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逆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杨妙妙这时却是上前小声问道:“要不要我与你一同过去?”
“这到是不用了,你去洞庭湖等我就是了。你已经告诉我了那无定坊的位置,我也知道怎么过去。”鹰逆闻言摇了摇头。
“可是你不知道那洞庭湖的位置啊,到时候若真遇上什么歹人,你一个人也招架不过来。”杨妙妙又道。
“洞庭湖的位置在那里,我可以问别人啊。至于歹人什么的,招架不住我可以跑啊,你遁光又不济我,就算跟上也是拖后腿啊”鹰逆嘿笑两声,有些得意道。
杨妙妙瘪了瘪嘀咕道:“你的飞遁之术还不是我教你的。”却是有些恼火的转身离去,不去理会他。
鹰逆这才寻得机会和众人作揖朝西面飞去,侯铸踌躇了片刻却是与何独秀等人一起向东南方向飞去。
脱离了众人,鹰逆忽地就变的浑身舒坦,没有了众多眼睛盯着,他便无所顾忌,将遁光催到极致,如同一道黑光一把掠过天际。
也正因为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这才不愿与众人待在一处,为了不泄露自家的身份,虽是都需要小心翼翼,对鹰逆来说,心神上的消耗却也不小。
所以这离开了众人才会有这天高任鸟飞的舒畅感觉。
一时间便生出了一股豪意,想要厉啼两声来发泄自己的愉悦,却是忽地想到了自家暂时不是那飞禽之身也只好生生受了这念头。
这时,腹中洞天却是忽地传来一声呼唤。
“老爷,能不能给我们弄点吃得,奴家有些饿了”
这诺诺嚅嚅的声音除了车甄氏还有谁?
无小花与黄羽等人众小鬼加上那小土都是身份特殊,小土便是三五日不去吃东西,也不会有饥饿之感。而那无小花与黄羽等人则完全不需要进食,因此鹰逆也就很少去管这些人的吃喝生计,之前也是寻得机会将他们放出去自行觅食。
可是待他将这车甄氏丢入腹中洞天后,有了这么一个人类,事情也就复杂了起来。
妖怪能够多饿上几天,可这人类要是饿上几天,再见他怕就成了一具尸体了。
也幸得那无小花用炼火阵为他烤了一些獐肉,这才算是稍微果腹,只是这味道着实难吃,车甄氏也只能皱着眉头吃下,不敢违逆了对方的好意。
这时看到鹰逆落单,便慌忙说出了自家的想法。
鹰逆脑中略一思维,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开口道:“老爷我知道了,既然有时间,我便就提前去帮你们准备一些东西吧。小土和砗磲,你们两人化形也需要提前准备了。”
“谢谢老爷!”洞天内的车甄氏、砗磲、小土三人闻言齐声唤道。
黄羽瞧了瞧这几人也是一脸艳羡的模样,这人这妖怪修行还能够借助化形丹来突破身体的桎梏,而自己这些小鬼,想要脱去阴丧之躯,就只能一点点修炼将自家身体一点点转化为灵体才行。
鹰逆也是秉承着言而有信做人准则,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便想着尽量帮人家完成,当即便朝下方的一个小镇的酒楼中飞去。
这酒楼后方的厨房,几个帮厨的厨娘正在埋头洗菜切菜,大厨则是忙碌的翻动着国内的食物。几盘子做好的佳肴就在前方的案板上放着,等待跑堂的小二哥来上菜。
却是忽地一股黑风卷了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之时,不但案板上的佳肴不见了,锅内正在翻炒的肉片也不见了踪影,便是之前卤好的牛羊肉也被洗劫一空。
这厨子何时见过这等骇人场面,还在心想怎么和掌柜解释丢了这么多食材是事情。
却是忽地看到那案板上放着一定黄灿灿的金子,苦笑了一声道:“也只能说是被馋嘴的神仙偷走了。”
而鹰逆裹了这些食物与车甄氏等人吃后,自己便提起大鹏扶摇术继续朝那无定坊所在的方向飞去。
心中则盘算着到无定坊后需要置办的物件,化形丹、百草丹用于来强化砗磲、小土还有车甄氏,而寻常补充法力或修行所用的凝灵丹也得准备一些有备无患。
更为重要的是,得多准备一些类似禾山阴雷、附器等这些一次性作用大的宝贝,这般战斗才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
就这样胡思乱想之际,鹰逆便已经离那无定坊越来越近,而就在这时,忽地几道遁光自鹰逆前面迎了过来。
鹰逆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心头便猛地一跳。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没曾想在这里却遇到了他们几人。
那人看到鹰逆也是一愣,随即便成半圆状,将鹰逆围了起来,嘿笑道:“姜道友,别来无恙否?”
六十三、客卿()
“嘿,多谢几位道友关心,老姜我最近过的好的很呐,倒是你们几个这么单独溜达,就不怕撞上仇家,若是一不小心便会丢了小命。”鹰逆闻言,也是眯起眼睛嘿笑道。
“怎么会呢,姜道友你一个人在这里溜达,都毫发无损,我们黑山五鬼五兄弟形影不离,自然不会有事。”那人闻言应了一声,却是跳目远望,看看附近是否还有其他修士。
而这几人正是散修之中臭名昭著的黑山五鬼,与他们有过过节的修士,绝大部分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似何独秀这般能够幸存下来的,也是因为手段太硬,这才得意存活。
鹰逆盯着这个秃头修士谢荣山看了许久,他虽然不惧这五人,可是自家诸多手段都不太好拿出来使用,若是真与他们几人斗在一团,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当即鹰逆只得寻法子将其逼迫走,这边开口问了一声:“你们这些人不再黑山郡中待着,来天机国作甚,之前我与那古异人聊了一些,似乎有一件事情与你们脱不开干系,怎么他就没去寻你们吗?”
“嘿,姜道友也是有趣,那古道友也是与我们聊过,这才去寻你的,怎么可能与我们有关,我们黑山五鬼向来是以良善称著。”谢荣山冷哼一声。
这时那谢小四却是瞧了谢荣山一眼唤道:“大哥,跟他啰嗦作甚?”
鹰逆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他们,问道:“怎么?你们还有什么急事要做吗?既然如此就快些去吧!我要在这里等一位道友,这便不去留你们了。”
谢荣山本就怕这姜风不是一人在这里,此刻却是又说了在等一位道友,心中就又疑惑了一起,他完全可以说等何独秀等人,将自己骇走,此刻这说法到像是故意引诱自家等人去攻击他一般。
若是与他战在了一团,却是忽地来了一众修士伏击,怕是他们黑山五鬼,今日便就要除名了。
这谢荣山犹豫了片刻,鹰逆却是又说道:“既然你们想待在这里,我就只好去无定坊内等我们的道友了。”
鹰逆见状忽地提起遁光越过他们,朝无定坊飞去。
看到这等模样,谢荣山却是忽地祭出一柄短剑朝鹰逆刺去。
其余四人看到谢荣山动手,其余四人也极有默契的瞬间朝鹰逆攻来,一时间物道色彩不一的剑光将鹰逆的位置全部封锁。
见到这等状况,鹰逆却是忽地荡出护界罡风向这些飞剑绞去,同时又祭出了那张居中祭炼的髑髅怪。
修士斗法本就是万分凶险,特别是这种五打一的局面,一着不慎便有可能陨落,鹰逆身上的风雪幡与遮天铙钵虽然不错,却是都不能拿出来使用。
便是自刁光斗身上洗劫的那些灵符与附器,也都被拿去兑换成了炼制乾坤囊的材料。
此刻却是没有多少能够使用的手段,鹰逆也只能全力催动自身的法力,不在做掩饰。
也好在与那华云杰战斗之后,自身的护界罡风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有了很高的提升,这才一时间猛地挡开了几人的攻击。
紧跟着鹰逆就荡出滚滚地巽阴煞将自家裹住,整个人携着黑烟滚滚,跟着那髑髅怪一起便向其中一人扑去。
谢荣山等人看到这人这么凶残,当即便再度发力向其攻去。
哪知他们的飞剑刚刚飞来,空中就出现了一个足有三丈大小的巨石挡在了鹰逆身前,这四柄飞剑瞬间嵌入这巨石之中,下一刻便觉得自家的飞剑有一些拉扯之力,似是要被人夺走一般,他们便慌忙发力将自家的飞剑收回。
而这时那阻挡了他们攻击的巨石却是在黑烟中消失了不见。
鹰逆的位置也离其中一人越来越近,那人也只能催动剑光与这髑髅怪斗在一团。
同时探手自锦囊中摸出一些物体,预防鹰逆的忽然攻击。
而这鹰逆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一柄闪烁着透明光泽的飞剑忽地自那云雾之中,飞出攻向这人。
他见状慌忙将手中的几枚阴雷丢了出去,与这光剑撞在一起,爆发出惊天的烟雾。
哪知纵然如此,他依旧无法阻挡这光剑的进攻,却是慌忙捏出几张护符,猛地一拍便按在自家身上,同时快速遁去。
等谢荣山等人反应过来,再去攻击鹰逆准备围魏救赵之时。
那光剑便如同戳鸡蛋一般,瞬间将这人胸前的几张护符全部击碎,然后嘭的一声钉在这人胸口,下一刻便消失不见。
这人愣了片刻,忽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整个身体自胸口开始支离破碎,仿佛无数的尖刀在他的身体内疯狂的的围剿一般,片刻便被肢解成了齑粉。
与此同时鹰逆也驾着黑光朝这人裹去,张口一吸便将他的乾坤囊与飞剑、尸体全部吞入腹中洞天中。
“老三!”
“三哥!”
谢荣山几人眦睚欲裂的怒嗥道。
“本来不欲与你们动手,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就怪不得我姜某人手段狠辣了。”鹰逆以护界罡风凝练出的破云透月一击得逞后,自然底气大增。
此刻以一敌四到是比方才容易的多,更何况他还有诸多手段没有施展。
“做了这人为老三报仇!”谢荣山怒吼一声,便瞬间摸出许多东西。
鹰逆瞧了一眼,与那禾山阴雷相仿的弹丸就足足有十七八个,同时还有一些貌似是附器模样的东西,这黑山五鬼虽然名气不佳,可这身价却是颇为丰厚,若是这般不要命的全部朝自己祭出,便是给他多几条命也顶不住啊。
可是鹰逆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见其余三人也是摸出许多阴雷、附器或灵符,这些可以脱离与自身,却能够发挥出巨大功效的宝贝,却是修士之间斗法常用之物。
但寻常修士也是一件一件使用,哪有他们这般不要命的全部丢出来。
见到这等状况鹰逆也是心头大骇,抬手一卷收了这髑髅怪,整个人便提起遁光想要逃跑,谢荣山几人却是不给他这机会,一时间阴雷、附器、灵符不要命的甩了出来。
鹰逆祭出一丝地巽阴煞去阻拦,却是瞬间被轰了个粉碎,看到势不可为,便只得祭出一团未有炼化的护界罡风,丢了出去。
这护界罡风虽然凶暴,可是在鹰逆手中却是屡试不爽,将他们禁锢在腹中洞天中,放出来,只要用一丝地巽阴煞裹住,遭到攻击后,便会疯狂反击,鹰逆也就能够昨收渔翁之利。
果然,这护界罡风在与这些阴雷撞在一团后,便疯狂的绞去,一时间这片天空之中狂烈的爆炸一茬接一茬的闪起,一时间整个天空都是黑雾缭绕。
足足持续了五六息的时间才缓缓停止。
本在疯狂逃窜的鹰逆,却是猛地大喊道:“纳命来,你们这些混蛋!”
谢荣山等人本以为,任凭他手段再高超,在这等爆炸之中也难以存活,当再听到他的声音心头大海,这人究竟是多么厉害却能够在这样的爆炸之中幸存。
正准备祭出飞剑去试一试鹰逆是否是虚张声势,却是忽地见无定坊那边非出几人向这里顿来。远远喊道:“是谁人在我无定坊上空闹事,莫不是想与无定坊开战不成。”
“诸位道友快快来助我,我是姜风,无定坊内的客卿执事,我都说了自家的身份,他们还有打劫与我简直太可恶了。”鹰逆见状却是慌忙喊道,同时在这黑烟之中暗自凝聚出了第二柄破云透月。
六十四、破军舟()
(未改)
听到鹰逆的话语,黑山五鬼登时心头大火,虽然自己也曾不少做这种勾当,今儿个却是没有这般行事,这姜风不但杀了自家一个兄弟,这刻还将这么大一个屎盆扣在了他们几人头上,简直太无耻了。
这终日大雁一朝被雁啄的挫败感,让谢荣山心头怒火熊熊。
也不管他这无定坊客卿执事的身份真假,今个必须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然得罪了这无定坊,他们黑山五鬼之后便难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最可恶的是,今后只怕只能称黑山四鬼了。
“姜风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先动手杀了我三弟,现在却在说我打劫与你!纳命来!”谢荣山怒喝一声,便催动剑光朝这黑雾绞去。
那无定坊几人本还在疑惑,听到这人也喊他姜风,顿时便心头大惊,他们早早就接到了信巧手的消息,若是遇到这个姜风定然要以最高的待遇招待,万万不能怠慢了。
此刻既然有人在围攻姜风,自然要上前助拳才是。
一个念头间的时间,这无定坊的几人便大喊道:“姜道友且等我们来助你。”
鹰逆还以为是自家的谎言诳到了这几人,却是不知道是那信巧手提前已经与无定坊的主事之人通过气。
有了这些外力的加入,自己才会更加安全,也就有了足够的手段去炮制这人。当即便在这黑烟中祭出护界罡风挡开了几人的攻击,焦急的大喊道:“几位道友快些来,这些人太过凶残了,老姜我有些抵抗不住。”
听闻鹰逆的话语,那些前来救援之人,慌忙提起遁光。
而谢荣山等人则以为鹰逆已经有些扛不住,便催动剑光与罡煞之气凶猛的攻击了起来。
无定坊的几人见状,也只能远远祭出法宝向谢荣山等人攻击。
待瞧见了这几人的模样,才大声唤道:“谢荣山,你们是真的要与我们无定坊交恶吗?”
“这人是不是你们无定坊的人还不好说呢,何来交恶一说,更何况他杀我三弟今儿个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斩杀!”谢荣山也是杀的眼红,不在理会这无定坊这几人。
那无定坊之人,见状皮面有些挂不住,只得怒喝一声道:“如此,就只要将你们四个全部留下来,免得以后无论什么跳梁小丑都来挑衅我们无定坊。”
那人话声还未有落下,便祭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木舟,这小木舟出来以后见风变长,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三五丈大小,却是无桅无帆。
那无定坊几人见瞬间便跃进这木舟之中,下一刻,只见这木舟忽地绽放出阵阵霞光,便化作一道流虹向那黑山五鬼冲去。
谢荣山见状骇道:“破军舟!兄弟们小心了!”
可谢荣山的话声还未有消散,这无定坊几人已经驾着破军舟撞向他们,一时间,这四人只得慌忙躲闪。
同时破军舟内又祭出了几件法器向他们攻来。
有勾、有剑、有锤、有砚台。
一时间这天空中便是各种法器乱飞,遁光肆虐。
鹰逆则躲在这黑雾中盯着他们的战斗,忽地便将身前的破云透月祭出攻去一个有些狼狈之人。下一刻自家便架起遁光紧随其后准备收敛尸体。
这破云透月鹰逆准备了许久,此刻遁出便如同饥渴的饿狼,在空中一闪便钉在那人身上。
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不待他身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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