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意,定会将他给慑服,然后自然便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的事情。
怀着这样的心情,骑上战马,拿着截头大刀,忙牙长却是带着几分趾高气扬的姿态前来应对。
看着眼前的蛮人居然排除这么个货色来应付自己,邓瀚倒也没有什么气恼,他之所以前来挑战却是为了找个理由让这些蛮人能够不那么急着和益州大军厮杀,毕竟他之前想到的破敌之策,不过是学自诸葛亮的故智,当然此处的诸葛亮不是此时在荆州的诸葛亮罢了。
而为了制作那些制敌所需的装置,却是需要些时候的,当然也多亏了益州军中随军的工匠们也能照着邓瀚给他们的创意来赶制那样的装置,若不然,此时的益州大军还需要再往后撤退些地方,找到相应的工匠前来制作才可以。
故而此时邓瀚见到这蛮将前来应战,他首先想到的却是,我是应该杀了他还是先戏耍一下他,然后让那些蛮将耗能轮番的上来应战。
当然此时的邓瀚却是化身为马上将军,手持着长枪,搭配着一身的白色铠甲,再和座下的紫莘相匹配,倒也是个英挺的少年将军。
不过手上的长枪虽然学自赵云和马超,却是少有能够开利是的机会,当然此时的邓瀚也需要更多的时间去适应一二马战的要领,而遇上了这么个蛮将倒是个好的选择。
毕竟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此时的忙牙长的表现自是像个很厉害的人物,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邓瀚能够看出他的虚实出来。
邓瀚在前世的时候,玩三国类的游戏的时候,自是知道哪些游戏中武将的数值都是后人根据他们的猜测评估的,而在南蛮人中,武力最高的便是祝融,其次便是孟获,至于其他人都是不值一提的。
而依据这样的推测,此时的邓瀚自估他自己的战力,步战的时候足以和赵云相抗,那马战的时候即便是再打个折扣,和南蛮中人对阵也足以应之,故而此时的他到表现和昨日的仓皇而逃迥然有异。
“大王,这个家伙的表现和昨天相比差了许多啊”人群中的朵思大王和孟获说道。作为孟获手下的第一智将,之前的事情都是武力相碰为主,故而这位类似于谋士的武将倒是稍有发话,此时见到事情有些不同,便提醒孟获需当注意一二才是
“朵思,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那小子可能是睡了一觉变得精神了,要知道那些小牛犊子在有的时候也是不怕老虎这兽中之王的”不等孟获搭话,一边的木鹿大王便插话道。
毕竟他昨天打败了这姓邓,名瀚的小将,若是人家之前的表现是为了迷惑他们,那他昨天那般的侃侃而言的得意,岂不是太过可笑了些。
“木鹿大王,你也知道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们都知道汉人多诈,有些时候还是小心些才是啊”
就在他们在这里交谈言论的时候,那边的邓瀚却是已经渐渐的适应了这马上作战的要领。毕竟之前邓瀚已经跟随者赵云和马超这样的名师转战了许多的地方,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又有谚语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总之此时的邓瀚却是以极快的速度适应了这马战上和步战之间的差异。
故而相对的那忙牙长自是他的大刀越来越不听他的指挥了,在邓瀚那长枪的挑,缠,刺,截之下,忙牙长手上的大刀的重量却是越发的加大,使得他在运使的时候总是感到一股迟滞缠绵的感觉,不能纵横随心。
而这样的感觉在他看到对面那白袍小将嘴角上隐隐露出的微笑之后,却是更胜了。此消彼长,两下里的优胜劣汰自是很快的展现在南蛮诸将的眼前。
先前不忿于被一个下级的部将领了本该属于自己成名几乎得董荼那此时见到忙牙长遇险,自是大喝了一声,“忙牙长休慌,我来助你”
却是不顾名声,便要两人夹攻邓瀚。
不过让众人想不到的是,此时的邓瀚却是一拍座下马,转头而去,毕竟他是处于上风的,将忙牙长稍稍逼离,便能轻松脱身。
“哼,又是人多欺负人少,小爷我今天累了看你们这样还真是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别说你们今天的这两个人,就是你们南蛮人中,却是定然没有人能够是我单挑的敌手的,今天就到这,我不陪你们了”
说完之后的邓瀚自是像一阵轻风,领着为他略阵的千余名兵士,又倏然而去。
留下啦一众为邓瀚临去之时的话激怒的蛮人们,各个都义愤填膺。
“这小贼,竟然这般胡言乱语,待明日,若是他还敢来,看我们怎么收拾与他”
虽然发着狠,却是话里总透露些言不由衷,毕竟今日的战事,一众蛮将可都看在眼里的,对比与他们自己定然会在心里有所接过出来。
到了翌日,邓瀚却又再次出现在了蛮军的大营之外,继续着昨天他未尽的事业,放过了忙牙长,便轮到了董荼那,然后,像朵思大王,金环三节等等人物都在这一日日的挑战中轮流着被邓瀚给打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邓瀚却是得知了大军所需制敌的物事已然齐备,现在就需要一个机会,便能让那些以为操控了野兽为军就天下无敌的的家伙好好的尝一尝他们往日给别人带去的那种痛苦了。
而此时按照循序渐进的挑战顺序,却是要轮到木鹿大王了。
不过就在木鹿大王的忐忑等待中,翌日他等到的却是他宿命中的结局。
这一日天气晴好,邓瀚却不再像前些时候那般只带了很少的兵士为他略阵而已,此时的益州兵却是全军出动,径直到了距蛮军大营不到五里的地方下寨。
已经有些习惯了之前邓瀚每日举动的蛮军见到这突然的变化,自然是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见到益州军乃是大军前来,正为之前每日里邓瀚的挑战,而无法应之的孟获却是令木鹿大王不必再和邓瀚单挑,毕竟此时益州军齐聚,却是给了木鹿大王的手下精兵们乏味的好机会。
能够避免被人硬生生的欺负上门,不能战而胜之,到能趁机扬长避短打败敌人,对于这样的好事,木鹿大王自是无不应允。
不过可惜的是,连带着孟获在内的这些蛮人首领们,看到了事情的开头,却是没有猜到了故事的结尾。
就在木鹿大王召唤而来的虎豹豺狼,毒蛇猛兽,乘风而出,张牙舞爪,冲将过去。就看益州兵如何抵当的时候,益州兵阵中突然假兽拥出。这些蛮洞真兽惊见益州阵中的巨兽口吐火焰,鼻出黑烟,身摇铜铃,张牙舞爪而来,当然不敢继续前进,却都是回转冲阵,反将蛮兵冲倒无数,连带着一气儿将蛮军的大营冲的是七零八落,他们却是没有当日邓瀚那般当机立断,将大营点燃以阻当野兽的机会了。
适时,严颜却是驱兵大进,鼓角齐鸣,望前追杀。而木鹿大王也被座下的白象受惊之后颠落于地,而死于乱军践踏之中。
当日蛮军七万大军,因为措手不及,被那些本为杀敌,却为人借力打力的反响撕咬,竟然七万大军最后得以保全的不足三万人。
当孟获再收集残兵聚齐的时候,却是原先的野心也为之收敛了许多
第一百四十七章 彩云之南(上)
第一百四十七章 彩云之南(上)
西昌城外的一番冲击,将孟获原本有些狂妄的野心很是受了一番打击。一路北上的顺遂,让他膨胀起来的野望与当初从南中起兵时相比,却是变得和他本身所拥有的实力有着太多的差距。
先后在木鹿大王召唤而来的野兽以及随之而来的益州兵的追击之下,孟获自然是不能再坚守他们的阵地,更是被益州兵顺势而为连续不断的驱赶,一气儿从西昌奔回到了泸州城中。
直到此时,一路上都和之前出击时的飞扬跋扈迥异的而显现的失魂落魄的南蛮军,才略显的有了些生气,不过也仅仅是如此而已。已经损失了的人手却是不能再次返还到了这泸州城了。
看着眼前丢盔卸甲,很像是被人给抽取了他们身体内的灵魂一般的蛮人兵士,连同孟获在内,自然都被之前的这一系列的遭遇给打得有些懵了,本来还是他们在期待着木鹿大王如何的欺负那些汉人兵士,不过瞬间出现在对阵中的那些被涂了不知道什么奇怪颜色的物事,竟然如同怪兽一般,吞吐着烟火,毕竟这些物事猛然的出现,别说那些本就单凭着木鹿大王等人操控着的野兽,就连一般人猛然见到这样的物事,都会感到莫名其妙的恐慌。
故而随后那些野兽的崩溃,掉转过来对着自己的阵势的冲撞当然不足为奇,而连带之下,首先遭受到野兽反噬的当然是木鹿大王这一伙八纳洞的蛮人们。继而已然失控的野兽却是不顾前路,全凭本能的冲动而为,天性上的它们还是对于那些会喷火吐烟的奇怪物事的恐惧看做它们最危险的,至于眼前的蛮兵的阻拦却是顾不得了,于是对于蛮军大振的冲动便是理所当然的。
恰好此时又是万物发长的夏天,这些被木鹿大王召唤而来的野兽却是数目极多,由自己一方的大臂助顷刻间化作了大祸害,却是不能怪这些野兽,不过是被木鹿召唤而来,还是被益州兵借用,却多是动物野兽们出于本能上的行事而已。
要怪也只能怪孟获这些蛮人没有见识。
知识便是力量,虽然这句话直到千年以后才被一位伟人很形象的说出来,不过这却不会阻碍邓瀚在这里先用事实为之证明。
战事的变化就像是之前邓瀚在求得严颜同意做那些装置时描述的一般,七万大军的蛮军就在这顷刻间变作了一群狼狈而逃的乡野之人,益州大军只需要跟着这些野兽们行过的足迹随后追击便是。
即便是本来对战事就很有信心的严颜,也不会想到这场战事就在着犹如一同戏剧般的几天内变成了这幅模样。
毕竟打仗么,怎么会不死人,更何况此次要和他们对战的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在巴东这么些年,严颜自然也不会是无所事事。毕竟不管是益州还是荆州,这些州郡的南方各地可都分布着不少的蛮族部落。
为了治下的安危,严颜当然对于这些蛮人们也是有过了解的。这些本就生活在山林之间的山民蛮人却不是一般的彪悍骁勇。
故而对于和蛮军大战,严颜也是有些决断,他的七万大军能够有半数能够留存便是侥天之幸了,事到如今却是没有想到就像是在挥手一瞬间,居然大局已定了。
毕竟武将出身的他们,更多的时候还是相信自己手上的功夫,和战士们的血汗,当然他也知道谋士们也不是无用之物,不过对于邓瀚所说的事情,即便是当时为人所动,却没有谁能够想到战事的变化来的如此简单。
追随着蛮军们奔跑的踪迹,益州的人马也在和孟获们前后脚的功夫之间赶到了泸州城下。虽说这一路上的道路相当的难行,不过以严颜部下的巴东郡兵为主力的益州军却也能够勉强跟上这些蛮兵们的身影。
毕竟原先严颜的驻地却也是多有山林。当然和蛮人们的天赋查了些效果,不过他们这一方却是士气高涨,凭空增添了不知道多少的勇力和信心,自然发挥出了超过平时这些将士们表现的能力。
即便是有些被追的气急败坏的蛮兵们返身而与之接战,双方同是经历了一路上的奔逃自然体力上的并没有什么优劣之分,所差者就是两军狭路相逢的那份勇气而已。故而有些蛮人自持武勇兼且奋死之下的妄图挣命,终究是化作了滔滔泸水上偶尔泛起的漩涡一般,倏尔出现,便被大势的江水给冲的消失不见了。
一路败退到了泸州城中,此时的孟获自是清点着己方这次战事的损伤,七万大军,已经损失了一半多,加上此时还在泸州城中养兵的诸多蛮军,合起来也不过三万五千人。
看着自上而下变得有些失魂落魄的诸多洞主,首领,还有已经没有了什么士气的蛮族兵士们,尽管此时的他们已经进入了城中,还有着城墙为他们的倚仗,不过孟获却是知道,凭着此时的士气军心,这泸州城定然不能坚守。
当然在战争中,要是被大军围城,城中一是要有足够的粮草和兵士可以保持住城池的安危,另一方面最好还是能够消耗敌军的粮草,使其大军能够无以为继自行离去,再是便需要有援军相助。
此时的蛮军此次北上到此时,还能从泸津关继续北上的蛮族人却是不多矣。至于还有一队在外攻城略地的杨锋的一万人,想来对上这伙益州兵也是胜少败多的结局。孟获却是这般思量着,毕竟他即为蛮王,却是也有些看不起那个杨锋,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的战力已经是族中第一,故而他败在了严颜的手上,当然那个杨锋若是与之接战,当然也是个败局。
不过已经一路败退到了泸州城中,若是他这个蛮王再言后撤之意,虽然蛮军也需要再找些时间来整顿己方的士气军心,可是作为蛮王的孟获的他此时却是不便再将之说出口。
此时的朵思大王作为孟获手下的第一智者,自是能够明白如今的情势危急。这泸州城也不是他们能够待得长久的地方。毕竟军心士气都不在蛮军这边,而且人数上也是有着差距的。虽说两倍之间的差距,有城池在手,看上去很有些相争的局面,而且若是平日以蛮军的勇猛还是大有作为的,不过可惜的是,此时的蛮兵大多是兵无战心的,以这样的兵士与即将赶到的士气大涨的益州兵对战,这期间自然是蛮兵大不利,而且蛮人对于像泸州这样的汉人城池占据的时间并不长久,这其间的防御手段也是不怎么熟悉,这一点也是不利。
“大王,益州兵来势汹汹,我军军势疲敝,不如暂且退避,以待我们重整旗鼓之后再来和他们做一计较,如何?”朵思大王建言道。
对于朵思大王此时的建议,孟获当然心中很是认可,不过此时的他还要为了保存他身为王者的面子,“诸位如何看啊?”
此时的议事厅中,已经没有了木鹿大王,此人已经随着他的那些洞兵一起去了,而杨锋也已经不再城中,却是一时间没有什么有实力的主儿,见孟获大王这般问,又见是朵思大王这位孟获的心腹的提议,这些剩下的洞主,头领们虽说都是随风倒的龙套一般的人物,可是这其间却也有那凑趣得机的人物在。
“蛮王自是英明,稍微退避敌军之锋锐,让我大军有了从容布置的时机,等到了我军军心尽复之时,便是我们再和他们一决雌雄的时候”
“既然大家都是这么个意思,我虽然担着大王的名分,却也不是容不得大家建言之人,更何况,我们蛮人都是一体同心的,我们之间不过是地位不同,但是一颗为了我族的心都是相同的。此次北上与益州兵接战,虽然有木鹿大王等为我们努力的奋战,然而为敌所乘,实在是不幸之极,而今敌势浩大,我们也只好暂避一二,待敌军士气稍颓之时,我们再做计较而今我们大军便移师泸津关,再作区处”
笼络了众意的孟获自然是让大军连忙动手,整军而退。却是因为随后而来的益州兵正在加速的赶来,乘蛮兵此时大败亏输的时候,继续缴获却是有点常识的将领们都会选择的做法。
不过当益州兵们赶到的时候,自然是见不到有什么蛮兵还在泸州城中。毕竟这些蛮人本来多是劫掠成性的异族之兵,即便是孟获渐渐的有心转变这样的情势,不过毕竟蛮军并不是全都唯他之命是从的。
故而此时被蛮兵们遗弃的泸州城,却是没有什么完整的物事,一片狼藉,而城中原来的百姓想来都已经在这些蛮兵到来之前全都躲到了附近的山野了。
恢复了泸州城,严颜自然派手下兵士们前去安平抚慰百姓的事情,并让兵士们先去附近的山中去宣扬大军已经将蛮兵赶走的消息。
邓瀚此时倒是在泸州城中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