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从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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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从商记-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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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

他小时候折玩意儿折不过齐睿,为了讨好梦恬,他就想法在别的方面让梦恬开心,有一天灵机一动,进书房拿了他岳父的画笔醮了调料在纸上画下梦恬,然后拿去讨好梦恬。他岳母晚饭时见了画儿,惊喜万分,用他岳母的说法是,管理可以委任教导别的人,可是一个有天份的设计师太难找了。从那以后,他便一直跟着他岳父学绘画。

哼哼,你们会武功,可以利用武功赚钱,我会画画,我也可以用自己这个长处赚钱。

家里吃穿很苛刻,学习用品却是大量满足,邹梓哲决定先就地取材公物私用,等赚了银子再买了补回去。

卖画之前,他先做市场调查,这个是他岳母教导的,他岳母说,做什么都先有个底,出手了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浔阳城里的画廊就是他家的,他要调查也很方便。

“小少爷,这画儿不容易卖啊!你年龄小,没名气,你看,这些是你齐伯伯的画,画得很完美了,可是卖得好时一个月卖出十几幅,卖得不好时,有时一整个月一幅没卖出。”掌握柜苦口婆心,想打消小当家卖画赚钱的想法,开玩笑,小当家的画如果挂到画廊里,如果卖得不好,不知他到时用不用自己掏荷包买两张讨好小当家。

难道就这样不做了?那还能拿什么赚银子?邹梓哲抿思苦想,不甘心就这样离去。这时一个人进了画廊,对掌柜的道:“邹掌柜,我要的春宫册儿有了么?”

“没,尚未到货,您老知道,这样的画儿不容易进到货。”

客人闻言无限惋惜,递了一两银子给掌柜,低声道:“这是订金,你留心着早些进货来罢。”

邹家掌柜很紧张,拿眼看邹梓哲,示意客人不要再说下去,这里还有一个才十岁大的孩子呢!

客人叹息着离去。邹梓哲看在眼里,高兴地一裂嘴,赚银子的路子有了。春宫画册么?他有,还有好几本呢!

有次他进书房时齐伯伯很惊慌地收起正在画的一幅画,虽然只是一眼,他也看到里面是两个不穿衣服的人,后来齐伯伯让他先出去,等他再进房时已不见了那幅画。他觉得很奇怪,有一天趁着齐伯伯不在,他把书房搜了个遍没找到见过的那幅画,他跟李然说起,李然听说是两个不穿衣服的人,满不在乎地说:“那是春宫册子,我家的青楼里那些阿姨手里多的是,你要是喜欢,我要几本来给你。”

邹梓哲回家后,开始利用不上学堂的时间勤劳地画春宫画儿,邹梓哲也很有头脑,他想这画儿好卖,他一卖开了,肯定很多人也跟着画了卖,就是洛阿姨说的跟风而起,于是他没有画了几张就拿出去开始卖,他很沉得住气,画了两百张,厚厚的两迭纸。

三个月后

,这天学堂先生例休,不用上学,邹梓哲找来一张床单,将他的大作包起来,命府里两个下人帮他扛着,在城里找了个最热闹的地方,把下人打发回府,他把床单展开,把画儿摆好,开始摆地摊卖春宫画儿。

才不过一盎茶时间,邹梓哲的地摊前面人山人海。

“多少钱一张?”

“十张一两银子。”

“我只要一张,是不是一百文?”

“不是,一张是两百文。”邹梓哲繃着脸道,洛阿姨说过,这叫捆绑销售,也叫薄利多销。

“我要十张。”

“我也来十张。”

邹梓哲的生意很好,不过一刻钟,他的大作销售一空。

二十两银子,邹梓哲也是小富翁了,他在心中计划了一下,大约得花二两银子把用家里的纸和颜料补回去,剩下的就是他的私人财产了。哈哈,可以给梦恬买……

邹家既是浔阳的世家,邹梓哲在浔阳城里也不算默默无闻,认识他的人还是不少的,那春宫画儿没卖出多久,就有一人的妻子拿了他家夫君买的画儿,前去劝邹卫氏管管自家孙子。邹梓哲在街上各个商铺进出,给齐梦恬买礼物时,邹卫氏已经气冲冲地跑到云天居找齐修远问责了。

邹梓哲大包小包提着礼物回家时,邹齐两府的大人都在正厅等着他了,他的齐伯伯岳父大人兼师傅齐修远跪在地上,他的岳祖父齐辉正暴跳如雷教训人。

齐辉很生气,他觉得他一世英名给齐修远毁了,邹梓哲不姓齐,可谁不知邹梓哲是他的孙女婿,他儿子的徒弟,所有人都把邹梓哲画春宫画儿当成是齐修远教的。

“不关伯伯的事,是我自学的。”邹梓哲很义气的没有供出李然。

邹梓哲被齐辉抽了一顿板子,罚抄道德经一百遍。

☆、番外之旧梦重温

洛云瑛与齐修远一路游览过高山古刹,飞流激瀑,堪堪走遍大渊国出名的胜地,离家也近半年了,准备要回浔阳了,这晚住店歇息时,两人少不得又每日一歌恩爱了一番。

洛云瑛被齐修远摆弄得腰肢酸软周身无力喉干口渴,事毕两个人光溜溜地搂抱成一个人,齐修远带着吃饱后的魇足舒服地叹道:“那年因为我爹他们反对,我有好几个月没去找你,也不知那时是怎么捱过来的,现在要是让我和你分开,哪怕只是一天,也要了我的命了。”

洛云瑛甜蜜又嗔怪地轻拧了一下齐修远的腰,低声哼道:“谁能想到,翩若谪仙的齐公子竟是色中饿鬼。”

齐修远也不害躁,跨下顶了顶,调笑道:“夫人还有气力说话,看来为夫还没有让你尽兴,要不要再战三百回合?”

紧贴着她腹部的物事似乎有抬头的迹象,洛云瑛大惊,有气无力地娇声求饶道:“好人,你饶了我罢,尽兴了,再弄下去我就要死了。”

每一回恩爱时洛云瑛都要哼哼着要死了要死了,齐修远此时听得她娇软的说着要死了要死了,简直比吃了chun药还激动,小…弟…弟也被那声要死了激励得刹那间就英勇地站了起来。

想要就来,齐修远翻身压了上去,提枪…入…洞。

“啊……你怎么还要……呜呜……我不要了……啊……不要停……我要……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月上中天,三更梆子响过,房中的酣战才结束,洛云瑛倦极,紧闭着眼张着腿任由齐修远做善后工作,齐修远躺下来把她搂进怀里时,她不放心地问道:“这回尽兴了吧?可以给我睡觉了吧?”

齐修远低笑,柔声道:“尽兴了。”

“那我睡了,别再弄我了啊!”洛云瑛困得眼皮睁不开了。

“好,你睡吧。”

得了恩赦,洛云瑛不再担心,闭眼安心睡觉,才刚入眠,却又被齐修远摇醒了。

“云瑛,咱们有一次在一起时没有尽兴,我很想重来一回……”

“你想重来一回就重来一回,不过,现在先给我睡觉。”

“好。睡吧。”

“修远,咱们别这样来,行吗?”洛云瑛脸皮再厚,也被齐修远的花样弄脸红了。

齐修远那晚趁着她恩爱后晕晕沉沉,跟她说那时在翠峰山里的那次恩爱不够尽兴,想跟她旧地重游旧梦重温,她迷迷糊糊答应了。

翌日两人上了马车直奔京城,直到进了山林,她还是兴奋而期待的,只不过到了大约那日欢…好时的那个地方,齐修远却又来了新花样,他说要洛云瑛假装与他不认识,他是山贼,洛云瑛是游山的闺秀,被他看中了要劫色。

她很好奇温雅的齐公子怎么演粗豪莽撞的山贼,固而大笑着应下。岂料齐修远说的演山贼闺秀只是辅料,正餐是那各式各样的花招,比如现在,他解下他的汗巾,竟不知是哪时准备的,一圈又一圈,足有一丈来长,他要把她捆在树上,然后与她这个那个。

“喝,那个姑娘,惩地不听言,是不是要本大王拿出本事才信服?”齐修远大喝,声音很大,眉间满是恶狠,倒有几分山贼的模样。

相爱的人,做亲密的事,多些情趣也并无不可,洛云瑛这样一想,忙配合着嘤嘤啼哭,捏着帕子擦泪,颤颤惊惊道:“奴家是清白好人家,求大王放过奴家……”

“你若乖乖依我,本大王自是怜香惜玉,不然的话……”齐修远冷笑数声,拿起手里的缎带向洛云瑛逼近。

洛云瑛吓得连连后退,口里哭道:“大王,你要干什么?快放手……放开我……”

她扭动挣扎,齐修远充耳不闻,他将她的双手拉到她头顶捆住绑到大树上方,再将缎带从她肩头横跨她的山峰,两座山峰被缎带半托半勒,更加饱满突出,齐修远眸光一暗,顾不上捆脚踝了,三两下扒了自己的衣裳,眨眼间就红果果地站在洛云瑛面前,

他的面孔温雅柔和,他的身材挺拔修…长,每一寸肌肤每处骨节是那样完美精致,然而胯…间暗红的巨物却狰狞恐怖,上面紫红的血管缭绕,似乎可以看到血管里的血液在奔流,在叫嚣。

想到齐修远接下来会做的举动,想着那巨物入侵体内时的刺激,洛云瑛下面一阵痒动,她感到,有液体在往外溢流。齐修远还没碰上她还没开始调情呢!自己就?洛云瑛全身僵直,想稍稍控制一下,可是那蜜液不听话,还是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她的裤子被褪掉了,齐修远把她的左腿被高高的抬起,她的花瓣被迫张开,那里湿漉漉的一览无余。

“兀那小娘子,你这里很喜欢本大王哟!”齐修远调笑道。

洛云瑛羞愤地抬起右腿踢他,那腿抬到一半就软软地垂了下去,却是齐修远调笑完,修…长的手指猛地压了进去,在里面有力地一弹,不偏不倚,恰弹上她最敏感最快乐的那一点。

“小娘子,喜欢本大王碰这里吗?”

齐修远淡眸中火光炽热,那样温柔雅致的人,这时却彰显着丝丝野性的魅惑,他热烈地看着她,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旋转,他素常举手投足间洋溢着自信沉着,而此时,即使沉溺在狂热的情欲中,他也不失他的强悍与自信,他点燃了她的身体,带着她在欲…海里沉沦。

这许多年过去,洛云瑛由他引领着,在欲…望的天堂里翱翔,每次,她以为,再没有比这更让她疯狂的刺激了,可是,下一次,齐修远又让她再一次见识了什么是疯狂的情…潮,就如此时,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挑…逗,一阵阵舒畅甘美的羞死人的快意,从他手指碰触处传向全身,那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大脑,激得她不管不顾地高声呻吟。

“修远,别弄了,快,让你的那个进来。”在这露天之地,叶繁林茂之处,她不知廉耻地高叫,乞求着他进入她。

“唔?要谁进来?要哪个进来?手指吗?”暗哑低沉的声音,他明明憋得很辛苦了,可还强忍着,他贪婪地看着她,看着晶莹的泪珠盈满她的大眼,看着她焦渴地喘息,看着她又羞又恼又难耐地颦眉。

洛云瑛羞恼地蹬了蹬腿,大声吼道:“大王,要你进来,要你的鸟儿进来,要你的大棒进来,要你的物…事进来,要你的小…弟…弟进来,要你的小…朋…友进来,还有吗?”

“还有呢!”齐修远低笑:“小娘子,你还没说完,还有,阳…刚,坚…硬……”

“再说,我就让你的坚…硬…变成柔…软。”洛云瑛是真恼了,这家伙演戏演上瘾了,有完没完?她那里骚痒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手指是让她很快乐,可手指的挑动,恰如烈火烹油,看着狂热,却更饥饿了。

她很激愤,喘息很急,胸膛起伏很大,那紧勒的山峰随着呼吸一颤一颤,齐修远的眼神幽暗,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淡眸里浓烈的火焰有着火山曝发的热度,几乎要将洛云瑛烧毁溶化。

“修远,要我。”她微张樱唇,邀请他吻她,邀请他爱她。

“好,要你。”他俯了下来,细碎地吻,落在她额头,眼睑。他有力地挺进,洛云瑛发出一声压抑的如释负重的满足之极的喟叹,闭上眼,主动扭起腰肢迎合。

齐修远冲击着,用尽所有技巧,变换着不同地落点,或深或浅,或重或轻,研磨着,冲撞着,洛云瑛全然沉溺进那忽高忽低的快…感中。“啊……不要停……”她呻吟着,明明身下的撞击没有停顿过,可是沉迷在欲…望中的无知无觉地吟哦着,欲…望将她重重包裹,她在欲…海里沉浮,让人疯狂的快…感如潮水将她淹没。

……

林间风起,枝头的绿叶一阵摇动,齐修远更猛烈地撞击着,一阵快速的冲刺过后,齐修远低沉的吼叫与洛云瑛尖锐的呻吟同时响起……

享受高…潮的余韵,搂住痴爱着的人儿,看着爱人汗湿的额头,晕红的双颊,微微张开的嘴,齐修远心满意足,他满意地低声问。

“喜欢吗?”

“唔,喜欢。”真舒服啊!洛云瑛叹息着道:“修远,你说,咱们会不会到死的前一刻,还在做这样的事?”

“当然,就算老得不能动了,我也要和你做。”

细碎的阳光透过浓密的树上,碎金一般洒在交缠的身影上。优雅的充满力量美的那具身体在光影里那么动人心魄,他的光…裸的背部遍布细密的汗珠,那汗珠汇聚到一处后,顺着结实的窄腰,修…长的腿,啪地一声落到脚下的落叶上,在落叶上滚了几圈后,慢慢地侵入土地。

“什么声音?”

“生命的声音,我爱你的声音。”

☆、番外之纸上谈兵

邹梓哲齐睿十八岁了,齐梦恬和邹雨盈十六岁,这一年,洛云瑛终于拗不过邹天泽和沈佳敏两人,同意给两对孩子办婚事。

齐修远暗中教过齐睿洞…房该怎么做,洛云瑛沈佳敏也悄悄儿讲过闺…房之事给齐梦恬与邹雨盈听,独独没人提点提点邹梓哲,不是没想到,而是他们以为邹梓哲很老到很在行的。想想呀,邹梓哲十岁就会画春…宫画儿,那画儿上,可是什么姿势都有。

四个大人都忘了,纸上谈兵跟实…战是不一样的,邹梓哲只看过画过那些春…宫画儿,不说实…战,连理论知识都没有。

日日在一起,时时见着,可邹梓哲还是觉得穿着大红喜服的梦恬分外漂亮,喝了交杯酒,他就傻笑着看着齐梦恬发呆。

“脖子好疼……”沉沉的凤冠戴在头上,压得脖子生疼,齐梦恬看邹梓哲傻笑着坐在一边,无奈出声提醒。

“啊!我给你拿掉。”邹梓哲跳起来,小心地把凤冠拿开。拿掉凤冠后,看着梦恬那截白…雪…雪的脖…颈,邹梓哲的呼吸急…促了。

“梦恬,怪热的,把礼服也脱了吧?”

“唔。”齐梦恬低低唔了一声。

脱了梦恬的喜服,他把自己的礼服也脱了。

“梦恬,你喜欢我吗?”邹梓哲看着烛影里齐梦恬红…彤…彤的脸蛋,只觉得恍若梦中。

“喜欢。”齐梦恬脸红了,垂下头低声哼了哼,哼完后觉得有些冷淡着新郎了,又半抬眸斜了邹梓哲一眼。

那一眼恍若春波媚胜秋水,邹梓哲觉得自己更热了,跨…间的鸟…儿抖了抖,站了起来。

接下来要怎么做?邹梓哲僵了一下,果断地站起来将烛火吹熄。

果然黑暗中好办事,邹梓哲胆气壮了,三两下扒了自己衣服,把齐梦恬抱上床。理论没有,实战也没有,不过那些春…宫册儿也不是白看的,起码邹梓哲知道要脱光衣服,要把鸟儿顶…进梦恬两…腿…间的一个小洞。

“梦恬梦恬……”邹梓哲反复叫着,怎么叫也叫不够,他那么喜欢梦恬,他很早就想摸梦恬亲梦恬了,可是洛阿姨管得紧,她说怕他们胡来,还小影响身体发育,平时两人在一起除了聊天玩乐就没别的了,现在成亲了,他想怎么摸怎么亲都没人管了……这么想下去的时候,邹梓哲觉得整个人不对劲,血管里的血流得很快,心脏跳得很大力,下面的鸟…儿很…硬很…痛。

邹梓哲开始扯齐梦恬的衣…带,俯…下…身亲…吻她。他那实上算不上是吻,跟小狗啃骨头差不多,比小狗啃骨头好些的是,他怕弄疼齐梦恬,啃得很轻,咬得很温柔,跟小狗啃骨头一样的是,他把齐梦恬脸上弄得湿淋淋的一脸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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