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关卡一道比一道严密,但是有两个“哨兵”再前面开路,顺利的度过了两道关卡。
终于率先顺利的到达了桥头。
两个哨兵背着枪站在桥头不断的走动巡视。
这时他看到两个身影走了过来。
“停下,你们是谁?”一个哨兵举起步枪说道。
“小心,我们是自己人。”
哨兵看着两个同样穿着哨兵衣服的人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来这里?有什么情况?”哨兵疑惑的问道,枪口微微朝天。
“不要提了,刚才有个的穿着睡衣从我们岗哨外面跑过去,说是要到桥上去跳河,我们拦都拦不住,只好跑过来找找。你们看到了吗?”“哨兵”放慢脚步持续接近。
“?睡衣?跳河?”哨兵听到这些一下子有了兴趣:“我们没有看到啊!发生了什么故事?”
“哨兵”越来越近,到了他们跟前,突然脸色惊诧的指着哨兵背后说道:“她在那里!”
两个哨兵信以为真,都忙不迭的回过头去看。心想着:不知道这个女的是从哪个军官、政委的床上跑出来的,不知道长得漂不漂亮,明天又有乐子可以讲了。
就在这时,两把匕首分别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顺势一划,他们两人就带着这样的遗憾死去了。
其他的突击队的士兵已经沿着旁边的小路冲进附近的营房中。
这时对面的哨兵发现情况,正在犹豫采取什么措施,要不要过去看一下。
帕克带着部队从后面出来,把机枪架了起来。
河对岸的哨兵已经举起步枪。
“开枪,干掉他们。”科瓦尔一边脱掉哨兵的军服一边命令说。
狙击班的士兵开了两枪,就干掉了他们。
帕克带领着士兵开始封堵大桥,修建工事,构筑防线。
“帕克,守好防线。不行就炸掉大桥。我回去解决嘴里这块肉。”科瓦尔看着帕克郑重说道。
“放心吧。我会拼尽全力。”
科瓦尔换上波兰军装,拿起MP…18冲锋枪,带着警卫走向附近的营房。
随着枪响,整个城市突然热闹起来。各种枪声,角声,警铃声响个不停。
营属突击班的战士早就两人一组埋伏在了敌人营房门口,听见这一身枪响,立刻举起冲锋枪,对着营房里面持续扫射。
射空一个弹匣之后,房间里面已经满是鲜血,两人毫不停留,立刻奔向下一个房间。
里面的敌军士兵正打开房间出来,就被两把冲锋枪射杀了,两把冲锋枪牢牢的封锁住门口,接着扔进去一颗手榴弹,崩的一身炸响,冲锋枪又对着里面补射了一通。
科瓦尔过来的是时候,突击班已经解决完了敌人。科瓦尔走进一个房间,看了一眼,有10个人,这里一共二十个房间,就消灭了敌军一个连两百人左右。
看来敌军可能有一个营**百人,科瓦尔暗自估计到,敌人还有另外三个连沙俄陆军一般采用四连制和一个营部,一定要尽快找到消灭他们,否则亚历克斯他们就可能被敌人包围了。
北城区的东北和北方也响起连续不断的枪声、爆炸声。
科瓦尔带着突击班在前面走,射手班在后面跟随,飞快的向两处赶去。
东北方向的冲锋枪声响起了四轮之后,就逐渐停息了,只有零散的毛瑟步枪声。看来东北方向没有什么问题了,科瓦尔暗想。
而北方的冲锋枪声、机枪声仍然在不断的“哒哒哒”的响着,各种步枪的枪声也在密密麻麻的响着。
科瓦尔心中一紧:北面的亚历克斯遇到麻烦了!
“走,去北边!”科瓦尔命令到
第三十八章 维尔纽斯 5()
科瓦尔带着两个班的队伍顺着枪声不断的向北前进。
距离战场还有三百米左右,科瓦尔已经可以看见前面士兵的身影。两个连的苏维埃士兵围困着一间工厂,不断的向着里面射击。
看着远处躲在墙壁后面射击的密密麻麻的敌军,科瓦尔看了一眼自己这三十几个人,对传令兵说:“立刻去通知二连他们尽快支援!”
传令兵复述一遍就立刻跑开了。
科瓦尔命令说道:“突击班在街道两侧的房间里面布防,射手班到寻找有利位置进行精确射击。”
科瓦尔很清楚自己带着这点人过去无济于事,换过毛瑟步枪,跑到旁边街道的大楼的楼顶上面,趴在楼顶上,仔细的观察着战场。
拿起双筒望远镜,远处的战场仔细的呈现在科瓦尔的眼前。敌人的M1910马克西姆重机枪架在另一侧的道路上,对着工厂持续不断的喷射着子弹。苏维埃的士兵用手榴弹在工厂的围墙上炸开十几个缺口,不断的向工厂里面冲击。
亚历克斯的一连躲在工厂的两栋办公楼里面,凭借着马克沁重机枪的火力艰难的抵御着敌军四面八方的围攻。
重机枪被楼房挡住了,科瓦尔寻找其它有价值的目标,他拿起步枪,拉上枪栓,举起瞄准一个挥舞着手枪躲在围墙外面的敌军。拿手枪的应该是个军官,那就选你了,科瓦尔想到。
“嘭”的一声脆响,远处的那个军官就一下子胸口中枪,突然倒在墙壁上。他周围的士兵立刻惊讶的四处张望,寻找着枪手的位置。
周围也传来其他士兵的射击声,街道上不断有敌军倒下。
科瓦尔看着远处的街道,敌军一个个背对着他躲在障碍物后面,是他绝佳的靶子,但是狭窄的街道也限制了科瓦尔的视野,他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目标。
看着敌军的背部毫无防备的对着他,科瓦尔不再执着于寻找有价值的目标,拉动枪栓,瞄准一个毫无防范的敌军,瞄准射击。略微移动枪口,瞄准尸体旁边的另一个目标,他还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战友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去,仍然蹲在那里像工厂射击。科瓦尔瞄准他的后心,抠下扳机,敌人应声而倒。
这时,敌军已经从枪声和尸体的伤口上发现了科瓦尔等人的位置,开始调转方向,重新寻找障碍物隐蔽,举起步枪对着科瓦尔等人的位置不断的射击。
虽然他们没有看到科瓦尔的具体位置,但是根据经验,他们不断的瞄准窗口、阳台、楼顶等可能藏身的位置射击。
根据一个不太靠谱的统计,二战之中平均杀死一名士兵要2。5万发子弹。
就算在二战中国战场上,即便以何应钦所的数据而论,抗战期间,中**亦须消耗600颗子弹,方能击中一名日寇;需消耗3700颗子弹,方能杀死一名日寇。
知道这些数据,科瓦尔并不十分担心敌人的步枪射击,而且,敌军之中除了少数老兵以外,大部分都是刚刚参军的工人和农民,枪法的平均命中率很低。
敌军的子弹不断的打在科瓦尔身边的墙壁上,溅起阵阵尘土,并不足以让科瓦尔畏惧,只是有点妨碍科瓦尔的视线。
第三个,科瓦尔在心中默默的数着,枪口轻轻一移,瞄向下一个目标。
连续的击杀目标科瓦尔有些沉醉于这种百发百中、操纵他人生死的巨大成就感,就像上帝一样。
第四个目标解决,科瓦尔扣下扳机,看着敌人倒下。
远远望着敌人像老鼠一样躲在邮筒、花坛、数目甚至他们战友的尸体后面,看见他们脸上那种惊慌不定的表情,科瓦尔心中种种的忧虑都烟消云散,内心十分膨胀的呼喊:让上帝赐予你死亡吧!科瓦尔移动步枪就想这样的射杀游戏。
敌军子弹击打在科瓦尔附近墙壁上,溅起的水泥打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通红的伤口。
科瓦尔被这突然的疼痛惊醒,立刻有侧后一个翻滚,趴在楼顶躲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子弹打在他刚才的位置上。如果不是他及时躲开,可能他的脑袋已经被打成一个稀烂的西红柿了。
科瓦尔彻底从刚才的幻觉之中清醒过来,其实这种幻觉枪法一般的人是不会出现的,只有那些优秀的射手,他们才容易出现这种情况,就和赌瘾一样,当一个高手赢了一把又一把之后,他就会沉迷在其中,直到输的倾家荡产。
有句老话就叫善泳者溺于水。
科瓦尔喘了口气,趴在楼顶慢慢后退,终于从楼顶下来了。
“大家注意躲避,移动位置!”科瓦尔一边从楼顶爬下来,一边对着周围喊道。
科瓦尔爬下来,用手轻轻的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辣的疼痛。他的视线转周围一看,一个个射手都小心翼翼的躲在障碍物后面,借着各种角度隐藏在墙壁后面射杀斜对面的敌军。
看到没有一个人向他这样狼狈,科瓦尔脸上有些挂不住面子的暗暗吐槽了几句。
一连串子弹密密麻麻的打在窗口上,还有十几枚从窗口射进来打在墙壁上。
“是机枪!”科瓦尔听着那雨打芭蕉一样的声音响一阵,就停顿几秒,然后又响起,就发现了不同,仔细的听了听,科瓦尔终于明白这是轻机枪射击的声音。
轻机枪,科瓦尔的部队里面可没有轻机枪,以至于他都有点忘记了。
敌军有了两三挺轻机枪的火力帮助,科瓦尔这边的射手班都被压制在这两栋小楼里面,只能有一枪没一枪的向外面射击。
科瓦尔有些后悔把射击阵地设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而且射手相互之间隔得太近了。如果更远一点,他就愿意冒险试试去干掉敌人的轻机枪射手。但是现在,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两三挺轻机枪集中射击这么小的一点空间,只要敌人的机枪射手不是眼瞎就可以在科瓦尔现身的一瞬间把他打成马蜂窝。
第三十九章 维尔纽斯 6()
不过,这一阵子精确射击打死打伤了二十几个敌军,也成功的将敌人的部分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减轻了困守在工厂内部的一连的压力。
苏维埃军队营长站在工厂旁边的一间房间内指挥着部队进攻。
“敌人大概有一个连,他们守住在工厂的三层办公楼里面,楼体非常坚固,只有一个大门可以到内部,我们伤亡很大。”一个军官汇报说。
“废物,我们有两个连的士兵,你和我说攻不进去?我不想听到多少伤亡,我们必须立刻消灭他们!大楼很坚固,嗯?把我们的大炮拉上来!”
在听说在南边出现了大约一个班的精确射手,顿时如五雷轰顶,震惊的说道:“快去把大炮拉过来,我要把他们轰成稀巴烂!”
“报告营长,南边出现三四十个敌军,他们躲在南边离我们三四百米的楼房内,打伤了我们二十几个士兵!请指示!”有一个士兵前来报告。
营长对着城市地图看了一下,心里顿时明白大桥已经被敌军占领了,自己暂时得不到南城区的支援了。
“营长,敌人把我们堵在了北城区,我们是进攻工厂还是去回头进攻大桥啊?”一个军官提问道。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包围了工厂,敌人的大桥部队反过来把我们夹在中间,我们又把桥头敌军夹在中间,就像一块夹心饼干。”另一个军官说道。
“我们还有一个连没有联系到,看来他们也遇到了波兰军队的突袭,我们暂时指望不上了。
桥头的波兰军队能够这么快消灭我们一个连,至少有一个营的兵力。你们听听南边的枪声,没有大炮的开炮声,南城区的主力部队没有这么快赶过来进攻,如果我们回头去进攻桥头敌军的话,很可能先被波兰军前后夹击消灭掉。
而且我们有大炮,可以很快的解决掉工厂里的敌人!走,时间非常紧急,我们一起去看看大炮架好了没有,胜利属于苏维埃!”营长说着拿起一支步枪,就带着的军官走出了房间。
现在敌情不明而且处在被包围的危险境地之中,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就地坚守,等探明敌情再发动进攻。可是营长他已经犯了防守不力的错误,绝不敢犯这样畏敌避战的错误,只有拼命的进攻表现自己对革命的无限忠诚,否则契卡就会来敲门查水表了。
此时此刻,维尔科将军麾下的百名骑兵冲到在南城区外围,对着那些木质的商铺、房屋投下火把,然后赶在苏维埃军队到来前骑马撤退。
苏维埃的值守的士兵尝试出城追击,却被那些骑兵利用速度优势跑到其他地方纵火。
直到更多的苏维埃士兵在城市周围防守,维尔科的骑兵才放弃在城市里面纵火的打算,他们骑着马,在南城区周围的一个个小农场的田地上驰骋,挥舞着火把,点燃农场的农舍和堆积的麦秆堆。
有些农舍里面还有农夫住着,他们就被驱赶出来。
维尔科的骑兵小一部分是愿意追随他的士兵,大部分都是被苏维埃打败的白俄哥萨克,他们逃离了战场,四处流浪,就被维尔科将军招募下来。
自然这样的军队纪律就非常差,他们挥舞着马鞭时肆意的鞭打着那些守在农场里面的农户,骑着马围着他们转圈,恐吓他们。
一个少女被大火逼得无处可躲,只好捂着鼻子从农舍里面跑了出来。
“这里还有一个小妞!”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瘦小哥萨克暗自惊叹。他可不想把自己那群比狼的耳朵还要灵敏的兄弟给招来。
这么一朵鲜艳的花当然要让我先来采一采!瘦子猥琐的笑着。
他策马上前,身子微微前倾靠近少女,露出一个自认为和蔼可亲、英俊帅气的笑容说:“姑娘,你要去哪儿啊!来上我的马,我带你一程,一定让你非常满意!”
村姑看着他脸上狰狞的伤疤立刻吓得“啊!啊!啊!”尖叫起来,忙不迭向远处逃跑。
也许是被少女的表现伤害了他那王子与公主的梦想。
瘦子立刻变了脸色,破口大骂:“马的!你这个臭****给脸不要脸!”
瘦子立刻催马过去,马鞭一甩卷住村姑的脖子,把她往后一拉。
少女说不出话来,双手拼命的抓住脖子上的马鞭,想要把它解开。瘦子翻身下马,对着少女摸了几下,自言自语到:“想不到这么滑,这么有料,被维尔科那个老家伙困了这么久,今天可以好好爽爽了。”
说着拿起绳子,绑上少女的双手。解开少女脖子上的皮鞭,从少女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塞到她的嘴里面。
少女拼命的挣扎,但是她那里是一个成年的哥萨克战士的对手,双眼的泪光无声无息的点点洒落。
瘦子痛快的笑着说:“小美人,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等下哥哥我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就让你好好爽一爽!乐一乐!哥哥我是不是个好人啊!哈哈哈!”
说着把少女拦腰扛起,放到自己的马鞍之上,踏在马镫上,正要跨上战马。
这时一个骑兵举着火把从远处跑了过来,一眼就看到瘦子马鞍上的少女,厉声喝道:“柴科夫,你在干什么!快把她放下来!”
瘦子若无其事的说道:“做什么?我要一个女人,你说我做什么?小男孩,如果你想分一杯羹的话,我可以让你先尝一尝!可能你没有尝过这么好的美味!”
“柴科夫,维尔科将军命令我们禁止****、乱杀无辜。你不能够这么做!难道你不想要你自己的命了吗?”骑兵军官坚定的说道。
“这里是立陶宛,已经不是波兰了,我可以不用像修女一样守着这些规矩了。你们都有家庭有女人,自然不知道我的大枪有多么饥渴难耐!”瘦子双手一摊说到。
“这里是波兰!我们在哪里那里就是波兰!”军官毫不动摇。
第四十章 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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