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对于臣下等人的挂怀,却是让我等众人都甚为感佩,自当尽心尽力为实现主公胸中恢复大汉,重振朝纲的大志。”诸葛亮却是先说道,“吾等在这里自是因为这从许都传来的消息,而在这里患得患失,不过这其中却是没有提到有关子浩对于这件事的碍难处,当然这也可能是子浩为了安稳大家的心,怕大家为他担忧才故作如此,不过此时到五月初五,还是有些时候的,不妨再看看子浩那边有什么变故没有,若是到了那种危急关头,总是会有办法的”
“是啊,主公,子浩那小子,可是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吃亏的事情来的,第一次去许都,不仅给荆州带来了王越老先生,还有王基,姜冏,姜叙等如今已经为荆州的发展施展了才能的英杰之辈,又给他自己赚的了诗酒仙的美名,当然也害了曹操的虎豹骑的头领曹纯,虽然那个时候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可是想那个时候的子浩,还不过是个多大的人,就已经有了这么多的事情,而且那一次也是因为天子的征辟这个由头之后,子浩主动要求去许都的。想来这些事情定然不会是他临时起意才弄出这么大的局面的”
“故而这一次又是因为天子的事情,邓瀚也是主动要求去的许都,这其间并非没有相似之处啊”庞统倒是不怕将邓瀚看的过高了,却是因为庞统知道邓瀚从来只有出乎他的意料,而很少做出让人失望的事来的。
“以在下所料,或许此次与史阿对决并不在子浩的算中,然而他当着那曹丕的面上,那般当面的应承了这件事,随后却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也算是看做子浩并没有太过意外或许那小子在得了天子赐封了一个诗酒仙的美名这么多年之后,这一次去许都还想着再弄一个天下剑圣的名号呢”
“诗仙剑圣,倒也不错啊”庞统却是点头道。
“敢问王老前辈,那史阿,究竟如何,而且以您的眼光看,子浩的功夫又有多少的应付之力?”有诸葛亮和庞统两个人的这番说辞,还有张飞那般插科打诨,此时的刘备却是已经转向了比较实际点的问题,毕竟相对于在座的每一个人,王越不论是对于史阿的了解,还有对于剑道剑法之上的造诣,已经评判的资格来说,却是当之无愧的。
“禀主公,史阿的剑法,若是以当年老夫离开许都时的水准而言的话,与老夫相比,或许不及,然而但以生死相拼的话,与老夫该当时两败俱伤的结局”王越的话,却是将史阿的剑法凌厉处,说的很是明白,要知道王越若是和张飞步战的话,在前两年的时候,王越却是应该能在一百招内制服张飞。
是制服,而不是杀死,这其间的难度自然不是可以同日而语的。
“再说子浩的话,当年老夫第一次和子浩相遇的时候,便在那时出手试探于他,那时候的子浩当然还有太多的稚嫩,不拘于他的身体还有剑法,都是如此,而今子浩却是已经年有二十五,恰是青春年少,精力充沛,而且这些年来,虽然羁绊于军政事,不过子浩倒是于心境上屡有突破之举,虽然未必能够有与之相匹配的身体动作,然而以剑法修为论,还是大有长进的”
“如此说来,前辈的意思是此时的子浩若是能够在短时间内,让他的身体能够和他的心境得到配合的话,那他们之间还是有一拼之力的,是么?”却是诸葛亮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史阿的心志却是坚定无比,也曾多有生死之际的历练,而子浩虽然也多有战场上的经历,不过却是没有那样的生死对决的经验,或许在这方面要少上不少把握当然子浩的剑法在心境上的进步,并不是就说他会有多少的杀气凌然,恰恰相反,邓瀚的剑法之道,乃是出自于道家,那种清静无为,道法自然的意境,在和史阿那种一心求精进,凌厉的锐气相交的时候,总有帮助,也没有太多的意义的”
“那前辈的意思,究竟是什么,子浩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
“这个一时之间,却也不好说,不过老夫倒是可以肯定的是,子浩并不会是我们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一击”
“说了半天,还不是和没说一样,嗨”张飞倒是无所敬畏,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不堪一击,那倒是能够挡住几击啊”
“呵呵,怎么会没用呢,只是为了让大家更清楚的了解一下子浩的功夫优劣。当然任何一种剑法都是有长有短,老夫与史阿的剑道却是刚猛有余,然而短处便是持久力稍缺,而子浩这种剑法,却是极善守御之道,而且本身的耐力和持久力也是强韧无比的,故而只要子浩能够抗住一段时间的攻势,他的胜机却是会比要比老夫更高况且,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子浩和老夫交过手,自然能够猜忖到史阿的剑势如何,而史阿却是没有这方面的优势,故而这般情形下,他们之间优势劣势,还说不定的”王越这番话,却是比之前所言的让众人更觉心安。
不过刘备听过之后,却是还没有放下心来,“纯以技法论,王老前辈自然已经解说的很是明白了,不过如今这次的事情,看样子,要有曹丕来主持其事,意义已经不同凡响了,这期间会否有什么不可测的事情发生呢?”
“倒不至于,主公以在下所料,如今曹操已经是权势稳固无比,而现在的曹操却是已近花甲之年,当然曹操还有头通风这样的痼疾,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像曹丕等人自是会为了争夺曹操身后之位,而争夺士子民心的时候,都会小心的看护着自己的羽毛的像子浩这样的,能够压制曹植的诗文盛名的大才之人,曹丕定然不会有加害之心,当然这些事情子浩却也会有所防备”诸葛亮却是分析道,“说来也好笑,自当年子浩与在下等同拜水镜庄之后,到如今人人都说在下稳重谨慎,却不知道,子浩那小子在这两点上,更胜于在下这个当师兄的,都被他这些年来四处风风火火的游走的表象给骗了”
“既如此,孤也是心中安稳了许多,不过事到如今,于小郡主处,如何交代?”刘备却是问道,毕竟当初邓瀚和孙尚香成亲还是刘备于其中有过关联的,如今邓瀚的儿子方出生不久,孙尚香自然还在长安城中安养,而对于邓瀚在许都出现这样的事情,他们这些人都在这里这般担忧,若是让孙尚香知道了,却是不知道又会是一番什么场景。
看着刘备望向自己的目光,邓羲却是说道,“谢过主公的关心,微臣这就去长安城中和尚香说明其中的缘由,让她不要为子浩的事情挂怀”
“主公,既然如此,且让老夫也随邓大人一行,如何?”却是王越主动要求道。
刘备略一思量,却是说道,“王老前辈此去却是能够给小郡主将内中的详情加以分析,自是当去”
言罢,王越自是和邓羲回去便往长安一行,而刘备等人却也通过在许都城中的细作,时时关注着那边的情况,却是好随时应对,毕竟从襄阳到许都之间的距离终究没有多远。
十余日之后,王越和邓羲却是到了长安城中,在见到了孙尚香,将事情大概的一说明,令两个人诧异的却是,孙尚香并没有什么太多情绪上的变化,毕竟小两口的关系却是一直亲密的很,孙尚香如此的表现,当然让两人诧异。
“父亲,还有王老前辈,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嫁给了他,我自然是全心的相信他,他走时让我好好的在家带孩子,我自然要按下心思,将他对我的嘱咐做好,这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虽然也很是想念,然而将这份念想,化作对于孩子们的照顾,或许这也是我对他最大的思念吧”
第十九章 不要迷恋
第十九章 不要迷恋
许都城,不管如何,如今的这里却都是天下各方势力最为关注的地方,毕竟这个时候的天下依然在各处都挂着大汉的字号,至少在名义上,不管是曹操这个丞相,刘备这个大将军,孙权这个吴侯,还有袁尚如今的荡寇将军,领扶桑幕府,这些人都得对于那个被幽居在许都城中皇宫大内的迷离天子,保持着他们应该有的尊重。
故而不管是哪一方势力在许都城中都安插了为数不少的谍报细作人员,在这点上不管是刘备的襄阳,还有孙权的建业,以及袁尚所处的带方城,它们这些地方的待遇明显都比不上这里受到关注。即便如今刘备的势力比之曹操有过之而无不及,却也是如此。
邓瀚与史阿对决切磋剑法之事,在传言之始,便已经向着天下诸势力飞去,更别说在曹操要亲自为这一场对决主持的时候,在各方所引起的震动却是更为剧烈一些。
传到江东,对于邓瀚,这位和江东的关系纠结许多的“自家人”,作为吴侯的孙权却是想爱却是爱不到,想恨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邓瀚给江东的好处,却是不止一点,就像邓瀚给了江东的海盐晒制之法,仅凭这一点,就让江东的财富有了太多的积累,至于随后发现夷州多少也是因为邓瀚这点指点的后续效果。当然也正因为这一点,邓瀚所献的海盐之法,给了孙权很大的财富,通过这一点才让他能够不用太给江东的那些世家大族的面子,从而能够将江东的大权笼络到自己的手上,而不是被这些世家的行为左右。
当然作为和荆州毗邻而各据一方的江东,对于荆州的了解,却是要比曹操更加深切一些,毕竟荆州于江东的意味,却是和荆州于曹操的意味大不相同的。
不得荆州,孙权从鲁肃那里萌发的据长江之际,而建号帝王的野望就无法实现,荆州对于曹操却是没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荆州这些年的发展,在江东诸人多年的持续关注之下,当然会给人逐渐的发现其中的脉络,屈居新野的时候,刘备居然自不声不响间就占据了上庸这座汉水上游的地利之处,毕竟从这里到襄阳却是有着顺流而下的优势,而上庸之地的所在又容易给人所忽视,这般意义重大的行动,却是在无声无息间就让刘备做到了,这其间居功至伟的便是吴侯孙权的小妹夫,邓瀚以及那时候尚在邓瀚手上的云汉货栈。
至于其后刘备的战略转移以及能够在短时间内立足于荆州,这其间的种种却也多亏了邓瀚为他早早的布局,对于这位当初孙权也以为不过是凭着一副面皮,加上一些没有多少实际用处的诗文便得了吴国太的欢心,愣是将她的心肝宝贝倾心的嫁出的荆州小子,如今孙权的感觉,倒是很有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憋屈。
故而此时当孙权得知了邓瀚要与史阿对决之时,心中的感觉确实有些五味杂陈。
此次为天子治病,他自是派出了吕范领着江东的名医吴普去凑趣,以如今孙权的政治权谋,大概也能猜到此时的曹操定然也是希望这位大汉天子从今而后便一直是这副模样,从此就不明不白的消逝于世人的眼中便是了,为此孙权这两日也正准备如何向许都的曹操献表,好迎合此时许都城中的那些个官员让曹操登上魏王的宝座,当然孙权定然也不是人云亦云,他还想着让曹操更进一步,要加九锡,可剑履上殿,并赐天子依仗等物,愣是要将曹操的地位抬得越高越好。
当然这样做,也是为了以后适当的时候,他孙权可以有样学样的方便。
不过得知了从许都传来的消息之时,孙权在片刻间便能知道,这一举动,大概还是曹操在为他自己的造势之举。
想曹操本人便是文成武德,为文出口成章,有观沧海一出,便能大概看到这位绝代枭雄的大志和雄心。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茂。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当然也能从其中看出这位大汉丞相的文采却也不俗。
而今文有当代的诗酒仙邓瀚,而论武一道,却也有世间少有的大剑师史阿为其治下之民,文武齐备,自是可以昭显出他曹操如今是多么的虚怀若谷,竟能引来这些人物伴之左右。
众望所归处,便是可见一斑。有如此功德,当然被封为魏王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这些自然是孙权于权谋之上能够想到的,至于这其间关于邓瀚的死活,他却是没有想过,当然对于孙尚香他于心目间和他的熊图霸业相比,不过都是可以为之付出的代价,虽然当年这个代价就已经亏本了,时到如今,却是与他更没有什么意义了。
故而对于此时在许都城中的吕范被华歆迁往别处居停,他也没有什么想法,除了感念一下他的麾下中,能够倚重的人物中没有邓瀚这样的,也没有出现一个像史阿那样的大剑师,即便是有一个算是江东名医的吴普,可是和人家荆州请出的华佗一比,却又是人家的徒弟,还真是在这些方面,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不过孙权不在乎,在江东却是不代表别人就不在乎。
“吴侯可有空闲”一个甚是威严的声音响起在孙权所在的殿宇,正在埋头于政事的孙权自是闻声而起。
“母亲,何必如此挖苦儿臣,在您老的面前,那里有什么吴侯,不过是您还没有长大的儿子而已啊”孙权再是为人心狠腹黑,对于吴国太,却很是孝顺。
可是为人母者,所希望儿孙们能够成龙变凤之际,还能盼望的便是儿女们能够和睦相处,济济一堂,虽然这样的情况在乱世中,总是少见,而吴国太却也是个眼界广大的明智之人,然而却也免不了和平常人一样对于儿孙们的期望。
“你也知道,还是老身的儿子,可是为何对于你那同胞的妹子又如何能形如路人漠不关心?”
“母亲这时说哪里话,儿子何时不关心了,前两天小妹在长安喜添贵子,儿臣不是专门的让那诸葛瑾跑了一趟襄阳的么?”孙权此时却是故作委屈道。
“哼”吴国太却是没有因为孙权的委屈便敛了怒容。
“母亲莫要生气,若是儿子做的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母亲但请指出,儿子莫敢不从啊”
“莫敢不从,你妹子就要变成活寡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还莫敢不从,就说你妹子添了个儿子的事情,这也都快过了百日了,还什么前两天喜添贵子”吴国太却是指出了孙权的虚言之处。
尽管吴国太此时在这里和孙权训斥,倒也所说的事情都属于他们的自己家事,并不怎么涉及江东的军政大事,这便是吴国太的理智所在,她却是不会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影响到江东的大政方针的实行。
“嘿嘿,这确实是儿子错了,还不是近来事物繁忙,南面的建安一带多有海风上岸,造成了诸多的损失,而且夷州方面也是有不少人闹事,儿子这两天正为这些事情发愁,所以……”
“好了,你的事情自是多,老身也不管那么多,就说你那妹夫邓子浩,不是就要在许都城中和人对决什么剑道上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你就这么一个妹子,老身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个还算满意,也和你妹妹过的和美的女婿,这次难保就会有什么不测”
“邓子浩你我都知道的,要是说舞文弄墨的本事,当然是天下无敌,即便是和你妹妹那样的花拳绣腿,比划一下子,也是不在话下的,可是那个史阿,倒是老身听闻,可不是一般人物,那可是当代的大剑师啊,和这样的人比试,那还不是要人命的事情么?”
“可是,母亲,儿臣这里与许都那里隔着千里之遥,而且儿臣与那史阿并没有什么瓜葛,当然像史阿这样的人物,又怎么会听命于我呢?”
“你不行,可是咱们不是和曹操那厮的关系还算不错么,你就让那边的人通融通融,手下留点情,意思意思就过了,不就可以了”
“母亲,你这可是难为儿臣了,这些事情,儿臣还真不好插手毕竟您老也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