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妮妮,她一向采取放羊式教育,既然她喜欢和齐高亲近,那她完全没理由反对,这男人就是想的太多了。
先前她也觉得齐高这人太过高深莫测,还是少接触的好,可没办法,耐不过闺女念想。
瞧着小媳妇上纲上线了,叶翌寒顿时泄气,他苦着脸朝她认错:“好,好,好,咱们不说这个了行吧?你才刚清醒过来,先坐下来,别太累了。”
媳妇是因为惊吓过度才昏迷的,这两天真是让他劳心劳肺的难受,总是趴在床上等着小媳妇醒。
在他温柔的搀扶下,宁夏坐在了床沿上,她环顾了一眼四周,又是这种白乎乎的场景,不由舒了一口浊气:“医院都快成我家了,平时上班在医院,放假了又住了进来。”
她淡凉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疲惫,叶翌寒听在耳中,心里都纠成一团,忍不住上前将娇柔的小媳妇搂进怀中,微扯薄唇,低沉的嗓音中透着浓浓的懊恼愧疚:“对不起,媳妇!打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过要好好保护你,但每次都食言了,如果那天早上我能坚持陪你一起去机场接瞄瞄,就不会让你们发生这样的事了。”
他的小媳妇是个普通女人,不似温婉一样见惯了杀人枪战,面对这样的情景自然会害怕紧张。
幸好飞鹰没有做出什么危害性行为,不然伤害了媳妇,那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那日的不坚持。
不曾想他会这样的内疚,宁夏清眸中浮现出一丝雾霭,微微抬首,微笑着望着他,感叹道:“翌寒,你别这么说,我没怪你的意思,其实你那天你能将自己至于危险中,我就知道,你爱我,爱的连生命都可以不要了。”
198 老公,我想要你
这个男人啊,简直就是傻到家了,面对他的神情缱倦,还有已死追随,她除了感动就是浓浓的感伤。爱璼殩璨
想到这,宁夏微咬着素唇,眼底划过一丝甚重,声音也越发严肃起来:“翌寒,如果还有下次,你一定不要再以身犯险了,有多远就走多远。”
也许经历了生离死别,才更让她懂得这个男人的好。
叶翌寒一阵失笑,他伸手捏了捏她白嫩面颊,眉梢眼角中皆是盎然笑意:“瞧你这嘴巴说的?什么还有下次?放心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的,谁也别想欺负我叶翌寒的媳妇。”
如果还有下次,他一定会再次这般选择,不曾后悔!
宁夏闻言,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她紧紧搂住他的精壮腰身,将小脑袋埋进他怀中,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翌寒,你真好。”
嗓音一顿,她又淡声补充:“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让自己置身在危险中了。”
只有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中,才能让他不再以身犯险。
伸手抚摸着她柔软长发,望着靠在他怀中娇柔的小媳妇,叶翌寒心底划过一丝柔软,一向冷酷鹰眸中更是透着淡淡宠溺:“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他的小媳妇还是个孩子,瞧瞧这模样,简直就像是和爸爸诉苦的女儿似的。
听到这,宁夏紧紧抿着素唇,担忧问道:“爷爷奶奶,外公,爸爸他们都知道了?”
看出她眼底闪烁的担心,叶翌寒心疼的捧着她的玉脸,在她光滑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沉声解释:“别担心,我都和他们说好了,爸早上在医院陪着你的,我看他太累了,下午才让他回去,至于爷爷奶奶还有外公那,他们都很心疼你。”
别瞧着外公表面上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这个不待见,那个不喜欢的。
可在这种重要时刻却是十分关心小媳妇,出动了殷家所有的力量来找她。
宁夏紧张的神色微微褪去,随即懊恼道:“咱们准备这许久的婚礼就这样泡汤了,肯定让家里老人很伤心。”
这场婚礼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更是几个家庭的期待盛宴,可如今就这么被毁了,不用想,她也知道家里老人黯然的神色。
“原来媳妇这么想要举办婚礼啊?”叶翌寒微翘着薄唇,深刻俊颜上挂着深沉笑意:“放心好了,等你出院,咱们就举办婚礼,宴请亲朋好友,酒店我一直都包着,随便哪天都行。”
十月十号是个好日子,可如今却错过这个好日子,宁夏心里有些不舒服,可见他笑容清明,她不禁也抿唇含笑起来。
“其实哪天摆酒宴,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是让爷爷奶奶他们失望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在叶家住的那几天,奶奶天天带着她一起去酒店看场地,脸上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可现在却因为她被人而绑架让她担心。
“没关系。”叶翌寒把水嫩小媳妇圈在自己怀中,面露柔情光芒:“我把酒店都包下来了,咱们哪天去摆酒席都行,至于家里老人那你更不用担心,这次你被绑架,两家老人都出了不少力,尤其是外公,他当场气的脸色都青了,扬言要把那个歹徒给大卸八块。”
想到老爷子那天的模样,叶翌寒就不由想笑,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老爷子是刀子嘴豆腐心,把对母亲的爱都转移到了他身上,只不过表达善意的方式却有些不对罢了。
说到绑架这事,宁夏脸色微白,到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想了想,她蹙眉沉声道:“翌寒,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那个飞鹰说是有人要绑架我,他不过是拿人钱财替我消灾,我并没有和谁有恩怨,到底是谁花了大价钱请了飞鹰?”
其实男人并没有伤害她分毫,不过是做了一些残忍的事来吓唬她。
她相信,如果他真的想要杀了她,大可以一枪解决,完全不需要做什么人肉炸弹。
“他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叶翌寒直接下定义,他微皱剑眉,明朗俊颜上和划过一丝阴霾:“我和飞鹰当年有过一些交情,他做的这些不过是想和我比比,看我能不能拆了他亲手做出来的地雷。”
年少轻狂时,大家都是热血少年,做过不少混账事,和飞鹰的关系一直算不上好,可到底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多少有些交情。
恐怕就是看在这点交情上,他才没为难宁夏。
宁夏闻言,娇俏小脸更是白了一分,她唇角动了动,冷声道:“那人有病吧?和你比试这个?如果你拆不下来,那不就是被炸的尸骨全无了?”
她至今脑海中都能想到那只野猫被炸的鲜血淋漓的场面,如果……如果……
她不敢想象那个如果,真的失去了面前这个男人,她怕是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阴影了。
察觉她神色中深深的恐慌,叶翌寒微微一笑,笑容清澈中透着一丝温软:“飞鹰亲手做的那个炸弹应该不是最难的,我曾经见过他布雷,是真的让人出不来。”
在这方面,那个男人有绝对的天赋,这次恐怕是他故意放水的。
“都这样了,你还帮他说话?”宁夏忍不住在他身上捶了一下,气呼呼道:“最好别再让我遇见到他,不然我一定会第一时间报警的。”
在她眼中,这是个法治社会,那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于法所不容的。
望着这般较真的小媳妇,叶翌寒心中无奈一叹,她被保护的太好了,不知人间险恶,不知这个世界除了黑白之外就是灰。
在东南亚,像飞鹰那样的雇佣兵很多,这样的事情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可在国内却不同,尤其是北京,这是全国的政治中心。
生活在这的人民安逸惯了,见不得枪战血腥。
“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飞鹰的事情,我来处理,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好好修养身体,等出院了,咱们就举办婚礼。”
十号那天没能和小媳妇举行婚礼,他心里其实是遗憾的,可能把她完全找回来,让她就这么鲜活的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那些遗憾就统统消失了,这个世上,任何人,任何事都抵不上小媳妇来的重要。
“好。”说到婚礼,宁夏抿唇娇羞一笑,素雅面容上满是恬静微笑:“这次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争取早点举办婚礼,我真的是怕了,害怕会再出现上次的事。”
叶翌寒心中微窒,替她盖上薄被,微微一笑,眼底透着宠溺:“不会了,这次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再让人伤害你了。”
话落,他幽深鹰眸中划过一缕暗沉,媳妇说飞鹰背后那个人才是真正要为那她的,也对,飞鹰和他们无恩无缘,不会费这么大的功夫跑来国内,恐怕是收了别人的钱来完成任务的。
这背后雇主最好别让他查出来,不然他会想尽办法将他碎尸万段!
坐在病床上,宁夏撒娇似的靠在他怀中,在他完美下颚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眼底笑意狡诈:“那你一直陪着我?”
瞧着眼角含媚的小媳妇,叶翌寒心底一荡,淡淡应了下来,眼底泛着幽幽光芒。
宁夏见他露出这种表情,微抿着素唇,俏脸微红,主动贴上他健壮身躯,柔声唤道:“翌寒……”
她声音很淡很轻,可听在叶翌寒耳中却觉得是一种蛊惑,他情不自禁吻上那留恋已久的娇艳红唇,唇齿相连中,他含糊不清道:“媳妇,我好想你。”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素着,整天担心着媳妇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每天晚上替她洗澡的时候,看着那雪白酮体,却是只能看不能吃,这心里早就憋出火来了。
现在被媳妇稍稍一撩拨,他就忍不住了,整个人都滚烫起来,身上血液直往一处涌,当真是疼的他心肝难受。
宁夏十分温顺靠在他怀中,任由他狼吻着,一双白嫩玉手灵活抚上他胸膛,喘息中,她娇声唤道:“我知道,我都只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更心疼他。
在这个思想道德淡薄的年代里,这个男人自从有了她一个女人之后,就再也不再外面沾花惹草,这让她很感动,而且她不在的时候,他都在压制欲火,如果见面了,她还不给他,岂不是让他憋出病来了。
冰凉的玉手抚上他滚烫的胸膛时,叶翌寒浑身猛地一颤,他眼底闪烁着浓浓浓烈光芒,连忙伸手按住她做乱的小手。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满脸无奈望着柔若无骨靠在他胸前的小媳妇,可怜兮兮求情:“媳妇,咱们不闹了行嘛?我快憋不住了。”
这还是大白天,媳妇又刚醒,他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就不顾媳妇的身体。
宁夏像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隐忍,葱白玉嫩指尖戳着他硬梆梆肌肉,唇角上挂着娇媚笑意,一双潋滟清眸中荡漾着绝艳风情。
“老公,我没让你忍啊,我想要你。”
199 打情骂俏
温婉来的时候,叶翌寒正在帮宁夏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爱璼殩璨
寂静的病房内两人缱倦情深,即便是不说话,那份甜蜜浓情也是让人插不进去。
温婉手上提着水果篮,一身暗绿色笔挺军装,脚上踩着军靴,看上去容姿美妙,绝艳无双。
“老公,电脑呢?我找不到了。”两人在医院里度过了愉快的两天,简直比度蜜月还要舒服。
叶翌寒正在那装东西,听见这话,头也不抬的答道:“你昨晚不是放到枕头旁边了嘛?找找,应该就在那边。”
坐在病床上的宁夏穿着了条黑色铅笔裤,显得玉腿修长,上身是淡蓝色衬衫,里面套了件白色打底背心,最简单的衣裳,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明媚明艳。
宁夏闻言,稍一转眸打算找电脑,但却看见温婉站在门前,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情高,眉目清淡望着他们。
在这种隐晦的神色中,宁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她抿着素唇,清凉凤眸中划过一丝慌乱。
良久没有听见声音,叶翌寒疑惑的抬首看去,见到门口站着的是温婉时,他稍稍一愣,随即紧皱剑眉,眉梢眼角中透着淡淡阴冷。
似是没看见叶翌寒不悦的脸色,温婉拿着果篮迈了进来,她不笑的时候,显得有些幽冷刻薄,精致面容上挂着冷淡。
站在宁夏床前,她微启红唇,淡洌吐口:“我是替我们温家来看你的,温添的事我们很抱歉。”
温添?
宁夏闻言,素净小脸上划过一丝惊诧,她不认识什么温添啊。
可不等她回答,叶翌寒低沉的嗓音便响了起来:“飞鹰早就不是你们温家人了,你不必如此。”
飞鹰早在当年退伍的时候就和温家彻底切断关系,她愿意承认飞鹰是温家人,人家飞鹰指不定还不一定想是温家人。
在他冷锐寒冰的嗓音中,温婉脸色忽的变了,她目光冷沉望着叶翌寒,寒霜吐口:“我来不过是想要替我父母表达一声歉意,你要是看不顺眼,大不可以不看,飞鹰绑架的是莫小姐,不是你!”
这是宁夏第一次见有女人敢这么和叶翌寒说话,在她眼中,叶翌寒这个男人气势强大,又整天一副黑脸,是谁都要躲着,就连她第一次见他时都不敢和他正视。
可如今,面前的这个女人却冷脸反驳,光是那份气势就让她刮目相看。
在她毫不客气的声音中,叶翌寒脸色更是沉了一分,那双幽沉鹰眸泛着森冷寒光。
宁夏见此,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唤了一句:“翌寒,来者是客,你别这个态度。”
说着,她微微抬眸,从病床上起身,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温婉面前,清淡一笑:“温小姐别介意,因为我失踪的事,翌寒这阵子没少操劳,所以脾气有些不好,请你多多包涵。”
她一身清新淡雅装扮站在温婉面前,相比较她的犀利容姿,宁夏同样绝美漂亮,甚至看上去比她还要年轻。
温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宁夏,面对她的温软笑语,她脸上并没有露出来一分笑意,而是挑眉冷笑:“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我许多年前就知道了。”
顿了顿,她又语调冷沉补充了一句:“还是一如既往的死性不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路高升起来的。”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我,不懂得交际,和别人处不好关系。
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他倒好,除了对至亲好友外再也没有客套了。
不曾想她会说的这么毫不留情,宁夏脸上笑意一僵,眼底浮现出淡淡尴尬。
叶翌寒神色更是黑沉似墨,不动神色将宁夏护在身后,鹰眸森凉注视着温婉,不善问道:“少在我面前胡扯,既然也道过歉了,没事就离开吧!”
两人争锋相对的相处方式让宁夏惊愕,虽然叶翌寒曾经在她面前说过和温婉有过一段情,后来是因为性格不合分手了,可就现在看来,他们岂止是性子不合?而是有很大的恩怨在其中,不然也不会是这个说话态度了。
面对他的直接赶人,温婉不理会,她放下果篮,眉宇间漾着一抹轻笑,直视着被叶翌寒护在身后的宁夏,似是打量又似是思考。
半响之后,她才微扯红唇,淡声道:“曼曼年纪还好,之前做了不少为难你的事情,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其实她就是被家里娇惯坏了,才不知道天高地厚。”
也许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宁夏觉得面前笑容和善的温婉眼底过透着异样光芒,那样的打量目光让她打从心眼里反感。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抿唇淡雅一笑:“我没那么小心眼,陆小姐人其实不坏,而且她年纪比我小很多,不懂事也是正常的。”
她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陆曼在她面前咬牙切齿的时候都是在说温婉怎样怎样,那傲娇的神色真是这与有荣焉。
现在传说中的真人站在她面前了,不也就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普通人?还能有三头六臂不成?
“莫小姐没放在心上就好。”不顾身旁叶翌寒虎视眈眈目光,温婉笑容得体,红唇微牵,眉目间满是爽朗笑意:“本来我还以为莫小姐在气曼曼的不懂事,特意来替她道歉的,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
嗓音一顿,她又接着道:“其实你和曼曼都是同龄人,要是能摒弃前嫌,说不定会有很多共同语言两聊。”
她说话的口气带着一股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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