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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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鬼才-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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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为了以示自己对新降之人并无成见,诸葛瑾便一直将雷薄带着身边,独留陈兰统率大军。雷薄骨子里虽然骄傲,却并非是不明事理之人,将自己的姿态摆放的很低,投桃报李之下,更是将很多比较重要的消息透漏给诸葛瑾。

    马背上,雷薄见诸葛瑾听得很认真,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继而接着说道:“汝南乃是袁家根本,袁术将手下袁胤、陈纪、韩暹三人派去汝南,三人中袁胤有某,陈纪、韩暹有勇,若是能固城据守,只怕是一年半载的时间,吕布、刘表二人也攻打不下汝南。”

    “淮南之地,袁术大军主要屯扎在下蔡、颍上、安丰津、庐江、寿春等地。淮南、汝南两地,河流交叉纵横,多为淮河支流,其中尤以颖水为最,袁术这些屯兵之地,皆分布在颖水与淮河沿岸,俱是易守难攻之地。”雷薄一面说着,一面很小心的观察着诸葛瑾的反应,他毕竟是新降之人,根本不曾了解诸葛瑾的喜好如何,不敢太过大意。

    乱世之中,想要能够得以生存下来,无他,惟胆大、心细四字,雷薄是深得其中之味。

    “你是说谯县也已经被袁术弃守了?”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诸葛瑾脸上写满了惊疑。

    “回主公,属下所言,句句属实,主公若是不信,某愿往谯县,谯郡郡丞名叫吕岱,与某深厚,某愿前去,说其归降。”诸葛瑾眉头跳跃,却是将雷薄吓得心神俱丧,他还以为自己说话哪里说得不对了,惊怕之下,口中慌乱说道。

    诸葛瑾见了,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雷薄提起吕岱时眼神闪躲,显然其与那吕岱并没有多深的关系,若是真让其去作说客,说不得还得将他自己搭在里面,想到这里,诸葛瑾却是不愿让其前去冒险,斟酌了一下语言后出言说道:“公礼,吕岱其人瑾也曾听闻过,只怕是劝降不易,瑾不愿汝前去犯险,此事就先放放吧。”

    雷薄见诸葛瑾表情缓了下来,心中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听见诸葛瑾之言后,更是涌起了浓浓的感动,诸葛瑾言语中带着的关心,他很清楚的感觉到,那并不只是做做样子。

    “主公放心,末将只要能够潜入城中,自然有办法将吕岱擒住,整个谯县的防务皆在其一人手中,只要吕岱被抓,谯县定然可不攻自破。”低着头,雷薄将心中涌动的感动轻轻压下,微微停了片刻,其仿若是想起些什么,不由的面露欣喜之色,猛然将头抬起,眼光直直的看着诸葛瑾,信心十足的出言说道。

    “哦?”诸葛瑾有些惊诧,一紧手将马缰提住,待马匹站定之后,这才转头看向雷薄,此时他心中也是被惊喜充斥着,雷薄既然敢再次提起,其心中必然有着一些把握:“公礼可是于城中有着人手在?有着几成把握?”

    “那城中的一个小校当年在汝南之时曾是为末将所救过性命,只是许久未曾联络了,不过末将却知,其人也是一个忠义之人,只要末将亲去找上门,其必然可为我所用。”雷薄也不做隐瞒,很是干脆的便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

    “好,事若可为便为之,若是不可为便以自身安全为主,一个谯县城池,却是不及公礼一人之重,切记切记。”虽然雷薄并没有将那小校是谁讲出,诸葛瑾却不会为了这些小事而心升不快,也不管大军正在行进,一夹马腹与雷薄并行,一手将雷薄拉住,神色郑重的嘱咐道。

    “……诺。”顷刻间,雷薄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哽咽,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感觉到过这种关怀了。回过神,他缓缓将心思收了起来,与诸葛瑾与其身边的众人做了告别,转马疾驰而去。

    “愿以此身,取下谯县……”雷薄走了,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一直以来,贾诩奉行的便是先己后人,也是由此,年过四旬的贾诩看起来比起才刚及三旬戏忠都要年轻许多,诸葛瑾带着些沉重的望着远去的雷薄,却没有发现,于他身后不远处,贾诩、戏忠二人也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目光之中,充满着浓郁的喜悦。

    “文和,你这样做真的没有事情吗?”放下马车上的帘布,戏忠脸上顿时露出苦意,看着贾诩的眼神却显得不是那么的友好。

    “志才,你也知道如今天下大变,每时每刻都有着无数的事情在发生着,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让主公慢慢学习,不过,难道你没有发现,主公所做,不是已经很好吗?”贾诩仍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丝毫不为戏忠的表情所动,淡然一笑轻声出言道。

    “主公做得自然是不错,只是这知情不报,终究不是小事,若是将来主公怪罪下来,可真有着我们两人的好果子吃了。”贾诩之言,戏忠自然也能看出,只是看出归看出,以他的为人,打死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只是被贾诩一番言语说动,鬼使神差的竟然上了他的贼船,每每想到此处,戏忠心中都不由的苦意涌动。

    见到戏忠仍旧面色凄苦,贾诩忍不住的出声笑了:“志才啊,这么多年,难道你还看不透我们的主公吗?难道你真以为主公就真的是什么都不知晓?呵呵……”

    “呃……”戏忠顿时被噎住了,随即想想顿时恍然,感情儿,只有他才是那个陷在局中之人啊!摇摇头,戏忠将自己的思绪压下,将后背向着车厢上一靠,双眼微微一眯,却是不再出声了,只是那心中翻动的lang头,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最近这一年多的时间,战争一场接着一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诸侯势力的变化繁花缭乱,青州虽然是天下诸侯间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个,只是诸葛瑾最近的成长却变得缓慢起来,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尚还不能很快适应下来为君主者所应该具备的素质,他们这些智者怎能不急?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诸葛瑾的心思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雍丘城中发生的事情如今可以说是将一颗种子种至诸葛瑾心中,只待来日,便可成长为一个苍天巨木,傲立天下。

    道路两旁,草木已经开始变得枯黄,岭南的气候却是好了许多,不少树木都是常年青绿,冗(rong)长的队伍缓慢的前行着,远远望去,一眼不见边际。

    却说那雷薄离了大队,独自一个人策马疾驰,一直到第二日黎明时,才远远的望见了谯县的城墙,也不下马,直接就于马匹之上就着水囊吃了口干粮,通红的眼珠子瞪着远处,心中却迟疑着,不知道该要用何种方法才能混进城中。

    清晨,辰时一刻,谯县那笨重的城门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缓慢而沉稳的打了开来。由于梁国雷薄率兵投降,此时丝毫还没有消息传回谯县,如今谯县城中知晓的最后一则消息,还是宁陵被围的求援信,虽然吕岱因为战争的临近,已经将开城的时间尽量的缩减了,谯县的城门,于雷薄的眼中,仍旧是轰然洞开。

    稍微休整了一下,雷薄策马转身向着谯县城门相反的地方直奔而去。

    没有追随袁术之前,雷薄也曾经在山林间混迹过,他很清楚如今他身上的气质,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百姓,更何况如今袁术已经几乎将整个豫州境内的男子征召入伍,哪里还会有着他这样的壮年之人?

    半个时辰之后,一身破破烂烂衣衫的雷薄再次出现在官道之上,发髻之上,满满的一层白灰覆盖其上,也不知他用了些什么东西,脸庞上,一层层的褶皱赫然其上,背脊弯驼着,每一步行走间浑身颤抖一下,整个就是一个超过五十的老年男人,一眼看去,看不出丝毫破绽。只是,若是细心之人细细去看,便可发现,其行走之间,每一步迈出的距离总是惊人的相若,其脖颈、手肘等处裸露着的地方,黝黑的皮肤散发着光芒。

    很快的,雷薄便再次接近了城墙。也许是走了许久,身子上冒出了不少汗水,衣衫早已紧紧贴在了背脊之上,只是他却没有丝毫要解露衣衫的意思,头颅低着,只顾着埋头向前……

第二百三六章:一言不合,反目成仇

    傍晚时分,申时一过,城门守卫便开始将仍旧零散着进出的百姓拦了下来,城门在众人的关注下,轰然紧闭了起来。而此时,就在众人就要散去的时候,一骑快马自遥远的边际轰隆隆的疾驰而来:“四百里加急,紧急军情……”

    谯县城东,一个有些残破的房屋中,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走入,见到屋中之人后,两个人激动的抱在了一处:“阿蒙,近一年的时间未见,你却是又壮实多了。”

    说话之人,赫然正是雷薄。

    “嘿嘿……”来人有些羞捻的挠挠头,嘿嘿的笑了:“雷哥,你怎么想到来此处找俺了,而且又这么隐秘?你这身衣服?”来人说道这里,一手指着雷薄身上的衣服,笑的更是欢快了。

    低下头,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雷薄脸上顿时露出了尴尬之色,只见此时的他身上原本的残破衣衫,早已被其解开了不少衣扣,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些女人衣服上才独有的颜色,这哪里是什么男人的衣衫啊,分明就是女人穿的衣服。

    “唉,一言难尽啊……”雷薄口中,沉沉的叹了口气。

    “怎么雷哥,难道是有人欺负咱了?别的不行,打架俺可从来没有怕过谁。”这阿蒙脸色随着雷薄的叹息也是陡然一变,随即拍着胸脯沉声说道。

    雷薄眼神顿时一亮,阿蒙口中的“打架”,他可是听得懂了,这分明就是赴汤蹈火也绝不后悔之意,欣喜之下便知道,此次之事只怕是成了一半了。

    “哈哈……”雷薄心中,再也忍耐不住欢喜之意,不由的仰天大笑了起来:“阿蒙还是那个阿蒙,好,好兄弟,此事若成,汝比当时我永世之兄弟,我与你一世富贵。”

    只是没想到,雷薄此言一出,那阿蒙脸色再变,很快的便冷了起来:“雷哥心中,竟然是这般看待与我的吗?阿蒙从来不知,雷哥原来竟从来没有将阿蒙当做是自己兄弟啊。”

    满脸上的悲愤之色,还有那话语中带着的悲愤气息,直直的将雷薄击晕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来人,有些不知所措。

    “阿蒙……”雷薄张了张嘴,嗓子仿佛是被卡住了,一句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有何事能够用得到我的,就请名言,当年为你救下之时,我便以立下誓言,这一条命即便是再交还给你,也决不食言。”阿蒙脸上,更多的是一种悲伤,一种落寞。

    这个少年之人,正是吕蒙。

    吕蒙少时便是一个野性的孩童,当年汝南之时,他便是因与人斗殴,险些被乱棍打死,若不是雷薄正好经过,看着地上吕蒙那倔强的样子,心中忽然间起了欣喜将其救下,只怕这世上此时已经再没有他这个人了。

    年少轻狂,讲忠论义,一直以来他都将雷薄当做是一个可靠的大哥,当成了哥们儿,虽然他们两人的地位悬殊,年少的吕蒙却从来不将这些放在心中。

    英雄男儿、铁血豪情、劈荆斩棘、天高地广,他年轻,这些对于他来说何曾会被其放在眼中?

    只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满腔的寄托,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梦,天堂、地狱间的落差,顿时将这个直至如今也才刚满十六岁的男孩儿击打的死志萌生。

    历史上曾有着吕蒙年少时南渡长江投奔其姐夫邓当,年十六开始随其征战山越,不得不说,命运就是这么的神奇,若是此时的吕蒙不会遇见诸葛瑾的话,只怕是仍旧会走上他既定的命途。

    雷薄静默良久,颓然长叹,再不复之前那欢喜之心。

    “阿蒙,当年救你,本是一个意外,之后我便将此事忘却了,如今若不是有事需要于城中寻人帮忙,我定然不会记得你身在城中,这一年多来,你能有如今的成就,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老雷虽然不是好人,却也绝对干不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此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答应与否,我们之前的事情便让他过去吧。”低着头,雷薄将自己心中所想缓缓道出,没有做丝毫隐瞒,或者说是他根本就不想用欺骗,来对待如此一个有着热血的少年之人。

    “你放心,我吕蒙从来就没有做过说话不作数之事,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若是老天真要将我这条命收走,拿去便是,只是若想要我吕蒙将说出的话收回,半点也不可能。”吕蒙用力的拍着胸脯,言语之中带着一股决然的斩钉绝铁。

    雷薄见此,知道两人之间已经隔上了一道巨大的鸿沟,可以说,此时的他,已经被吕蒙排斥在心门之外了,暗自叹息一声,雷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讲出。

    “嗬……没想到,你竟然投降了?”吕蒙开口间,已经再没有给两人之间留下寰转的余地,不过,这也正将其性格表露无疑:爱憎分明、忠义有加,难怪历史上猜忌如孙权一般之人,也会对其重用有加了。

    雷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若不是此时身处的环境不对,只怕他早已经开始发作了。

    “要擒吕岱不难,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若是能答应,我便帮你做了此事,也算是报答了你当年救命之恩。”脑袋之中急速的转动着,片刻之后,吕蒙霍然抬起头,盯着雷薄出言说道。

    “你可先说来听听。”新为人臣,雷薄自然不敢将话说死,脸上表情仍旧有些生硬,看了一眼对面跪坐着的吕蒙,小心的出声道。

    “吕岱虽然没有多少建树,然其毕竟是被我捉去的,,我无他求,只要你能保证,在取得谯县之后,吕岱性命无忧即可,我便助你将谯县拿下,若是不能,那便还请恕罪,救命之恩只能他日再报。”吕蒙说完,顿时安静的坐在那里,再不出声响。

    吕蒙、吕岱,咋一听起,若是不明真相之人,只怕还以为两人乃是吕家兄弟呢,可惜,这吕岱却是广陵海陵人,年前时刘繇、陶谦相对之时,因战乱避难南渡,却是为袁术挡下,只是这吕岱终究是看不惯袁术行事,终究是被袁术当做炮灰一样,扔了过来。

    雷薄却是有些犹豫了,吕岱身为主将,这样的事情根本不是一个他能够决定的了的,抬头时,却正见那吕蒙满脸上带着些不屑之意,好像是已经能够肯定的知道他一定是不能答应下来的一样,一瞬间,雷薄的脑袋轰然炸了起来:“好,我当拼死力保吕岱不死。”

    “空口无凭……”吕蒙得势不饶人,紧紧逼了上来。

    雷薄听了脸上怒气勃发,此时的他对吕蒙那一丁点的喜意,也随着其接二连三的挑衅,给击打的不知去向何处,只见他霍然一声站了起来,冲着吕蒙大声叫道:“我亲自与你立下字据便是……”

    吕蒙点点头,转身去寻笔墨去了,屋中,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只有雷薄那涌动的气喘之声,回荡在整个儿空荡的房子中,再无其他。

第二百三七章:暗流涌动,各自筹谋

    吕蒙在拿到雷薄写下的字据之后,便行离开,当天晚上,嘱咐其心腹与雷薄准备了吃食、衣物送去之后,便召来身边的心腹之人询问道:“我有一图谋,事若是得成,则我们便可远离豫州这个是非之地,只是不知能够跟随与我的人,究竟有几何?”

    “主人若是想走,我们即刻出发便是,依着主人的武艺,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他是吕蒙收拢的门客一般之人,平日里与吕蒙相交厚,对吕蒙可以说是忠心耿耿。

    “之前我曾有一救命之人,如今寻到此处寻我帮忙,哪知其竟从未将我放在眼中,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正欲趁此机会,将与其的恩怨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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