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你试试正宗的暹罗马杀*鸡,保管你也能死个三两回。呵呵。”
“原来是吃饭加按摩啊,早说啊。”吴宸轩心里话,这后世公仆办事情的酒桌、按摩加开房是不是就是这位庆王爷传下去的套路。
两个人一辆马车,后面跟着十几个换了寻常家丁的蓝布短衣的王府侍卫,直奔南城而去。没注意身后的小巷子口,两个穿着学生服的家伙隐身回去,骑上标准牌自行车就超近道跟了上去。转大街穿小巷,吴宸轩渐渐觉得不对了,貌似这是要去八大胡同的节奏。
“我说王爷,你不是大白天的要拉我去逛堂子吧?”
“你看我都这把年纪了,有那么饥色嘛。没想到老弟你居然把老哥我想的那么不堪,哎,真是交友不慎啊。”老弈劻痛心疾首的一副正人君子样,看的吴宸轩也心里打鼓,莫非冤枉了这货不成。
“我就是觉得吧,咱们这官服官帽的,大白天到八大胡同似乎有点那个…”
“放心,咱们大白天的去瞻仰纪大学士的阅微草堂如何?”
“……”
“还真是阅微草堂啊。”吴宸轩在骡马市和珠市口的中间下了马车,一看可不是,路边东北角上一处不打眼的四合院,正是纪晓岚纪大学士的阅微草堂。往南边看看,一片青砖灰瓦的老北京平房小院,连市工人文化宫都没影子呢,就更看不出丁字路口上笔者单位的位置了,这时候的南横东街还是一片破砖窑和棚户区,不知道现在花上个三五万两买上几十亩地,到了后世能不能按一平米六万的价格大发利市。
正在这里浮想联翩,差点口水潺潺的时候,一个头面干净的小厮过来,打千问安。
“这位爷,您老安好。您这也是来瞻仰草堂的吧,还请随小的进来吧。”
“好,对了,这园子谁是主家?可愿意转让?”
“怎么着,你老弟改行当土地爷了?”前面正在走着的老王爷转过身,一脸忐忑的看着我,“清雅阁都送你了,好歹给老哥哥我留个消遣的地儿吧。”
“啊,敢情您这马杀*鸡就在这阅微草堂里?高,实在是高。”吴宸轩也不得不佩服这弈劻瞒天过海的本领,卖下了一处一级文物保护单位,里面改成私人浴场,外面照样是纪晓岚的穷酸草堂,不管御史台还是纠风办,谁也不能指摘老王爷时不时的去阅微草堂怀古瞻仰吧,这等雅事就算是传到那些儒家的孝子贤孙的耳朵里,那也得说一声老王爷修身养性,风雅的紧。
“没,那怎么好意思呢?”弈劻居然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老橘子皮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吴宸轩赶紧低头掏手绢,假装擦汗,省的被恶心吐了。“这草堂的后院墙跟韩家胡同就隔了个院子,这不,就在这屋子里。”
老王爷打头,吴宸轩跟着进来一间西厢房,里面是座椅板凳都全乎,靠墙的一溜书架子上净是一些大部头,看似一个书房的样子。见到吴宸轩疑惑的样子,弈劻得意的挤挤眼,那个小厮推动了一个书架子上的花棱子,两扇书架子反向平移,露出一个小门,在门上长长短短的敲了敲,门梁上方露出一个小洞,这小厮说了句老爷来了,里面的人就给拉栓开门了,也没有对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之类的切口,连天地会都不如,难怪革命党如此菜的水平都能起义成功,原来从根子上这些满人就是一堆渣了。
还是王爷打头,鱼贯而入,这一进去别有天地啊,敢情这个四合院和阅微草堂是背靠背的院子,虽然前面还有一进院子,但是估量着离着韩家胡同还有一段距离,看来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正琢磨着这位纪大学士是不是也有红袖添香夜读书的好习惯,王爷开了口。
“这里怎么样,咱们今天进来草堂,怎么也得做点雅事才好。经史子集,任选一部,咱们也来个夜以继日吧。”
“嗯?”吴宸轩一看敢情这院子的东西厢房上挂着经史子集四块牌子,只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王爷,你知道俺没文化,你可不能欺负俺。这里面的道道,还得你老哥给指划指划。”
“好说,小四儿,还不给我老弟讲讲这里面的讲究,这可是咱们大清国的头号大富翁,讲得好随便打赏你个大金元宝就够你吃半辈子的。”
“爷,您擎好吧。”这位小厮也是个伶俐人,知道王爷是这家的幕后大东家,这位年轻人既然和王爷称兄道弟,显然非富即贵,不管怎样都得小心照应,不然自个这条贱命怎么交代的都不知道。“这位爷,您定是头回照顾咱们生意吧。且待小的给您讲说一番这里面的妙处,也好让您能尽兴,说的不好,您权当是小的是在插科打诨,说的要是还中听,您赏小的个豆包就成了。”
“这经部,是经过事的,也都是当过主子的,不过是当家人犯了事。抄家灭门的,这女主子也得打入乐坊籍,一辈子也就是当官妓的命。咱们这院子当家的心善,就花了大价钱给她们赎了身子。主子吃斋念佛的,见不得这些原来也是深宅大院的娇贵人,被揉*搓成…”
“别啰嗦,继续讲其他的。”王爷是个急脾气,一巴掌打在小厮的后脑勺上,这厮一脸嬉笑的赶紧介绍其他的院子“这史部是养着些女秀才的地方,里面的几个头牌,据说学问赶得上当朝的大学士,要是女扮男装去考状元,都能赶得上孟丽君了。每天都是吟诗作对、弹琴作画啊,一个个讲的都是之乎者也的,反正学问大着呢,小人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王爷,我继续吗,好好好。”这小厮背对着王爷居然听风辩器躲开了王爷的又一个耳刮子
“这子部都是些雏儿,二六年纪,一个个奶声奶气的,平日里就是做些女红,学些字画乐舞的,可都是按照大家闺秀的养法伺候的,那小模样都刚刚长开,皮嫩水滑的,不用掐都出水。这集部可就热闹了,什么白彝苗女、维吾哈萨、蒙古贵女、东瀛高丽,连金发碧眼的大洋马都有,可是猎奇的好去处,爷要是有心思,一夜战五族,单枪挑两洋。保管您是阅遍人间春色,马蹄留香而回。”
“怎么样,趁着天色还早,先叫个八大件的席面,咱哥俩好好喝两盅,然后一块儿先照顾一下子部的小妹子生意如何?你上回在海上说的那个什么来着,啊,对了,是萝莉有三好,轻音柔体易推倒。不怕你笑话,老哥哥我也在子部试了试,果然是身轻体柔别有一番滋味啊,老哥哥我都花开双朵,今晚上你干脆就来个长坂坡七进七出,给这子部的小妹子都照顾了去吧。”看着一脸淫笑的老不修王爷,吴宸轩一把拍着自己脸上,该,让你嘴欠,给这老弈劻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临了这坑挖大了,把自个都折进去了吧,今晚上这罪过怕是判个死缓都轻了。
第一百二十二节 血溅京师陕西巷()
先是一顿京城珠玉楼的八大件宴席,满桌子三八二十四道凉热汤菜,吃的吴宸轩感慨道,什么叫文化,什么叫传承,这舌尖上的中国才是华夏文明的精髓所在。后世的什么法国大餐日本料理的除了名气连给这传统宴席提鞋的份都不够。那鹅肝、蜗牛的配点红酒,就是野蛮的法兰克蛮子在茹毛饮血的时代里能想象的无上美味了,至于生鱼片什么的,貌似都没有经过任何烹饪,就这也敢称得上经典名菜,实在是对烹调这个词的侮辱,不过考虑到他们的进化水平,倒也不能苛求那些类人生物体有更好的表现。
酒足饭饱,王爷早就安排的两名据说是暹罗进贡的按摩高手,他是倚老卖老的硬从崔二总管那里讹来的,平日里都在府上伺候的,这会儿为了好好招待吴宸轩这个老弟才临时调过来伺候的。等两人泡池子搓背回来,两个目测不过百的黑不溜秋的女孩已经在蔺草席子上等着了,只听见“哎呀、断了、断了、断了”“我靠,抽筋了,”“轻点,轻点,我给银子。”貌似受刑又好像是勒索的声音里,弈劻和吴宸轩这两位大清国的顶级权贵,光穿着里衣像变形金刚一样被两个小姑娘给搬来弄去的折腾,等着折腾完了,弈劻已经累得睡过去了,门外的侍卫很有经验的抬来了软榻,架上去就送到另一个院子去了,吴宸轩见两个累得气喘吁吁的小姑娘没人搭理,很是干脆的给了两个小女孩几块鹰洋,见这两个连人话都不懂得小妮子拿着鹰洋乐得跟狗尾巴花似得,又是鞠躬又是双掌合十的给他行礼,赶紧打发两个人也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省的鸡同鸭讲的糟心。
等着人去楼空,这才发现好像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八大胡同的后院里顾影自怜,顿时有种误入贼窝的赶脚,虽然知道度娘一定在这附近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上监控着,但是觉得还是早离着是非之地比较明智。刚刚推开门,就见那个小厮居然还站在门口候着,手里提着一个气死风灯。
“爷,这边请。”
“嗯,头前带路。”看来是老弈劻之前的吩咐,客随主便吧。见没有往经史子集的任何一部进门,吴宸轩暗暗松了口气,就是安排了一间上房吗,刚好乏力的很,好好睡上一觉,明日还有几家京里的关系要走动。等转过月亮门进来一个小跨院,一座娇俏的小楼出现在眼前,上楼进门,回身给小厮扔过去五个鹰洋,没听见鹰洋落地的脆响,看来小厮的身手不错,都接住了,嗯,说不定这陆小凤的神奇指头功也是在堂子里收打赏练出来的,行行出状元嘛。
“老爷安好!”卧室的门一开,两个嫩嫩的声音在门后响起,吓得吴宸轩吴大人一个激灵,坏了,敢情这里还有后戏没开锣呢。两个也就是一米五不到的穿着的跟无锡瓷娃娃好像的两个国中女生在床榻前半蹲着,看来是行了万福礼等吴宸轩发话呢。
“额,安好安好,这个我要就寝了,两位帮我泡杯茶吧,然后就没啥吩咐了,退下吧。”
“老爷,奴婢这就侍奉您就寝。”看着两个脸红成苹果的小妮子,吴宸轩发现自己好像被当成了急色的怪蜀黍了,这也太扯了吧。好歹也是有法律观念的文化人,怎么能干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呢,虽然也看过不少东瀛邻居的爱情动作片,但是那些毕竟是围观而已,自己赤膊上阵的拍摄个金鱼叔叔系列还是超出了吴宸轩童鞋的道德底线的,咦,吴宸轩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有下限的嘛。
“那个不用麻烦了,这床也不大。”看了一眼那两米乘两米五的宁式大床,其实这两小女生加起来占得地方都不一定赶得上自己,三个人睡在上面说不定还的互相伸个手摸摸才知道少没少一个俩的。吴宸轩自知睡品恶劣,基地里是个圆床,醒来*经常是已经完成了两周半的转体动作以后了,所以自个睡在中间的话,估计两个丫头都得被蹬床底下去,自己睡在外侧,让两个小丫头睡里面倒是保险,但是中间这个姿势怎么摆,脸冲自己,嗯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屁股朝自己,这姿势更像是在不走寻常路,太淫*荡了吧。嗯?怎么琢磨起如何安排床上位置了?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莫非要半推半就的就这么承受了,还真是个没下限的牲口啊。
两个小丫头见这位大爷年轻脸嫩,其实心里也是松了半口气,总比让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给糟蹋的好,就是这位愣在当场,脸上阴晴不定的,别是憋着什么坏水吧?听照顾她们的经部的大姐们说起恩客有点有些怪癖,尝尝弄得她们下不了床,这头一遭要是给弄得遭罪了,今后每回都是个坎,这日子可真没法过了。正在三人想心事的时候,外面三更天的钟鼓敲过,这下子吴宸轩撑不住了,还是当回君子吧。
“两位姑娘,要不您们在外间的榻上凑合一晚,这里的被窝随便你们铺盖,给我留床被窝就行。这天色晚了,我也困乏的厉害,咱们都各自安歇吧。”见两位姑娘没动地方,两张小脸都煞白,吴宸轩突然想起刚刚给小厮的打赏,赶紧补充道:“这里的赏格我也不懂,这是张二百两的银票,如实不好交差,明早上再来寻我好了。”说完吴宸轩抄起桌子上的茶杯先灌了口凉茶压压火,可别化作月夜人狼,这俩小姑娘可就要遭殃了。
“老爷饶命。”两个小姑娘并没有吴宸轩期待中的欣喜,反而不约而同的噗通跪倒在地,磕头如小鸡啄米。
“先起来、先起来。”摸不着头脑的吴宸轩心里纳闷,这不拿货就给钱的买卖还有不满意的,这生意做得憋屈。“还有什么不妥的,倒是先说说,别跟个磕头虫似得,相信老爷我都能给你们俩摆平。”
虽然不懂摆平的含义,这两小妮子也不傻,知道这位和她们一样也是个雏,不过他们的角色一个是货物、一个是买家而已。这时候显得年龄稍大的女孩开了口,解释道:
“妈妈来时吩咐过,这是王爷的意思,必须把您给陪好了。我们俩都是清水货,这明天恩客走了,妈妈來验看罗帕,未曾见红,我们就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万一王爷以为我们俩姐妹没有陪好贵客,那我们姐俩的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院子的池塘里了。”
“那您们干嘛不自己扎个手指头,然后再…”
“妈妈们都是老人了,这点上怕是过不了关”
“额,也是,那个,是验下面吗?”为了帮着两个小丫头过关,搞得吴宸轩也跟个变态似得,这都什么事啊?
“好像不用。”那个看着大点的小丫头思索了半天,大着胆子说“不过上回有个姐姐开*苞的时候,见妈妈拿着罗帕闻了闻就吩咐人拖去打的。再后来就没见那个姐姐的影子,说是卖到百花胡同里去了。”
“闻闻?明白了。”吴宸轩一琢磨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了看两个小丫头为难的跪在当间,也不忍心给她们来上一刀,还是心太软啊。吩咐拿了根绣花针,在蜡烛上烧了烧,刚刚打算给自己的手指头肚来上一针,脚下的一点刺痛提醒了他。
“过来,帮本大爷脱靴。”坐在宁式床的软垫上,看着两个小姑娘给自己脱鞋子,好像在拍a*v的样子,还是不要想的好,多亏了穿的官裤肥大,小弟弟有的是自由探索的空间,才不至于出丑。
小姑娘伺候脱了官靴,没见过棉袜子,正在发瓷,不过也没关系,自个一把把袜子撸掉。今天穿了一天的官靴,新鞋不合脚,果然磨出了个血泡,刚好拿针给挑了,挤出来的脓血也没浪费,平均点染到两个罗帕上。看着罗帕上的点点梅花,两个小姑娘一副吃了生姜的表情,两双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小嘴也张成o型,打小就没见过如此龌龊的创意,不敢还没完呢。
“转过身去,不,去外间屋里,等我叫你们再进来。”两个满脑袋黑线的小丫头木然的转身离开,吴宸轩这厮把罗帕留下,还得再加料制作一番才能骗过那些变态的老鸨子。
满脑袋的东洋西洋的美女接龙,好不容易撸了点半液态分泌物,趁着没干,赶紧抹到两个罗帕的正当间,然后把两团罗帕揉*搓成酸菜样,喊人,两个丫头进来,低着头,满脸绯红,鬓角还留下一道汗水冲出来的脂粉沟。多亏刚才自己把持的住,不然一嘴下去不知道吃掉多少重金属的化妆品。
看来没办法,这两个小家伙根本就是菜鸟,考试定没有做过弊的乖宝宝,连吴宸轩如此明显的造假都理解不了。
“你俩的身价多少?”
“?”
“别发瓷,赶紧的,赎身价,不会不知道吧?”
“你伸五个手指头是啥意思?五万两?”吴宸轩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