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和平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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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和平崛起-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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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棵好苗子。总座几次提到宣传要面向大众,要接地气,要说人话。可我们这些饱读诗书的名儒们呢?不用典故就不会动笔了,这样的文章放在部里都有看不明白的,,怎么能让老百姓理解呢?这篇报道朴实无华又富有感染力,文笔通畅又有韵律感。杨处长,你慧眼识英才,要好好关注这孩子,适当的压压担子吧。”

    杨书泉很有同感,他点点头,对铁流部长的话心有戚戚,是该在宣传部里提拔重用一些新鲜力量了,不然暮气沉沉的宣传部怎么能担负起为百姓鼓与呼,为新华党树新风的职责呢?

    很快这篇《十八勇士闯水原》的报道被多家报纸和电台采用,登在头绑,传遍了大江南北,第4机步师401团5连的这十八名战士成了家喻户晓的国防军英雄。

    水原,位于汉城市南44公里处。11月28日夜,第4机步师的“十八勇士”曾把这座当年三韩首都的卫星城搅了个稀里哗啦,把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驻屯军部队打得屁滚尿流。

    这次令日本兵胆颤的奇兵夜袭战,史称“十八勇士夜袭水原城”。几天前,“十八勇士”之一王洪生,第4机步师401团5连1排排长,在汉城驻地,向记者讲述了夜袭水原城那生动豪壮的战斗场面。

    面对敌军的突然反扑,为查明敌情,打乱敌之进攻部署,11月28日下午,刚刚进汉城的第4机步师401团5连戴汝成奉命率该连和师侦察连的两名炮兵观察员、以及一个107自行火箭炮排临时编组,共计200余人夜袭水原城。任务是率部插入敌人心脏,把水原城搅他个稀里哗啦,杀杀第四师团的锐气,再逮个“舌头”回来,问问两个来月三次溃不成军的小鬼子究竟要搞什么名堂?

    水原,现有百万人口,当时没那么大,是一座空城,但对奇袭部队来说也不小了。25日上午,日军第四师团第61联队一个大队和宪兵一部进驻水原城,这也是为了接收从汉城溃退的日军驻屯军各部队,附近高地亦派驻了部队。在这样的情况下,上演了“十八勇士夜袭水原城”。

    “我们来到水原外围山上,已经是29日清晨,天亮了,第61联队的机枪中队和山炮中队向我们山上疯狂的扫射和没有目标的打*炮,我们以为敌人向我们进攻,实际上是敌人为了壮胆进入水原城后向外围没有目标的打*炮。我们做好向敌人进攻的准备。”王洪生排长说道。

    “天快黑了,各班把饭做好了,敌人的炮火过去,我们就往吃饭地点跑,敌人炮火来了马上就卧倒防炮,就这样几个来回才到了吃饭的地方。车辆已经被放弃在城外的树林里,没办法,目标太大了。

    吃完饭天也黑了,又是我们的天下了。我们一面往水原的北门走,连长戴汝成召集全连班以上干部快速到前边研究作战方案。他说:“我们的任务是抓舌头,了解敌情。师里安排一个火箭炮排配合我们,从侧面掩护我们连进攻水原城。”说到这里,王洪生狡黠的一笑。

    “突然,日军哨兵和一座商业楼上的敌人同时用轻、重机枪向我们扫射,我们马上卧倒向敌人还击,由于天黑,这时我们还不知道已经走到了城北门,走到守门的敌人哨位跟前了,我们已经被敌人发现,有一个战友

    是谁我不清楚,非常勇敢的冲上了敌人的哨所边上,想要向里面投手*榴弹炸地堡,但敌人火力太猛,他找不到出手的机会。

    戴连长高喊:“弟兄们压制射击!”我也马上高喊:“一排跟我上!”我们借着夜色,冒着敌人的子弹像猛虎一样冲杀着接近敌人机枪地堡,最后是马玉宁用一枚枪榴弹射进了碉堡的射孔才了结了对手。我们勇敢地冲进城里追打出一里多地。突然路右边学校里射出密集的子弹,我们马上卧倒向学校猛烈还击。

    戴连长命令让我联络后边的战友为什么没上来,我回到来时的城北门一看是敌人的增援小队又把守着城门了,我们的人没进来。这时的情况是非常危急的,城里是敌人的天下,我们的队伍又没进来,敌众我寡,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我先向屋子里打了一梭子子弹,吴亮用手电筒在室内照射,在一个教室里我又发现书桌底下趴着一个敌人,手勾着扳机,趁敌人还没抬起头来,我迅速从侧面躲着敌人枪口猛地夺下他的枪。

    连长命令我用刺刀砍断电话线,命令机枪班长为巩固阵地,在学校外边路口用三挺机枪守住。连长在校外边树墙的地方指挥。

    我迅速砍断电话线后,向学校院内*射击和投弹,趁着敌人的炮火暂时被压下去的片刻,我冲进学校院内,迅速扫视发现院内停放一辆轿车,并发现轿车底下有一个敌人抱着枪还没缓过神来,我一个箭步跳到汽车上面,并迅速往车底下射击,敌人被吓得连滚带爬的从车底下往出滚。我迅速从车上跳下来冲上去一把夺下他的卡宾枪,我也同时说着学的朝鲜语:“缴枪不杀”。将他押送到在学校外面指挥的戴连长那里,经过连长用朝鲜话审问,知道他是日本第四师团宪兵队的三韩翻译。

    我看到学校里还不断射出子弹,马上又一次一面射击一面冲进学校。这时我们的一个机枪手也随我进了学校院内,我对他说:“你在校外把住路口,守住阵地防止外来敌人。”

    我带着两个战士为了隐蔽自己,贴着墙根向前走,在离一班长不远的地方发现一个敌人,我又用军队夜校老师教给我们的日本话喊话说:“缴枪不杀!”,我说完后,敌人嘴里也说着:“缴枪不杀”向我们走来,他没有举抢投降,我又不会说别的话,他不投降,我就向他射击打死了他(他可能是个辎重兵或者炮兵没有配备单兵武器,不过那种情况下谁也不敢担保对方是否是真投降)。接着,将一班长张培光抬回来,机枪也取回来了。因为有武器才能保存自己,而且不能将武器留给敌人。

    连长命令爆破组的三排长陈有志将汽车烧掉,命令我押着日本翻译往回走。戴连长和我们一起研究,考虑进来的门有敌人把守,我们从东边走。

    我们翻过城墙就是稻田地,走到稻田地时敌人从侧面的山上用三八步枪和机枪猛烈地向我们射击,我们一面还击一面匍匐前进,我押着俘虏,我们在山下绕着山底的稻田地,越过这个山到另外一座山下的稻田地,一直是匍匐前进,敌人的火力更猛烈地向我们射击,这时我听到三排长陈有志的声音:“我不行了”,但我押着俘虏,不能分神。陈有志牺牲了。

    我也在这时负伤了,被一颗跳弹击中了左上臂,袖筒里外血满了,大衣前面都是血。虽然如此但我想,不论多么艰难也一定要将俘虏押回去,一定要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后来吴亮赶到,我拿出急救包,让吴亮给我包扎,因为吴亮一只胳膊也受伤了,一只手无法包扎,吴亮将急救包递给俘虏,一手拿枪对着俘虏,吴亮让俘虏给我在衣服外面扎住了。又前进了一段路,戴连长用喇叭将同志们联络到一起,连长看我的血流的太多,又给我包扎一次。虽然我受了伤,但我一直将俘虏押回驻地。

    回到驻地已经是半夜,卫生员用剪子把我的衣服袖子剪开,将血肉模糊的伤口消毒上药,让我们睡了一会儿后,副指导员孙万山给我开了党员介绍信,我和吴亮跟着连队一个送我们的同志,一起将我捉到的宪兵俘虏押送到团部,团部的同志又将我送到汉城的战地医院疗伤。

    这次战斗我们虽然只进城十八个人。却打垮了敌人一个步兵中队和一个宪兵小队,烧掉一辆轿车,抓获一名翻译官,还缴获了大量武器(不过被我们藏在了途中的一个土坑里,带回来太沉),我们克服重重困难,历尽艰险,还是完成了上级交给我们的艰巨任务抓“舌头”。两天后,师主力部队赶到水原,日本第四师团已经很和平的撤军回大田了,水原再次回到我们手里。”

第四百二十二节 趁虚而入鲤师团() 
前线的捷报那自然是中国老百姓喜闻乐见的,而且战争远离家园,部队伤亡也不大,至少没有拉壮丁摊军费之类的故事,茶余饭后议论一下自己看重的哪个王牌师能在战争中斩将夺旗,或者小赌一下,压个小注探讨一下战无不胜的国防军几天能把小鬼子赶下海。

    一派祥和的国内局势,让大家对已经开打了一个多月的三韩战争有种痛打落水狗的错觉,其实日军绝不是一支鱼腩部队,经历了开战后连续被击溃的惶恐之后,日军现在已经在平泽、忠州稳住了防线,而第五师团的到来和日军用收集来的溃兵和武装的在乡军人重建的第十九师团,让日军再次拥有三个师团的兵力,和这一线的第八集团军的5个师和东线的山地10师、快反97师对峙起来。

    不过一个突发事件让局势变得微妙起来,这也是中日双方都没有想到的,而带来这一变化的是一名日本少佐带来的,他的就是时任第五师团第21旅团作战参谋的石原莞尔。原本该在1921年(大正10年)5月,被调回本土成为了陆军大学的兵学教官。不过因为第五师团被紧急*抽调,军官配置上难免有点缺货,这位同僚上司一致认为是讨厌的聪明人的家伙顶替某位恰好调动到陆大任助教的长洲藩子弟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何况还委任他为21旅团的作战参谋(中佐岗),已经算得上是擢升了。石原莞尔也算的上研究中国情势很早的军官了。武昌革命之后的乱局,后来重用商人,以商治国的吴宸轩政权,都让石原莞尔等一批日本少壮派军人十分失望。石原莞尔评价道:现在这个国家官乃贪官,民乃刁民,兵乃兵痞,中国的爱国学生是世界上最乱的,他们起哄闹事,把老百姓推到最前线,然后他们转身就走了。总而一句话就是说,中国是一个政治失败的民族,显然无法承担领导黄种人去挑战米英鬼畜的责任,而且如果日本领导黄种人翻身做主人,中国会不会拖后腿还两说着呢。

    第五师团是12月5日开始抵达浦项的,21旅团作为前锋一上岸就被安排了一个任务,驻守堤川阻止第七集团军的东线进攻。如果是普通的日军参谋也就能帮助旅团长老大规划一下进军线路,筹划粮草供给,分派个行军队列,抓两个花姑娘给旅团长谈谈人生理想之类的。不过这个中二军官可是大名鼎鼎的日军之脑,虽然还没有后来的“石原之智,板*垣之胆”的说法,但是不甘寂寞的警察局长的四公子(幸亏他爹不叫李刚,这充分说明我们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不该废除的,如果日本也能早计划生育,可能就没有后来的八年抗战了),却没有一点当参谋为领导分忧的觉悟,而是越俎代庖的策划了一个大胆的偷袭计划。于是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三韩战局有了新的变数,12月8日原本应该到达堤川宁越一线驻防的21旅团却没有停住脚步,不久之后,21联队克复原州的捷报就传来,这下中日双方的统帅部都傻眼了,什么情况?

    “报告,第8机步师罗顺清师长来电。”一位参谋向停驻在开城的第八集团军司令吴禄贞中将汇报。

    吴禄贞看完电报,倒吸一口凉气,把电报递给了李参谋长,“什么?原州失守。日军一个旅团长驱直入,意图穿插平泽我军后方。日军指挥是个疯子吗?一个旅团充其量不过七八千人,插入我军三个机步师、装甲师之间,还打算重新夺取汉城,他们是在找死吗?”

    “恐怕不是这个目的?”吴禄贞仔细的盯着军用地图,好像能看出花来,从原州到汉城一马平川,还有铁路线,任谁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可是一个旅团没有坦克没有空军的掩护,就这么攻坚,合理吗?既然对手不是作死,那么,吴禄贞的手指肚挪动了一下。

    “横城郡?”参谋长也反应过来不是西进汉城那么这一支尖刀该往哪里?自然是两个集团军的结合部,偏偏因为东线的交通问题,驻守江陵的只有第7集团军的97快反师,山地10师还在束草,而22、35两个装甲师才过了丰山,其他的机步师更是在国内还没启运。一旦97师的后路被断开,日军的海军可以在日本海上一面轰击江陵一面投送更多的部队,那97快反师除了放弃装备向西突入山区就别无生路了。东线一旦被打开一个口子,日本人一定不会放过迂回包抄的机会,那第八集团军现在也是战线拉长,补给不足的时候,战斗力能发挥7成就不错了,而且这些坦克、装甲、汽车、火炮都是消耗物资的老虎,如果后勤运输线被日本人截断,第八集团军除了放弃汉城北撤也别无他法。

    “给老杜发报,提醒他注意横城郡方向的日军21旅团,另外我们在议政府的99快反师掉一个团进驻春川,挡住21旅团北上的路,让老杜把山地10师掉上来,放弃束草,大不了他的后勤从春川、麟蹄方向,暂时由我们集团军提供。让他的那些铁乌龟抓紧向元山方向移动,小鬼子在大路上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吴禄贞口授电文,参谋长想了想也同意这个办法,总不能因为一个旅团就让兄弟部队陷入重围吧,参谋长签了字,作战参谋们就开始忙活,电报电话不断。不过吴禄贞的心里并不踏实,他和老杜是军中著名的一对冤家,老杜出身讲武堂,没有多少现代战争的正规理论教育,他的弟兄都是那些个半路出家的货色,而陆士毕业的吴禄贞则和吴佩孚两人走的近,拉起一般日本军校的毕业生,也算一股军中大派系。两帮军人互相瞧不上眼,加上第七第八集团军又是国防军的两个最老的集团军,脱胎于武翼新军的左镇右镇,同样是老牌劲旅,who怕who啊。吴禄贞还真担心杜子成会赌气不受他的支援,万一来个分兵进山,单挑21旅团之类的就麻烦了。

    楚不知吴禄贞担心,杜子成挠头的时候,国防部的会议室里吴大官人也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的苗条。当了总座的吴宸轩自然不会去管具体的军事部署,他可不打算当委座。此刻他要安排的不是一场战役,而是整个战争的一个大问题,谁来指挥三韩战局?理论上现在的第七集团军第八集团军都是在总参领导下,一东一西的各自打怪,但是现在战线已经闭合,再要让他们各自为战,这种空子,小日本会惊喜的发现还有很多。

    “建元兄,这三韩轮战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能不能借着小鬼子磨练出一支钢铁国防军就看你老兄的本事了。”国防部的那间总长办公室里,吴宸轩语重心长的拉着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将领吩咐着“前一阶段,两个集团军衔接的不够紧密,让小鬼子钻了空子。虽然段总参替我担了责任,不过没有安排好前指的事情,让段老遥控指挥是我的过失。老吴和老杜的那点矛盾说起来也不算个事情,可是在战场上容不得有半点差池。你去以前,我会把老吴老杜都调回来,两个集团军都由你独立指挥。你是咱们防大的一期状元,又是西点和圣西尔的双料高材生,军事上的事情我不用多说什么了,但有一条必须交待你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出现拿无谓的牺牲,咱们国防军除了保家卫国,其他时候都要以士兵的性命为第一要素,爱兵如子这句话可不仅仅是让你给士兵盖盖被子洗洗脚。”

    “是,总座,我会控制好伤亡率,发挥我军的装备和火力优势,必要时宁可存人失地,一定杜绝无谓牺牲。用小鬼子当磨刀石,给咱们国防军练出一支钢浇铁铸的野战军来。”聪明人不用点透,这位总参谋部的作战处长就能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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