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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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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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要拉拢却又拉拢不了的人物。

    曹操的养子,以才秀知名的美男子何晏,年方十五。近期似乎已向曹操提亲,想要迎娶他们的妹妹金乡。但无论是曹丕还是曹植,在对待其人的态度上却很一致,他们都很讨厌他,认为他既好色,又自恃美貌喜欢顾影自怜,而且仗着父亲的宠爱衣着服饰每每模仿他们,更兼极尽浮华之风气。

    还是曹操的养子,勇猛有智的秦真。从小时候开始就跟曹家兄弟生活在一起,比之何晏的浮夸,他就是相当务实的那种人,对了,他还有个名字,或者说是现在用的名字——曹真。

    最后一个,是他们曹家的“千里驹”,目前已进入虎豹骑系统接受锻炼的曹休,而在此之前,他跟以上两人一样,跟曹丕曹植也是同吃同住。

    喵了个咪的,第一个就不说了,后三人自己天天都见到的,而且还没跟自己打招呼说要来,这摆明了就有些不对劲。

    当然,曹丕也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只是他显得比较沉稳,大抵父亲将暗的转变成了明的,那么此次聚会的倡导人夏侯尚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重的分量了。

    看人员都来的差不多了,夏侯尚当仁不让地坐上了主位,拱手朗声道:“承陛下恩典,蒙丞相之庇,今番良聚实属不易,还望各位能够畅所欲言,共论文章之所器!”

    顿了顿他又逐一介绍了随他而来的三人,而众人的呼喊声自是一lang高过一lang,待听到夏侯尚说他们也要加入讨论之后,更是引起了惊呼连连。

    “伯仁(夏侯尚)在搞什么鬼?这是父亲的意思?”

    曹丕不禁皱眉自语。

    “如此甚好,看来父亲是想确立我为后继了,否则也不会将他们三人一起派来了!”

    曹植的兴奋倒是溢于言表。

    这三人乃是如同曹操儿子一般的亲族,是他看好的下一代顶梁柱(何晏就算了),如同见证者一般,此番聚会之后他们心中便该当有所觉悟!

    “那我们就开始吧!今番的议题是——天下何以要治文章?”

    “嗯?什么情况?”

    话题一出,就有人懵了,他们有的人从来都只知道学文章,写文章,可就是没想过为什么要学,为什么要写。

    嗯,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可理由毕竟千千万万同,无非就是追求一个出仕施展抱负的机会,可这实话能说么?

    显然不能。

    “多读书,能明理。”

    “多写文,能传世。”

    干瘪瘪的话,权当抛砖引玉罢。

    曹植挺起胸膛,大声吟道:“荀子曰:‘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子建驽钝,窃以为文章者之于天下,如假舟楫之于能水,假舆马之于利足。无非须臾之所学,登高之博见。盖文章也,见者远而闻者彰,是以天下传道也。”

    我勒个大擦啊!

    林家仁虽然觉得对方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清楚,可合起来却怎么也有些深奥,他真不敢说自己以前是高中生,因为这《劝学》的内容他的的确确是背过的,但是呵呵……这他娘的什么意思?

    他只听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掌声,他只看得到曹植脸上飞扬的神采,以及瞥到某张暗了一下又挂起笑容的脸颊。

    不给力啊,子桓!

    曹丕深深地看了曹植一眼,他其实也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只是太过笼统,无法细细道出。

    “子桓,不知阁下有何高见?”

    点名了啊,点名了哟!

    曹丕显然不想露怯,即使内心焦躁,面上也是微微笑了一下,缓缓道:“文章者,乃经过之大也,不朽之盛世也。”

第653章 以文会友(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看起来恢弘且有力度的一句话,就这么没了下文。

    原本还沉浸在震慑之中人群,现在回过神来,开始了起哄。

    孔融、祢衡那样的异类虽然不多,但那多少也是这个时代文人之流的一个风向标,虽然忌惮对方的身份,可该揶揄的时候,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也是一点也不含糊。

    “子桓兄,大家都在等候您的高论呢,请你接着赐教吧!”

    这还算客气的。

    而就在不远处站着的曹植,则是选择了一言不发,只是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兄长,就像是在看一出即将现形的笑话。

    本来他也有些惊讶,可看到曹丕迟迟也说不出更多,心下也就释然了些,敢情对方只是为了面子才将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形成系统的论点给抛了出来。

    曹丕也有自己的苦衷,与其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更详细的论据,还不如装高深一言不发,这样丢掉的面子或许会少一些。

    死要面子活受罪,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了。

    曹丕现在显然成了焦点人物。

    “文章嘛,无非是授业传道解惑的载体。各位不都是深受其益之人么?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没有文章咱们又怎会知晓先人的智慧呢?”

    站出来的是林家仁。

    他打了个哈欠,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就像是刚刚补好觉爬起来的样子,张口就是一些专业词汇——没办法,他所能记得的也只有相当经典的《师说》能够用来应付目前的情况了。

    曹植的周边,有几道眼光飘了过来,其中一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台,在下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哦,是你啊?我记得我刚才跟你说过的啊,这么快就忘记了?”林家仁抬头望了望房梁,其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是了,丁仪兄应该向来都只关注自己该巴结的人吧?像我这等无名小卒,自然是无从记起。”说着,他瞥了一眼站在对方前面的曹植。

    曹植有些尴尬,他想起来了,这人之前还肆无忌惮地调笑过他跟曹丕长得像,他忽地记起了一个人,一个在父亲面前作了无数回死后来被父亲借刀杀掉的人。

    祢衡。他的行事风格有那人的影子。

    在场的文人墨客、饱学之士们,也跟着大感意外,这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曹丕则是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又回复到了原来面无表情的样子,对于林家仁的口才,他早有所耳闻,这一次也可以看个究竟。

    丁仪一听就有些火大,想要赶紧回击对方以免落了下风,却被林家仁堵了个正着。

    “众位公子都是名声在外的人物,可以给在下评评理么?”

    “哈哈丁大少爷,你就自罚一杯吧!”

    “是啊,你就认罚吧!”

    时有人露出轻蔑之色,丁仪是什么货色?

    泛泛之辈耳,吃点亏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曹植的脸上相当挂不住就是了,很快地他斜眼瞥了一下远端的杨修,后者点头会意,踱着步子从众人之间走了出来,他对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家伙也是很感兴趣,想要斗上一斗。

    “敢问先生……”杨修发招了,“子桓兄言: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何以推之?”

    敢情他又把话题扯回了原来的那个,这么一来曹丕也不经觉得有些窘迫,心下更是狠狠地恨上了杨修这个王八蛋。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而这一生或悲或喜或贫贱或富贵,你都是不能一同待到坟墓里去的。而文章则不同,只要有一篇存在,它就有机会一传十,十传百,甚至一直流传下去,影响一代又一代的人。这不就是所谓的大业么?”

    “如是,经营国家之道先生必定有所研究咯?还未请教先生从文章中都获取了哪些治国之道?”

    杨修这话可谓一箭双雕,既轻巧地掩饰过了林家仁的反问,避而不谈,又偷换了概念,反而问起对方治国之道来了。

    “我的治国之道,你还不够格来听!”

    林家仁则是毫不客气地冲口而出,你个喜欢自作聪明的家伙,难怪后来因“鸡肋”事件被老曹咔嚓了,那完全是自找的!

    杨修却冷笑着朝他哼了一声:“原来先生也不知晓,算是杨某问错人了吧。”

    “哼,若站在我面前的是当今圣上又或者是曹丞相,在下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我看大放厥词的是你吧?!”

    眼看杨修受辱,两人更有动手的趋势,曹植也坐不住了,赶紧站了出来维护对方,可他偏偏又不能用身份压服别人,只得以理说之,反正大家都在场,孰优孰劣自有公论。

    “哦?这么说来子建兄一定也有高论了,在下洗耳恭听!”

    曹植昂头挺胸,大有挥斥方遒的架势:“吾当效法秦之商公,力图变法以安天下。”

    “泛泛之言,空洞非常,人云亦云,外强中干。”

    四个连珠炮似的成语,还真让人感觉是那么一回事。

    “昔年商鞅变法富国强兵,讲究的是能让秦国快速统一天下,所以重农抑商,奖励生产,并且实行兵制改革,废除了世袭罔替改由军功论爵,以郡县制加强中央集权。至于还有一条便是那连坐之法,敢问阁下,能有如此‘王公贵胄贱民百姓一视同仁’的魄力么?”

    林家仁看对方明显有被忽悠住的趋势,于是趁热打铁道:“又或者,你想的就是他那一套?那么你有否调查过中原地区的具体情况?你知不知道这里能种些什么粮食,又产出什么可以用于交易的物品?你知道盐井铁矿在哪里,需要怎样才能保证武器装备的高效产出么?你清楚现在使用的度量衡么?你了解百姓和士兵每天所需要花费的钱粮几何么?你明白培养一个得力的文臣武将、一支精悍强健的军队要花费多少么?”

    一连串的疑问,不仅成功地让曹植哑口无言,也让在场的所有人闭上了嘴,他们开始思考林家仁所说的内容,是啊,这些东西他们好像都不知道。

    “这些东西,文章都不会告诉你们,但是文字可以读到,你们的眼睛可以看到,你们的双脚也可以丈量。如果你非要问我治国之道是什么的话,那就是了解以上的所有信息,然后找出最适合的一条路,通往繁荣和富强。而这条路,才是先贤文章里记载的、可供咱们挑选和融合、应变和改进之后,最终选出来的路!”

    林家仁一合掌,像是收回了发出去的功,微笑道:“现在还有谁反驳子桓兄的论点么?”

    “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以格。先贤之言,言犹在耳,诸位文章可没那么简单啊,先贤的智慧从来不用借助史家的言辞,也不必借助当权者的势力,他们写出来然后流传下来就足以影响咱们。”

    曹丕高调地做着总结。

    “古之先贤者,不以隐约而弗务,不以康乐而加思,而反观吾等,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于逸乐,每每细思,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你他娘的在说什么?

    林家仁表示不解,他哪知道这是曹丕著名文学批评著作《典论?论文》中的句子,只觉晦涩难懂,也不想花心思去费力去理解,反正自己是功成身退了,交给他好了。

    于是,曹植原本预定好的一场“秀”,却变成了曹丕的表演舞台,当然了除了他,人们印象最深的莫过于林家仁了。

    而林家仁也想不到,于他而言,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席话,却催生了好几个未来让他头疼的对手。他们自此之后开始思考,读书写文是为了出仕,而出仕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也是光耀门楣封妻荫子,可他们从来没向林家仁这样想过具体的问题。

    可现在却不同了,一扇新的窗户在他们面前打开了。

    喵了个咪的。

    林家仁躺在舒适的床榻之上,有两个婢子正在为他捏脚按摩,这在江东的时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现在曹丕完全把他当神仙一样地供了起来,他表示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将他还给司马懿,于是推三阻四装不知道,可是司马懿是可以骗可以哄,甚至可以强硬一些对待,说不给人就不给,可是……

    曹丕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父亲要见他。其实心情不佳倒不是因为老爹又要考自己功课了,而是他还有个附带条件——把林家仁也带上。

    即将要被横刀夺爱的情感油然而生,可偏偏他还不能拒绝。

    是三弟吧?一定是他将那天的事情添油加醋之后勾起了父亲的爱才之心,所以才有此举动,否则就自己跟夏侯尚他们的关系,既然嘱咐了他们隐瞒林家仁的事情,他们就绝不会向父亲打小报告。

    能这么做的也只有曹植了!

前世

    临海的小城,微风徐徐,天光肆意,岸边的柳树随风摆首,海滩的细砂反射着夺目的粼光,千百微粒交相辉映,如同望远镜中的银河星系。天空的白云不知疲倦地逡巡,偶尔几只海鸟结伴而过,和着沙滩的喧闹捣碎了晴空的宁静。

    离沙滩不远,房屋犬牙交错的城市西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小巧的学校,学校中绿树成荫,满是花香,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现代化的意味,这是滨城的第一高中,也是这座海边小城里唯一的重点中学。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个美丽小城的身影匆匆而过的宁静夏末开始。

    “林家仁同学,林家仁同学。林家仁!上课了!”学风监察委员会主席小米发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手上的红袖章都脱落一半。

    此刻正在和梦中情人促膝谈心的林家仁猛然惊醒,弱弱的眼神茫然地盯着小米,口中的分泌物还沿着嘴角流下,滴答一声沾湿了本就口水遍布的课桌。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只有小米整整袖章,冷笑着说道:“林家仁,梦见《梦幻xx》得极品装备了?”

    “快了,正想着今天还要去奋战呢,小米主席您就把我招呼回来了。”林家仁打个哈欠,大有继续下去奋斗的意思。

    “那真是抱歉将你叫醒了,你还是留着体力待会儿翻墙出去玩吧。不过我还有更抱歉的事要告诉你,那就是恭喜你,再度蝉联咱们的——”

    “吊车尾!”全班异口同声的回答,一次群嘲的攻击力也不过如此。唉,谁让自己一时糊涂选了本就不擅长的理科,而且谁让高中的美术课不计入成绩呢?

    “一群眼冒绿光只会落井下石的!”林家仁心里想着,表情却陪着笑道,“那个,大家都习惯了吧?”

    “林家仁,你啊……”伴随着叹息声,林家仁知道老班来了。这种阴风飘忽不定似的一丝寒意,加上老班手上不断抖着的试卷,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突然呈几何级数猛增。上高二后明明已经习惯了次次垫底,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惶恐呢,林家仁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研究研究。呃,就像研究游戏和画画一样……

    老班在讲台站定,“唰!”一声抽出一份试卷,表情就像在宣誓入党,“林家仁,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很吉利的188分!没有明显的退步,大家应该表示鼓励!”

    全班应声而动,整齐的掌声带着或讥讽或悲悯的鼓励。林家仁捏紧了拳头,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暴起的青筋,果然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竟然还是会在意这些。

    忽然间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温软的声音低声说道,“没关系,这次比上次已经好很多了。”李三思为之一震,更加沉默了起来。上次,上次考的是166分……那纤细柔软的手只不过一拍,却似在不断的传递着最温暖的慰藉。

    林家仁缓缓转头看着旁边恍若天仙下凡的尚厢,脸上亘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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