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玩物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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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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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十二点五分,我开车进了城子镇的地界。

    城子镇位于陇川县中部,是一个老县城,解放前此地为历史上的陇川宣抚司驻地。我把车停在离镇政府大院不远的地方,下车打听了一下周边学校的情况,最后了解到。城子镇共建有村小学旧所,城子一城子二小小永幸小学、姐乌小学、撒定小学、巴达小学、新寨小学等。

    我努力回忆着什么,末了,眼神一动。慢慢一点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永幸小学了。

    路上,我跟一处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才驱车到了永幸小学门口,把车一停,走下来望了望不远处的大门和教学楼。其实说起来,我对这次的捡漏没有抱太大希望。要不是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的方针原则,估计我都不会来这里。

    前世,我所得的信息量太少,根本没办法把那件古琴落实到人头,只知道跟那东西有关系的一个小孩儿在永幸小学读书,所以,也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堵在学校门口碰运气,至于究竟能不能找到,只好听天由

    。

    回到车里,我口光扫着学校大门。随手按开音乐,一边听歌,一边哼哼着小曲儿。

    古琴亦称瑶琴、玉琴、七弦琴。为中国最古老的弹拨乐器之一。古琴是在孔子时期就已盛行的乐器。有文字可考的历史有四千余年。据《史记》载,琴的出现不晚于尧舜时期。本世纪初为区别西方乐器才在“琴”的前面加了个“古”字。被称作古琴。至今依然鸣响在、舞台上的古老乐器。

    在我重生之前的一个星期到两个星期间,也就是现在来说的五六个月以后,我曾听老妈和邻居们聊过一些关于斐小红的事情,这个中了彩票的保姆可是我们前门大街的名人,那时,我也还不认识她,记得这个消息是从斐小红口中传出来的。

    她说如老家陇川县出了一张古琴,是他们镇里的一家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后来有一天他家儿子的学校有音乐课。小孩儿许是为了显摆,就把琴拿到了永幸小学,最后不知怎么的,放学回家的时候被一个外乡人看中了,就跟着小孩儿一起回去。花了大价钱把古琴买了下来,据说。这琴非常值钱,一两千万都远远不止。

    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斐小红爱吹牛,谁也没信。

    不过我却产生了好奇,回屋后就打开电话上网查了查,谁想到似乎还真有这么回事儿,那张好像是斐小红嘴里的古琴上了新闻,我也清楚地看到了照片,图片上的古琴可以用破破烂烂来形容,琴弦断了五六根。只剩一根耸拉在那里,琴腹也裂了。好像被摔过一样,四个边边角角全是木头茬子,磨损得不成样子。报导的最后,还有记者的一句话。他说该琴的真伪还没有鉴定出来。几个专家正在研究,初步估计,是唐代古琴的可能性极大,据专家透露,如果该古琴最后鉴定为真品,那它很有可能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只可惜,破损的比较严重了。

    之后过了不久,我就重生回了一年前,也没来得及看古琴的最后鉴定结果和估价。

    价值难断,真伪难断,消息模糊,这三点就是我对这次捡漏没怎么上心的主要原因。

    但是即便磨损严重,想来它的价格也不会低太多,这也是我没狠下心放弃的原因。

    2四年,英国一家拍卖会拍出一件宋代古琴,成交价格换算成*人民币约三百万元。

    哑年,国外某拍妾会拍出一件明代古琴,折合人民币两百一十万元。

    力田年。月出日,中国嘉德拍卖会上,一张唐代“大圣遗音”拍出凹万元人民币。

    2蝴年,一个展览会上,唐代古琴“神品春雷”标价互功万出现在展台。

    以上这些古琴无一例外,都是有磨损的。

    为啥一块破木头和几根细线这么贵?

    抛开其工艺价值,在我看来,其年代是最重要的一点原因,同等品质的明代家具为什么比清代家具贵?为什么件件都能拍出天价?行里人都知道,那是它俩差着一个朝代呢,明代的家具可以完整保存下来的太过稀少了,那不是玉,不是铁。而是木头,是极容易损坏和被腐蚀的木头,百年的历史或许对玉器来说非常短暂,但对木制品来说,无疑意味着毁灭,木头的寿命太短暂了,太娇贵了。

    按照历史的排序是唐,宋,元,明,清。

    如此说来,明清的木制品都这般脆弱、难保存,那更别说宋代和唐代的古琴了,差着足足五个朝代小唐琴,距今千年,一张千年古琴如能世世代代几肌苫下来。其价值当然是惊人的,所以它贵!一小时,,

    两扒时”,

    三小时”,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小学门口的人越聚越多,看样子都是家长。来接孩子的。忽地,传达室的一个老大爷走了出来,吱呀一声将大门打开。过了没多久,孩子们放学了,陆陆续续地从教学楼中跑出来。

    我立刻集中注意力,观察着孩子们。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半个小时后,等学生们都快走*光了,我也没看见那张古琴的影子,想想也是,我的运气一向很差,怎么可能这么巧就遇见那个孩子抱着古琴来上学呢?根本不可能嘛!咋办?要不然去学校找老师问问?可说什么啊?问他谁家孩子家里有古琴?那人家还不把我当坏蛋,别再报警抓我!再说了,现在这个时候,那小孩儿八成还没把古琴拿到过学校呢!

    原地踌躇了片刻,我寻思反正也不知道那古琴的真假和价值,要不干脆回瑞丽得了。

    但考虑来考虑去,又有点不甘心。万一真是张千年古琴呢?万一真值几千万呢?

    我定了定神儿,心说来都来了。年脆再找一找吧,又不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摸出手机电话本翻了翻。虽然很不情愿,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跟斐小红联系一下了,说不定她或她的家人知道古琴的下落呢?

    嘟,,嘟,”嘟,,

    电话通了,只听那边传来斐小红的大嗓门:“谁呀?正吃饭呢!有话快说!”

    我皱皱眉头:凯我!”

    “你?你谁呀?”

    我气就不打一处来:“你说我谁呀?”

    “嘿嘿小靖啊,说吧,找老娘啥事儿。”

    “你老家是不是跟陇”县?哪个乡镇?”

    “误,我什么时候跟你说我老家的事儿了?我娘现在跟城子镇住。怎么了?要干嘛?”

    听到这里,我微微一松气。看来前世斐小红的话虽然不排除有水分的可能,但似乎也真有这么回事儿,“我现在就跟城子镇呢。有个事儿想问你。”

    “你跑我老家干嘛去了?”斐小红的声音充满了警惧;“你不是想找我娘提亲去吧?啊?”“我提你个屁!都说了上回跟别墅的话没把你带上!你没完没了了?”

    “不提亲你跑我家干啥去?”

    “我来瑞丽赌石,顺道过来旅旅游。”

    “赌石?你怎么不叫上老娘?啊?老娘不是跟你说了么!捡漏的时候”,

    “哎呀,我这次是有正事,下回再叫你。”想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我压了压火,语气也松下来一些:“红姐,有个事儿问你,你们老家这边,你看没看见过有张古琴啊。

    ”我怕她的智商听不明白,解释道:“哦,就是那种七根弦的琴,有个木头条,上面夹着几根铁丝的那种。”

    “铁丝?古琴?老娘想想啊。”顿了顿,“噢,噢,想起那种铁丝琴了,我跟小晏家当保姆的时候给她擦过那琴。可跟老家没见过那种玩意儿啊,我们那边种地耕地还忙不过来呢,谁吃饱了撑的弹琴啊?那是有病!”

    我道:“晏姐家的是古筝,不是,,唉,算了,跟你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类似古筝的那种琴,只不过比古筝少了点弦,就七根而已,你要是没见过,你帮我问问你们老家的人,看那琴是谁家的,对了他家有个孩子在永幸小学上学,还有,那琴不新,很破,琴弦断了不少,琴身也裂了。”

    “永幸小学?琴很破?你不是见过吗?见过还问老娘干什么?”

    “反正你帮我问问就行了,回去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行了吧?”

    “嘿嘿,这还差不多,成了,挂电话吧,十分钟后你再给我打过来。”

    我一愣:“你问完给我打不就行了。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问完?”

    斐小红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我气死,“我打电话还得花钱,接电话才免费。”

    我二话不说地挂了线,真想把脚丫子伸进电话里一脚踹死她!

    过了十分钟,等我气也消了,就给她回了电话。

    “怎么样了?”

    “问清楚了,我妈见过那种古琴。说是镇东口老铁家有一张,而且他儿子就在永幸小学上课。不过嘛。那琴跟你形容的不太一样,具体几根铁丝我娘说她也不记得了,但铁丝可一根都没断,然后我又让她跟几个亲戚打听了一下,也都说城子镇就见过老铁家有琴,算了,我也说不清楚,我给你个电话和地址。你待会儿直接找我老娘问吧,实在不行让她带你去老铁家!”

    我会心一笑,“好,多谢了啊。”

    儿子在永幸小学,,

    家里有琴,”

    两点线索都对上了,八成不会有错!

    老铁家的那张琴应该就是我要找的唐代千年古琴!!

    呃,应该说是还不知道真假的古琴!

    ( )

第257章千年古琴

    看看腕子上的手表,快到晚饭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登门显然有些不合适,我就在路边小卖部买了包饼干填饱肚子,然后给腰子和孙小小磊他们打电话知会了一声,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并且可能晚一点回宾馆,最后,算计着斐小红家里人差不多吃了晚饭,我才一踩油门,照着红姐给我留的地址开车过去。

    在南口附近停下车,我拨了红姐母亲的手机,“喂,阿姨您好。我顾靖。”

    那头是一个口音很重的嗓音。“你是小红说的那个北京朋友?”我道:“是,红姐应该跟您说了吧?实在是打扰了,有点事儿想麻烦您,嗯,我现在到您家门口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院儿,号牌没找到。”斐小红告诉的我是南口口号,但这边的七八个小院子都没有门牌。

    “哦,你等着

    不一会儿,我斜对面的一个包着铁皮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一介,中年妇女,从皮肤上看,妇女有些老了。满脸的小小皱纹,头发也稀稀疏疏的,只是隐约间,能从她脸上看出些斐小红的痕迹,尤其那对儿贼溜溜的眼睛,简直和红姐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妇女左右看看,目光落在我身上,对着手机说了句话。

    我立刻确定了此人身份,快步迎过去:“阿姨。”

    红姐母亲上下看我一眼。嗯了一声,不冷不热道:“进院吧。”

    “误,您稍等一下。”我小跑到了宝马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了几兜子打北京带来的特产,像什么全聚德烤鸭啊,酱牛肉啊,小吃啊等等,当然,全都是真空包装的那种,味道一般般。走回到红姐母亲面前,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的急,也没带什么,您见谅。”

    红姐母亲露出笑容:“来就来吧。还客气什么,嗯,那车是你的?”

    回头看了眼宝马,我点点头。

    红姐母亲的态度明显客气了许多。笑道:“快进屋妾吧,别跟外面了。”忽地,脚步声响起,我身后的另一个小院有人出了来,见状。红姐母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上拿着的手机飞快收进兜口。笑着打招呼道:“二表嫂,买菜去?”

    那个女人脚步一顿:“咦,这是?”

    红姐母亲指指我:小红的朋友,来家里看看我。”

    那妇女惊讶地瞧瞧我:“哟,我都多久没见那孩子了小红跟北京怎么样了?”

    我网要说红姐挺好,连房子都买了,可红姐的母亲却拽了我一把,抢先道:小红还是那样呗,给人家干保姆,一月也挣不了几咋。钱。”汗,我说她刚刚干嘛把手机收的那么快呢,原来是不想让人知道斐小红发财了,呃,怪不得红姐那么抠门呢,原来是有遗传的。

    短暂的接触,让我对红姐母亲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进了屋,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红姐母亲给我倒了杯热乎乎的白开水,让我坐到炕上,小红过得怎么样?听说她买房子了?是不是有对象了?”

    我摇头道:“房子好像是买了,正装修呢,有没有对象我倒不太清先”

    这次登门本就有点唐突,一开始,我也不好直接开门见山,只能有一句没一句地跟她聊着斐小红的事儿,红姐母亲显然也不急着问我的来意。反而直勾勾地行着我看,问了一些让我冒汗的问题,比如,我多大了。家里父母什么工作,有没有房。谈没谈对象等等,那口气,好像在审问女婿似的。

    我慌忙说自己已经结婚了。

    红姐母亲表情一愕,失望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我觉着也差不多了,便道:“阿姨,这次来是想跟您打听一下,那张古琴?”

    红姐母亲道:“琴是老铁家的。在镇东口住,我们平时也经常来往。都挺熟的,嗯,我听小红的意思,你是不是看上那琴了?一个破琴有什么用处?不过也没事儿,你耍是想要,我待会儿带你去问问但听说这琴是他们家祖辈传下来的,不保准会卖呢。”

    我道:“您能再帮我形容一下那琴的样子吗?”

    红姐母亲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比划了一把:“大概这么大吧,黑的还是榨的我忘了,上面有几根铁丝,多少根我也记不清了,反正老铁那傻媳妇弹过好多回,声音挺好听,但是吧。我看那琴挺新的,不像有年头的东西,估计是老铁闲的没事从县城买来的,然后吹牛说是祖传的东西,所以你可看仔细了,别上当。”

    挺新?

    琴音好听?

    这两个消息让我愣了一下有多新?”

    红姐母亲想了想,“跟电视里那些新巴巴的木头琴一样,感觉好像好几年没擦过似的。”

    我怔怔道:“这么新?不能吧?它琴腹不适裂了吗?”

    “裂了?没有啊,我记得连划痕都没有,就是木头上有点乌涂,擦一擦应该跟新琴没啥两样。”

    我呃了一声:“那您家这边还有别人有类似的古琴吗?”

    红姐母亲摇头道

    我本来喜滋滋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晕,她嘴里形容的那张古琴跟我前世图片上看过的完全不一样啊。我说的那张疑似唐代的古琴,早都破得不成样子了,琴弦也断了,琴腹也裂了,显然不会跟一介,“新”字扯上关系,更何况,从唐代到现代足足跨越了千年的历史,即便木料能完好保存下来,即便工艺造型一点也没被破坏,可要想让音质也重现千年以前的飘渺,那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儿!

    像中国现存的几张唐代古琴,工艺造型都非常华美,可惟独音质差劲的要命,不夸张的说,甚至连现代小作坊加工出来的粗糙七弦琴,也比那所谓的千年古琴音色纯正。可现在,红姐母亲却说那古琴音色很好,倘若其真是唐代古琴,这,,可能吗?

    我基本不抱什么希望了,知道老铁家的古琴大概和我见的那张不太一样,可琢磨了片刻,也不想就听红姐母亲一面之词,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后就提议想去老铁家看一看。红姐母亲点头说行,犹豫了一下,却提议我开车过去。我本以为路途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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