前辈认识在下的师傅,还有前辈口中史阿,难道他是前辈您的徒弟,那您该是剑仙王越前辈,不知在下说得可对?”

对于邓瀚的问话,那老头却是点了点头,“老夫就是王越,哎,看着你这般样子,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老牛鼻子好啰嗦,你这个小子虽然没有跟着学道,可是这嘴皮子还是跟着学得很溜啊!”一边指点着邓瀚,一边还摇头叹息着,“不过,好像也从来没见过那家伙也会剑啊,这倒是有些蹊跷!”

听闻来人果然是王越,那边原本连伤带吓无力起身的王基却是‘噌’地一下便站了起来,满脸透着一股震惊的身躯,哆嗦的嘴唇间却是吐出了几个不成话的字眼,“原来却是王老神仙,今日能够见到活着的您,让小子该如何是好,这却是小子几时修的的福报,纵使让小子现下立马死去,能够在这个时候见到您老的真人,却是不枉了!”

身为武人的王基,自是佩服那些个武艺高强的名将,可是对于这位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已成了天下武人心中神仙般人物的王越,自是初见之下怎么能够压抑住心中的激动,毕竟这孩子见过的世面终究有限。小理

相比于王基,邓瀚却是要平静的很多,不过见惯了英雄,何况如今的他在许多人眼中都有被看成是天上星宿下凡的征兆了,想让他和王基那般激动,在今后不敢说绝无仅有,也当是少之又少了。

“前辈是不是看错了什么,在下自然也有师傅,可是却是师从于荆州水镜先生,家师却不是什么牛鼻子老道啊!”此时的邓瀚倒是很关心自己被人认错了的身份,他对于水镜先生这个师门却是很看重,并以之为荣的。

听了王越的话,邓瀚却是奇怪不知自己身上的那样特点能让王越认为自己是牛鼻子老道的徒弟,或许是剑法么?

看着王基那般兴奋的神情,王越这位剑仙似地人物,自是见多了,他却是不顾王基的那些赞誉之词,却是对邓瀚道,“怎么可能,老夫这纵横天下数十年,还没有错看过什么东西,在许都看你出剑,便从你的剑法中看到了你的,心肝脾肺肾,骨子里满是阴阴阳阳,那些玄妙的圈圈之类的东西,若说你不是学剑于道,老夫实在是不能相信!”

自己的剑法何来,却是不好解释,毕竟司马徽以文士闻名天下,却是从来没有人见过水镜先生有做过道士的时候。小理不过盛名之下,却是无虚,王越说邓瀚学剑于道,自然太极剑,却是由道家而出,邓瀚自是需要解释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前辈法眼如炬,小子的剑法却也不是学师于水镜先生,倒是小子无意中在遍览道家典藏时,从中而悟出来的!”说这话的时候,邓瀚自是在心里对着太极宗师张老先生说着抱歉,“我这也算是先将你的成果据为己有了,真是不好意思,不仅偷了诗仙的名头,现在又要将你也得罪了,我这也算是文武双全了,哈,两位后辈高人啊!”对于如今的邓瀚来说,两位的存在或许会被变化的乱七八糟了。

“你说这是你自己看书后悟出来的,”王越的表情却是一刹间变得端庄凝重了许多,“我知道你叫邓瀚,你小子今年几岁?”旁边一直沉浸于见到王越后的兴奋感中的王基,此时却也听清楚了的王越和邓瀚之间的对答,原本还想打问一下邓瀚的他,此时却是体验到了另外的一种震撼。

“不敢欺瞒您,这剑法却是小子自己所创,说到年岁,哦,小子这已经过了年,算作十七岁了吧!”邓瀚自是直言应承道。

“不是吧,公子,如此年纪,于文一派,已成一代宗师辈,还被天子称为诗酒仙,于武一道,却竟然还有这般高深的悟性,竟能独创了一门如此高强的剑法!”

“人能生而知之者,所谓天赋人生,老夫今日却是得见了!老夫先前还以为你这般剑法定是我其中一位道友传授与你的,如今看来却是老夫错了,仔细想来我那些个牛鼻子的朋友却都是嗜好符法道术之人,于这类似赳赳武夫的行径却也多有疲懒,以他们的性情,却是不会将道之意味运用于剑的!”王越却是真心的感叹着。

若是邓瀚是他徒弟辈,王越自是用不着对他客气,不过如今见邓瀚竟然有这等剑法修养,王越却是在言谈间将他看作了一个近乎和他平起平坐的人物。

“老夫适才却是有些莽撞了,原本也只是想试试老友这剑法的深浅,不想却是无心插柳,探得了阁下这般人物!”王越自是将方才一见面便向邓瀚和王基两个人动手的缘故解释给他们,两个人自是连道不敢,“若无这一场,我等岂不是没有机缘和您老相识了,却是不打不相识!”邓瀚自是说道。

“却是不打不相识,哈哈,果然天下英雄出少年啊,”邓瀚的识趣也让王越感到很舒服,“嗨,邓小子,今天老夫很是高兴能够认识你这一位文武双全的天下奇才,却也有心想和你好好的见识一下你的那个,什么剑法!”

“别了,老前辈,小子到现在这手上还麻痹不已呢,可是再经不起您的一招半式,您的气力可不是我这样的小胳膊嫩腿儿受得了得!”

“呵呵,老夫适才不是想尽量的逼你使出全力,看你那剑法的威力吗?”

“那您刚才都有过体会了,现在就用不着再见识了吧!”

“不是,和你说实话吧,我老人家就是见猎心喜,这天下间的剑法原本我以为到我这般已经是技止于此了,而你这却是让我见识到了另一个境界,若是你不嫌弃,老夫还想厚着脸皮向你拜师,学习一番!”

“这却是使不得,想小子何德何能敢为师,这岂不是折杀小子了么?”这却不是邓瀚矫情。

“老夫也知道这般相求,实在冒昧,若不然老夫愿与你结个忘年交,老夫就占你个便宜,称你一声贤弟,你教我些你的剑法,我将我的剑法也愿倾囊相授,如何啊,邓小子?”王越实在是有些心急,处于天下唯我独尊的他,自是希望自己的剑术能够有更进一步渴望,对于这种进步的渴求,已经是无敌如他现下唯一的追求。

王越自也是出身平民,虽然年轻时候的他,功名之心也很是强烈,于洛阳城中开馆授徒扩大名声,也曾为天子指点过剑术,可是时刻不能在官场之上出人头地的他,却也只能将满腔的志趣投托在自己的剑法上,熄了当年那份功利之心的他,这些年游戏人间,只是为了体验更多的感悟,好让自己的剑法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可是那一步却不是那么好迈出的,不想今日却是遇到了邓瀚,从他施展的剑法中,王越却是感到他看到了突破的那一份希望所在,故而却是不顾两人年纪和身份,说出了那番话。

对于王越说出的话,王基自是感到不可思议,现下的他却是感受不到那种对突破的渴望,不过邓瀚却是能够感觉得到,王越所说的话,却是一字一句都是真心。

“前辈之意,邓瀚自是了然于心,前辈但有所问,小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以王越的身份地位,既然他都说出了想拜邓瀚为师的词语,即便是邓瀚不受,王越得了邓瀚的恩惠,岂不会投桃报李,更何况,相较而言,王越已是天下第一,学了邓瀚的太极,依然是第一,而邓瀚收到了好处却是要远远多于他的付出。

“既然如此,今后老夫和你之间,便以兄弟相称,免了师徒之尴尬,也免了前辈和后辈之间的烦琐,别推辞,别啰嗦,就这么定了!”王越却是止了邓瀚正欲说出的话语。

邓瀚却是略显无奈的耸了耸肩,其实心内的高兴不知如何以言表。

王基看着眼前的事情却是如此的变幻莫测,原本他只以为跟了个前程不错的天下奇才,这才多久,籍籍无名的他已近能够和享誉天下数十年的王越挂上了关系,尽管也只能说是一代剑仙王越的忘年交身旁的小厮,可终究也算能够小小的满足一下王基少年的慕美名而少艾的心理不是。

。。。。

第四十九章月夜谈,即是南华,也食烟火

清明的月光下,已经是一头银发的王越却是更显精神,适才从邓瀚那里已经得到了承诺的他自是已经放下了已经游历多年却依然突破无望的心,收拾了有些激动的心情,却是转头一看,原来那一场争斗已经是打的四下里雪花纷纷,而此时他们所处之地的积雪竟然让他和邓瀚两个人发招时四散的气劲扫出了一个丈余方圆的坐落处,原本的篝火却也被划开的雪水给湮灭了。小理

重搭架子另起火,忙碌了一番的几人却是感到腹内的饥饿,此时邓瀚却是一拍脑袋,伸手从先前被湮灭火堆的灰烬之下,刨出了之前他们埋下的那几个泥球,一人分的一个。

王越摸着手中还很是温热的干巴巴的泥球对着邓瀚道,“邓小子,这是什么东西,我们现在可是饿了,这泥球可是充不得饥,压不住饿的!”最终没有王越称他为贤弟的邓瀚,却是变成了王越嘴中的邓小子。

邓瀚只是笑笑,然后指点着王基,让他轻轻的磕破泥球的表层,褪去了那一层有些丑陋的外皮,随着泥层退去的还有先前那野鸡的皮毛,露出来的自是香气四溢的叫花野鸡。

看着邓瀚先前的那一番似是胡闹的结果变成了手中香喷喷的烧鸡,王基却是都有些口水流出来了。王越自是忍不住已然开吃,边吃还边砸吧着嘴,唇角的油腻还泛着清冷的月光熠熠生辉。

将叫花鸡的冠名权和创作权再一次的据为己有的邓瀚,自然是又得到了王越和王基两个人一致的感佩。“邓小子,你说你那脑子是怎么长的呢,还真是什么你都会,这世上还有你不知道,不会的东西么?”这话说得一旁的王基自是深以为然。小理

却见邓瀚变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很是严肃的答道,“恩,经过在下仔细的分析,生孩子这种事情,在下却是不会的!”原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大事的王越和王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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