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妃:王爷,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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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妖妃:王爷,滚远点-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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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大叔,原来你这么腹黑!”

    女子如暗夜的精灵在月光下巧笑嫣然,忍不住上前勾住女子精致的下巴,长长如蝶翼的睫毛扑闪扑闪,温柔的细语从薄唇吟出声。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早在西风走后,四个丫鬟就退了下去,只剩下朦胧月色的一对佳人相互偎依。这一幕深深印在了彼此的心里,乃至很多年后两人任旧忘不了这一幕。

    “啊~我不要。。。。。。娘,我不要被沉塘,您快想想办法那个贱人去!”

    一大早不和谐的尖叫声从白水柔的清心小筑传了出来,惊飞了树上的小鸟。

    “水柔,水柔,你听娘说,只要你成了亲就可以不用沉塘了。”

    田氏急急的抓着白水柔乱打乱摔的手,心疼的说道。

    “对对对,嫁了人就不需要沉塘了。”

    在古代,女子失贞后要被拎到家族的祠堂前,一帮人找来族长,由老族开祠堂把女子从族谱除名,当天傍晚女子就被塞进用竹子做的猪笼里,再塞进大石头,就被扔河里了。。

    “娘~可是谁愿意娶我呢,我被。。。。被一个戏子。。。。。。”

    “乖女儿,还有这个戏子可以娶你。啊~我苦命的女儿。。。。。”

    田氏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呆呆的白水柔失声痛哭。

    “不,我是堂堂相府小姐,竟要被一个靠面相吃饭的人做良人么?娘,我不甘心,都是白水心这个贱人。”

    “夫人,夫人,相爷叫您和小姐到,到祠堂。”

    田氏的左膀右臂碧翠从外面急急的跑了进来,如地狱勾魂的诈响在两人的耳边。

    “娘,怎么办?我要被浸塘了吗?”

    “乖女儿,不要急,你爹不会这么狠心的,我们一起去看看。”

    母女俩心里打着鼓到了白家的祠堂,说是祠堂,不过是白起的爹被供奉在一间庙里。白起是寒门出身,追随大流才有了白家祠堂这么一说,故白起就是白家的族长。

    到祠堂的时候,白起站在首位,老夫人坐在左手边,身后是低眉顺眼的白水心。堂下一衣衫褴褛的男子跪在地上奄奄一息,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啊,我要打死你,都是你!”

    白水柔疯了一样的扑上去,堂下的男人原是和白水柔半日缠绵的颜如玉。

    田氏一边搀扶着白水柔,一边质问颜如玉为何爬上了白水柔的床。

    “来人,把这个逆女给我拉开!”

    丞相的比锅底还黑的脸越发沉了下来。

    “大人,小人说,是受了。。。受了一个女子的指使,说我。。。我只要睡了屋子里的女人就是。。。就是。。。”

    浑身是伤的颜如玉眼神躲闪,结结巴巴地道出了去屋子里的原因。

    “就是什么?”

    “就是。。。丞相的女婿,其他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饶命啊!”

    “混账!这么说来你是知道屋子里的是我相府的小姐,恩?”

    “丞相,小的错了!小的该死,求大人高抬贵手啊!”

    “哼!”

    颜如玉顾着为自己逃脱罪责,抬起头环视一周。

    “大小姐,小的错了,求求你,替我求求情吧!”

    “是你,是你害我孩儿对不对!”

    田氏激动的站起来,尖声吼叫。

    丞相和老夫人也投去怀疑的目光。

    白水心眼底闪过玩味,这就是她的好祖母,好父亲。

    “母亲,先不说我不认识他,其次整个宴会都是您一手安排的,再有戏班子是您找来的,我还奇怪怎么整个迎月阁连个守卫的丫鬟都没有呢,母亲?”

    “参加宴会的人那么多人混了过去也是有可能的,谁让某人成天往外跑呢勾搭了阿猫阿狗不说,还害了我儿,迎月阁的丫鬟一定是你给支走的!”

    “母亲,此言差矣,事发的时候我在归思苑换衣服,路过的静姨娘可是看到的。”眼角飘过刚刚走到门口的静姨娘,轻声言道。

    门外的静姨娘一只脚踏进了祠堂,众人只顾着审问颜如玉,倒是没人注意,姨娘不能入祠堂,白水心更是不会说了。

    “对啊,姐姐,当时我路过湖心亭可是看到水心丫头了呢。”

    静姨娘扭着水蛇腰,边走边言。

    “你现场你可以找其他人去做啊,当时你就带了一个丫鬟,另外的呢,我记得可是有一个会武功的!“

    田氏气的手脚发抖,慌乱的辩解。

    白水心柔柔一笑,抬眼看向田氏。

    “母亲对我可真是关心,知道我身边带了一个丫鬟,还知道当时屋子里与人苟且是我,还带了众人去看我的笑话。”

    “你。。。你胡说,老爷你要替我们做主啊!”

    被逼问的哑口无言的田氏急忙扑向白起,一阵鬼哭狼嚎。

    白水心勾起嘴角,轻轻移步到颜如玉的身边。

    “谁和你说的玷污了我相府小姐就可以成为相府女婿的?“

    “大小姐饶命啊,小的不知,当时她蒙着面纱,小的,小的看不真切。”

    “那你可知道你是被骗了么?和外男苟且照着白府的规矩可是要将狗男女沉塘的。这是有人要害你呢,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么?”

    “啊,小的说,在前天一绿衣女子头上蒙着面纱给了小的10两黄金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在老太君寿宴的那天让我从后院入到迎月阁,里面相府的大小姐在。。。在等着我。当时小的鬼迷心窍有银子拿,还可以做。。。做。。。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道的都说了,求大小姐开恩,求大小姐开恩!”

    “那绿衣子可给了你什么信物?要不我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呢?”

    “小大姐,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信物,但有这个。。。这是那绿衣女子掉下来的。”

    男子在怀中一阵慌乱的摸索,拿出了一支孔雀形状的金步摇。

    白水心问完话后便退到了老太君的身后,低眉顺眼的做起了木头桩子。老太君向白水心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伸出保养得宜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抚。

    这支金步摇众人可不陌生,是当年白水心的母亲顾若兰的嫁妆,在田氏掌家后就一直是她在保管。迎接白起回府的那日,戴的就是这支步摇。

    “田氏,是你?”

    身为丈夫的白起自然是知道这支步摇的出处,脸如漆黑的锅底,一双丹凤眼微眯。

    地上的田氏面对白起的质问,睁大眼睛直视着地面,就在张大的嘴巴开开合合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

    背后传来“咚”一声响,碧翠跪在地上,额头一下挨着一下咳在地板上,不一会就见了血。

    “是奴婢,奴婢看着那个贱人处处压着二小姐一头才这么做的,夫人并不知情大人宽恕了夫人吧。”

    “不,碧翠,不是你对不对?你是被冤枉的,对,你是被冤枉的。”

    田氏手脚并用的爬向碧翠的位置,自己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婢子,那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玩伴,不能因为白水心这个贱人的陷害死去,自己一定要救她。

    田氏却忘了他们本意是要把白水心捉奸在床的。

    “小姐,你别为我求情了,是奴婢的不对连累了你。老爷,颜如玉是奴婢一手安排的,和夫人小姐没有半点关系。”

    碧翠的双手直视着田氏,紧紧的抓着她的手。

    地上的两人主仆情深,边上的白水柔还是刚刚呆滞的样子,还有中间的颜如玉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白起狠狠皱起眉头,心烦的摆摆手。

    “来人,把这个胆大欺主的奴才拉出去杖毙,她的主子闭门思过半个月,相府由老夫人代为打理。”

    “儿子不孝,又要劳烦母亲了,水心,帮帮你祖母吧。”

    说罢,把头转向了目瞪口呆的白水柔,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二小姐择日完婚,就送到庄子上去吧。”

    闭了眼,就迈步走了出去,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女儿,之前还是掌上明珠就这么成弃子。好好培养白水心就是了,相信母亲会把她教的很好。

    1

第二十一章 高僧批命() 
坐上的老夫人睁开双眸,浑浊的双眼精光乍现,撇向地上的白水柔。

    “夏雨,送二小姐回去吧,半月之后与颜公子在庄子成婚,一切从简。颜公子以后不用去烟花班了就在迎客院住下吧。”

    “小的谢老夫人。”

    在鬼门关溜了一圈的颜如玉赶忙谢恩。

    “水心,随我回去吧。”

    三三两两的从祠堂出来,白日的太阳大的刺眼。偌大的相府表面一切又恢复的平静,内里却是大变了样。位高权重的田氏因此一事当家主母的位置摇摇欲坠,二小姐凄惨的下嫁戏子,而平时柔柔弱弱的大小姐一病之后却是成相府的宠儿,刚刚到府不久的静姨娘也隐隐有问鼎一方的趋势。

    宁心院

    主位上的老太君一脸慈爱沧桑,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水心,这些年苦了你了,我的孩子。”

    转头又对着刘嬷嬷道。

    “把库房里若兰的嫁妆好好清点,一会都给水心送去,缺的少的从我这里补上,现在水心大了,嫁妆该自己攒着了,呵呵。”

    “祖母”

    白水心低低唤道,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现在这相府对自己最好的也只有堂上慈祥的老人了,上辈子身为孤儿的白水心感动的说不出话,低着头把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

    老太君错把白水心的低唤当成了撒娇,人老了总是期望儿孙绕膝,阖家欢乐。而相府里却是暗波流涌,白水心之前唯唯诺诺自己也不喜欢,白水柔又是天天粘着田氏,即便来看自己也是装着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子孙有限,这是第一次感觉到孙儿撒娇呢,留着白水心吃了晚饭才罢。

    三日后,相府

    一套着四匹马的高盖车立在相府门前,两边蓝色的帘子垂落在窗上,青榆木的车辕上雕刻着繁琐的花样,车篷前住着相府的灯笼高高挂起。阳光洒下来,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即刻马车四周在阳光的映照下雅气十足。

    每次相府太君过寿之后的三天里,老太君都要带着女眷到城外十里的宝塔寺祈福,以求白府顺利安康。平时带的都是相府二小姐白水柔,而今年换了人。

    送行的人也少了闭关的田氏,却多了挺着肚子指挥丫鬟的静姨娘。白起和白水心一左一右搀扶着头戴绿丝带,身着同色大摆连身袍子,外罩翠色褙子的白家老太君。站在最后的白水柔娇嫩的面庞扭曲的如同手上的帕子,凭什么自己落得凄凄惨惨,母亲闭关梨园,而她白水心就能伴着老太君去祈福呢。

    低下头掩去一切算计的目光,嘴角轻勾,白水心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次就让你有去无回。

    白水心扶着老太君上了第一个马车,自己随着进去,剩下的丫鬟步入了后面的马车。因为是去祈福所以只带了沉稳的红袖和会武的添香,老太君也仅仅带了四个二等丫鬟和夏嬷嬷。

    马车徐徐驶过,声音寂寥而单调,拉车的马儿形体俊美而健壮,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溅起阵阵沙雾,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马车里摆着一席软塌,一折竹椅,一抬方桌,桌上一壶清茶,是夏嬷嬷一早泡好的。虽说到了秋月里,但是马车里的暖炉的香烟升起倒是暖和的不像深秋。

    软塌上的老太君阖着眼,边上的白水心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老太君捏着腿,方桌前的夏嬷嬷变戏法似得从桌体的抽屉里拿出一盘盘精致的点心。

    这哪里是拜佛,分明是去郊游。

    约莫行了半日,老太君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白水心轻轻挑开窗帘向外看去。

    那瓦蓝瓦蓝的天空,洁净得好像洗过的蓝宝石,雪白的片片云朵像棉花海。大路上的一排排的松柏像一位位威风凛凛的勇士。远处的枫树林一片火红,像一片片熊熊燃烧的火海。白水心终是领略到了“停车坐爱枫林晚”的意境。

    往前两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宝塔寺,远远望去枫林包围的白塔矗立在山峰之巅。

    “老夫人,宝塔寺就在前面了。”

    白水心回过头来,夏嬷嬷手里拿着削好的递给了刚刚醒来的老太君。自己竟是被这秋景迷了眼,忘了时间,到古代之后警觉性越来越差了。

    “呵呵,水丫头这是第一次出来吧?”

    “是啊,祖母,孩儿都被外面的景色给迷住了,好漂亮!”

    “呵呵,这大户人家啊,就是个金丝铸成了华丽笼子,在外面的时候呢,想进来尝尝富贵生活,进来之后呢,就想着外面的自由天空。人啊,就是不满足!”

    “祖母,怎得今日这般多感慨?”

    白水心听到老太君的一席话怔住了,不过仅仅数秒就反映了过来。原来,老夫人一直懂自己。

    “行啦,前面马车是驶不进去的,我们就在前面下吧。”

    白水心把心底的疑惑问出来,反而老夫人倒是住了嘴。

    在山脚下,白塔形如春笋,瘦削挺拔,塔顶如盖,塔刹如瓶,颜色似铁,别具一格。据说在开国时,开国皇帝宏帝就是在此塔操练兵马,一举夺位。数千年来,它犹如擎天一柱,直插云霄。

    层层步上山上的阶梯,仿佛真的有佛法在缠绕,的杂念都平静了下来。塔的全身雕刻着上万个精致的石像,各个佛像姿态不同,但都栩栩如生,白水心又一次感叹古人技艺的鬼斧神工。

    一行人刚刚到达峰顶就有小沙弥过来引路。

    “几位施主可是丞相府女眷?”

    “小师傅,正是白府。”

    夏嬷嬷双手合十,虔敬的回答了小沙弥的问话。

    “知道您过来后,主持就给您安排在了西边的客房,几位施主请移驾随小僧来。”

    一身灰袍的小沙弥在前面引路,走进了寺庙才看到了白塔的全貌。

    整个塔体挺拔高大、古朴雄浑。八角塔的每个角都吊着一个金色的小铃铛,在阳光下闪着灿烂的金光。塔顶由绿色琉璃瓦镶边,塔身由米黄色的砖和灰白色的大理石砌成,上面雕有门窗图案。下面有几个身着同款袍服的小和尚手里拿着扫把扫着地上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一共三间厢房,老夫人和夏嬷嬷住在中间,白水心和红袖添香住在左首间,其余随行的丫鬟住在右手边,赶车的家丁和小沙弥一起住。

    房间里仅有一床,床上铺着灰色的被褥。一张四角方桌,两张木凳是房间的装饰。淡淡的檀香味从床头上的香囊散发出来,简单,素净符合寺庙的风格。

    和老夫人打了招呼,白水心便带着添香在寺庙中转悠。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板路延伸到了竹林深处,道路两边的菊花开的正艳,隐隐约约可听到一曲丝竹之声。白水心不知怎得忍不住迈开了步子踏了上去,对添香的呼唤不闻不问,添香无法只能跟了上去。

    “曲径通幽处,花开草木深。万籁此俱寂,唯闻钟磬音”

    被此情此景所迷,白水心不由得想起了现代的诗句,脱口而出。

    空灵的嗓音如出谷黄鹂,一身白衣仿佛掉入人间的仙子,一席墨发如上好的绸缎随意的披散。风起,青丝带着玉带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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