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林衍忍不住抽出两根魔枪狠狠互敲了几下，魔倒是很配合的发出几声惨叫，大大满足了林衍要发泄的心情！！
“看在你对东方故事这么了解的份，这次算了，下次别随便打扰我！”
“是是，收到了，不过那个，老大啊，我们这是要去哪呀？”
魔还有胆子主动发问让林衍有点意外，这老家伙又在动什么鬼主意？语气不太对啊！
林衍可不了解自己的嘴炮有多恐怖！静寂无声的赶路魔心里会惴惴不安，而林衍的嘴炮打击却能让他痛不欲生，相较之下，他宁可主动挑起话题，哪怕因此被揍多几下也在所不惜！
人家轻声细语的发问，林衍总也不能恶言相向，偶尔蛮不讲理不奇怪，从早到晚的蛮不讲理那就不是人了，那是装逼的人！
“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啊，这里我又不认识路！”林衍这么答道！
第392章 逼问
不知道你还走？
魔很有意见，问题是他现在连处身在人家屋檐下都不算，假如一定要说是在屋檐下，那么屋檐下也肯定会多上一猪圈！这种处境下他敢有什么反对意见么？
反对意见魔是不敢明着提出来，不过曲线一下还是可以的，于是他试着出了个主意：“老大，眼看天色已晚，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落宿？”
马屁的最高境界不是言听计从，也不是净拣好话说，真正能得到上司或是主子重用的，向来都是那些能出主意，却又言行有度的属下，当然，适当的恭维还是必要的，没有哪个主子会喜欢总跟他唱反调的人！当老大为的什么啊？不就是为了说话有劲，有足够有权威，下下令下面就有人跑腿吗？你老跟我唱反调是什么意思，究竟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魔毕竟活过了几千年，不至于会不明白这点道理，他的主意也是出得恰到好处！
“好罢！”林衍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你带路！”
“呃，我也不熟啊……”
“不熟你出什么叟主意？对了，你不是有信徒吗？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喊个过来带路啊！”林衍双眼一瞪：“再说力量不足你就死定了！！”
“是是，不过我们好像走过头了，距离咱们最近的人家都有几十公里远，这乌漆嘛黑的，等他们过来天都放亮了，要不还是咱们过去吧，就是可能得提高点速度！”魔好心建议道，以发誓他这次真的是好心好意！
“提高速度？你说提高速度就提高速度啊？不知道会累的么？嫌我速度慢？你不是会飞吗，带我走啊！”林衍好像又不讲理了，还在咕嘟着：“走过头你不早说……”
魔快哭了，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您是大爷，说啥就是啥……
让魔带着飞显然不大可能，老家伙又不是爱吃亏，力量大损之下，带着人飞行本就很勉强，他会有那么好心才怪！
林衍也不强求，嗯，要说不强迫才是！他只是四下找找了，选定一棵大树跃了上去：“今晚就在这露宿了！”
假如有得选择，没有多少人会放着暖和舒软的床不睡而跑到外面风餐野宿，林衍也不例外，但他不肯赶到有人烟的地方住宿也是有苦衷的！原因就是魔所说到的：走过头了！
几十公里乍一听不远，今天他们来来回回奔行算起来都有两三百公里，但这会儿情况不同！不敢动用神识外放跟脑中光球力量的林衍要走这段路就只能靠着两条腿，再加上天色已晚，这么摸过去不累啊？更重要的是还会让魔看出他的虚实来！
林衍拍板说露宿当然就是露宿，魔就是有异议也不敢提，再说他现在只是几根棍子，挨蚊虫的又不会是他，他怕什么？
说到挨蚊虫是夸张了些，就算最为顺手实用的两种力量无法动用，林衍山寨版的水宗心法也是不可小视的，普通的蚊虫又哪里能近得了他身！
上树找了个可以舒服半躺着的地方，林衍坐下来，又将三截魔棍丢到一旁，再接着就没有了动作！
林衍是没了动作，偏偏魔也一点动作都没！跟林衍不同，魔是不敢有所动作，他前面这位小爷是坐在那没动，可那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这个方向，你说我敢乱动吗？
盯着魔棍大约有十几分钟，可能林衍自己也瞪累了，于是他打了个哈欠……千年老魔头果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范，深明多说多错的道理，好些疑问看样子要是不问他是不打算招供了！！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啊？！说什么啊？我现在都没有秘密了！”
林衍眼角抽了抽，这老王八是有够无耻的，活了几千年，这会儿居然还有脸说他没有秘密？
“我也没有要你爆什么大内幕，你随便说说好了，比如，导弹是怎么来的，信徒又是怎么联系到的，数量有多少，后面还有什么后续计划……”
魔没听完就很想晕过去！这些还不算秘密，那什么才算？
“说不说啊，这么点破事还遮遮掩掩？”林衍扳了扳手指，在发出声响的同时很淡然的道！
“说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当然不用保密……”魔的心在滴血：“导弹是信徒们弄过来的，这地方信徒的数量大概在四五千吧，后续计划……没有，啊，就算有我也不知道！！”
“我靠，我还想听你的长篇大论呢，你一句话就把我的所有问题一并打发了？”林衍很不爽：“给我说详细点，有多详细说多详细！”
林衍话说完突然想到千年老家伙可能会超级啰嗦，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补多一句：“你自己计算好时间，到天亮时分能讲完就成！”
“可是老大，很难啊，这本来就只是很简单的计划，几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了。”魔口风相当紧，咬定这点不放松！这会儿距离天色放亮起码还得有六七个钟，不停歇的六七个钟那得说多少话，出现多少次言多必失啊？万一让林衍这个狡猾小子再听出点什么来，再玩上几手打破沙锅问到底，到时非整出更多的是非来不可！反正非到万不得已，魔是打死不肯多言！
“你行！”林衍恶狠狠的又瞪了魔一眼：“就这几个问题你先解释明白，听好了，不是你明白，是我能听得明白，知道不？等说完我再考虑下还有没有别的值得问的事儿！”
“老大，能不能一个一个问？”魔跟阿酥有一点大有不同，那就是他有勇气得多，在这种处境之下还敢一次又一次的试探林衍的底线！
“你很麻烦！”林衍轻轻吐出四个字，随后连眼睛都闭上，却是默许了！
半晌之后，林衍可能是已经理清思路，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导弹是M国的最新产品吧，这你都能搞到，很不错哦，有什么特别路径么？”
虽然林衍不认为自己跟政府会有什么太大的瓜葛，也谈不上好感恶感，但能轻易弄多几颗新型导弹作研究以增强国力，这种利国利民又不难的事，何乐而不为呢！说起来都是因为绿蔓一族的科技相对于地球来说太过高端，不然犯得着这么麻烦么？
“那还不简单啊，我只需要在M国政府跟军方高层发展多几个信徒就解决了……”
就这么简单？林衍发觉自己好像又被鄙视了！
第393章 神与魔的力量纠结
随后林衍便给魔出了个难题！
“你给我弄两百颗那种导弹过来，我有用！”
魔一听差点就给震趴下：“老大，你这是强人所难，据我所知，这是M国年初才开发出来的新型导弹，今年一整年也只预算靠出三十颗，你一开口就要两百颗，叫我上哪找去啊？”
“切，你不是说在M国高层发展信徒很简单吗？多发展几个，三十颗不就可以变成六十颗，再发展多几次，搞不好拿出几千颗都有可能！”
晕，我说的简单不是指发展信徒简单，是说过程并不复杂，可实施起来不容易啊……
魔无声哀号，他知道他不该太嚣张的，特别是不该露出鄙视林衍的语气，这小子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主！
“还有，你是怎么联系上你的信徒的，这点也很重要哦，说不定从你给出的答案中能解开许多我原本想不明白的问题！”
见林衍说得这么严重，魔也不好等闲对待，只得沉声回答：“只有很忠实的信徒我才能联系得上，因为他们的信仰之力最为纯净，也只有透过纯净的信仰之力我才能以自己的意志暗示他们，仅仅只是一两次的话效果可能不太明显，但经过多次的暗示以及我刻意显露出来的一些特殊力量，他们渐渐地便会相信，他们信仰着的魔与他们同在，到那个时候，要他们干什么都是一个念头的事！”
“怎么感觉像是在催眠？”
“比一般的催眠层次高多了，说句不好听的，这就是蛊惑人心，而且还不只是局部，而是全身心的蛊惑……”魔并不掩饰这一点，他知道林衍假如舍得花点时间了解，这一切肯定瞒不过他，还不如现在直接告诉他，换个老实坦白的观感也好！
“有点意思，阿酥也会这一招吧？”
“这个自然，理论上我会的东西他都会！”
“应该是他会的东西你都会吧，总得有个先来后到！”
“这种说法我不同意，神与魔本来就是共存的，无所谓谁先谁后，按照你们的说法，一体两分之后，善良的一部分成了神，邪恶的那部分成了魔，从你们的角度看，神魔也可以视为是善良与邪恶，尽管一分为二之后神成了善良的代表，但你们也不能否认在那之前，所谓的神身上就没有邪恶存在！”魔一改之前一问一答的惜言如金，一下子变成长篇大论，看得出来，他很在乎正不正统这个问题！
还当你真的是油盐不进，守口如瓶呢！林衍乐了，能引动魔说多点话，多透露点消息自然是再好不过！当然，用威胁也一样可以逼问出来，不过老玩威胁就是林衍都会过意不去，而且就气氛上来说，肯定也是大大的不容恰！
“这问题好像有点深，就不聊了，咱们换个话题，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的力量在增加，虽然在我看来很缓慢，但毕竟是有在增加，说说这个吧！”关于这点林衍的确很好奇，卡罗布克能恢复力量不奇怪，因为他们体内有另外一个自己所留下的蓄能漩涡，但魔的力量也有所增长就古怪了，要知道，在通过吸能结界之后，就连林达都力量尽失，而且无论他再怎么努力修炼，哪怕完全无视之前本身所拥有的力量从头练起，也没能产生新的力量，魔又是怎么做到的？
本来还以为魔会再次推辞，没想到他听完之后连想都没想便答道：“那不是我本身的力量，是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林衍念头一转，马上又想到另一个也能够使用信仰之力的家伙：“这么说来，阿酥也可以做到这一点了？”
“他？他是可以，不过现在没这条件！”
“何解？说清楚些！”
“他的十字架现在在你手里，没有十字架他就等于没了传导信仰之力的媒介，想吸取力量他都吸取不了多少！”
“那你……”
“我不一样，我现在跟魔枪融为一体，魔枪是我，我是魔枪，魔枪就是我传导信仰之力的媒介！”
“枪头也算？”林衍说着掏出那只魔枪的十字枪头！
“当然也算，不过这只枪头现在比较特殊，他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想当年魔枪可不叫魔枪，因为是神的随身兵器，它被称之为圣枪，就是几千年后的今天，那些放在博物馆里的魔枪赝品也统统被叫成是圣枪，却不知，正版的圣枪早已成了我的私有物，枪身之上属于我的力量也早就多过神的力量！”
“那倒是，没看错的话，魔枪现在也就只有这只枪头还残留有一些阿酥的力量，你怎么不把它们一并给清理掉呢？！”林衍听着又衍生出一个新的问题！
“不是我不想，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别卖关子！”
“自从被封印之后，我长年处于沉睡状态，严格来说，我是第一次碰上老大你之后不久才算完全清醒过来，之前的几千年岁月我顶多就只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做出来的决策更多只是依靠本能判断！但神不同，虽然当年那一战他最重要的十字架被我击飞天外，下落不明，导致神的力量从那时起便无法大量补充！但他也有一个我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是完全清醒的，就算他力量所剩无几，不过凭着他的阅历跟智慧，几千年下来，他所发展出来的信徒怎么可能是我能够比得上的！！”魔很无奈的道，迟了几千年，他再怎么奋力也没可能在短时间内发展出比神更多的信徒，获得更多的信仰之力！
“原来阿酥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别看他胆子小，但光凭他能坚持几千年之久，他就是个大有毅力之人！”
魔听到林衍的评价，轻哼了一声，他是不服气，但也对林衍的话表示默认！
“不过这跟十字枪头还残存着阿酥的力量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就因为神的信徒太多，多得不成比例，所以尽管我比神要强上许多，也始终无法将魔枪之上那丝属于他的力量完全去除，这只枪头，它能自动补充信仰之力！！”
第394章 撒旦？傻蛋？
“它看似拥有神魔最为需求的功用，能够吸取信仰之力，可惜，魔与神的力量本就是两个极端，根本无法相融，就是两种信仰之力也截然不同，所以它也就变得非常鸡肋，无论是神或是魔，都无法利用它作为媒介吸取力量！也由于它毫不挑剔吸取信仰之力的特性，导致我无法将它上面那丝神的力量驱除出去，毕竟，属于神的信仰之力比我的要多得多……”
“你是说，这丝神力之所以还在是因为枪头吸取属于神的那部分信仰之力在维持着？”
“差不多就是那样！”
“好罢，这部分的事情我暂且听着，至于有多少是实话还有待考证，现在换个话题，你总不会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吧？就算你能在M国高层之中发展信徒，也不可能事先在这里准备好导弹吧！”林衍又提出一个问题，其实他早就有一些猜测，但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他还是比较想听一下导演了这一切的魔会作何说辞！
“嘿嘿，老大，这中间不是还停了一下嘛，在精兵训练营的那小段时间，足够让我的信徒们抢得先机了！我事先是不知道此行会到哪里，但余祥他们知道啊，我的信徒们虽然也不知道，但余祥可能会把人送到哪几个地点却是可以推测出来，所以，抢在我们到达之前布置好一切倒也不难……”魔是自知理亏，不，应该说是以他目前的处境，就算不理亏也得自认理亏，因而他这话也说得小心翼翼，生怕林衍会迁怒于他！
果然如此！林衍也只是为了确定一下而已，事情都已过去，己方也没损失什么，他犯不着为此较真，会显得这么上心却是他另有目的！
“喂，魔……靠，你有没有名字啊？老是魔魔魔的叫的我别扭！”
“有啊，你可以叫我撒旦！”
“啊？傻蛋？”林衍惊讶！
“是撒旦！！”魔的声音大了三倍，“傻蛋”两个字让他很不冷静！
“好吧傻蛋，你那种蛊惑人心的本事是什么原理，讲讲嘛！喂，问你话呢！”
魔竟然赌气了？！
林衍一头爆汗，却又气不起来，返老还童这词是哪个混蛋说的？说的真他妈太有道理了，人越老这脾气就越像小孩，还赌气了呢！
“傻蛋，傻蛋，见鬼了，这两个字还能刺激到你？是不是以前发生过什么不堪回首的事儿了？不说？好，那我回头找阿酥问问去！”
“别……”魔急了。
“那你自己说！”
“我不……”还在赌气！
“自己不说还不兴我问别人？”林衍好奇的眨巴着眼睛，眼力闪烁着的全是八卦之火！
“我要改名，我以后不叫撒旦了！！”魔突然吼了一句！
“改名？这个我在行，我给你改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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