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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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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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氏顿时反应过来,知道肯定是月儿她奶去误传了,忙地对金氏大声解释。

    孙氏的解释,没让金氏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倒是惊动了在对面东厢房内午憩的谭氏。

    谭氏从支起的窗棱朝院子里瞥了一眼,瞅见孙氏果真扶着梁秋月站在对面西厢房的墙根下,谭氏没好气的道:“没死也是活受罪,乐乎个啥劲儿?”

    孙氏垂下头来,不敢再声张了,小声对梁秋月道:“月儿,站着累,娘先扶你坐下!”

    梁秋月看了眼墙根下那把小凳子,心里犯起了嘀咕,自己这吨位,这把孱弱的小凳子能不能承受得住哦?

    脑海里才刚冒起这个念头,孙氏就已按着她的肩膀往那小凳子上坐了下去,孙氏撒手站起身正要走的当口,梁秋月磨盘大的屁股下面的小凳子突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紧接着垫着的几块土砖轰的一声塌了。

    小凳子歪向了一边,眼瞅着坐在小凳子上的闺女就要摔个坐屁股墩儿,孙氏心里一惊,惊叫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拽。

    却见原本要摔得妥妥的闺女,竟然手掌利索的撑了一下地面,然后站起了身。小凳子歪了下去,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下才停住。

    “月儿,你没啥事儿吧?手腕咋样?快让娘瞅瞅”

    梁秋月本来想说自己没事,让孙氏安心,想到这里还有另外两双眼睛,她于是扁着嘴儿,像受了莫大惊恐的小孩子似的,借故往孙氏怀里拱,类似于于撒娇,却躲开了谭氏的视线。

    她藏在孙氏身后的手,轻轻在孙氏的背上抚了一下,并暗暗眨了眨眼。

    孙氏微微一怔,随即想起闺女之前的交代,心中顿时恍悟过来,松了一口气。

    而东窗下,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谭氏虎着脸,冷哼道:“就她那一身的肥膘,摔了又能咋滴?瞧把你紧张得,这一晌午干嚎个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打会盹了?”

    孙氏心虚的垂下了头,啥话也没说,找来一块土砖垫着,扶着梁秋月在屋檐下坐了下来,又拿起放在一旁的两只空碗,低着头朝灶房那边快步走去。

    大嫂做事有点毛糙,也就是在灶房打打杂,洗衣洗碗这类瓷细活儿,月儿奶早有交代,不准大嫂碰,孙氏这会子急着回灶房就是惦记着锅里的碗筷。

    对面东厢房里,谭氏厌恶的瞪了坐在地上直愣愣冲自己傻笑的梁秋月一眼,刚要缩回头,鼻子突然用力吸了几下。

    一双稀疏的眉毛顿时皱了起来,这咋这么馊呢?

    心里暗道不妙,谭氏披了件外衣,迈着小脚蹬蹬蹬的就出了东厢房,来到院子里,一眼就瞅见灶房门口的金氏,还有金氏脚边那泼了一地的泔水。

    谭氏的脸色顿时就黑了,咬着牙,抄起旁边的一把笤帚,就朝金氏那边快步过去。

    金氏看到谭氏这副气势冲冲的样子,手里还抄着那把她熟悉的笤帚,一张沾着锅底灰的黑乎乎的脸,顿时变得白哈哈一片。

    梁秋月以为金氏会跑,没想到金氏只是浑身颤抖着,脚下却像是被钉住了似的,眼睁睁看着谭氏过来,看着谭氏的笤帚劈头盖脸招呼在自己身上,双手抱着脑袋,只知道嘴里发出“唉哟唉哟”的惨叫。

    而谭氏,一边抽打还一边骂:“你个笨手笨脚的蠢婆娘,倒个泔水桶都不会,弄得满院子臭得要死!你这个蠢婆娘,要不是看你给咱老梁家生养了四个儿子的份上,早让老大休了你,你这上不得台面的蠢东西!”

    谭氏打了几下,怕是手有点酸了,才骂骂咧咧着收了手,丢了笤帚转身气鼓鼓往回走。

    身后,金氏满眼满脸都是泪,露在外面的手臂上,好几处都被抽红了,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渗出了血,纵然如此,金氏还是不敢大声哭出来,更顾不上去处理手臂上的伤口,缩着肩膀蹲下身,手忙脚乱的去捡地上的泔水桶。

    梁秋月看得是目瞪口呆,这个小老太太,还真不是一般的彪悍。

    话说,这古代的婆媳关系,还真是让人惊悚啊,怪不得都说,媳妇熬成婆,可是,女人为啥总是要为难女人呢?

    梁秋月琢磨不透这问题,正欲收回目光,突然感觉到一抹异样的视线射向自己。

    眼角的余光瞥到谭氏那狐疑的眼神,梁秋月把那只刚才还在抠脚边泥土巴的手直接塞进了嘴里,仰起头咧开嘴,朝谭氏讨好的嘿嘿笑了几声,一丝粘液顺着她的嘴角滑下来,在午后的日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谭氏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恶狠狠瞪了梁秋月一眼,转身进了东厢房,砰的一声,屋门在她身后被关上。

    暖呼呼的日头照在身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这西面的墙根下背风,要是能靠在这里打个盹儿,可比屋里那张潮潮湿湿的床舒服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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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扫把星() 


    想到那潮湿的被子,梁秋月真恨不得将那些被褥抱出来好好晒一下,杀杀菌,可是自己是个傻子呀,这一抱不就露馅儿了嘛!

    于是,她突然咧开嘴,朝着灶房的方向“啊啊”了几声。

    果然,灶房的帘子被掀开,孙氏一边擦拭着手里的水渍匆匆忙跑出来,奔到梁秋月的身边,“月儿,咋了?”

    梁秋月张了张嘴,正准备贴着孙氏的耳根子叫孙氏去帮她抱被褥出来,就在这个时候,通往前屋的小木门“嘭”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脚上穿着草鞋,沾满泥心的裤脚卷到了膝盖上方的年轻人,风风火火从外面跑了进来。

    那年轻人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国字脸,肤色黝黑,浓眉大眼高鼻梁,嘴唇有些丰厚。梁秋月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年轻男子是自己的五叔梁华洲。

    孙氏被这突然响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清楚来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露出几分讶异来。

    “五弟,不是说你今个去了村东老赵家帮忙搭灶台么?这会子咋回来了呢?”孙氏问道。

    梁华洲抬手抹了把脑门上的热汗,看了眼躲在孙氏身后的梁秋月,对孙氏大声道:“三嫂,我三哥今个去镇上家来了没?”

    “没啊,咋啦?”

    “那我三哥临出门前,穿的是不是灰色上衣青蓝色裤子,脚上蹬着一双草鞋?”梁华洲随即又问。

    孙氏埋头想了下,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原本是半蹲在梁秋月身旁的,突然站起身有些焦急的问梁华洲:“五弟,你问这些做啥?到底咋回事啊?”

    “哎呀!那真糟了!”梁华洲一拍大腿,咬着牙,整张脸都纠结在一起。

    孙氏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就白了,想到月儿爹去了那么久,心里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嘴唇颤抖着正要再问,就在这时,对面东厢房的门吱嘎一声开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头儿,披着外衣从里面出来,两鬓有点斑白,但身子骨看起来还很是硬朗。

    老者一只手揪着外衣的领口,另一只手里还握着一根旱烟杆子。在他身后,跟着一脸急色的谭氏。

    梁秋月知道,眼前这个老者就是这副身体的爷爷老梁头了,也是老梁家最高的家长。

    老梁头打从出屋后就阴沉着一张脸,目光压根儿就不往孙氏母女这边瞅,只瞪着眼冲那边一副火烧眉毛的梁华洲大声喝道:“最烦你这说一半留一半的温吞性子,跟个娘们似的。你三哥到底咋啦?你快说!”

    “爹,不好啦,我听从镇上回来的二狗子媳妇说,出镇五里地的河滩边躺着个人,满身的血,边上还翻着一辆板车。二狗子媳妇胆子小不敢过去细瞅,只瞅见那人的衣着穿戴,跟我三哥的一模一样!”

    “啥?”老梁头身子剧烈晃了一下,手里的旱烟杆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谭氏上前几步,猛地一把抓住梁华洲的手臂,厉声道:“你说啥?你三哥赶的牛车咋翻到河里去了?”

    “二狗子媳妇是这么说的,具体咋样,我也不晓得啊!这不急得不得了,回来讨爹的主意嘛!”

    “月儿爹”孙氏突然嚎了一嗓子,拔腿就往外冲,还没跑出两步,身形突然一顿,整个人仰背直直就往身后的硬土巴地倒去。

    这边的梁秋月神色一动,正准备从地上蹦起来去接,一旁的梁华洲眼疾手快,一把就扶住了孙氏。

    “三嫂”

    摇晃了一下,孙氏才回过神来。

    “我要去找月儿爹!”孙氏瞪着一双快要没有了焦距的眼睛,却还是用力推开了梁华洲,拔腿就冲去了前屋。

    “爹,这下咋办啊?您快出个主意吧!”梁华洲看了眼孙氏跑远的方向,急得直跺脚。

    “还愣着做啥?还不快去前院喊你大哥起来,下昼不去下地了,都去找你三哥去啊!”

    老梁头话音还没落,梁华洲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接着前屋便传来了他猛拍梁家老大梁华安屋门的声音,老梁头把上衣的扣子扣了起来,火急火燎的也追了上去。

    后院这边,顿时就剩下站在院子中间急得团团转的谭氏,以及站在墙根下,一脸呆愣的梁秋月。

    虽然还没有跟那便宜老爹正式谋面,但是脑海里面的模糊零散的片段,都是那个中年汉子淳朴憨厚的脸。

    他跟孙氏一样,十几年如一日,无怨无悔的宠着这个傻闺女。

    昨夜一宿没合眼,今早天蒙蒙亮就去了镇上抓药,铁定是精神不济或怎么地,才翻了牛车出了事!

    梁秋月心里七上八下,好想也跟去看看爹现在是个啥情况,可是这副身体遭受了溺水的重创,又高烧了一宿,这会子起身幅度大了一些,都觉着头晕目眩的,压根儿就追不上孙氏他们的步子,反倒还要扯后腿!

    她只能直愣愣的站在西厢房的墙根下,垫着脚望着通往前屋门口的方向,竖起双耳随时听候着动静!心里,一遍一遍的祈祷着,希望爹不要出大事才好!

    那边,谭氏张望了一下,嘴里不知嘀咕了些什么,转过身来捡起老梁头掉在地上的旱烟杆子,正要回东厢房。一扭头,瞅见梁秋月正扶着西墙根站着,谭氏心里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朝着梁秋月劈头盖脸就喝骂起来。

    “瞅啥瞅?还不都是被你祸害的!膘肥体壮的傻子,命咋这般硬?老三要是有个啥好歹,你跟你那娘都别想跟老梁家呆着,早晚给你们扫地出门,扫把星!瘟神!”

    换做别的时候,梁秋月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此时,她心里记挂着老爹,没心思去跟谭氏较那嘴上的劲儿。

    再退一步说,谭氏话虽难听,但也道出了实情。

    如果不是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了一个男人去投塘,也就不会引出后面这么多事儿。这些错本不在自己,可自己却又有苦不能言,哎!

    不想被谭氏当做撒气桶,梁秋月扭头进了西厢房,留谭氏一个人在院子里骂骂咧咧。

    “一个傻子,还跟我这摆脸色了?我呸!”

    谭氏又骂了几句,也扭头回了对面的东厢房,把房门摔得砰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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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杨氏() 


    梁秋月又坐回了那张散发出潮湿的硬木床上,双手抱着膝,下巴抵在膝盖上,静静的想着事情。一双耳朵,却高高竖起,无时无刻不在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点风吹草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院子里突然传来了动静,隐隐还听到妇人的哭号声。

    梁秋月心里一紧,她听出了那是孙氏的声音,慌忙从床上下来,刚拉开西厢房的门,便看见那边的木门里,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有男有女,一个个脸色都好难看。走在最前头的是老梁头,在他身后,梁华洲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村民合力抬着一副担架正朝这边过来。

    “我的三儿啊我的心肝,我的肉哇,你这是造了啥孽要遭这样的罪喲”

    从东厢房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瘦小的身影,跑到了那担架前面,一把就扑倒在担架上,双手死死抠住担架的边缘,哭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梁秋月定睛一看,是谭氏。

    只见谭氏哭得披头散发,老泪纵横,浑身都在颤抖。

    立刻,就有两个同村的老妇人赶忙儿奔到谭氏身旁,好劝歹劝总算是将谭氏从担架边拉开,扶到了一边劝着:“老嫂子,您甭急,福伯回去拿药箱了,一会子就来”

    谭氏哭哭啼啼着,被那两个妇人搀扶着跟在担架后面走。

    “快快快,就是这间屋子,赶忙儿把人抬进去!”老梁头已经推开了梁秋月厢房隔壁的那间厢房门,站在门口大声吆喝。

    梁华洲他们几个几乎是抬着担架从梁秋月屋门口飞奔过去,脚下一闪就进了屋。梁秋月从人群缝隙中匆忙瞥了一眼,担架上面直挺挺躺着一个男人,身上盖着一床打着补丁的被褥,露在外面的头脸还有双脚,全都是血。梁秋月眼尖的瞧见,大拇指和食指的趾甲盖,都掀翻了,鲜血淌了一脚!

    梁秋月暗吸了一口凉气,失了好多的血,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月儿爹”

    后面,孙氏跌跌撞撞着跟了进来,头发乱了,眼眶肿了,嗓子哑了,满身的灰土,膝盖的地方破了两个窟窿,渗出血来,显然是路上跑得太急摔破了,一脚脚穿着鞋子,另一只脚却光着,整个人的目光有有些涣散!

    梁秋月都怀疑,要不是有两个年轻的媳妇搀扶着,孙氏恐怕都要瘫到地上去。

    所有人全都涌去了隔壁的厢房,将门口和窗口全都堵了个严严实实。谭氏抑扬顿挫的哭声骂声,还有孙氏嘶哑的抽泣,混在在一堆人的大声争吵和谈论声中,老梁家这小小的后院,喧闹成了一锅沸腾的粥!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福伯来了!”

    人群让开一道口子,让那个拎着药香的小老头进了屋。

    这边,梁秋月满心里惦记着老爹的伤势,见那村里的大夫进去了,拔脚也想往人群中挤,想要进去看看。

    自己上一世是特工,没有出使任务的时候,她的另一重身份是医生,主攻中医术。

    老爹都摔成这副模样了,她也顾不上其他的,只希望能挤进去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到什么忙!这里毕竟是古时代的农村,她对这个叫做福伯的村医的本事,持怀疑态度!

    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扯住她像鸡窝一样乱糟糟的头发,直接就把她从人堆里给扯了回来,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梁秋月抬起头来,只见扯自己的人,是一个身材丰满,板着一张马脸的中年妇人。这妇人身上的穿戴,怕是这院子里穿得最好的一个了,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黑色的鞋面上还绣着一朵山茶花。

    不过这妇人的面相就不是太讨喜了,虽然抹着粉,一张脸白哈哈的,可那眼睛又细又长,嘴唇很薄,嘴角的地方还长着一颗黑痣,乍一眼就给人一副尖酸刻薄难相处的样子!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梁秋月心中莫名的生出一股惧怕来,本能的就想往后缩。

    她微微怔了下,突然意识到刚才那股惧怕的感觉,竟然是原来主人残留在自己灵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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