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潜意识里面王一飞已经把杨玉环当成是自己的女人了。王一飞是个强势的男人,他想保护任何与自己有关系的女人,甚至这种关系只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见王一飞这样说,杨玉环也是不说话了,直勾勾的看着王一飞,问:“我就是利用你,但是请你告诉我你利用我了吗?那个李三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我明天就把咱们两个的事儿告诉寿王,直接将你打入大理寺狱。”
这下王一飞也不说话了,当初王一飞是有利用杨玉环的心思来着,现在见人家杨玉环这样说,王一飞也只能低着头不说话了。其实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微妙了,王一飞利用杨玉环在先,而杨玉环也利用了王一飞,但是杨玉环的这种利用更像是给王一飞埋下了一颗种子,让王一飞能够无时无刻的帮她,当然她自然也是会帮王一飞的。
良久之后,王一飞长长的出了口气,说:“那个李三郎就是当今皇帝。李。隆。基”
“李。隆。基。”李隆基这三个字就仿佛如同闷雷一般在杨玉环的脑海中炸响,原本杨玉环对于李三郎这个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心心相惜的意思,而且更多的是把李三郎当成自己的爹爹杨玄珪,首先年龄上的相仿就不说,而且两人都是精通阅历,饱读诗书,而且这个李三郎总是无所不能,仿佛杨玉环跟他说什么他都能办到。
以前杨玉环还感觉这一切没什么好奇怪的,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杨玉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李三郎能够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因为他就是当朝第一人。
见杨玉环不说话,王一飞赶紧问:“玉环,你没事儿吧。”
杨玉环呆呆的看了看王一飞,冷笑两声,道:“我没事儿,咱们两个扯平了,真的扯平了,我利用了你,你利用了我。”说着杨玉环就想占起来走,但是王一飞知道现在不能让情绪失控的杨玉环走,要是离开的话,自杀都是有可能的,而且王一飞也知道杨玉环就是后世的杨贵妃,她是一定会跟李隆基结为连理的。
王一飞一把拉住了杨玉环,杨玉环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看着王一飞,眼眶之中饱含泪水,随之就是化成一滴滴的泪珠从光洁的脸蛋上面滴落下来。不知怎么的,王一飞就把杨玉环揽在怀里,而杨玉环也是尽情的哭了起来,杨玉环对于王一飞没有任何感情而已,同样王一飞对于杨玉环也是没有任何感情而已,说白了两人之间好像就只有这一条利用是可以联系的。
自始至终,一旁的谢阿蛮就没有说一句话,她理解杨玉环心中的苦,当听到李三郎就是李隆基的时候,谢阿蛮知道杨玉环心里面那种无奈的苦,也明白了武惠妃白天对于杨玉环的这种屈辱是事实的,是不可抵抗的,而杨玉环白天所有的苦也都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难道这真的是杨玉环的错吗?不过既不是杨玉环的错,难道是李隆基的错?恐怕不是吧。
第379章 乱诗
其实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所有的人都是对的,寿王喜欢杨玉环那也是对的,李隆基喜欢杨玉环也是对的,杨玉环报复寿王那也是对的,王一飞呵斥杨玉环也是对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看着怀里面的美人,王一飞知道这就是杨贵妃这个传奇人物,虽然王一飞不通历史,但是这四大美人的故事王一飞多多少少还是从网上看到过的,特别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杨贵妃的故事。以前王一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遇到这个贪吃的小丫头竟然就是最具有传奇色彩的杨贵妃,而且还是中国四大美人之一的,最要命的这就是让李隆基专宠的杨贵妃。
虽然有些无语,但是王一飞还是想帮一帮杨玉环,要是现在杨玉环直接承受不了心理打击去自杀的话,自己不就改变了历史,成为了千古罪人。
不过杨玉环的抗打击能力显然比王一飞想象的要好的多,不一会儿杨玉环就没事儿了,又是直勾勾的看着王一飞,那小眼神仿佛就要把王一飞给杀了一般,似乎是王一飞隐瞒杨玉环的太深了。
杨玉环,说:“三郎到底要干什么?”
其实杨玉环对李隆基的印象比寿王要好的多,如果寿王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富二代的话,那么李隆基就仿佛是父亲一样的人物,当然现在李隆基也就真的是杨玉环父亲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这公公与儿媳之间有染的话,这也是人伦不耻的事情,虽然有过近亲结婚,表哥嫁表妹之类的,但是像这样的公公和儿媳,这显然就是人伦丑闻。
而杨玉环之所以这样问王一飞,也并没有要责怪王一飞的意思,而且也没有责怪李隆基的意思,她只不过是想了解李隆基真正的意图,及时的防备罢了,当然也想看看自己到底做没做错。
王一飞叹了口气,无从说起。最后又问:“玉环,我说的话你都信吗?”
杨玉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看了看王一飞,说:“信,又不信。”
王一飞长长出一口气,道:“好吧,不管你信不信,我实话告诉你,你会离开寿王,成为太真妃,随后又会成为杨贵妃,成为李隆基也就是李三郎的后宫妃嫔,而寿王爷会另娶妻子。我说的这些话,别管你信不信,反正一定是真的,当然如果你要是记恨我的话,以后要是你成了杨贵妃的话,我估计你收拾个我也跟玩似的。”
王一飞的心情也是非常苦逼,自己以前得罪这小姑奶奶的不少,看杨玉环看自己这眼神里面似乎也有几分记恨的意味,现在要是杨玉环真的记恨自己的话,以后要是这丫头当了杨贵妃,想报仇的话,那还真跟我玩似的,要知道皇室的权利可是高于一切,虽然王一飞时刻都准备好了跑路的准备,但是这拖家带口跑路那里会有温香软玉的生活舒服呢。
杨玉环惊骇,没想到王一飞会这样说,眼睛之中慢是悲伤之色与惊慌之色,甚至还有勉强的怀疑之色,最后气鼓鼓的道:“你骗人,父皇他不可能是三郎,三郎也不是父皇。”
王一飞无语,用坚定的眼神看着杨玉环,说:“我没有骗你,如果你要是想听听你的故事,我继续给你说,甚至就连你的一生我都能给你说下来,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情的发展因果肯定是这样。”
王一飞现在也是真的想让杨玉环死心,要不然这丫头要是哪天抽风的话,遭殃的可是自己,要是杨玉环能够顺从的成为杨贵妃,说不定李隆基对于自己还会有些感谢,那到时候郭大富没落之后,王一飞也是多了条活路,当然这只是附带的一个条件罢了,最重要的还是王一飞知道杨玉环对李三郎的感觉比对寿王的感觉要好。
果然,杨玉环直勾勾的看着王一飞,道:“你说。”
“那个李三郎过一段时间,等武惠妃死后,你就会成为道姑,赐封太真道观,法号杨太真,而这个太真道观就在宫中,一年之后,你就会正式的住进宫里面,但是这时候陛下不会给你名头,宫里面的人会称呼你为娘子,等到天宝四载,七月二十六日,李瑁娶妃子,娶的京兆府韦氏的女儿,。十天之后,天宝四载的八月初六,唐玄宗正式册立你为杨贵妃。”
王一飞这一段话说出来可谓将杨玉环十几年的生涯都给说出来了,而且还说的条条是道,甚至连年月日都有,这下即便是杨玉环怀疑,那也是没办法怀疑,只有傻愣着不说话,弄的王一飞都以为这丫头傻了。
良久之后,杨玉环才气鼓鼓的说:“你骗人,绝对不可能是真的。”作为一个传统女性,杨玉环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人伦之事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偏偏王一飞说的还条条是道,气急之下的杨玉环直接离开了秦娥楼。
这次王一飞并没有拦,只是叹了口气。
……
次日一早,杨玉环依然是出现到梨园教习,刚开始的时候大师傅李三郎并没有过来,等李三郎过来之后,杨玉环就停下了手中的教习,并且约李三郎去别处转一转,散散心。李隆基自然是欣然同意。
谁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之后,杨玉环直勾勾的看着李隆基问:“大师傅,你是皇上吗?”
李隆基一惊,不过随即就是敷衍道:“什么?”
杨玉环又问:“你是当今陛下吗?”
虽然昨日王一飞说的条条是道,但是毕竟王一飞说的太过玄幻,怎么能让杨玉环信服,所以杨玉环次日一早才前来问李三郎这个问题。当然这也是单纯女孩的做法,而李隆基那可是老奸巨猾之辈,不过这次面对杨玉环他却是无从回答。
最后,只好说:“玉环师父,何出此言啊?”
杨玉环如实道:“这件事对玉环来说比天还大,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皇上,是不是寿王的父皇,我玉环的皇帝公公。”李三郎不语,他不是知道该如何骗杨玉环,见李三郎不说话,杨玉环又是道:“请原谅我的唐突,我也是没有办法,请您直接回答我。因为我不能那样,不明不白的让人认为不清白。”
听到杨玉环这样说,李隆基也是无理反驳:“难道我们做了什么错事吗?清者自清,与别人无关。”不得不佩服李隆基的脸皮,这公公喜欢儿媳,这还能不叫错事吗?但是人家这皇帝就能张口就说出来。
见李隆基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杨玉环又道:“我很敬重你,大师傅,但是请你直接回答我,是或不是。”
李隆基狡辩:“是当如何,不是又当如何。”
杨玉环道:“不是,当然是问心无愧,清者自清,若是,对玉环来说那就是飞来横祸。”
李隆基依然狡辩:“我们交往至今,清清白白何愧之有啊。”
杨玉环自然知道李隆基这是狡辩,道:“玉环已为人妻,若真有瓜田李下,授受不亲,玉环当与大师傅绝交于此。”这次杨玉环是说出来自己的心声了,要是眼前这李三郎真的是当今陛下的话,杨玉环势必要跟李隆基绝交,但是要不是陛下的话,恐怕这‘友谊’会更上一层楼,但是最关键的是李隆基听到杨玉环这样说,势必会更加隐瞒的。
果然,李隆基狡辩:“此言差也,我们在梨园琴瑟切磋,哪有什么瓜田李下,授受不亲,更加不必说绝交。”
杨玉环不傻,她不跟李隆基狡辩,直接道:“大师傅为何不直接回答我的问话,是或不是?”
李隆基又是直接批判道:“当然不是。”仿佛为了验证李隆基所说的话是真的,一旁的竹林里面传来高力士急促的喊声:“陛下,您慢点啊,陛下,您慢点啊。”而且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段黄绸子,李隆基看到这一幕也是被自己这个分身惊吓了一跳,不过随即也是意识到这是高力士在暗中听到杨玉环的对话想出来的计策。
李隆基暗中也是笑了笑,指着远方的黄绸缎说:“你还用我亲口告诉你吗?”
看到这一幕,杨玉环心中那种阴霾也是瞬间消失不见,至于王一飞的话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对李三郎也是多了一份的愧疚之感,但是她不知道,真正没有骗她的是王一飞,真正骗了她的是李三郎,真正利用她的是武惠妃,真正爱她的是寿王。
这样的教习直到持续到了这一天的下午,夏日的蝉鸣恼人而繁多,李瑁依然是每日守候在梨园之外的宫殿里面,这宫殿里面无聊的很,而且这恼人的天气也是愈来愈热,李瑁也是睡着了,睡醒之后,竟然看到桌子上面放着一封信。
信上道:
李树尚待时日栽杨花三月暖风来乱絮飘然溪边落伦落成泥碾为尘这首是无题诗,但是这并不是关键,关键的是这种诗里面的意思,而且这首诗使用的竖体排版,如果横着看的话,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首藏头诗,藏头诗又名露头诗,而这露头诗显然是就是诗里面露出的那部分。因为这首诗的美句第一字组合在一起是‘李杨乱/伦’。
李瑁自然一下子就看了出来,在一联想上次武惠妃教训杨玉环所说的那些污蔑之话,即便是李瑁在怎么傻,也会知道这到底是何意,直接就拿起信急冲冲的往梨园里面闯,不过这梨园岂是他能闯进去的,弄的最后到是把高力士给招来了。
高力士直接告诉李瑁说父皇已经在兴庆宫召见他了,李瑁也是气冲冲的跟着高力士去了兴庆宫,而没有往梨园里面闯,到李瑁到了兴庆宫,这李隆基自然也是早就等候在这里了,其实当时李隆基真的在梨园,当听到李瑁要往里面闯的时候,才准备在兴庆宫里面敢,所以这才会出现在兴庆宫。
看到李隆基出现在兴庆宫,李瑁也知道自己没话可说,并没有立刻责问李隆基,不过还是气鼓鼓的看着李隆基道:“父皇,召见儿臣何事?”
这下李隆基可是哑语,他只不过是为了蒙蔽李瑁才这样做的,那里会真有什么事情,看了看四周,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听说寿王妃赴梨园任教,你每日都要跟着来,还在梨园外候着,这很好,这很好,这说明你们夫妇感情很好,家和万事兴啊,朕心甚慰。”
李隆基这番话可谓是说的冠冕堂皇,完全就是一时拽词出来的。
李瑁也是冷冰冰的道:“父皇即是没什么大事,儿臣到是有件事情请父皇示下。”
李隆基答:“说,说。”不知怎么回事儿,他现在看到李瑁总是有着一种愧疚感,跟当初李林甫预测的愧疚感,完全是一模一样,不过事情往往不会按照李林甫预料的那样发展。
李瑁道:“玉环赴梨园任教儿臣不放心,请父皇收回成命。”
李隆基那里会答应李瑁这个请求,他就是要跟杨玉环在梨园幽会的,要是现在让他收回成命,那岂不是不能每日与杨玉环幽会,这样他是如何都不会收回成名的,道:“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梨园里面有老虎还是有豹子啊,能把她吃了吗?”
李瑁还是一副冷冰冰的嘴脸,道:“比老虎豹子更可怕。”
李隆基一惊,不明白李瑁所说何意,问:“那是什么东西?”
李瑁也不说话,直接从怀里面讨出那幅七言绝句,道:“父皇自个儿看吧,儿臣告退。”
李隆基也不看,赶紧叫住寿王说:“其实父皇这次召见你是想赏赐你一件东西。”
李瑁无趣道:“什么东西?”
这下可又是为难了李隆基,他叫住寿王那完全就是因为感觉这样让李瑁回去有点对不起李瑁,但是现在叫住了寿王又不知道给他点什么,忽然李隆基眼光一瞄就看到了一旁放着的一顶帽子,赶紧拿了过来道:“其实父皇想赏赐你一顶帽子,这顶帽子也刚毛配你的名字李瑁。”
李瑁依然是无趣道:“写父皇赏赐,儿臣告退。”说完就气鼓鼓的离开了,他并不敢给李隆基争吵,而且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任何证据,只不过是捕风捉影罢了。
寿王走后,李隆基才优哉游哉的指着高力士说:“念念瑁儿送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高力士这才拆开那张纸,不过刹那间却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高力士能当上大宦官并不完全是因为心计,更多的也是高力士的学识非常渊博,一下子就看出来这首七言绝句里面的意思。
看到高力士震惊的样子,李隆基悠哉道:“楞什么,念。”
高力士只好答:“是。”随即就战战兢兢的念道:“李树尚待时日栽,杨花三月暖风来乱絮飘然溪边落,伦落成泥碾为尘。”
李隆基听了之后,不甚明白,他没有看到那张纸,而是听到的,自然不会被把第一个字联系到一起,就问:“这何意啊?”
高力士问难的回:“这所谓的藏头诗,其实就是露头诗。”
李隆基又问:“是什么东西露头了?”
无奈,高力士只好道:“李杨。乱/伦。”
高力士话音刚落,李隆基就暴怒,呵斥道:“小人作祟,小人作祟。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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