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盛宠 ,庶女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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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盛宠 ,庶女狂妃-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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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歌感叹,在这里都能碰到凤清尘,她的运气真是一点都不好。

    一个刚才听命于凤清尘官兵,正步走到秦晚歌面前,“还不赶紧擦干净,没听到二皇子的命令吗?胆敢违抗命令,就是找死。”那官兵语气恐怖,看来威胁惯了城里的老百姓。

    其余几位老百姓纷纷害怕躲得秦晚歌远远的。

    “官爷莫生气,小女子马上就擦干净。”秦晚歌语气尽量恭敬卑微一点。

    她大致脸是擦干净了,但是她长相不算是出众的,容貌中等,气质出众。

    如今破衣服加深,泥巴糊着头发,如此狼狈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她是堂堂的战王妃。

    那官兵紧紧盯着秦晚歌的脸,脸色冷得很,秦晚歌尽量保持心境自然,她应该不会那么倒霉被发现吧。

    “走,下一个。”终于那官兵发话,秦晚歌被推到另一边去,总算是逃过这一劫难了。

    之后那些官兵清点好了人数,将他们这些百姓难民围在中间,呵斥了几声,即刻前往崩塌的河堤。

    秦晚歌走到人群中,尽量帮忙那瘦弱的孩子照顾帮扶一下那位年迈的老人,年岁那么多,还要去河堤出力,秦晚歌真不想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病弱残喘的老人如何征得修缮河堤的劳工,凤清尘,你到底是有多狠?

    二皇子凤清尘的战马奔驰在道路泥泞的去往河堤的途中,他的眉头轻皱着,想起刚才那满脸涂满泥巴的女人,为何她和秦晚歌那么像,还有声音,脑海中闪过这一幕,却又被否决,秦晚歌应该在京城战王府里,怎么可能来江南?

    他一定是看错了。

    凤清尘说服自己收起猜疑的心思,却心里还是不踏实,过会儿一定要好好看看那女人的长相。

    秦晚歌和其余的百姓已经到了河堤,情况非常的不乐观,秦晚歌远远的就看到,一波又一波没过人头顶的大浪夹杂着尸体向着岸边拍打而来,河水是黄色中夹杂着红色血液的。

    秦晚歌清楚地看到那些可怜的百姓惊恐的眼神盯着那巨浪,面临着死亡的绝望,不论多少袋麻袋和泥土都无法阻挡那吃人的洪水,拿着铁锹疏浚河道的劳工们被怕打在坚硬的岩石上,而后他们鲜血淋漓,变成了洪水中的一缕缕幽魂,随着洪水继续吞没其余的人。

    秦晚歌的心无法抑制的疼痛,因为凤清尘的所作所为让她恨到了骨子里。

    凤清尘手下的官兵完全让那些无辜可怜的百姓冲在最危险的地方,而他们手中拿着长剑,战戟,逼迫着那些劳工继续挖淤泥疏通河道。

    秦晚歌清楚地看到,那些劳工害怕的要跑回到岸上,跑到那些官兵站着的后方安全地带,竟然硬生生的被那些官兵手中的武器又打回了那吞人的河道中。

    “谁敢逃跑,下场就是死,都往前上,继续疏通。”那些官兵们大义凛然,自以为军法严明,

    可他们在做什么?竟然逼着老百姓去送死,而他们就是幕后推手。

    而凤清尘站在高处指挥着,他带着威严的气势,口中的话重如泰山,却罔顾百姓性命。

    “各位乡亲父老,这个时候大家必须同心协力,共同度过难关,本王亲临指挥,势要修缮河堤。”凤清尘冠冕堂皇的说着这些话,这是他所谓的仁义和爱民。

    秦晚歌根本来不及去指责痛恶凤清尘的虚伪面容,因为她就像是那些被泰山压死,被洪水淹没的百姓一样,她们在那些官兵眼里生命低贱,秦晚歌的背后被抵着刀剑,她竟然被硬生生的逼上了那河堤。

    她们一群人是害怕的,可秦晚歌始终神情坚定,目光如炬,她紧紧拉着那年迈的母亲,“大娘,别怕,相信我,好人会有好报。”秦晚歌的语气充满了安慰和力量。

    不一会,秦晚歌的声音就被吞没,她觉得她整个人就像是处于一个巨大的暴风漩涡之中,上了河堤寸步难行,如果不能站稳,就会被海浪拍倒,也意味着生命结束。

    所以秦晚歌绝对不能跌倒,绝对不能。

    她坚定地目光,手中拿着铁锹迎难而上,她看不清楚前面的景象,眼睛已经要被那血腥的浪潮快要冲瞎了,那种刺痛。

    满身的淤泥,脸颊被河水冲的刺疼,整个人全是泥巴混合着暴雨,秦晚歌感觉她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离了,在河道中,夹杂的暴雨根本让秦晚歌看不清楚任何的人,只知道拿着手中的铁锹奋力的将河道中的淤泥挖出。

V011 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 
v011 你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    又一次大的潮水打来,那大潮可以越过秦晚歌的身高还有几十米,那是三十米高的巨浪,人被拍倒那是必死无疑。

    秦晚歌明显的听到浪潮中微弱的人群哭声,那是百姓们的哭声,他们真的害怕了,想要逃跑到安全的地方,可明明距离那么短,偏偏被那些官兵举着长戟逼退回来。

    秦晚歌清楚地看到,一抹血色沾染,其中一个百姓被官兵用长戟刺死。

    秦晚歌扔下手中的铁锹,她眼神中掠过一丝焦急,因为她看到刚才那个老母亲被人群推倒在坚硬的岩石上,她想要掠过人群将老母亲扶起来,可那人群完全混乱阻挡了她的去路。

    “大家安静,不要自相混乱,请救助一下身边跌倒的人。”秦晚歌的声音高亢,严肃,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高喊出来的,她的目光坚定无比,脸色冷峻如常。

    在人群中的秦晚歌俨然就是一个闪光点,她的气质或许说是气势足以让场面安静下来。

    那是一种天生的让人信服的姿态,带着深入人心的坚定。

    秦晚歌欣慰的看到那瘦弱的孩子终于穿过人群将他年迈的老母亲扶了起来,他脸上洋溢着感激的笑容对着秦晚歌。

    殊不知在那高高的指挥台上,二皇子凤清尘也注意到了在人群中独特的那个女人。

    凤清尘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那个女人的出众的气质一如百花会上秦晚歌惊艳的表现,淡然自若,镇定有和。

    凤清尘赶紧抓来旁边那位士兵,“之前那个满脸泥巴的女人是不是现在站在人群中高喊的女子?本王叫你仔细观察她的脸,你可是看出来了什么?”凤清尘心中有种不知意味的焦急,他想着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秦晚歌,他该是惊喜的,他不信秦晚歌能忘了他们之前的恩爱和誓言。

    凤清尘一直都有自信,他只当是秦晚歌被慕府逼迫嫁给战王,只要他随便温柔一笑,对她甜蜜相待,秦晚歌肯定会融化在他的怀中。

    届时,他要战王,所谓的皇叔,颜面扫地;且秦晚歌如今变得出众,给了他足够大的兴趣去征服。

    那士兵吓得直哆嗦,被二皇子质问,“回禀二皇子,那女子长相普通。那女子刚才已经上了河堤,现在高喊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她。”

    凤清尘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快,将她救回来。不论付出任何代价。”

    凤清尘自知如今从河堤将秦晚歌救起来,并非易事,非得损他一干军队。

    但是他现在就要秦晚歌,他要让秦晚歌重新爱上他,救人于危难,秦晚歌的心定会融化,此后凤清尘就要利用她,重新继续自己之前的计划,她战王妃的身份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秦晚歌一直在暴风雨浪潮中奋力抗争,她毕竟是一个女人,体力不支,身体早已经是摇摇欲坠。

    在距离河堤十几米远处的一处山崖上,男子黑色修身长衫,外罩金丝黑线披风,锦绣领口,强硬的风将他如墨的发丝吹乱,却尽显气势威严。

    他双手背后,一张肃脸冷峻,带着些许的苍白,遗世独立,幽深神秘。

    身后站着黑色劲装,一脸严肃的聂枫。

    “主子,二皇子太没有人性了,竟然让无辜百姓来修缮河堤。他倒是打的如意算盘,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聂枫性子直,说话也直接的很。

    凤无殇幽暗的眼神看着远处那浪潮的一波又一波的翻滚,声音震耳欲聋。

    他似乎模糊听到了秦晚歌的声音,只当自己这几日思虑过多,以为是蛊毒发作让他产生了幻听。

    “天命如此。”凤无殇淡淡的说了这一句话,冷冽的面庞如寒霜,只是淡漠的看着远处惊天骇浪,死伤无数。

    “主子,你真不打算出手相救吗?那些百姓们是无辜的。”聂枫恨不得冲下去,将那些百姓带离到安全的地方;他想法简单,却不知道这其中牵扯甚广。

    “江南受灾百姓千万,若妇人之仁,逞一时之快救了这一百姓,那些患病处于生死边缘的大部分百姓如何能解救?聂枫,你该清楚若这次冲动救人,被凤清尘发现我们的踪迹,那么整个江南再无生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该知孰轻孰重。”

    凤无殇难得和聂枫详细解释了几句,他虽面上无情冷漠,其实内心也是有所触动,只是大局为重。

    聂枫不甘的看着那处于浪潮风口的百姓,绝望的嘶喊和混乱的声音,怎么看都觉得揪心。看着一位年迈的老人被挤倒碰在坚硬的岩石上,额头上的鲜血直流,场面完全失控混乱。

    突然在人群中一名瘦弱的女子满身的泥浆,高喊着让大家冷静处之,不要践踏身边的亲人。聂枫对那个无名的女人产生了一种敬佩感,虽然结局已定,但是那个女子最起码努力过了。

    可凤无殇的神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他看不清楚那人群中高喊着的女人的模样,可是她的声音真的很熟悉,一如前晚上秦晚歌愤怒斥责他的声音,那晚上他拥她入睡。

    他无法置信原本安然在京城战王府里的秦晚歌会出现在江南崩塌的河堤上,可是凤无殇用了此生最大的信心,坚定地信任那个声音绝对是秦晚歌,他忘记什么都无法忘记秦晚歌的声音。他的眼神中竟然头一次的闪过慌乱。

    那是一种纠结和煎熬,难道真的要为了秦晚歌一人,放弃整个江南吗?

    他幽暗的眼神看着那瘦弱的身子即将要被浪潮吞没,那一刻他的心很痛,在脑海中快速的闪过秦晚歌的音容面貌,她狡黠的眼神扬着咬了一口的馒头,得意的将馒头扔在他身上。

    她第一次说,“凤无殇,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凤无殇,我们之间是公平交易,怎么可能行周公之礼?”

    “凤无殇,你会后悔的,放开我!”

    一幕幕的画面闪过,他真的就像是病发一般,捂着疼痛难忍的心口,满脑子都回荡着‘凤无殇,凤无殇,凤无殇。’

    他从小到大,没人哪个人敢直呼他的名字,可秦晚歌的那声声,凤无殇,真的是要他心力交瘁。

    秦晚歌看着那浪潮盖过了她的头顶,可她的手一直紧紧拉着身边的人,就算死,也没有那么容易。

    她不能绝望。尽管身子已经摇摇欲坠,虚弱不堪。

    在山崖上,聂枫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家主子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快速转身从他身上夺过佩剑,‘嗖’一声。刀锋在手,再听‘呲拉’一声,主子割断衣袍,俨然地上跌落他几根如墨的发丝,那该是怎么样的焦急,不顾发丝,坚决挥剑斩断。

    快速的动作根本看不清楚,将黑布蒙在自己的脸上。

    就在聂枫惊叹的一瞬间。

    就看到主子的身影快速坠落,黑色身影犹如闪电一般,锐利骇人。

    几秒钟的时间,主子的身影已经身处在旋风暴雨之中,浪潮汹涌。

    秦晚歌看不清楚周围任何的东西,只觉得她腰间被用力抱住,那是一种羁绊一种禁锢的姿态,秦晚歌愕然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人眼神如寒冰,蒙着黑布。

    他的眼睛淡漠却闪过一丝焦急,直直的对视,秦晚歌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只说了一句话,“你终于来了。”

    秦晚歌确定他就是凤无殇,那冷冽淡漠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

    凤无殇蒙着黑布,他嘴角安心的笑容淡淡的,并未被秦晚歌看到。

    他紧紧环抱着秦晚歌的腰身,将她横抱而起,就像是呵护一件稀世珍宝,那种珍爱和喜悦,失而复得的惊喜。

    凤清尘派来的那些官兵也已经快走到了他们这里来了,凤无殇淡淡的瞥了一眼在高高指挥台上的凤清尘。

    因为河堤浪潮汹涌,加之夜色已深,凤清尘并未有发现河堤上出现了凤无殇的身影。

    凤无殇眼神闪过一丝冷冽,凤清尘派那些官兵过来,想必是已经知晓秦晚歌的身份。

    他当机立断,对秦晚歌说道,“脱,把衣服脱掉。”

    秦晚歌惊愕的眼神看着凤无殇认真的眼眸,“全部都要脱掉吗?”

    秦晚歌本不想质疑凤无殇,可是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是破烂不堪,脱了外衫几乎就是半露着的,她不得不担心。

    凤无殇语气坚定闪过一丝急促,“快,我会用披风护着你。”

    凤无殇看着凤清尘派来的官兵马上就要来到他们的身边,不禁有些焦急。

    凤无殇本来是撇过头不看秦晚歌的,可是见她脱衣服的动作实在是太慢。

    凤无殇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将秦晚歌横抱着怀里,直接大手一撕,秦晚歌的光滑的身体完全被凤无殇托举在怀里。

    秦晚歌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不说清楚为什么要脱衣服,竟然还亲自上手把她的衣服全部撕碎了。

    “看什么?本王是你的男人,你何必在意?”凤无殇说完这话,速度扯下黑色披风包裹在秦晚歌的身上。

    利索的将秦晚歌身上的衣服丢到一旁。

    秦晚歌的整张小脸都红了,她觉得,她真是狼狈极了。

    “等一下,可不可以…”秦晚歌的话还没说完。

    “不可以。”凤无殇冰冷的话语将秦晚歌未说出来的话完全打住,因为凤无殇看到了秦晚歌看向其他百姓的眼神,就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这个时候,生死关键,绝对不能再有任何拖累和妇人之仁。

    秦晚歌还想反驳几句,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凤无殇幽深的眸子瞥了她一眼,现在情势那么危急,凤无殇可一点都不想听秦晚歌不依不挠的讲话,扰乱他的心智,他现在必须要找一个突破口,施展轻功离开这里,还要保证不被凤清尘发现。

    秦晚歌呆愣,凤无殇居然抽了她的屁股一巴掌。

    “抓紧我,不许讲话。”凤无殇完全无视秦晚歌羞愤的眼神,直接动手,直接抱着她跃到半空,离开这里。

    凤无殇打她屁股这件事,凤无殇事后回想起来都无法平静,此前的二十年里他从未想过他会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遇到秦晚歌,看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他只是警告秦晚歌不要再喋喋不休,要她抓紧自己,他们必须快速离开那里,就这么简单,可惹来的后果却不那么简单。

    秦晚歌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凤无殇将她抱着飞上了陡峭的山崖,秦晚歌整个身子被凤无殇完全怀抱着,虽说整个身子已经被披风包裹起来,表面是没有露出什么,但是最不能让秦晚歌忍受的就是凤无殇就算是隔着披风的薄料,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秦晚歌光滑的肌肤。

    山崖上一直等待的聂枫,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主子一去,竟然还将王妃抱在怀里带回来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枫不禁疑惑的问道,没有想到这秦晚歌竟然跟了过来,眼神中颇有不满的看着秦晚歌。

    凤无殇自然看出了聂枫对秦晚歌的敌视,他必须要聂枫看清楚形势。

    凤无殇抱着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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