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鹰逆此刻的凄惨模样,全部都可以推到那禾山道三人身上,至于这三人此刻人在何处,却不是鹰逆能够关心的。
众人看到鹰逆这等模样,到也明白了这鹰逆的怒意在何处,显然在他离开众人这些时间里,被那禾山道之人追的够呛。
凌季云毫无悔意,反而有些得意了说了句:“你若是不对张居中道友下狠手,便不会有这样的下场,此时怕是不只那禾山道的人寻你,便是那林姓道人的朋友也在寻你。”
“我要是不出手,只怕此刻早已成了一具尸体,你也别得意,那禾山道人若是在再敢来寻我麻烦,老姜我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鹰逆怒道。
何独秀由着他们吵了一会儿,看这姜风怒气泄了差不多,便开口劝阻道:“好了,先将这事缓一缓,我们来说一说正事吧。”
鹰逆冷哼两声也就不再说话,到了此时他才算是将这全套戏给演完,事后就算有人找他问那华云杰的事情,也有足够的人给为他作证。
接下来要他要做的事情便是将这滩水给搅浑,然后从中获利。
就在众人准备听何独秀说所谓的“正事”之时,忽地一人掠过上空,大呼一声:“丁老贼你竟然在这里,吃我一剑!”
当即那人就用法力裹着自家的佩剑直接朝丁骏逸攻来。
他竟然毫不在意这二十多人,悍然向丁骏逸发动的攻击。
丁骏逸正准备出手,鹰逆却是直接就荡起地巽阴煞向那柄飞剑绞去,同时怪叫了一声:“哪来的野道人,敢欺负我骏逸道友,且吃我老姜一击。”
随即这鹰逆便不由分说的与这人斗在了一团。
丁骏逸觉着自家脾气已经够火爆了,不曾想这鹰逆在火爆脾气上,显然要高出自己好几个层次。只是一时间觉得这幅画面又有些眼熟,以前仿佛在那里见过。脑中略微一转就想到了上流镇茶肆外面的无奈战斗,当即愣了愣朝何独秀望去。。
那何独秀也是有些无奈的问道:“没法说和?”
丁骏逸点了点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与那道人战在一团的鹰逆,却是忽地转身答问道:“我说独秀、骏逸怎地你们这么多仇家,要不是有我老姜在,只怕这五老山你们都出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跟人家拼命。”
丁骏逸早就讨教了他的厚颜功底,此刻竟也不去反驳他,只是立于一旁看着他与这来人相斗。
他与这刁光斗本来也没甚仇气,当时因为一株灵草两人赌斗了一番,自家赢得了这株灵草,那人便十分不忿,以后见到丁骏逸便要与其赌斗一番,这般下去了三四次,却是一次没赢。刁光斗便因此怀恨在心,再寻到丁骏逸便要与其赌命,而不赌其他东西。也幸得一些其他修士劝阻,这才不了了之。
没曾想这事过去之后,再次遇到这人,竟然不提赌斗之事,直接提剑就攻,看来他们两人只见必须较量一个高下才行。
也亏得这鹰逆太过热心肠,将这件事情拦了下来,不然丁骏逸怕是就算要赢也的废上一番功夫。
说起来,这道人脑壳也确实有些贵恙,他一人前来,不由分就开打,也不瞧一瞧现场状况,这二十多人,若是有几个人受到了惊吓,对他来个群而攻之,怕事也就难逃厄运。
偏偏囊中羞涩的鹰逆就是喜欢这种不讲道理之人,这样从他身上掠夺一些好处,也就没有太大后遗症。
那刁光斗与鹰逆斗了一阵,没有讨到便宜,便张嘴大喝道:“你这人到底想怎地,我与那丁老贼有旧怨,却是碍着你何事了?”
“骏逸道友乃我同伴,你欲为难他,便是想要为难我老姜,有本事先胜了我老姜再说。”鹰逆愤怒的大喝道,手下的力度却是悄悄的消弱,准备再先诈败然后猛然施辣手杀掉这人。
就在这时,天边忽地又飞来几道遁光,停在那道人身后,唤了声:“刁光斗,你怎么又与人斗了起来。”
那刁光斗闻言大喜,喊道:“诸位道友来的正好,这恶道人屡屡阻我,忒是可恶,今个我刁光斗便要与其赌命,诸位道友给我做个见证,生死有命,概不怨人。”
“刁道友,不可不可!怎能这般鲁莽,轻易就与人赌命,似我们这般求道之人,修为不易,寻常哪有人会拿自家性命来做赌斗。”刁光斗的同伴闻言慌忙劝阻。
“你这野道人这般猖狂,我岂会怕你,你就说怎么个赌法。”
那人话还未落,鹰逆就怒然问道。
“自然是拿我的命来赌你的命,我们两人各凭手段生死有命,便是陨落了,也不许亲朋好友来寻仇。”刁光斗开口解释道。
鹰逆闻言,心头大喜,暗忖:刁姓修士这般机智,想到了这么一个生财之道。今后定要将这个手段发扬下去,既能讨到好处,又可以杜绝后患。
“赌就赌,我还怕你不成。”
就这样,这两个脑袋都有贵恙的修士便简易的订下赌命约定,由在场的众多修士为其作证。
了解刁光斗的人的知道这件事情劝阻不得,便也只得由着他去。
而了解鹰逆的人,显然也知道鹰逆打的什么算盘,关心他的不好劝阻,厌恶他的也乐见其成。
就在鹰逆嘿笑着不再掩藏实力,与其这刁光斗拼命之时,却见这方才罡煞之气颇弱的刁光斗忽地罡煞合一,汹涌攻来。
瞬间就自炼罡小成,便成了阴阳初期。
原来这人一直在隐藏自家修为,实则早就已经达到了阴阳之境。
所谓的赌命,就是准备以隐藏的实力来碾压鹰逆。
这人看似鲁莽,却是与鹰逆一般都是奸诈之辈。
四十七、狡诈()
这人看似鲁莽,却是与鹰逆一般都是奸诈之辈。'看本书请到
在虚假的外表下藏匿着一颗极其隐秘的祸心,可是他却不知道,鹰逆在这方面比他做的更绝更狠。
便是华颜宗三百年来剑种第一人,在鹰逆手底下也没能讨到好处。与华云杰的战斗虽然让鹰逆身受重伤,却也让鹰逆的修为大涨,跟着共同成长的还有鹰逆的内心。
此刻便是遇见了这阴阳初期罡煞合一之辈,鹰逆也有信心与其斗上一斗。
只是此刻众目睽睽之下,鹰逆许多手段也就无法使用,只能一点点来试探,最终决定如何解决这人。
就这样,在二十多人的围观下,鹰逆与这刁光斗战在了一团。
虽说这刁光斗境界高上鹰逆一个层次,已经罡煞合一,相当于将罡煞的质量与数量叠加在一起,自然要比寻常的单独罡气、煞气要来的凶猛。
可鹰逆自从散功重修后,便就不再是普通修士。
无论是地巽阴煞还是护界罡风,对旁人来说都是一场凶猛的存在。
更何况自家习自姜玉阳的青罡炼岳决,随着修为增加,所施展出来的手段也跟着提升。
面对刁光斗的攻击,鹰逆只是荡出几柄风刃便将其轰碎。
待鹰逆再度向这刁光斗攻去之时,对方那暗红色的罡气,受了鹰逆罡风的刺激,气焰猛然大涨反卷过来。
这般,鹰逆才忽地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刁光斗与自己斗法,斗的是自身的法力数量、与质量。然而自家的罡煞之气都是以风、木属性为主,而然对方的煞气虽然很淡无甚属性,可他那罡气却是以炙热的火属性为主。
这般一碰撞,鹰逆这便是风涨火势,白白增长的敌人的威势。
就似当时在恶林之中与那土系修士相斗一般,今日反而被这刁光斗克制。
面对这刁光斗的攻击,鹰逆却是毫不在意。忽地想到自家与那华云杰战斗之时,根本不在乎罡气属性,仅仅只是一柄飞剑便能够造成莫大的威能。
在华云杰手中,罡煞之气只是他的动能,让他的武器和手段能够发挥出更加的效果。
而不似鹰逆与刁光斗这般蛮横的拼底蕴、属性。
所谓的斗法便是斗底蕴,在底蕴相当的情况下便需要斗智、斗术。
当即鹰逆爆喝一声,猛然将这些地巽阴煞回卷向自己,似华云杰使用瞬剑术一般,瞬间将许多地巽阴煞凝聚在一团,这乌黑的地巽阴煞竟然给他凝出了如墨也似的光亮,然后便悄然蠕动变化,最终化为个无柄短剑。
做完这一切后,鹰逆似是非常吃力的将这无柄短剑推了出去。这无柄短剑在脱离了鹰逆的束缚之后,咻的带着破空之声便向那刁光斗掠去。
看到这等模样,那刁光斗猛地提起精神,催动自家的罡煞之气迎了上去。
却是轻轻一触,就被这无柄短剑洞穿,刁光斗见状慌忙自乾坤囊中摸出一面硕大的钢盾护在身前。
就在这时那短剑猛然撞了上来,这钢盾经这短剑一击,猛然巨颤,一个虎头虚影扑了出来,向这短剑咬去。当鹰逆法力凝聚的断剑给绞碎后,这钢盾也随之破裂。
鹰逆瞄了一眼,便心中有数,想来那刁光斗刚才所持之物,就是附器,主要是依靠盾上的灵符来发挥效果,却因为灵符威能太大,使得这钢盾也成了一次性之物。
而鹰逆则对自家的攻击也颇为满意,这青罡炼岳决中的青罡六式,自家也只能掌握这一式破云透月。
当施展出来后,便真有着破云透月一般的威能,当下大为满意,要是方才那破云透月内掺杂一些护界罡风,这刁光斗此刻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吧。
随即鹰逆就再度祭起这破云透月,刁光斗看到这等模样,怎么会由着他继续施展。当下便催动自家的飞剑向这鹰逆猛然攻来,欲打断其施法。
鹰逆却是看也不看,就拍出一物,向扑向飞剑。
却正是张居中所祭炼的那髑髅怪,只见这磨盘大小的髑髅怪嘎巴着嘴巴就与这飞剑斗在一团,自家这骨头身体到也非常坚硬丝毫不怕这飞剑的伤害。
这禾山道练气一般,旁门到是异常厉害,无论这髑髅怪还是那化血阴神都非常好用,只是那化血阴神鹰逆还来不及祭炼,就在与华云杰的战斗中将其弄丢。
刁光斗看到自家的飞剑没能起到作用,便只得一拍乾坤囊,忽地摸出一杆牛角长弓,这便搭箭满弦,一气呵成!
“嘭!”一声,那裹有灵符的箭矢就破空而出直奔鹰逆而来,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那牛角弓扯断。
看到这等骇人模样,鹰逆也顾不得凝力,只得将那会有完成的破云透月甩了出去。
这破云透月与那附器箭矢撞在一团后,轰地爆发出巨大的爆炸,随后这附器箭矢竟还有余力向鹰逆袭来,鹰逆只得祭出罡煞之气绞去。
可是刚刚解决了这附器箭矢,就见那刁光斗又摸出两杆短/枪准备朝自家投来。
看到这等模样,鹰逆才明白这刁光斗何等奸诈,不但境界比自己高,便是这手段与准备也是多不胜数,这么多的附器与人战斗,不要命的丢出来,任谁也顶不住,当下便不再隐藏实力,荡出全部的地巽阴煞裹着护界罡风便化为两只巨手,向那刁光斗扑去。
而在一旁观战丁骏逸看到这等模样也是心头大骇,这刁光斗显然有备而来,要是自家与其争斗,只怕此刻早就着了道,被放倒在地。
鹰逆与刁光斗的战斗,此刻也算是进入了白热化。
面对全力施为的鹰逆,刁光斗也不敢小觑,慌忙将那两柄短/枪掷出,鹰逆见状却是猛地提起遁光,来到这刁光斗上方,而那罡煞之气所化的乌黑大手,也趁此绕过对方的罡气凶猛的向起扑去。
刁光斗见状慌忙荡起法力护佑自身,却是一个照面就被击溃,整个人被那巨手擒住。随即这刁光斗便骇然大喝:“道友饶命,道友我认输了”
鹰逆嘿笑一声,正准备说什么,却忽见两枚银针向自家飞来,若不细察,却是根本看不到。那刁光斗趁着求饶的瞬间悄然祭出两枚银针,却是狡诈无比,同时又祭出了几张护符将自己护的严严实实。
看到这人这般反复无常与狡诈,鹰逆也是勃然大怒,直接张口一吸,就将这两枚银针吞入腹中洞天之中,随即祭出那驼峰便轰然砸下。
刁光斗见这两丈方圆的巨石,还当这人使出了宝器,当即三魂六魄惊丢了一半,大喊:“道友且慢,我真的认输了。”
鹰逆却是理也不理,任由那驼峰从天而降,将这刁光斗轰向地面,便没了声响。
四十八、无定坊()
鹰逆与刁光斗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二十多名观战修士都是目瞪口呆,做完此等壮举,鹰逆还不忘瞧了那凌季云一眼,似是示威。
随后便不急不缓的将那两柄没有触发的附器短/枪收起,这才转首望向那刁光斗的几位朋友,问道:“你们还有人要与我赌命吗?”
“不会,不会!我们自然不会拿自家的修为当儿戏。”一修士似是被鹰逆的凶光所迫,慌忙开口解释道。
“你们方才也瞧见,我与这人斗法凶险无比,一着不慎便有陨落的可能,老姜我本有意绕他一命,他却是施计想要暗算于我,我自是不能再留这人。”鹰逆这才缓了缓口气说道,此话说了有理有据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方才刁光斗所施展的手段,也确实有些令人不齿。
鹰逆方才与刁光斗两人战斗时,所显露出来的战力都非常不俗,这刁光斗本就是阴阳初期之辈,罡煞合一法力凝练,又兼有诸多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而鹰逆也是手段繁多,仅仅只是在法力的操控上,那一手破云透月就远超常人。更何况他身上本没有一丝罡气波动,但是战斗之时,却是显现出不俗的罡气,便极其容易让人无解为他是阴阳小成,乃至阴阳大成之辈,才能将自家的罡气隐藏的如此严密。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结束了。
刁光斗在用自己丰富的附器慢慢占据优势之时,鹰逆却是直接用一件“宝器”结束了这场战斗。
无论是斗法,斗术,还是斗财,似乎这刁光斗都略逊一筹,这便是死了,也无人去为其申冤。
那刁光斗的道友,与鹰逆客套的几句也就匆匆离去。
包藏祸心的刁光斗只能是白白丧命,身上的所有财产都将成为鹰逆的道资。
然而当众人仔细打量鹰逆这“宝器”之后,却都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便是一向大大咧咧的杨妙妙也难道面上飞起一丝红晕。
这驼峰被鹰逆多番祭炼后,早就变得圆润饱满,且不似之前那般像驼峰一样高高耸起,反而像是两个倒扣的玉碗,也与女儿家身前那两处柔软极其相似。
这些修士们瞧到这等模样的“宝器”,自然是戏谑无比,心想这妖怪也真是奇葩,便是祭炼的法宝也是这般新奇。
鹰逆对此却是浑不在意,待那几人走后,这才收了遁光到这驼峰前面,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被砸出的巨坑。那刁光斗在自家的法力束缚下早就碾压成了肉饼,任他手段再大,在这多次浓缩后的驼峰下也难逃劫难。
“嘿,我说姜风,你这之后怕是要多出一个双峰老妖的诨号吧!”丁骏逸打趣道。
“这不是把自家的底细都抖搂了出来,再与人争斗就会被像防贼一般防着。不可不可,不能用这个诨号。”鹰逆摆了摆手拒绝道。
凌季云听这丁骏逸说鹰逆是双峰老妖,这还有些疑惑,便转身询问道:“这姜风怎么成老妖了?”
一位与鹰逆同行的修士闻言,这才小声与凌季云说明了鹰逆的身份,听到这个消息那凌季云也是心头大惊,却不曾想自己记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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