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讲别人坏话被抓了个先行?
还是比她小了十三岁的男人?
这尴尬的……
“染染姐,你怀孕了?卧槽,有没有搞错,那么快?!!”岑鸠薇眼睛瞪得巨大,看着郁染染,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谁的孩子?
怀孕多久了?
不会是这昏迷的日子里怀的孕吧,啊啊啊,她快疯了,到底是谁的孩子啊,超级好奇的。
郁染染自认为和岑鸠薇没有太熟悉,不知道她失去记忆的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她不能立刻对岑鸠薇有亲近的心理。
岑鸠薇扑过来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好几米。
“离我远点。”
“四姐姐。”岑鸠薇有些受伤,美眸中含着失落的神色,她典雅精致的脸蛋上满满的不开心,为什么会失忆呢。看见这样的四姐姐,她感觉好不适应啊。
还是喜欢对着她包容体贴的四姐姐。有差别待遇,她才体验到前些日子,染染姐对她的态度,已经是非常亲近的了。
郁染染看着岑鸠薇用那受伤的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受伤的小鹿似的,心里触动了一下,停住步子:“我不太适应别人碰触我。”
“好的,那我不靠近你,就站在这里陪陪你,可以吗?”
岑鸠薇抓着靠窗的凳子,一把捏住,生怕郁染染赶她走。
“我在等药,不太方便。”
“落,落胎药?”岑鸠薇感觉一紧张,说话都结巴了:“四,四姐,你要打胎,你告诉过四姐夫嚒?他要是知道你要流掉孩子,他会发狂的吧?”
三个月前因为那逆天的阵法被彻底的毁灭,整个凌源学院都相当于与世隔绝了。
没有半年,不能和外界取得联系。
新生处于懵逼的状态,不知道这一桩事情是郁染染搞出来的,因为当日郁染染是晕倒在了容兮的怀里。
所以大多数的人都认为,这桩事情是向来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二长老容兮搞出来的事情。
心里怨归怨,狐疑归狐疑,除了长老会,没有人敢去触容兮的眉头。
特别是对于她唯一的关门弟子,护在手心里的郁染染,谁都好奇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
“介个,染染姐,你还是等半年期满,和姐夫说一声,再,再决定吧。”试探的看了一眼郁染染的脸色,岑鸠薇说的话都战战兢兢。
郁染染想起妖凌萧那冷淡的模样,眼底没有感情,那个男人看起来很随意,所以,这孩子,不留也罢。
就算真的和妖凌萧发生过关系,可能,也是一时寻求刺激。
她不觉得,自己喜欢的男人,是妖凌萧那种类型。
也不知道这三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竟然会选择嫁给妖族五皇子,她的记忆里,她明明是前去退婚的。
“说过了,他不是很在意。”
“说,说过了?不会吧?”妖王殿下现在连进都进不来啊。
长老殿此时焦头烂额,据说是阵法的布局有漏洞。
当日的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的。
就感觉染染姐在阵心,好像是念念叨叨了什么,后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阵已经破了。
然后……染染姐,晕倒在传说中凌源学院最神秘的长老怀里。
她其实很懵逼,被大哥从树上解救下来的时候,她还是处于一个神志不清的阶段。
岑鸠薇捏了捏自己巴掌大的小脸,无辜的看着郁染染,觉得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那,染染姐,四姐夫是怎么知道……”你怀孕了的?
“我累了。”
“……好的。”岑鸠薇刚张嘴,郁染染一个我累了,就把她要说的话都给堵了回去。
吸了吸鼻子,岑鸠薇叹了一口气,这可怎么办呢,染染姐现在想不起来事情,完全不想搭理她啊。
……
“师傅,你快去偷药啊。”郁染染推了推愣住了的容兮,十分坏心的,想要看热闹。
“偷个毛线啊。”容兮哪能不知道郁染染是幸灾乐祸,没良心的丫头,她到底是为了谁啊,这么费心费力。
戳了戳郁染染的小脸蛋,容兮没有抬眸去看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岑鸠渊。
“听说我心机很深,城府很深,不是个好人?嗯?”一步一步的逼近,没有人看的清楚岑鸠炎此时眼底深处的笑意。
因为,等众人反应过来,岑鸠渊就已经站在了容兮的面前。
“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见?”容兮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矮油,郁染染在一旁看好戏,这个时候,就缺一盘瓜子了。
看见师傅,这难得的尴尬模样,真是爽。
男人疏狂淡漠的低下眸,一双冷薄的桃花眸中,此时满是容兮的影子,微勾的唇,带着邪魅的弧度。
“你需要,我给你回放一遍嘛?”
手中捏着一颗玄黑色的铁制小球,岑鸠渊将那细小的颗粒物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微眯的眼,落在那小球上:“那就听听。”
回放的音质,竟然和原音没有太大的区别。
娇软中带着痞气的音色,是容兮惯用的说话调调。
“你不懂,那岑鸠渊小气的不得了,动下他的东西都跟要了他的半条命一样,竟然还要人肉偿,有没有搞错,那么嫩的一株野草,我会采?”
“泡我?啊呸,本长老开荤的时候他还是个雏呢。放心吧,就算她看上为师,我也不会动他的。那男人心机深,城府浓,不是个好货,离得远点比较安全,你可给我记着,要是选药剂师的课程,不要选他的,选小八的课。”
噗……容兮没有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竟然会被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球录制下来。
(⊙o⊙),完全呈现出懵逼的状,娇艳的脸庞浮现了一缕薄红,有些羞恼。
“说了又怎么样,你他妈的竟然还敢录音?你说,你这心计深不深,城府深不深?啊?”
“心机深,深府深,我认啊,那又怎样?”男人不屑的勾唇。
“……”
郁染染在一边看着眼前对峙上了的容兮和岑鸠渊,轻笑着移开眸。
抱过软枕,她移步,躲在了软塌上休息。
刚醒,就要让她面对这复杂的情况,还真是有些费脑。
不过几个月不见,有变化的,何止是她呢?
她看,师傅的桃花运,也要来了。
……
“四姐,你要休息了嘛?”岑鸠薇缩着猫步,走进躺在软塌上的郁染染。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郁染染现在一个轻描淡写的举动,都能让人看出浓烈的慵懒情绪。
卷翘浓密的睫轻颤,郁染染有些困,半眯着眼,扫了一眼靠过来的岑鸠薇,岑鸠薇被这一眼看的有些发虚,连忙停了下来,停在离郁染染三步远的地方。
“我搬一只小凳子坐着吧,四姐姐,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小零食。”
笑着递给郁染染,岑鸠薇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可是没有想到,郁染染想了想,伸出了手。
“啊。”岑鸠薇看着整大袋零食被拎走,她的私藏……
“四姐,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小东西么?”
郁染染捏起一片果脯放在嘴里,感受着那浓郁的香气,舒服的吸了一口气:“那是在不饿的时候。”
郁染染不说还好,一说,岑鸠薇猛地想起她昏迷了几个月的事实,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四姐姐,你受苦了。”
轻笑,捏着果肉的手随意的散了散掉落的细碎物:“没有受苦,没有记忆的事情,算不得受苦。”
不明所以的盯着郁染染看,岑鸠薇嘟着嘴,脑子飞快的转着。
没有记忆这个事情,会持续多久呢?
如果一直想不起来,那么妖王殿下和染染姐这一段情,是不是要走在这里为止了。
毕竟,染染姐好像记不得他们历险的事情,肯定也不会有复杂的心路过程,那么她对王上的心意呢,是不是也都没有了?
第169章 :这女娃是把他皇族帅草都给一手摘了是嘛?()
手指轻点着自己的唇,有些饱意,郁染染放下了手里包装精致的零食袋,递给岑鸠薇:“谢了。”
“不用还给我了,染染姐你自己留着吧,你如果饿了,可以继续吃点。”
看了一眼郁染染的肚子,岑鸠薇轻声的补了一句:“不能饿着小宝贝。”
……
郁染染抿唇,这小宝贝过了今天就不在了。
饿个毛线啊。
“如果是这个意思,那你拿走吧,这孩子,我不会要。”
“啊,为什么不要,染染姐,这是你和王上的第一个孩子。”
郁染染猛地蹙眉:“和谁?王上?那是谁?”
“你不知道?不会吧,染染姐,你真的连王上也不记得了,那你刚才说和姐夫说过了是什么意思?”岑鸠薇感觉脑仁有些痛,这情况,她怎么有些看不懂了呢?
郁染染不想回答,岑鸠薇还想要再问,她却已经挥手赶人。
“没什么意思,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岑鸠薇急了,这事不说清楚不行啊,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她的老天爷啊,今天她不能走,走了孩子就没了啊。
“不行,染染姐,这孩子你先留着吧。”
“有完没完,完了就滚。”郁染染已经不想和岑鸠薇多说一句话,她的孩子留不留,还不至于要听别人的意见。
“我……好,染染姐你先别生气,我走,我就走。”
……
岑鸠薇知道郁染染此时的情绪不适合和她继续交谈,于是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岑鸠薇求救的眼神不停的往岑鸠渊的方向看,可是岑鸠渊正在和容兮纠缠,没有空理她。
于是,岑鸠薇只能向着一旁的季凌风挤眉弄眼。
而季凌风,此时是愣愣的状态。
“大师姐,当日那种危险的情况,你肚子里的孩子还能存在,命还是很硬的。说不定,是个有福气的。”
“你没有听说过命硬克娘嘛?”
“咳,咳咳。”被郁染染毫不掩饰的毒舌给咽了一下,季凌风忽然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没有听说过啊,从来不知道还有命硬克娘一说,不是向来说的是命硬克夫吗?啊?
岑鸠薇看着一秒完败的季凌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不要这么快丧失战斗能力。
如果这孩子真的是妖王的,那么染染姐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妖王族的嫡长子或者嫡长女啊。
水涨船高,凭着王上对四姐的在意程度,说不定,这就一步登顶后位了吧?
“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不管孩子的父亲是谁,他尚且没有阻止我的资格,你们,更没有。”
郁染染虽然身上带着华夏的血统,但是却自幼成长于西方。
她从小生活的环境里,yes就是yes,no就是no,她心里的做事准则很明确,被别人干涉她的行动和决定,是她的逆鳞之一。
“你们回去吧,我要睡了。”
岑鸠薇直愣愣的看着季凌风:“你,你上。”
季凌风无语,他上?他上什么啊,他其实觉得这个孩子不要更好。
他几月前和外祖父用餐的时候,似乎听到外祖父和两个哥哥说,大师姐是他们的情劫。
既然是他兄长的情劫,那大师姐还是想办法带回自己家好了吧。
“不,我觉得,其实大师姐的决定,还挺好的,说不定,这孩子真的就克她呢?”
“噗,季凌风。”
“岑家大小姐,我和你不熟悉,还有,我是有心上人的人,所以……你应该叫我季公子。”
岑鸠薇被气的不轻,对于郁染染,她是无可奈何。
对于季凌风,她是无语梗咽。
……
“落胎药,你给不给。”容兮不想和岑鸠渊多费唇舌,直接就开门见山。
“我考虑考虑。”岑鸠渊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表示同意,就这么一句话,却把容兮弄得心里痒痒的。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考虑个毛线啊,是个男人就干脆利落点。”
“恩,那不给。”
“草。”容兮怒,不给刚开始说不给就好了,跟她绕这么大的一个圈?
挥袖,转身就准备走,刚走了一步,岑鸠渊就对容兮下手了。
女人的腰肢,很软,很酥,岑鸠渊不过是摸了一下,就爽的眼眸带亮。
“滚,吃姐的豆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
一把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打开,容兮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什么货色?能够制服你的货色!容兮,你的腰,还真的挺软的。”
岑鸠渊看着容兮那比二八少女还嫩还妖的脸,视线移不开:“你给我上一次,我就给你药。”
“次奥,你去死吧。”
容兮对于岑鸠渊这直白的让她给予呕血的话表示极度的不满。
“她的孩子,你真的不知道是谁的?呵,打掉她的孩子要负多大的责任,你应该知道的吧,巨大的风险,巨大的收益不是麽,如果不是用你来换,你觉得,什么东西值的我出手?”
看着女人沾染着火色的眸和绯红的两颊,他知道她的怒意,却乐的挑逗。
“唯一的关门弟子,你觉得,值这个价么?三个月落胎,就凭和她可能发生关系的几个男人的身份,你觉得一般人,敢把落胎药给你嚒?在凌源,没有人配置药剂的水准会比我高。”
岑鸠渊在笑,可是容兮却想要揍到他哭。
“配个药而已,你以为我不会嘛?岑鸠渊,你未免也太看高自己了吧。”容兮冷笑,比她小十几岁,她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敢和她谈条件?!
“容兮,你不吃亏的,你年纪放在那里,性格又那么凶悍,应该很多人没有男人敢接近你了吧。没有姓生活,这日子,应该很无趣吧,恩?”
“你给我去死。”容兮被岑鸠渊荤素不忌的这些话弄得脸色不佳,她有没有姓生活要他管哦。
他算是什么玩意儿啊。
请佛容易,送佛难。
不过是一个傍晚的功夫,几乎全凌源的人都知道,最难搞最龟毛的二长老,和最天才最年轻的十长老,杠上了。
……
作为师父闹事,被请去喝茶的郁染染,表示自己非常的无辜。
她是想要回去睡觉的,却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发生家长打架斗殴,领导找孩子的事情。
院长的豪华大院落里。
一个诺大的池塘,里面养着一大群珍惜的动物,挥着翅膀的白鹤,水里游着的鸳鸯啊,鱼啊……
郁染染坐在飘荡着凉风的秋千上,看着容兮和岑鸠渊排排站,坐在了老院长面前,忍不住笑出了声。
感觉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开始,这学院就没有安静过呢。
“你们两个搞什么?啊?你们可是长老啊,长老!长老竟然还动手了?动手也就算了,竟然还大庭广众面前斗殴,你们不会私下比试嚒?你们这不负责任的行为,让新生怎么看你们,让凌源学院的名声往哪儿搁?啊,你们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解释不了今晚就别回去了。简直丢人。”胡子冗长,穿着夸大的长袍的老者鹤发童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徒弟怀孕了,不能在屋里打架,岑鸠渊赖在我那里不走了,好好请他他不走,只能动手了。”容兮懒得理会岑鸠渊,直接先告状。
“怀孕?”老者双眼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