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不知道哪儿来的大人,还有身后那群不知道什么打扮的异地人……”守卫倒是一板一眼地讲起了道理:“没有通关凭证的话,还请回去,否则在下就失礼了!”
“擦,你有本事失一个礼先,居然摆明了不给我面子!”林家仁面子上实在抹不开了,一个小兵都对他不客气这官还当不当了,他这只狐狸还要不要再会稽混了?即使他压根就不生气,他也的做出很火大的样子拍了拍守卫的肩膀:“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属于谁管?信不信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啊亲!”
看上去林家仁好像是在威胁别人,但仔细一听貌似有点搞笑的说。
“大人……在下很抱歉,但还是请您给出证明!”
你丫被洗脑了吧……呃,估计就是林家仁弄出来那个什么什么纲领造就出来的小兵吧——这脑还真没白洗!简直是太彻底,太魂淡了!一个关卡守卫都这么爱岗敬业了,离理想中的社会真是越来越近了!
ps:不好意思,章节重复了,刚有人提醒我才发现~~~
128 两个女人的超短交流
林家仁一阵无语之后,才悻悻地拿出了他随身携带的短刀和印信:“看清楚了,主簿印还有校尉刀,我是州牧大人的主簿,领军校尉林冲林家仁,快点放我们过去!”
“大人……”守卫仔细观察了印信和短刀,确定无误后还给了林家仁道:“大人的身份无疑,在下可以放心,但您身后这些人就……”跟着林家仁的,并不是卑弥呼的全部随行人员,只有她、她的师傅以及几个看起来功夫不错的男子而已。
“混蛋,不过才几个人,出了事我负责!”看对方不依不饶,林家仁又补了一句:“你丫到底是谁,名字!籍贯!单位!”
“在、在下廖平,吕蒙大人麾下部曲一军第四队什长。”
“吕蒙大人么?”依稀想起了,好自从尚香姐回来之后就把吕蒙给调到这一带来整顿治安了。就冲这是吕蒙的低头,即使人家欠了自己一份人情,林家仁估计也不敢玩的太过分,但这话都到这儿了,接不下去就有点伤自尊了……
突然,林家仁脑中一道闪电哗嚓而过,立即从怀中掏出了锦囊,再从锦囊中拿出了一个通体黝黑正面泛银的戒指递给了什长:“这个,可以了么?你可要看清楚些!”
“州牧大人的黑戒?”什长啪嗒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是小的冒犯了,还请大人责罚!”
林家仁心道这玩意儿估计跟个尚方宝剑一样好使,旋即说道:“行了,我不追究你什么,赶快放行!”
“是!”说着,什长站了起来将黑戒还给了林家仁,又撤去了之前的包围,组织好了之后,立马让林家仁他们过去,生怕一个耽误就会被林家仁扔海里去了。
“嗯,行了,咱们走吧。”
此时一直都没说话的玲凑了上来低声说道:“大人就不管那个花脸了么?”
对啊,怎么把狙神给忘了?才想起这茬来,林家仁表面却不动声色地说道:“作为一个属下,居然让自己老板等他,这也就算了,居然等了两天还不出现,这就过分了。我看啊,他八成是在哪个酒家里厮混,忘情的不亦乐乎了吧。”
丫最好被那些姑娘们给榨干吸干!
“规劝属下也是大人应尽的责任吧?难不成大人真的是那种不负……”
“得了,得了,你别说了。这样吧,你去咱们歇脚的地方留个言,让他回来了赶紧来找咱们。”
…在查渎与会稽城的中间,有一个名为苏离的小镇,来的时候林家仁三人三马直接就把这里给掠过了,回来的时候由于人口增多不得不放慢脚步,所以得以有机会进入这个洋溢着各种艺术气息的小镇。
看名字就知道,苏离必定是个让人流连忘返的小镇。不同于会稽城的浓重都市色彩、查渎的行色匆匆忙碌场景,除了镇南偶尔出现的往来过脚商队以外,这里倒是非常适合居住的地方。由于此地不是像查渎那样的必经之路,所以喧嚣与浮华与之无关。倒是各处的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让人感受到难得的沉淀。
或许正得益于这种身处商业区却无多少商业气息的优势,苏离才会如此得天独厚吧。
“大人,又让你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代表我家大巫殿下向您鞠躬了!”这文人就是礼节多,哪怕他的礼还离这隔了四百多年。
“哎呀,都说不用的嘛,请个客而已。真的不必客气,还有啊,也不用叫我大人了,直接叫家仁吧。咱们这是去喝一杯还是去喝一杯呢?”
“那揪去、喝一呸!”
是的,这个大巫殿下貌似很喜欢这儿的酒水,就算是脸颊的酒水,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真是很有味道,棒极了”,于是乎就喝的很多,这都下午了,估计午饭喝的酒都还没醒呢。
“那,走起!咱们还可以小叙一阵。”
林家仁倒是不介意请客吃饭喝酒什么的呢,反正尚香姐那儿还可以报销,为什么这么说呢?要知道林家仁的资金可是被管制起来的,他哪来的钱请客吃饭?这就要回顾到刚来这个地方歇脚的时候了……
林家仁不笨,自己没钱了,可政府有啊,找当地政府亮一亮黑戒不就结了?而且还打了欠条的,绝对不是什么公款吃喝。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性质是公款消费,那也是为了接待异邦友人不是?相信凭他一张嘴,是绝对能够从尚香姐嘴里讨到报销的。
“殿下……”头发花白身体却很健康,此刻心疼的不得了的老文人叫了她一声,脸上写满了“不放心”。
“没系,我真的没系,师傅。”卑弥呼倒还很奔放,颇有点日后他们国家闺女的意思,反正一时半会儿还到不了,而且她又不怕被拐跑:“家yin,带路吧。”
………两天过去了。
嗯,怎么说呢?
当看到这两个女人坐在自己两旁的时候,林家仁是很有感觉的。这种时刻正适合闭起眼睛来yy,可是他不敢。
万一自己一个不留神,这俩就打起来了可没人组织得了。
事情还得追溯到一个时辰以前。
那会儿林家仁兴高采烈地向尚香姐陈述着帮助倭国女王的种种好处,极尽其能地为尚香姐排除后患,尽管只是言语上理论上的后患……
接下来,尚香姐还是答应了见面。
于是就有了,两人对坐几乎鸡同鸭讲(呃不好意思只是个形容词而已别太计较)的长达半个时辰的会晤。后来,实在不行了,才把林家仁和女王的师傅给请了进屋。
再来,就演变成了林家仁和人家师傅的直接对话,此行的主角倒是被晾在了一旁……
“先生难道认为我家主公不及大巫?”
“不是不及,只是一样让人心疼而已。”
“擦,你别逮着便宜就占!”
“大人有心了,在下只是忠于殿下。即使咱们谈不拢,也无妨啊。”
“这老头还真不是一般的顽固,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这小小的要求,只不过是名义上的东西啊……接下来还有实质的贸易的说。”林家仁完全搞不明白,怎么还有这种在利益面前一点也不为所动的人?
“这大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咄咄逼人,在下,只是想不负自己、不负殿下罢了!或许某一生都没有成功过也不是什么栋梁之才,无论是教导殿下汉话,还是辅佐殿下治理部落……但是,人活着就是如此矛盾啊!”
老人家笑了,笑的悲怆,笑的自豪。
ps:想到了一个人——陈宫。
“吾闻得天下者不害人之亲,以仁治天下者不绝人之祀,老母妻子之存亡,决于明公尔,吾身即被缚,即请就戮,并无挂念。”
为吕布赴义只得对老母不孝,忠孝不两全,如是而已。
129 花脸别三日
争执不下的结果,往往是有其中一方妥协才会有所进展。然而老人家倔强,林家仁也不是吃素的,所以搁置争议成了目下最好的办法。
当前是歇息时间,林家仁干脆就回家去了。没想到才一踏进家门就被报了个结实。
“主子啊!我真是十分想念你啊!”
“把你恶心的爪子拿开先,我才不想你呢!”刚刚才听玲说,她从青楼里把马忠捞出来,林家仁脑子都快炸了,那边还没谈拢现在又要招呼这么个花脸活宝。这种感觉就像是掉到了某个恶心的泥潭里刚走出来,然后一不小心又掉水池里去了。
“主子啊,在下真的很想你啊!”马忠一点也没有又花了林家仁一些薪水,自己还需要打长工才能还账的自觉,今朝有酒今朝醉,不也许是今朝没酒赊来醉,已经成了他的座右铭:“不过我对主子您的吸引力真是佩服的不得了呢,您看看,这才几天啊,又有美女主动对您投怀送抱了。只狠马忠贪杯,未能早些目睹啊!”
“得了,少在那恶心人了。再乱说话小心人家女王的保镖直接把你咔嚓了!”林家仁看着眼前显然在yy中的马忠,不禁心中一阵恶寒,这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马忠显然觉得林家仁说的算是个事,立马表情严肃道:“在下不过是以‘远观’,不,我这还没远观过呢……再说了,我有没有实质上的近观或是行动,只是想了一想这个可能是美女的美女而已。”
“你怎么不说你是纯粹地欣赏?敢情你在青楼也是远观而不亵玩?”林家仁这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受不了。
“那是酒家,有特别服务的酒家而已。再说了这都不是一码事。”马忠这个脸皮真厚过牛津英汉大词典,或者说他的脸皮已经没有什么极限早就突破天际了。只见他略微摇头长叹一声:“可惜啊可惜,这个什么什么女王也跟州牧大人一样,年纪轻轻就得扛起家国大业……”
林家仁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着马忠的脑袋就是一个刀柄:“你丫找死啊?在这儿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主子……”看着林家仁很严肃很认真地板着脸,又想到自己欠对方的好像是越来越多,而且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好像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负责发工资给他的人,于是,还不想丢掉饭碗的马忠揉了揉脑袋压低了声音说道:
“在下只是陈述事实而已,那位女王说到底也跟咱们州牧大人一样啊,都是注定了在这条寂寞路上一去不复返的踽踽者,都是要靠着自身的不断努力不断前行才能让跟随她们的人放心、满意又或者是让她们得到对于自己理念的认同……这就注定了她们没有终点,看似能通过自己努力拥有一切,实则却是什么都不能拥有的可怜人啊。这条虚无的道路终究会让她们疲累的。”
“你小子……”怎么玩起深沉来了?不可否认,话很有道理,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奇怪呢?
“怎样,在下的洞察力以及分析力是不是让主子您对我有了重新的认识?我啊,可是有认真的思考过身边的人的哦,她们的经历、她们的人生、她们的道路,都被我细细地看在眼里呢!因此,我才决定过这么自由散漫没人可以管的生活,有什么有用什么,今天能吃饱就不要担心明天的挨饿,毕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天起来之后就看不到太阳。”
“虽然你前面几句还比较靠谱,最后说的有点伤感,但是合到一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觉得是那么滴不靠谱呢?如果你不补充这后面的话,也许我还对你有改观来着……现在看来,你肚子里估计就那么一两墨水了。”
林家仁的打击,不出所料地对马忠起不到什么效果:“主子您就把心咽回肚子里去吧,在下的生活只要过得舒服就行了,才不会在乎那么多呢。”说罢,朝着林家仁挥了挥手,又出门去了。
你以为我想关心你啊?尚香姐的心我都还关不过来呢……林家仁苦笑着,这个另类还真是难搞,别说他了,就连其他人甚至是他自己,他都很难改变。
“好了,可以去继续谈判了。”
…刚刚抵达尚香姐的特别招待厅门外,就被通知外交暂缓,所有人立即前往议事厅。看这传令侍者的脸色,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保不齐是让他们去接受尚香姐的发泄呢。
总之,在会稽城内的所有文武官员一个不留全被召集了来,林家仁慌忙转身准备稍微提前一点去见见自己那位似乎不高兴的老板,要不等会儿是要“唱双簧”还是“红脸白脸”都搞不清楚就麻烦了。
可是当他来到了太守府议事厅的时候,啧!一个萝卜一个坑啊,来的都这么积极?算算时辰的话,从林家仁离开尚香姐之后,满打满算不也才半个时辰不到么?这是什么情况?林家仁总算知道尚香姐迫不及待地召见卑弥呼,然后看时间拉得太长又急不可耐地撵他们出来的原因了(尚香姐:明明是你小子耽搁的时间!)。
可不是么,连朱才这种被封号许久的鸟都来露面了,还有什么人会不来?瞥了一眼这家伙之后,林家仁转眼就发现了狼友之一的孙邵。此君估计进来滋润的不错,红头花色养的黄黄胖胖的,一看就是没少做某方面的运动。
“我说孙大人,主公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气氛很压抑的样子。”林家仁找到了自己的坑坐了下来,就和孙邵勾搭上了。
“唉……你这也没管军队的事情了,估计也不知道。咱会稽这回可是脸面都丢光了。”孙邵叹息一声摇摇头,将这十多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情况是这样的:从黄巾之乱起,会稽,乃至整个江东的沿海以及沿江地区一直以来就饱受一个祸害的侵扰。二十年的时间,这个祸害已经演变成挥之不去的阴影,就像是电视中的广告一样,越演越烈大有取代电视本身节目的趋势。
这个祸害就是——水贼!
沿江的叫**,沿海的叫海贼(他们的头头叫做海贼王)。
用一句诗来形容他们的话,那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130 自告奋勇
按理来说,江东孙家水军应该是天下无敌,即使是被分化成三个势力,他们的水战能力应该不会减少太多。对付区区水贼那还不就是轻轻一点就轰成渣了?
但是,天地为证啊,尚香姐之前经济吃紧连大点的艨艟都没有呢,这半年来复苏了才有那么点家底,可又都投到陆军建设和民生上面去了,这个水军的东东还真是没有怎么发展……掰着指头数的话,满打满算水军的配置也就八千人左右,都还是装备船舶配置老旧的那种,不知道是尚香姐确实没钱打造购买呢,还是她压根就舍不得花这个钱?
于是,久而久之,融合了偷渡客、犯罪通缉在逃分子、黄巾余党、混战中打散了的士兵以及向往这个职业的刁民流氓地痞,一个坚决贯彻兼容并包有容乃大的新兴武装力量就诞生了。别看他们组织成分复杂,可打起仗来调度有节、指挥有理,基本上是敌来我跑、敌走我来的游击战术,所以相当令人头疼。
当林家仁提出新的税费改革法案之前,尚香姐就已经意识到,钱收不收或者收多少真的无所谓,可是这些水贼却到了不得不除的地步,否则又谈何深化改革,谈何实现民生**与民权呢?
“所以,老夫就自告奋勇了一回。”孙邵笑得有些尴尬:“所以主公当即那么一挥手就让我去办这个事了,由于**的威胁较小,所以老夫就先找海贼开刀了……”
“然后就败了么?损失了多少人?该不是你为了独吞功劳所以就故意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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