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于邓瀚的表情,马超却是不由得自失和他相对大笑了一番!“子浩,你这小子,别一天总是老气横秋的样子,不比王双大,却还笑说着王双,也难得这个莽撞子算是勉强服得你啊!”马超到是说教着邓瀚,彼此到如今自是相知欺深,却也不需要什么客套。
“哎,说句实话,要是你小子能够早生个几年,又能在我西凉,你哥哥我却是就算要强,也要把你抢成我的妹夫,或许那样的话,别说这区区的西凉,便是雍州,关中之地,有你相伴,哥哥我也是不在话下的!”听着马超的这番话,邸瀚却是没有开口打断,“子浩,其实我也知道,当下的天下情势,不外乎,曹操,刘备,当然江东孙权也有些机会,不过江东总归是虽有进取之心,却无多少进取的力量的,要是能够再给江东几年的时间,或许还有这个可能!”“毕竟这天下的事情,却是错过一步,便会生出无限的变数,不过像我凉州,算上韩遂那老狗,还有辽东辽西的公孙康以及袁氏残余,总归于天下大势无碍了!”“这样也好,等这次将凉州的事情办完了之后,我到是能够时常和子龙,翼德好好切磋了!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能像对付翼德那般应付我!”说道最后马超倒是开玩笑道。
虽然邓瀚对于今天马超这般表明心迹的话,多少有些没准备,不过听来邓瀚却也知道,像马超这样的人物,自是能够看出马腾在邓瀚等人到了西凉之后心迹上的变动,对于原本作为一方豪雄之子的马超,至少在心底对于今后自家的前途总是有着太多的期盼,可是天下情势所谓锦卜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尽管说如今的荆州的实“及小日强过一日,此时说雪中送炭却是差强人意,不过早早的站队好了,总会不是坏事的!想来历史上真实的马超却是没有如今的这位这么识机,尽管都是一样的兵法大家,领军统帅,不过马超却是天生在政治上少了太多的机敏,而今有了王导的调教,加上马腾也没有像历史上那般被张既给迫的离了武威城,自是让马超能够多些心思。
此次仇池国之行,随着时间的推延,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加上如今从各处传来的消息分析来看,之前那些或依附或摇摆在这天下大势之边缘的诸多小势力们却是已经不得不作出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即便是闭关高塞的益州,如今在荆州的操作下,却也不是不得不让汉中的关羽假途灭键。
不过对于今后的选择,毕竟刘备多少还算忠义,却又有赵云。
张飞等人能够对了他的脾性,若是据凉州而归附荆州刘备,却是将大大的改进荆州军中骑兵的力量,毕竟到如今为止,刘备和曹操争锋,虽然有白马义从为刘备的骑兵之力多多的争光,可是和曹操相比,荆州倒是还缺少一个足备的战马来源之地。
“孟起兄,说这些干什么,你我自是以兄弟相称,如今在这凉州之地小弟却是承惠颇多,日后兄长若有所托小弟又怎敢推却!要不然别说兄长你,我家娘子与马姑娘却也是情同姐妹小弟又怎么不害怕河东之吼呢!”马超到是一副会心的模样,虽然马超如今算是二进宫,可是眼下的王导却不是他的前妻可比,不仅其人的心机智谋,单说这家中之事的上下疏导却是也给打理的井井有条,自然让马氏父子,上到马腾,下到马铁,马休连带着马岱,庞德这些人物却也心悦诚服。
却是有时候马超稍有不对之时,根本就用不着王导开口,身边的众小弟便开始会对他说服教育。
当然说到这一点上,邓瀚虽然要比马超好过太多,可是却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要不然身边的邸安,虽然不说,可是那双眼睛总会让邓瀚多少有些不自在。
毕竟作为男人,谁不曾有过齐人之福的想象,从一夫一妻的社会中穿越到这个“万恶”的旧社会,而又鬼使神差的让他这个前世很是窝囊的家伙,变成如今的士子名流,当然也会是很有想法的,至少对于当初在金城之时得知王导的千里相思,着实让那瀚生出无限的遐思,可是不提操守,总是对于那年雪夜中府门前纵马将欲行的娇俏身形深刻在脑海中的邓瀚却是不能让自己的内心放纵。
又说了些借着马超的酒意很是关着风花雪月的话,虽说这西北苦寒之地总是不及江南烟雨,不过今天倒是春夜小雨润如酥,多少会让这些军营中的男儿几多熊熊,加上今天却又是小胜一场,自是雄性之意勃然!“孟起兄,你久在西凉,觉得眼下这雨势可会持续?”虽然开始的时候,帐中的两人却是言谈甚欢小可是听着帐外的雨声渐渐的变得密集,却是让他们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
“这个小却是说不好,还得找些人手去访讯一番,不过往年这西凉之地虽有雨终不会太过绵延的”。
听的那瀚的问话,马超自是也知道他这是为行军在外的庞德大军担忧,毕竟这雨势若绵延,先不说能够伏击敌军,单说这后援粮草之事,便会让大军添上许多的烦扰。
“不过子浩,却是不用担心,令明领兵多年,自是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那到也是!眼下却是天时与敌我两方却是一致的,我家有难处,想来那匈奴还有即将要来的羌胡未尝也不犯难啊!”“子浩所言极是,倒是我们身边有城池为依托,到是无需担忧!不过要是这雨势一大,我们要想打破眼前的这鲜卑大寨却是倍添难度啊!”马超开口道。
“既然如此小弟倒是觉得未尝不是我们的机会呢!”“哦,莫非子浩所见却是不在此处么”。
马超却是心下一动,“若如此,我这便下令,聚集众将中军帐议事”。
“却还要让马太守找些懂的这天势的人物,给我们以建言,当然还有要让斥候们多多辛苦些了”。
“呵呵,无妨,养兵千日,这却是要用兵一时了!子浩我们这便去吧,希望那些家伙们到这会不要喝得太多了走不动道了!”“我到是觉得等他们听来我们的话,或许会变得更加兴奋呢”。
“哈哈”。
第七十三章雍凉风云(二十)
今年这西凉之境的晚春来雨倒是和往年有了太多的不同。
不仅浑然少了春雨贵如油的喜气,竟然还偶有爆发的征兆。
自那日邓瀚向马超建言,或可在斥候打探了羌胡或者匈奴等来犯之敌的路径之后,趁着这种天候倒是可以凭借着比这些人更加熟悉地利的优势。
分而歼之,可是倒是这老天爷似乎给睡着了,实在是不给力的很,竟是雨势几日不断。
看着帐外远处那原本还是青黄不济的嫩芽。
竟然在这两天的时间内便散发出一片的翠玉,使得邓瀚到是对这春雨滋润万物的功效更有感慨。
不过此时的他却是眉间稍带些忧虑,当然对于武威城以及凉州的情形,倒也没有多少能让他担忧的,毕竟不管是行军在外的庞德,还是眼前的对峙之势,相对看来,尽管马家军一方身处人马较少的一方,可是除了对于双方都是平等对待的天时之外,这地利和人和两点上却都是马家军稍占上风的。
不管是眼前的鲜卑还是羌胡小以及正在赶来武威的南匈奴人,不管是他们自己主动又或者是被曹操那边给诱惑着要来这里分得一杯羹的这些人却都不会是万众一心的。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邓瀚自是知道这些人中,最欲得武威城而后快的当然便是先发而至的日律推演这位西部鲜卑的大人,可惜的长久的攻城不力却是已经让这位雄心勃勃的头目混到现在也已经变得有些为了争得一口气的无奈。
至于随后赶来支援的步度根虽然是受命于曹操,也算是接应日律推演于危难之际,不过他的到来除了让本就受损不轻的西鲜卑一部更受了损失,或许今后原本和中部,东部鲜卑相比。
这独领西部广袤大草原上二十多座城邑势大难制的西部鲜卑或许也要过些紧吧的日子了。
虽然同为鲜卑,步度根多少也是有些心思的。
当然作为这些犯界之人中的羌胡,自是多少有几分地头蛇的底蕴,不过这些人即便能够裹胁不少的人马前来,作为和武威凉州打交道最多的夷人,在面对这被他们自己尊称为神威天将军的马超及其部属的时候,即便有十分的战力,交手之时能够发挥几成却还是个未知之数。
或许还会有曹军的人马前来骚扰,不过谁人都明白此次这场战事自从关羽从汉中领兵而出,这雍凉两州之地却已经变作了棋盘上的边角之地。
重点自是要看驻跸于长安的曹操如何与从祁山大道而出的二十多万关羽大军斗法了。
而在这样的天气下,随着斥候和荆州探子们给邓瀚发来的信息而看,似乎这一次的雨势竟然也已经蔓延至汉中一线。
而作为那瀚,深明汉中与雍州之间交通的险要,自是要为关羽二十多万大军北上征战所需的粮秣运输担忧一二。
虽然有益州北地的地方势力的暗中投效,的且如今这二十万大军的粮草之事却也可以走祁山大道而北进,可是即便如此,这祁山大道虽名为大道,终归也是山路众多,崎岖难行处却也为数众多。
要在这样的通路上保障大军进击所需,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如今的荆州自是财大气粗。
不仅有交州等地不断北上支援的粮草,连带着荆州当地这两年却也多是风调雨顺,汉中等地的粮草囤积却也做的足食足备,可是此时的粮草运输到也让荆州的诸葛亮,汉中的张鲁为之愁白了不少的头发。
当然作为大军统帅的关羽以及跟随的徐庶自然也是兵行一路。
十分战心却有七分要放在这后援粮草之上的。
而今又遇上这等天气,为保大军之安危,自是不得不在大军北进雍州,抢占佻阳后暂作整顿。
以作屯集粮草之用。
不过这样一来自是让先前将雍州铁骑安置在上邦,下辨一线的韩遂有了足够的时间来调整他的部署。
“主公。
不想那些益州人居然也投靠了刘备了,若非如此,他们怎么会让关羽那二十万大军从容的过祁山大道。
使得我们的这些布置都做了空!”在天水以南段谷附近埋伏了经月的成公英此时却是在领着大军重新部署之时,对着有些失神的韩遂说道。
看着往日里不管在何等情形下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沉稳模样的韩遂,而今竟然在这春雨纷纷之际偶露铁衣不胜寒之感,当然让成公英在内心中深深的觉得一些无奈。
而在一旁作为韩遂中护军而紧紧跟随的阎行对于汉中大军的行至虽然也有些意外,不过内心处竟然多少有几分欣意。
可是看到韩遂的神情,却也难免有几分不可名状的滋味在心头。
。
韩遂老了”。
原先弗遂的部署却是在接到张既的提点之后,已将雍州北面和凉州交界之地的防务空置,而且在如今的情形下,韩遂自是知道远在武威的他那位“老兄弟”却是应该没有时间南下来和他交通一二的。
因此他便将手下的八骁将沿着祁山一线,从五丈原对于斜谷而西,径到上方谷巧做布置,严防死守。
至于再往东的子午谷等地自是统统的摆脱曹承相代为安置了。
本想着这样的布置,加上手下好歹也是十多万西凉之百战精锐,纵然不能将来犯的关羽二十多万人马全数堵截在这些崇山峻岭之间。
却也该为他在曹承相这次西行的帐前立些功绩,好让他在这投效降服之前的最后一战中为之前和朝廷之间的一些隔膜做些补偿,可是到如今,却是让他在心思话品二。
有此患得患失,竟是将汉中的人物看的有此简单了六…“成公英何必气愤,想之前的那些益州人能够为了几千匹战马之利和我等做些交易,而今荆州行商之富更能为他们带去万贯家财,而且如今荆州对益州之侵袭之兆日显。
在新主子面前多些表现。
如今这般做却是无可厚非了!”韩遂脸上带着笑,看了看面前的成公英以及身边不动声色的阎行,伸手紧了紧身上的大氅。
顺便一指头上小“若非此次这老天爷降下这场雨,使得那关羽的大军不得不为后军之粮草稍作准备,或许凭着荆州军兵之力,又岂会时至今日,他们还屯兵佻阳,裹足不前啊!”“那倒是,或许这也是侥天之幸吧!”毒公英附和道。
“这应该是得天之助啊!有承相大军为后盾,我们终究是无碍的!”韩遂结语道。
听着韩遂这么说,成公英和阎行却都不是蠢人,不过内心处对这番话有何腹诽却是只有他们各自知晓,不过在得闻了韩遂的这番简述,倒是让大军在这雨势中的行进速度有了不小的进展。
军心稍振,作为前军而行的张横和程银自是感到军行迅速,虽然也为先前徒劳无功而到此时有些稍散的信心却也有了些提升…张横。
看来老大人,还是那般精神啊,我还以为老大人有心归附曹操却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了。
如今看来我却是错了呢!”程银却是说道。
。
你小子还有这份儿心思。
嘿嘿!”说着话,那张横却是有几分讥消,“上头的事情,我们管那些干吗,反正时至今日大人怎么吩咐我们怎么办就是了!”“怎么,听着你小子这话的语气怎么不对啊?”。
有什么对不对的。
你可知道武们这是要去和谁对付么?”张横问道。
“小不就是个关羽么?”“不就是个关羽,这也是你说的出的,那可是当年和吕布争锋过的人物,而今人家却是领着二十万精锐而来。
凭着我们。
还有这些人马可能抵挡得住!”“不是候选那小子说过,那关羽也是他们河东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年他在河东的时候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程银却是开口道。
“别在我面前提他,还有也别和我说杨秋那个混球!”张横却是语出不忿。
“怎刨”的。
都是当年一起跟着大人混的,凭什么这次来迎击关羽。
竟然让杨秋乖卜子还带走段谷不来,又凭什么让候选那小子领兵到五丈原那边配合曹洪!汉中大军可都在施阳摆阵呢,还有曹操那厮领着几十万大兵就是死死的扎在长安城中不出来,说什么有承相大军为后盾,我看摆明了要让我们这些人当替死鬼,什么东西”。
。
单单一个朝廷中的高官就需要我们这些人卖命的给他填,凭什么?”“小张横,说什么呢,你我兄弟,这些话你也只能在这说说了啊,要是让别人知道了”。
一旁的程银自是听着张横的心气不顺。
虽然同为韩遂帐下的八健将小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同苦难易共富贵难啊!跟着韩遂这么些年,坐拥雍州后,自是论功行赏之际,总会有你长我短的时候,而眼下瞅着韩遂要离了雍州东去,他们这些人自然也要为他们今后的前程做想。
这时候有兵有人自然会让人给以重视,而现在明显的杨秋和候选两人被韩遂下令一屯兵安定段谷附近,一东进迎合曹洪为名,而让他们其余的人众跟着韩遂西去迎击关羽的二十多万大军,这不摆明着去送死么!虽说韩遂手下的这些人除了少数几个人有些远见,而像程银马玩之类的多少都是些莽夫,却不代表这些人没有脑子,如今荆州军威赫赫,却远不是当年他们这些西凉骑兵面对的那些京畿之地的西园卫士可比。
更何况作为先锋而行的张横等人自是明白,他们这西去的这一行人中要论战阵之上的武艺,较之关羽相比,不啻于山狼和虎豹,或许那阎行还有几分争斗的机会,不过他们这些人却是知道,阎行其人虽为韩遂之婿,但这翁婿之间究竟有几分情意,却是淡漠的很。
就在这些雨中行军的韩遂的将士们各有心思的时候,眼望着段谷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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