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鸣!”急促的声音透出了她的喜悦。
“嘘!别出声,让我好好抱抱你。”他的声音很疲惫,但内心很轻松,压着许久的怒火出了,她还好好的在他的怀里。
好一会儿,室内静得只听得到他们两人细微的呼吸声,还有她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发出的轻微响。
她想,他可能太累了,昨天走的,现在就回来,不知他有没有休息过。所以,她静静地躺着,不顾压在她身上的力量有多重,只想温柔地安慰他。
“我去伦敦找仇人出气了。”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讲故事一般。
“找谁了?仇人和你和好了没有?”林书紧张地抬起他的头,眨着漆黑的眸子问。
“没有和好,我把他收拾了。”
“那你伤到了没有?我看看?”林书动手查看他的手臂。
陈一鸣压住她的手臂,微笑着说:“没有伤到哪里。以后不会有人来伤害你了。”
宠爱地摸上她的脸,那深情的目光让她的脸渐渐发烫,呼吸变得急促。
珍惜地吻上羞涩地等待他去品尝的红唇,属于他们的浪漫渐渐展开……
海浪翻腾,傍晚退潮的时刻来临了。
岩石高凸处,陈一鸣玉树临风地站着,任海风一次又次鼓起他的衬衣。
小周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大汗淋漓,他拉了拉汗湿的衬衣,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陈一鸣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可以等。”
小周缓了几口气,把手上复印过来的采购合同递给陈一鸣,说:“这是容美君打算用的建材商。”
陈一鸣接过来,认真地看起来。看完,他说:“小周,这采购合同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我担心的是,她会偷偷地暗中掺假。现在这工程容美君还是交给你跟吗?”
小周点点头,说:“是的。李秘书似乎想反对她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我,不过容美君没听她的。”
容美君有她自己的私心打算,哪里会全都听李翠的呢。这样她就不会是容美君了。
而李翠会反对容美君重用小周,记恨的是陈一鸣把她给炒了。
但是,容美君有着她的崇拜与爱慕,凡是陈一鸣觉得好的东西,她都要好好的珍惜着。精明的她,有了毅丰,她还想要男人,尤其是陈一鸣,这个她肖想了好几年的男人。
但是,小周和陈一鸣是不会知道容美君还有如此饥渴的**了,李翠也不会知道。
陈一鸣笑了笑,说:“李翠的胆量还是没变呢。小周,你要小心下她,她是个小人物,但心思可精着呢。”
小周也笑了笑,说:“我会的。我们都等着你再回来呢。公司里的怨言已经很多了,都是针对容美君的。”
陈一鸣转过身,望着海水,说:“先让他们操控几天吧,顺便看看毅丰还有多少这样的蛀虫。好几年风平浪静了,很多东西摆着好看,事实上已经在腐蚀了。”
小周静静地听着,一会儿问:“码头现在已经进入施工准备阶段了。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第130章
陈一鸣说:“尽量想办法让设计师拖延开工时间。如果发现容美君换掉了施工队,你立刻向我报告。明天我会去现场看看进度的。你辛苦点,跟进码头的每一件事吧。”
小周说:“好的。”
秋夜微凉,容美君缩在林中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有些担心地说:“老公,我今天有点尿痛,差点尿不出来了。”
林中关心地问:“怎么了?不会是得肾结石了吧?”
容美君看林中紧张她,吃吃地笑了,说:“就刚刚一次,我想是……最近我们热情得太频繁了,可能有点小小的尿道感染了吧。不过,我现在,又好想你哦!”
听了容美君性感的声音,林中的色眼又被熏得墨黑。
“嘿嘿,老公——”容美君驾轻就熟地往林中敏感的地方摸去,新的疯狂又再展开。
“我要——给我——”大胆的淫声浪语充斥满室,飘出了窗外……
容美君坐在她的办公室里,心情很好地听着李翠给她汇报工作。这种人上人的感觉,容美君享受了一段时间,仍然未曾满足。
“容董,现在外面的股票抛售压力越来越大,股董都在担心下一波股价大跌呢。”
容美君不在意地说:“股票嘛,有涨有跌,现在不是跌稳了么,不会再跌了。他们那些老东西是太久没给他们好处了,所以要来闹腾我了。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那码头工程怎么到现在还不开工呢?与我们原先预定的工作进程对比已经拖了半个月了。再拖下去,我怕我们不能按期完成,要赔偿很多违约金的。”
李翠有点替容美君担心,如果是陈一鸣在的话,这么大的工程,没有天大的事,是不会随便拖延开工日期的。
容美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设计师都说了,还有一些细节要研究修改一下,由他们去吧。陈一鸣请的设计师都是顶尖的呢,我对他很有信心。”
李翠错愕地望着她,欲言又止。
容美君发觉自己说的话有点问题,于是补充说:“我是说,陈一鸣虽然离开毅丰了,但他选的人才还是不错的。”
李翠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出去办公了。
但她心里总觉得有点古怪,而且,容美君的工作态度她也越来越看不顺眼了。
公司里,模样英俊的男人,不管老嫩,都被容美君召进她的红床宠幸过了,现在越来越猖狂,连外面的也带进来了。
以前知道容美君在外面有点这个,但是真的摆到了她的面前,她却厌恶了。她觉得一个领导人不该这么不注意形象的,而且,容美君还吩咐她去为她的宠男们准备礼物,她觉得很厌烦,现在的工作,完全没有陈一鸣在的时候轻松。
容美君拿着她的手机,玩来玩去,吃吃地笑着。
她对着空气诱惑说:“陈一鸣,快来吧!我疼你!我要你!你要毅丰,我都给你。嘿嘿……”
对着空气“啵”了一下,艳唇没有相碰的触感,容美君如坠冰湖中,蓦然清醒。
积聚多年的饥渴感让她无法忍耐。
再看了一眼手机上让她信心满满的图片,她冶艳地笑着,拨起了电话。
一会儿,她听到了梦中那个勾了她的魂的声音,她嘻嘻地笑了笑。
“一鸣啊,我是美君啊,什么时候有空,咱俩一起吃顿饭吧。很久没打照面了,我心里很抱歉呢,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那边,陈一鸣正在书房里与他的电脑数据奋斗,听到是容美君,谨慎地站起来,走到窗边,全心应付容美君的电话。
“是你。”他淡淡的应道,无波无浪,容美君也听不出他的情绪。
“是我,我想,见你,我们约意溪大酒店吧?你看怎么样?”
陈一鸣哼了一声,说:“你今天要摆鸿门宴吗?”
容美君温柔地笑出声来,说:“你就那么怕我吗?其实,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温柔百倍。对了,休息室里的床,我已经换掉了。我最喜欢艳红了,它衬着我雪白的肌肤是多少性感啊。我想,你肯定会喜欢的,……”
容美君**大发,继续拿着电话**,勾引陈一鸣。
她边说边往休息室里去,躺上了红床,熟练地扯掉她的短裙,摸着自己发烫的身体,她难耐地伸开了腿,一遍遍不厌其烦地用淫浪的声音描绘她现在撩人的姿势,勾魂的呻吟一声声传进了手机的话筒里。
容美君沉浸在自己的**里,竟然没发现陈一鸣早已切断了电话。
林书端了清茶进来,见他仍然站在窗边沉思,也不打扰他,打算放下茶杯就走。
“林书,孩子不在家,你到时间午睡了。”
陈一鸣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已转过身来。
林书笑了笑,问:“你刚刚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陈一鸣笑了笑,说:“一个变态的电话,让我想到了毅丰。”
林书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啊?”陈一鸣突然问起。
“啊?”林书措手不及,这事放下来之后他们都没有再提起来了。
想了想,林书说:“你的未婚证不是还没到期么?一年期的。”
“干嘛那么死板呢,未到期让它作废就好了嘛!”
陈一鸣可不高兴了。当时去办未婚证是无可奈何,明明就不是光棍样,也不是装嫩了,还要办未婚证,现在感觉就是让人误以为他在发情征婚似的。
林书眨了眨眼睛,事不关己似的说:“作废了多浪费呢,你继续挂着未婚吧。”
“那你的户口总得要转进来吧,你也好给人家一个理由才能把你的户口迁进来啊。”陈一鸣继续摆理由。
“孩子的户口你不是都办好了吗?我的继续挂我妈那里吧,妈现在对你成见还比较深呢,我看你别去惹她了。”
林书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心里甜蜜蜜的,端起她要给某人喝的清茶,连喝了几口。
第131章
“那别人问起,孩子妈的户口在哪里,你该怎么解释?”陈一鸣严肃地问。
“这个你不用担心了。等我想结婚的时候再向你暗示好了。这个话题,今天到此为止吧。”
林书笑了笑,心也在笑。
他的求婚虽然不浪漫,但她喜欢。淡淡的,似在话家常,但她知道,她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占据了所有。
以前对结婚她是心存犹豫的,因为她对未来缺乏自信。但现在,有没有拿结婚证她已不在乎了。顾曼清需要结婚证去证实她自己的存在,但她不需要。有种情感比形式更坚定,它是爱情。
“我爱你,所以倾尽了我的所有,我的眼里再也容不下一点点杂质,纯粹的爱你,不想束缚你,也不想用爱去向你索求。”
林书在心中编织她写给陈一鸣的诗句。
“真的吗?你要向我求婚吗?我等着,多久都等!”陈一鸣笑得眉毛高高翘起,像个吃了蜜糖的小孩似的。
一手遮住他碍眼的笑眸,林书严肃地说:“办六十个未婚证过来再说!”
顿时,苦脸的声音似乎是那么清脆!
数日之后,容美君看着又往下跌的股票,心里开始有点着急了。恰巧此时林中给她打来了电话。
“美君,咱们的立交桥工程验收通过了。多亏你从毅丰调了大笔的资金过来填补漏洞,不然也不会如此完美地收尾了。”
对面的林中松了好大一口气。
容美君不耐烦地说:“我都说了没问题的,就你在那里傻呆呆地着急。”
“但是,你从毅丰那里挪用过来的钱,没被发现吧?”
林中还是很担心。之前容美君为了买毅丰的股票,挪用了工程的钱,现在为了填补工程的漏洞,她又挪用了毅丰的钱。
“你真罗嗦,我说没事就没事。”容美君忍不住骂了林中。
林中安下心来,又问:“那陈建严那单怎么样了?”
他说过要好好修理一下陈建严的。这事他还记着呢。
“什么单啊,没单,吹了吹了。”
容美君根本不知林中在说什么,她撒的那个小小谎言她早就忘记了。
不耐烦地挂掉了林中的电话,她又咒骂了几句,骂股票的下跌,也骂林中的罗嗦。
陈建严这些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他哪里也不敢去,就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到了夜晚,他望着阳台,竟然极度的想从阳台往下跳。
他,真的想一死了之了,因为前几天他痛得难受,找妓女要药却已经找不着人了。他急得只好去看医生了。
那个叫他床事顺其自然、态度又严厉的医生让他心里惧怕,生怕他突然来一句:“你的性功能已经消失了,你就做太监吧!”
可是,他的病情诊断的结果竟然是阳痿加上淋病!
那个不要脸的妓女,竟然骗了他。他后悔不已,要是当时相信医生的话也就不会惹上淋病了。
妓女,多肮脏的女人,被多少男人上过,那么肮脏的性器官,他怎么就被她迷了心窍了呢?
陈建严后悔得老泪纵横。要不是阳台有防护网围着,他真的往下跳了。死了也好过忍受这性病的折磨。
门铃响了,他猜想是容美君来了。他赶紧擦了眼泪,这么丢人的病,他怎么敢告诉容美君呢?
“哎,我不要活了!”
陈建严又哗啦啦地哭了起来。凄凉、无依无靠,他觉得自己成了社会上的可怜虫了。
“美君,快来救救我!我要死了!”
陈建严无助得像刚从娘胎里出来的婴儿,只顾自己哭着,听着门铃一遍一遍地响。
“啪,啪,啪!”
凶猛的拍门声,快将他房子的大门给拆了。
陈建严拿衣角擦干了眼泪,那么猛的敲门声,让他顾不得哭泣了,仿佛容美君在外面听到了他的求救而在门外拼命呼喊他。她来救他了!
陈建严很快打开门,却只见到林中。林中那不怀好意的冷笑让他缩回到龟壳里了。
“嘿嘿,老家伙,死日子到头了吧!”
林中撞开陈建严,大摇大摆地走进他的屋子,浏览了一遍客厅,他冲向陈建严的卧室。
果然,又是艳红色的被褥,容美君最喜欢的!
“美君对这色老头居然这么上心,连被褥都给他布置好,这老不死的床上功夫就这么了得吗?居然不把我放眼里!”林中心里想,恨意更浓。
陈建严可怜兮兮地关了大门,跟了上来。
“都要死了,没什么好怕的了。被他打死也好,都怪我这贱骨头,年老了居然还这么好色,天要罚我啊!老婆,我对不起你啊!”
陈建严又流了眼泪,开始向他过世的妻子忏悔。
林中鄙夷地望着陈建严的眼泪,还有他下巴上那不太明显的疮烂,嘲讽地笑着说:“死老头,流什么狗屎眼泪,整个死人样。”
陈建严不吭声,低声哭着。
林中更加火大了,一点男人样也没有,残废一个!林中更想修理陈建严了。打一个残废,上过他老婆的残废,他要痛快地打!
扯住陈建严的衣领,一扭,把他扭到那碍眼的红床上,林中拳拳都往陈建严的小腹揍去。
打够了,林中盛气凌人地说:“老不死,看你快要死了,所以不打你的命根子,让你好生吊着,再敢玩我老婆,小心我把它给割下来。去死吧你!”
陈建严“呜呜”喘着气,像一个将死的老人在苟延残喘。他无力地望着林中,仿佛在期望林中的拳头能够再猛烈一些,好让他去赴黄泉,见他那贤淑的妻子。
“哼,老废物,恶心。”
林中吐了一口口水到陈建严的脸上,才大摇大摆地走了。
这时,床上躺着的男人流着凄凉的泪水,表情哀戚,像痴傻了似的,动也不会动了……
是夜,容美君靠着床背抽着烟,她的心情很不好,股票的继续下跌让她感到了压力。
林中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他的心情很好,因为下午去教训了一顿陈建严,他浑身都是力量和激情。
一把扯开浴巾,再扯开被子,霸道地把容美君抱起扔到床中央横躺着,他着急着要释放他的兽欲。
容美君的眼神锐利地瞪起,一脚踹开林中,骂道:“畜生,没见我现在心情不好吗?”
“老婆,心情不好咱们就干点别的嘛,快躺下,我让你快活起来,今晚我一定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