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侯有乾坤宝贝的这事要保密,不能让任何知道,尤其是在现场的大师兄。
夏侯这人还挺会保密的啊,要不是他自以为一石头能砸死自己,让他在最后露出了马脚,自己还真不知道他藏有乾坤宝贝的这个秘密。
想到这,尔洞决定首先千万要保住夏侯拥有乾坤宝贝的秘密,然后自己再找机会秘密干掉他,把乾坤宝贝从他手里抢过来。
想到这,尔洞面对大师兄质问的眼光,低下了头,承认了清风剑里有鬼,万分懊恼的说道:“对不起,大师兄,夏侯说得对,刚才的话都是我胡说的,我被掉下来的石头砸傻了,误会夏侯了,夏侯从没想杀我,他也没对我做过什么。我是被这矿洞塌方给埋了的,不关夏侯的事,事实是我一出事,他就不顾自己安危来救我,反倒是我误会了他,把他推开我身上的石块看成了对我的不怀好意,这挺让我惭愧的。是我冤枉了夏侯,对不起,夏侯。大师兄,先把这剑还给我吧。”
听了他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夏侯和费公服顿时愕然,没想到他为了阻止费公服拔出剑,竟然这么说了。
虽然听了他的话,但看清了现场状况,知道这是一场人为的塌方事故,费公服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看来这剑里隐藏了一个大秘密,以至于自己一想拔剑,让受害者尔洞竟然毫不犹豫的反口承认了所有罪责。
你不让我拔出剑,是吧?
我偏要拔出来看看,想到这,费公服不顾已经把身上的石头都推开了,起身想要拿回自己剑的尔洞的阻拦,一把拔出了清风剑,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想要找出夏侯所说的证据,和尔洞不想让他看到的东西。
看到费公服动作这么快,把自己涂有风香的清风剑拔出来仔细看,吓得尔洞屏住呼吸,不顾腿上被砸出多处脚伤的双腿,一摇三晃的逃开,尽量远离费公服,以及远离他手中的剑。
看到费公服拔出了剑,夏侯拿出包裹里的清香瓶子,现在只要往他们那边的地上一扔,摔碎瓶子,就能迷倒他们了,到时要杀要剐就全凭自己做主了。
第二七四章 和好如初()
费公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尔洞的清风剑,都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更没看出夏侯所说的那些证据在哪里,但看到尔洞在自己一拔出剑后,就不顾腿伤拼命的躲开,远离自己,这剑一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看到这个情况,费公服顿时知道这剑上肯定有问题,只是自己还没发现而已,想到尔洞这么怕自己把它拔出来,为防剑上有无色无味的毒药,于是费公服立刻把它插回了剑鞘。
看到费公服把剑插了回去,同时看到夏侯举起手,做出一个抛掷前的准备动作,尔洞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吸入无色无味的风香,但是有备无患,做出了一套假动作来迷惑夏侯。
他大幅度的吸了几口气,像一个憋久了的人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玛德,憋死我了,现在终于可以呼吸了。”
看到他现在的行为,夏侯顿时猜到他刚才屏住呼吸了,于是在挥舞了一下手臂后,清香瓶就要被扔出去的前一刻,夏侯收手了,把清香瓶留在了手里。
要是尔洞没有演戏,他刚才真的没吸入风香,现在扔出清香也没用,这是夏侯现在所想。
不过很快夏侯又想到要是尔洞真没吸入风香,他有必要做的这么夸张么?
但就算尔洞吸入了风香,只要他在自己扔出清香后,再次屏住呼吸,自己的计策也没用,于是夏侯放弃了扔出清香瓶。
什么事都没发生,于是场面立刻回到了三人对峙,谁也不相信谁,谁也无法瞬间把另外两人拿下,不让同门相残的消息走漏的场面。
之前尔洞突然改口了,否认了对自己的指控,夏侯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这也是修复和费公服关系的着力点,既然现在清风香一下子放不到他们两人了,于是夏侯决定先把费公服拉回自己的阵营。
夏侯顺着之前尔洞的话,对着费公服说道:“大师兄,刚才二师兄也说了,这一切都是误会,他被石头砸了一下砸晕了,说的都是胡话。”
尔洞为了得到夏侯身上的乾坤袋之类的宝贝,不让让他被大师兄扭送去戒律殿,因为一旦夏侯进了戒律殿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也开口同意夏侯的话,对着费公服说道:“对,大师兄,刚才我在挖矿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挖塌方了,一块掉落的石头砸到了我的脑袋,至今还晕乎乎的。刚才刚醒来,搞不清形势,所以误会夏侯的,其实这事和夏侯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了他俩的鬼话,费公服不相信,之前还互相攀咬,一副恨不得对方现在就死掉的样子,然后等夏侯一拿出尔洞的剑,他们的言行就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其中肯定有猫腻。
于是,费公服用剑鞘敲打了几下发生“塌方”的那个地方的洞壁洞顶,然后回头看看他们说道:“这地方结实的很呢,不像是随随便便就会发生塌方的地方啊?”
为了洗脱夏侯的嫌疑,尔洞出来解释道:“大师兄,瞧您说的,这松散的都塌下来掉到了地上,留下的可不就是结实的呢?要是剩下的也不结实,这整个矿洞不也就全塌了么?好了,大师兄,我们快走吧,这里发生过塌方,站在这里不安全,有话出去再说。”
听到尔洞这么说,费公服更加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了,不依不饶的追问道:先“不急着离开,尔洞你武功那么高,要是不是被人暗算了,这小小的一块石头怎么会砸到你?这说不通啊。”
为了不让费公服对夏侯产生怀疑,进而去调查夏侯,查到他有乾坤宝贝的秘密,尔洞千方百计的替夏侯开脱道:“哎呦,我的大师兄啊,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能不小心,被一块掉下来的石头砸到了?这真是意外,我这个受害人都解释清楚了,您这个局外人还追查个啥?”
看到尔洞这么说了,费公服觉得自己这次是多管闲事了,既然他这个受害者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越俎代庖,去强行把夏侯扭送戒律殿。
但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又不甘心,自己来来回回的跑,好心来帮他们,竟然两边都落不得好,于是想了一下,决定另辟奚巧,说道:“夏侯,你说这清风剑有证据,我怎么看不出来啊,现在你倒是说说上面有什么证据。”
这清风剑是用来释放风香的工具,夏侯哪里说的出什么证据啊,不由的吱吱语语道:“这个……”
看到夏侯答不出来,尔洞替他出来解围道:“大师兄啊,既然你还抓着这事不放,那我老实交代了吧。证据确实在这柄清风剑上,这剑身我涂了风香,进这支矿道之后我感到下巴太糙了,于是拔出剑身来挂了一下胡子。结果在刚才在挖矿时,我又忘了这事,一时瘾头上来,忍不住闻了一下清香,先后闻了风香清香,就这样把自己给放倒了。祸不单行,你说好巧不巧,在我把自己放倒的时候,头顶的石头刚好松动了,一下子哗啦啦的砸下来,不仅砸破了我的头,还差点把我活埋了。患难见真情,发生了这样的事故,夏侯没有单独逃跑,冒着整个矿洞塌方的风险,过来挖我出去,但没想到好人没好报,还被大师兄误会了,哎……”
“……”夏侯表示无话可说,做出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仿佛再说:看吧,我都说我是被冤枉的,你们还一直诬陷我,好意思不?
“那……那……那好吧,我们错怪夏侯了。”既然尔洞都这么说了,费公服只好把怀疑深深的放在心里,暂时认可他们的说法吧。
事情都解释清楚了,他们三人又是相亲相爱的同门师兄弟,费公服把清风剑还给尔洞,又为他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三人一起往回走,立刻这个可能会发生塌方的不安全矿道。
表面上是这样的,但他们的内心中都是疑虑重重或者心事重重。
尔洞想的是,怎么确定夏侯身上的那件东西是乾坤宝贝,看他身上也没带戒指、手环、项链等等的首饰,要找出哪件物品是乾坤宝贝,这就很麻烦啊。
还有就是找一个单独的机会,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夏侯,这也是要好好谋划一番的。
在尔洞心中谋划夏侯的乾坤宝贝时,夏侯心中也在想着尔洞在看到自己把剑给了费公服后,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口,而且还极力撇清自己和这事的关系,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第二七五章 大师兄,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离开那个“事故”现场,夏侯三人一路沿着矿道返回,不就他们就碰上了那个地上留有由铁矿石摆成箭头的岔道口。
又看到了这个标记,费公服想起了之前被骗的经历,于是对着夏侯和尔洞问道:“这地上的铁矿石是你们摆的?”
一提起这地上的箭头,夏侯气不打一处来,当时尔洞信誓旦旦的保证费公服会上当,他要是真上当了的话,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
也许他没上当,一直是选对了路,否则九号矿洞里这么多岔道,他怎么偏偏找到了自己呢?
想到这个,为了下次不再被人轻易找到,夏侯装作一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大师兄,这里地形怎么复杂,你能碰到我们,真是好巧啊。”
难得出现了一次秀自己的机会,费公服要牢牢抓住它,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说道:“巧什么?找到你们靠的不是运气,而是智慧。”
看到夏侯他们没反应,费公服只好接着说道:“你们两个在第一个废弃矿道里骗了我,我转身就觉察到不对了,然后到外面一确定就知道是你们了。对了,你们为什么又要骗我,干了什么坏事啦?”
听了费公服的话,夏侯他们矢口否认,装傻道::“没有,原来在废弃矿道里碰到的是大师兄你啊,我们当时正忙着挖矿,根本顾不上去关心谁来了。”
费公服不相信,总觉得他们有秘密瞒着自己,于是想要一探究竟,继续问道:“编,继续编,你们要不是认出了我,为什么当时不敢回头?”
“我们当时刚好找到一个矿点,说出来不好意思,想把它占为己有,不想和别人分享,但又怕背后的同门认识,到时大家一见面就尴尬了。还不如大家不见面,挖完铁矿石就走,这就避免伤了和气。”说完,夏侯捡起地上的铁矿石,放进自己的竹筐里。
尔洞也点头同意道:“对,要是一见面大家都认识,但交情又没到分铁矿石的地步,到时大家多尴尬啊,这样还不如在没认清对方前把他赶走。大师兄,当时我们真不知道是你来了,抱歉啊。”
之前这两人还千方百计的谋害对方,甚至都动手实施了,现在突然完全变了一个样,站到一起说话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但费公服目前还找不出问题出在哪了,于是继续问道:“就算像你们所说的那样,那为什么把好不容易挖到的铁矿石扔到地上,摆成一个箭头误导我?”
这是尔洞放的,夏侯不粘锅,于是把目光看向尔洞,让他给费公服一个解释。
箭头是自己摆的,尔洞只好自己出来解释道:“大师兄,你误会了,我们在你走后,想了想,觉得那声音好熟悉,突然想起那是你的声音,于是留下了箭头,指示你来追上我们。这不,你不是靠这箭头的指示才找到我们的么?”
说完,尔洞指指地上示意,要不是留在地上的这个箭头指引,费公服可能就走错了。
费公服说道:“这个箭头是没错,指对了路。但前面那个箭头可是指错了路,要不是那条支矿道不长,我可找不到你们。”
听了费公服的话,夏侯和尔洞对视一眼:原来第一个箭头所在的支矿道短啊,难怪能被他追上。
尔洞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师兄,我们知道那条支矿道短,我先放好了标记,然后走进了那条支矿道。哪知它实在太短了,于是我们退了出来,又回到了主矿道,继续走。但出来的时候,一时忘了撤掉那个标记,害的大师兄白跑一趟,真是抱歉。”
听了尔洞的解释,费公服算是认清了他的真面目:谎话连篇。
费公服也不拆穿他,继续听着,继续发问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们走的这条支矿道和主矿道交汇处,你们为什么不留下标记?”
“忘了,而且铁矿石也没了,所以我们忘了,就没留下。等到再次遇到岔道时,我才又挖到了铁矿石,这不一挖到铁矿石,我们就立刻留下了标记。对了,大师兄,这条支矿道和支矿道交汇处没有标记,你是怎么找进来的。”尔洞不好解释,所以转移了一下话题。
费公服说道:“从你们第一个假箭头那里出来后,我就决定见到第一条支矿道就进去碰碰运气。没想到你们还真选了这条支矿道,后来又看到了你们留下的标记,于是顺着它走了下去。”
听了他的话,夏侯觉得机会来了,于是小小的挑拨了一下:“大师兄,你被二师兄留下的标记骗了一次,还敢继续按照他的标记走啊?”
听了夏侯的话,费公服顿时觉察到他们表面上上和好了,但本质上还是有矛盾存在的,刚才说这么多话试探他们,现在终于有了收获。
为避免出现尴尬,没等费公服做出答复,尔洞立刻出来插话道:“大师兄,你要在九号矿洞服苦役多久啊?我是一个月,夏侯是三个月。”
费公服回答道:“三天,你们怎么被罚这么多?”
见转移了话题,尔洞继续说道:“大师兄,你偷喝酒是小事,被罚三天也正常,我们犯的是打架。有几个杂役弟子欺负夏侯是新来的,我看不过去,出手帮夏侯一起把他们打了一顿,所以我们因为殴打同门就进来了。”
听了他的话,夏侯泪流满面:你本来想打的根本就是我,幸好我反应快,逃过了一劫,你这才失手打伤了一个杂役弟子。你现在这么说,你还要不要脸啊?
听了尔洞的话,看了夏侯的表情,费公服一脸嘲讽的说道:“原来你们是一起打过架的关系啊,难怪你们的感情这么好。”
尔洞拍拍自己的胸膛,豪气的说道:“那当然,我和夏侯是铁哥们,关系杠杠的。对了,大师兄就是我们的大哥,那关系就更加不用说了。以前都是大师兄照顾我们的,这次就让我们回报一下吧,先帮大师兄完成任务。我们保证让大师兄三天就可以出去,要是多待一天我就不姓尔。”
最后,尔洞提出了他的终极想法,还好费公服只有三天的苦役期,只要把他搞出去了,就只剩下一个夏侯,还不是让自己为所欲为了吗?
第二七六章 开始挖矿()
拐进一条支矿道,走到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费公服他们三人一边开始挖矿,一边开始讨论起他们的事情。
经过费公服的介绍,夏侯他们了解到,一般情况下,在九号矿洞挖一天是挖不到十筐铁矿石的,据不完全统计,一人一天平均只能挖满七筐左右。
而每天上交的铁矿石数量又是清零的,所以要么和别人合作,你一天我一天的轮流去交任务,要么凭借自己的强大实力,去抢了人家的,还要有让他事后闭嘴的能力,不准向上面告发。
当然,要是抢多了,抢到了几十筐,一天上交了二十筐、三十筐,这样也并不能一天算两天,也就是说一天内交十筐以上也只是算一天。
除此之外,那些找不到合作的人,或者互相拆借,又没有抢别人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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