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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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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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良欢看了她几秒,这才坦然笑道:“不太一样,你比爸年轻多了,爸三十五岁以后就长了许多白头发,全靠染的。”

那些孤单的日子,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岁月,全都好像黑白胶片一幕幕滑过脑海,她心里愈加不可遏制的疼了起来。

陆榆林眸色微微暗沉,声音哑了几分:“你在恨妈妈吗?”

恨吗?林良欢自嘲的笑了笑:“我都不记得您的样子,怎么恨您?”

一句话将陆榆林硬生生激得说不出话,她静谧良久,再开口时语调微颤:“我离开是有原因的,我……听说你父亲不在了,抱歉,我最近才知道。”

林良欢手指一颤,嘴角细微的抖动着,眼眶更是酸胀得厉害,林胜东已经走了四年了,而陆榆林现在才知道,这些年她当真是没记起过他们父女。

陆榆林只看了一眼她的神色便猜到她心中所想,她沉吟着,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我和你爸爸,是我对不起他,当初是他将我赶走的,不许我再接近你,我这些年都在越南,极少回来。”

林良欢眉心深锁,陆榆林却好像陷入了不堪的回忆不想提及,只是神色渐渐沉敛:“良欢,我这次回来,是想好好弥补你。”

林良欢轻轻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陆榆林看她神色淡然,不由皱起眉头:“你还在怨我?”

林良欢心里无奈极了,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她这种问题,她哪有那么多的恨可以承受,过去四年每天都被怨愤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现在只想和孩子平平淡淡生活在一起。

林良欢身体微微前倾,专注的看着陆榆林,忽然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你可以抱抱我吗?”

陆榆林一怔,眼底有些迷惑,林良欢垂眼轻笑道:“今天来见您,您当真以为我是来讽刺您的?”

陆榆林这才有些恍悟,全身的细胞都变得紧绷僵硬,缓缓站起身,隔着桌子俯身给她拥抱,在她耳边沉沉唤了一声:“欢欢。”

绵软的两个字落在林良欢耳朵里,让她压抑的泪腺陡然崩溃,滚烫的泪珠扑簌着落在了陆榆林白皙的脖颈间,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紧绷。

陆榆林沉默着,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有妈妈在,你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你的人生会比现在好很多。”

林良欢抿着唇,唇角咸湿的滋味似乎充斥了整个味蕾,连心脏都开始微微发苦。

她用力回抱着陆榆林,这是第一次拥抱母亲,感受着她真实的温度,而并非在梦境里,她的气息都是真实存在的。

林良欢哽咽着,很久才发出声音:“妈——”

这一个字叫得极小声,甚至带着嘶哑的啜泣,陆榆林却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的酸涩再也压抑不住,眼眶一红,也跟着徐徐落下泪来。

“谢谢你,欢欢,谢谢你没怨我。”

母女俩这副姿态引得不少人侧目,陆榆林是最先醒悟过来的,扯了纸巾给她擦拭泪痕,沉静片刻,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我听说,你要去美国。”

林良欢点了点头,再抬眼时情绪舒缓许多:“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陆榆林嘴角微微一动,似是想说什么,半晌才道:“不如跟我去越南,我在那边——”

“妈。”林良欢拦住她接下来的话,陆榆林说这话时表情有些犹豫,林良欢不知道她在越南是否再婚,自己无端跟了去,说不定还要给她惹麻烦。

更何况这短暂相处之下,她也隐约猜到了陆榆林的背景,一个女人在那边呆了这么多年,而且看她的气场言行,怎么都单纯不了。

林良欢轻轻吁了口气:“如果你想我,可以打电话。”

陆榆林静静看了她一会,苦涩笑道:“和你爸一样固执。”

说起林胜东,陆榆林脸上还有几分怅然若失,眸底有隐隐的哀伤,林良欢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陆榆林不想说,她也就不会追问。

只是后来陆榆林问起林胜东出事的始末,林良欢不知道肖禾是不是都向她全盘托出,但是她下意识的还是隐瞒了一部分事实,陆榆林的背景不简单,而且此刻看来她对父亲还是有些感情在的,林良欢不知怎么的,有些害怕陆榆林知道太多。

陆榆林说起肖禾,表情有些微妙,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胆子倒是很大,为了你还真是什么都敢做。”

林良欢疑惑的看着她,陆榆林只是含笑不语。

***

和陆榆林呆了两个多小时,林良欢直接开车去接孩子,等仔仔放学的间隙,她拿出手机给肖禾发了条短信。

陆榆林在越南,想必肖禾真的花了不少功夫,不管怎么样肖禾也替她了了一个心愿,她是该谢谢他的。

短信发出之后,她忽然有点紧张,其实内容没什么特别,也只是含蓄的表示感谢而已,可是目光却不受控制的一次次看向手机的方位。

直到幼稚园的大门打开,手机也没有半点回应。

肖禾到晚上才回复她,直接打了电话过来,林良欢看了眼正在画画的仔仔,出了书房才接通。

两人自上次游轮之后,已经有大半月没再见面,肖禾以前还会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找存在感,而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了,似乎极少出现在她眼前,现在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恍惚不真切了。

“你和阿姨见过面了?”

“嗯。”林良欢沉吟几秒,低声说了句,“肖禾,谢谢你帮我找她。”

“之前谢过了。”

他的声音带了浓重的鼻音,偶尔还有压抑的喘息声,林良欢听了会就觉察出了不对:“你……感冒了?”

肖禾顿了顿,隔着话筒一阵剧烈的咳嗽:“被你发现了,我可没玩苦肉计,是真的着凉了。”

林良欢紧了紧手指,肖禾现在这副小心翼翼的姿态让她心酸难受,克制着心里翻涌的情绪,还是问了一句:“你在水城吗?”

“江市。”肖禾说完又发出一阵沉闷的咳嗽声,声音也慢慢由近及远,林良欢的心脏好像都随着那一声声剧烈跳动着。

挂了电话,林良欢神情恍惚的回了书房,仔仔还趴在书桌边上画画,书房里静极了,她却觉得有些焦躁不安。

杨峥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书房门口,抬手轻轻叩门:“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林良欢这才回了神,杨峥看她这副样子,只沉沉叹了口气:“良欢,之前我不太确定,现在我都查清楚了。”

林良欢接过他递来的资料,一一翻看着,沉黑的眸子急剧收缩。

“林氏之前的政府合作案,全都是肖禾从中牵线,我想他的目的,是让林氏变得更干净。”杨峥微蹙着眉心看林良欢,继续说道,“我想融资的事,应该也和他有关。”

林良欢一怔,脑子里蓦然记起他曾经说过的话:你摆脱不了,我来迁就你。

她只当他随意说说,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他真的努力改变了很多,林良欢难受的坐在沙发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沓资料,薄薄的几页纸而已,却好像沉甸甸的,重得她快要握不住。

杨峥点了烟,透过苍白的烟雾细细看着她:“良欢,爸已经不在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你和仔仔幸福。”

林良欢抬起眼,眼底浸着一层薄雾,她该怎么办?她的心早就不够坚定了,就是害怕了,怯懦了,这才想着逃跑。

她和肖禾之间,早就不是爱与不爱的问题,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她自己都无法说清楚。更何况还有肖家隔在中间,这么多的鸿沟,她自己都没信心跨过去。

杨峥看她这副样子,轻轻拍她脊背:“其实他挺惨的,生病没人照顾,烧成白痴也没人知道。”

杨峥说完伸了伸懒腰,嘴里叼着烟出去了。

林良欢摩挲着手里的资料,余光瞥见探头探脑的小家伙,仔仔抱着画册站在书房门口,黑眼睛忽闪着:“妈妈,今天阿姨熬的汤好像多了,咱们去给爸爸送一点吧。”

***

白忱和两个孩子的关系还是不冷不热,他面上依旧是冷冰冰的不多话,也不会哄孩子,可是自从上次看到他对乐乐情不自禁产生的亲昵,钟礼清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晚上哄完孩子睡觉,刚回房就被他抱起抵在了墙壁上,白忱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刺激的姿势,直接又大胆,他的手直接穿过睡裙探到了腿…根,钟礼清低…吟一声,他的手指已经刺了进去。

他直接抵上她的敏感点,来回按压,拇指粗粝的指腹还在细…缝间来回刮擦着,原本干涸的幽谷,渐渐泌出水渍,因为他每次的扣…弄发出情…色声响。

她揽着他的脖颈,脸上泛起一阵迷人的红晕,低喘着盘紧双腿:“每天要,不腻吗?”

白忱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唇,眼底暗沉一片:“每天只顾着那两个小东西,除了晚上,你什么时候还是我的?”

钟礼清抿唇轻笑,他的手指却挖…弄得更凶,只片刻的功夫就让她颤动连连,手指被夹…得更紧,热…液涌过。

“这么没用?”

白忱伏在她耳畔轻笑,钟礼清仰头喘息着,嫣红的唇肉微微开合露出白净的贝齿,白忱眼神一黯,沿着她微张的红唇探进舌尖,翻…搅着,手指慢慢撤离另一张收缩的小嘴,握着她的手引向自己膨胀的欲…望。

钟礼清感受着那粗…实的一根,烫得似铁,隐隐还有黏…腻的水珠在顶端滑动,她被他引导着来回抚…弄,只感觉手里的硬…物不断壮大,尺寸骇人。

她睁开眼,湿漉漉的眸子,眼角还有晶莹的湿意,白忱托起她抱至床边,直接将她折成跪…趴的姿势。

她抓着床单,指尖绷得很紧。

那两只滚烫的大手摩挲着,细细在她两瓣臀…肉上来回抚弄,动作极慢,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薄茧刮过细腻的肌理,来回揉…捏。

她以为他会这么直接闯进来,孰料温暖湿…滑的触感,隐隐从腿…根传来,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从床头的玻璃镜面看到他伏在自己身后,而羞耻的部位正被来回刷…弄着,偶尔被含…进温热的腔…壁,偶尔被温柔吸咗。

她控制不住,没出息的又被他送上顶峰。

等他慢慢从她腿…根撤离,她整个都瘫软在床上,脸颊埋进床褥间,几乎快要说不出话。

白忱箍住她的腰,将她完全提起,他站在床边,这才慢慢解开自己的束缚。

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任由他由上而下的进入,他憋得太久,早就狰狞粗…壮的蓄势待发。

看着她独自到了两次,足够润滑,这才慢慢推进,握着她汗湿的腰肢缓缓抽…送。

她每次都被折腾得很惨,白忱现在经过她的悉心调理,体力较之以前不减反增。她白天若是冷落得他太久,晚上他就会双倍找回来。

钟礼清最后都不记得他怎么结束的,一整晚好像都被翻来覆去,隐秘的部位湿湿黏黏的,还有些微微的发痛。

***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就感觉小腹疼得厉害,去卫生间发现是例假提前了,她算着日子,似乎提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纵…欲导致的。

白忱看她这样,既心疼又内疚,老老实实的喂她喝糖水、充电暖宝。

偏偏那两个小家伙也不省心,在隔壁儿童房一个劲儿喊妈妈,钟礼清想自己过去,白忱伸手将她按回床上:“老实躺着。”

眉眼间有些迟疑,平时他很少会去儿童房,两个孩子和他不亲近,他也便鲜少踏足一步。

这时候看钟礼清身体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微微卷起袖口就走了过去。

安安乐乐正抱着枕头在床上嬉闹,本来还叽叽喳喳的样子,看到白忱进去就跟按了静音效果似得。

看着两个小家伙仰着脑袋,眼睛瞪得极大的傻样,白忱瞬间眉心蹙得更深,绷着脸把钟礼清昨晚准备好的小衣服扔给两个小家伙,嘴角没有半点笑意:“穿衣服。”

安安乐乐面面相觑,他们哪里会穿衣服,有时候正反还分不太清呢。

乐乐嘟着小嘴就缩回了被子里,鼓着腮帮:“我要妈妈,要妈妈。不要小美,小美好凶!”

安安也瞪着眼不住朝门口张望,显然对白忱的出现特别不满意。

白忱抱着胳膊,站在两个孩子的小床中间:“妈妈身体不舒服,今天要好好休息,难道你们不心疼她?”

安安乐乐一听妈妈不舒服,也不敢吵闹了,再看白忱一副凶巴巴要吃人的样子,乖乖垂着小脑袋蹭到床边。

两个小家伙把衣服摊开,翻着袖子来回研究,时不时哀怨的看向白忱。

白忱忍不住想翻白眼,他小时候可什么都是靠自己的!

居高临下站着,他冷声指挥道:“衣服,有图案的部分朝前,裤子,腿从那两个小窟窿里放进去。谁先穿好,谁就有奖励。”

安安倒是从容不迫,他以前也自己穿过衣服的,只是动作稍微笨拙一些。乐乐就急得满头大汗,还不时朝安安那边瞥一眼,学着安安的样子。

好不容易等两个孩子折腾着穿好衣服,白忱又把他们提溜进了卫生间,指挥着孩子们洗脸刷牙。安安是男孩子很利索,可是乐乐洗漱完,指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头发直撇嘴:“妈妈梳——”

白忱拧眉研究了一会,觉得梳头发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拿起梳子把乐乐抱在了腿上,乐乐惊讶的张大嘴:“小美会梳头?”

白忱到现在还是接受不了小丫头给自己取的古怪称呼,寒着脸斥道:“闭嘴。”

乐乐撇着小嘴,可怜兮兮的对手指,白忱哪里给人梳过头发,就会来回梳整齐了,再扎个马尾。乐乐被他不知轻重的力道拽的头皮发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妈妈救命。”

白忱在她身后面无表情重复一遍:“妈妈不舒服。”

钟礼清就是两个孩子的软肋,安安乐乐虽然心里抱怨,但是敢怒不敢言,乐乐咬着嘴唇,眼里还含了一包泪,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安安乐乐上学的事儿还没定下来,白忱让钟礼清卧床休息,钟礼清疑惑的看了眼两个孩子:“你要去公司,他们俩——”

“跟我一起去。”白忱淡定的喝着咖啡,说这话时没有半点犹豫。

一旁的吴嫂都惊得快要说不出话了:“公司?”这两小东西会把公司给拆了吧?

白忱低头看着报纸不再搭腔,安安乐乐互相对看一眼,居然也不反驳,似乎对白忱的公司挺感兴趣。

钟礼清担忧的看了眼三人,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85丑闻(白钟、林肖)

白忱微蹙着眉听市场部经理汇报;姜成山忽然进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白忱的脸色变得愈加精彩起来,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自动停下;眼神却八卦又好奇。

大家都知道白总今天带来了两个小家伙;姜助理是直接把人抱进总裁办公室的;之后还亲自冲了两瓶奶粉带进去。

员工们忍不住好奇,像白忱这样的男人该怎么和孩子相处?可惜两个小宝贝来了公司之后一直没再出来。

这时候似乎是出了点状况;员工们心底那点好奇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状似不经意实则仔细打量着白忱的表情。

白忱的神色越来越淡,最后抿紧薄唇不作声。

姜成山维持着俯身汇报的姿势,忐忑不安,小心地察言观色:“用不用让吴嫂来接回去?”

白忱只平静吐出两个字:“不用。”

会议中断,白忱起身回了办公室,门板才略微推开一条细缝,迎面便有一道白光极速袭来。

白忱稳稳的接住,垂眸看了一眼,是秘书早上刚送来的财务季度报表,再沉眼一看自己的办公桌,安安和乐乐翘着两条小短腿,趴在桌面上拿笔涂画着什么。而地板上狼藉不堪,到处可见他的文件资料。

白忱额角狠狠跳了两下,姜成山讷讷地凑山来解释:“我顾着安安的时候,乐乐就去翻书架上的古董花瓶,我怕砸到孩子,等去乐乐那,安安已经爬到办公桌上了。”

白忱捻了捻眉心,微微抬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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