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啊没意思的想着玩,舜女你终归是女人。”
她们正说着话呢,朴尚宫已经开始命宫女拎着食盒进了内室,一会儿的功夫,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就摆好了,朴尚宫说道:“皇后娘娘,淑仪娘娘该用午膳了,她一边说话,一边扶着娘娘坐了起来,还给皇后一件暖和的短款狐裘,腿上也给她盖上了一件长一点的狐裘,估计坐月子的女人比较金贵吧,所以格外的留心娘娘的冷暖。”
辰淑仪等着姐姐做到桌上动筷子时,自己才敢动筷子,这一点儿规矩她还是有的,在吃相上这金舜女还是规矩十足的,吃相尤其的优雅,在韩宫用膳的时候通常是不允许说话的。
大约两刻钟姐俩用过无善后,辰淑仪起身说道:“长姐您休息吧,小妹要回宫了,医书上说,产妇多睡觉对眼睛好,说过话她给皇后深施一礼后便退出了景福宫。”
辰淑仪离开景福宫带着两个宫女没有回到自己寝殿,而是偷偷溜去了御花园,平日不冷不热的时候,御花园的秋千上总是没有闲的时候,这宫那宫的贵人和妃嫔们老是霸这秋千,这会冷了估计该是自己撒着欢的玩上一玩了,平素虽然有姐姐这个皇后给她撑腰,但她重不以此作为娇纵后宫的有利条件,对待各宮的姐姐从来都是礼让有佳,更不喜欢搬弄是非,所以她在后宫的人缘和口碑是很好的,这也是燕山君特别喜欢这小姑娘的原因吧。
别的妃嫔荡秋千的时候都是稳稳的坐在秋千上,宫女们在后面推着,可这辰淑仪可不是这样的,她站在秋千上让宫女使足了劲把她悠起来,可她的这一举动被站在御花园内吹箫的廉亲王看得一清二楚,此时的御花园没有多少花开了,树叶也落了了好多,今天的辰淑仪穿着是粉色的圆衫,胸口还有两个飘带随着秋千的起跌真可谓是:“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藻出绿波啊,他看得出神心率感觉也加速了,不知不觉间耳面都出现了烧灼的感觉,可他心里明白这是皇兄的妾氏,还是少招惹的好,于是拿着自己的箫匆忙的下了山,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泰康宫的东偏殿,他很想凭着自己的记忆为这美丽的女子画上一幅丹青,想想还是作罢了,如若是被自己的皇兄知道了,没准会惹来杀身之祸,或者兄弟反目成仇,为了一个已经名花有主的女人不值得,他断了念便信手拈来一本书看了起来,可不知怎地?那女人飘飘若仙的身姿和影像出现在书页上,天朝人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果真如此么,他又抓紧合上书,心里想着皇兄怎么还不传我去昌德殿呢?
他躺在看着上面的实木花纹,看着看着那个摇曳在秋千上美人又浮现在自己的眼前,他闭上上眼睛,甩了甩头,心里明镜似得知道自己陷入了单相思之中,这感觉挥之不去,一时之间自己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又站起身来走到一把古琴的前面,用心的弹起琴来。
咱们再说辰淑仪她这回可玩的嗨起来了,御花园里就她们主仆三人,想笑就大声的笑着,不必故作姿态的收着自己,想飞多高就飞多高,她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在御花园的上空,她大约玩了有差不多一个时辰,才肯走下秋千:“玲玲,当当咱们回宫吧,我把皇上到我宫里传旨,再赶上我不在就不好了,我也不在姐姐宫里,这样会急刹死人的,说着话她们三人就回宫了。”
这辰淑仪拿捏的火候还真准,她前脚回宫,后脚监传官就到了:“杂家见过辰淑仪娘娘,皇上口译传娘娘去昌德殿陪王伴驾呢,小轿在外候着淑仪娘娘呢,您先准备着,老奴外面等着。”
这么凉爽天,她却玩出一身汗来,这也是没谁了,她洗了一个热的面巾大致擦擦自己的香汗,淡淡的抹了一点点的脂粉,换了身衣服就跟着监传官去昌德殿了,她想可能是皇上给他引荐的老师到了,也不知这老人家都多大年岁了,是不是老学究派的满口文绉绉呢?轿子很快就到昌德殿,轿夫落了轿,辰淑仪款步下来,不紧不慢的走进大殿。
当她进入殿内时皇上已经后在那里了,旁边还坐着廉亲王,辰淑仪先是飘飘下拜:“臣妾见过皇上,不知皇上唤臣妾来有何事吩咐?”燕山君微笑着说道:“辰淑仪平身,还不快来见过朕为你请的老师廉亲王。”
辰淑仪又紧忙的给廉亲王深施一礼:“辰淑仪见过廉亲王。”廉亲王抓紧说道:“皇兄啊,臣弟怎敢收辰淑仪为学生,您这是折煞臣弟了,您还是在翰林院给辰淑仪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吧。”燕山君唉了一声:“奕弟你过谦了大朝贡三年一次,小朝贡一年一次,每次不是你去天朝大国啊,论见闻这满朝文武谁又记得上你呢?父皇在世最是属意你的才华了,不然怎的就独早早的封你为廉亲王和府邸呢?这殊荣的背后都是满满的认可啊,更何况朕又异常倚重奕弟呢,辰淑仪的老师你做得,她啊很喜欢看书学习,尤其喜欢见闻累故事和典籍,那些都不是皇兄所擅长的,我不请你又会请谁做她的老师呢?那天朝大国的之乎者也皇兄可是一窍不通的啊,你可千万不要推辞了,辰淑仪的诗书礼乐皇兄就都拜托给奕弟你了。”
辰淑仪在一旁也很惊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我还以为皇上给我找的老师是一位老爷爷级别的人呢,原来是廉亲王啊!她的声音虽小,可这二位也都听听的真真的,皇上笑道:“你这小丫头真是被我给惯坏了,还敢这么说话,小心朕会关你的紧闭,罚你面壁思过啊。”
辰淑仪低着头:“皇上恕罪,臣妾知错了。”廉亲王笑了:“皇兄啊,你听到了吧?你的淑仪都没把我放在眼里,看来书没少读啊?我怎么感觉自己担不起皇兄您交给我的这份差事啊。”
:“唉,奕弟,辰淑仪的确不同于真的其他妃嫔,她喜欢读书习武,不屑于攻心计和擦胭抹粉,心理纯净的连说话都口无遮拦,你不见笑我就万幸了,你不必顾虑,严加施教就好。”
廉亲王还没开口,辰淑仪跪倒谢恩:“谢皇上给我选的老师,臣妾定当不辱皇上信任,勤勉学习,也不会让老师失望的,不知道老师从何时开始为臣妾授课,臣妾自当全力以赴,还请皇上和老师示下。”燕山君回道:“从明日起,奕弟每日下朝以后,未时就可以给辰淑仪上课了,每天两个时辰的课业,不知我的淑仪可否承受的了呢?”
廉亲王也深施一礼:“臣弟谨遵皇兄旨意。”辰淑仪又再次大礼叩谢皇恩:“臣妾谢主隆恩,皇上如果没有别的吩咐,臣妾就先行告退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章异国亡灵求援助,错爱惹得龙颜怒(第四节情天孽海 上)()
辰淑仪走出昌德殿,带着两个宫女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一路上她在想:“皇上为什么给自己找个这么年轻的老师啊,他就是有才华又能有道哪里去呢?枉我开回口求皇上,竟被他就这么草草的找个人敷衍了,他还给我当老师呢?一个小白脸,没有好心眼,邻家大伯疯了吧,给我找了一个如此让我不折服的老师,好失望啊,横竖都觉得跟他学不到什么。”
她闷闷不乐的进入室内,一个人静静的倚在床头旁看着书,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草草的吃了点自己平素还算喜欢的饭食,又坐在那看起书来,也不知怎么了,她今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提不起一点精神头,总觉得就像是被戏弄了一样,心理那种怅然若失啊无以言表,回头再想想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姐姐进宫呢?这四方的天地里毫无自由可言,不能随心所欲,不能随时策马驰骋,守着这一车的规矩,还有这一大堆的女人守着这个叫皇上的男人转来转去的,直接把自己耗死在深宫里,果然是好奇害死猫,当初满心欢喜的以为这里是一片大好的天地,结果就是禁锢双腿的监牢,很想用既来之则安之这个观念让自己的稳住心神,可这心啊终不得快乐和释放,曾经那些美好的向往就这么一点点的被无奈吞噬着…
辰淑仪眼睛盯着书心里走着神,那表情里写满了不开心,写满了不快乐,她的贴身宫女进来提醒着:“淑仪娘娘您该沐浴了,皇上不是说今晚还是让娘娘侍寝么?奴婢们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侍候娘娘沐浴呢。”辰淑仪点点头,跟着她们进了沐浴间,她闭着眼睛坐在自己的汤池里,想着那个白面书生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感兴趣的书?皇上说他常去天朝大国,天朝大国有多大呢?听说那里出了兵家,法家,道家,儒家还有诗人和词人,这些人一定都会有很多故事吧?说在唐朝时期还出国一位了不起的女皇呢,甚是威武…
舒舒服服的沐浴结束了,她更一进屋寝殿,脚跟还没站稳皇上就进来了:“礼毕皇上燕山君拉着她的手问道:“辰淑仪可还满意朕为你找的这位老师?我可是斟酌再三为你牟定了廉亲王的,他可是当朝最有学识的人了,说说你要如何感恩朕呢?我很想知道,要实话实说。”
辰淑仪一改往日的喜笑颜开:“回皇上的话,臣妾后悔不该如此给你出难题,此时心里倍感惶恐,如果皇上要让臣妾实话实说,臣妾真心想让您收回承命,廉亲王不是臣妾心中要请教的老师。”皇上惊讶的问道:“这是为什么呢?如果是寻常女子的话,人家可是求之不得呢,廉亲王可是咱高丽国最有学识的青年才俊啊,不但见闻广播,且又为人谦和,怎么会不和呼淑仪的心思呢?原本是先找个五六十岁的学士,可又怕他把你教的老气横秋,朕爱妃失去活泼可爱的这一面,思来想去,掂量再三,觉得廉亲王是最佳人选,你先学几天看看,如果实在不喜欢的话,朕再给你换个老师,爱妃觉得这样可好?”辰淑仪点点头回道:“臣妾谢过皇上了,如此我才会觉得舒坦些,让臣妾侍候皇上休息吧,她一边说话一边为皇上宽衣解带…”
长话短说很快到了第二天的未时,辰淑仪早早的去了恭书苑候着老师廉亲王的到来,这位老师是不是自己心仪的老师,自己都要尊重他,她心里有些忐忑,想不到老师会给她讲些什么?会直接讲自己最想了解的孙子兵法?还是讲天朝大国的孔孟之道,亦或是讲讲儒林外史?未时刚到廉亲王推门进来,辰淑仪站起身来深施一礼:“辰淑仪拜见老师廉亲王。”
廉亲王急忙做了一个要搀扶的动作:“辰淑仪不必如此,尊师固然重要的是小王却无法但当,你与小王之间只是探讨,今日小王给你带了你最想学习的孙子《兵法》,可只是部分而不是全部,还有鬼谷子的《纵横之术》,还有相关的《三国志》这三本书,你自己先看着,又不懂的地方小王再给你讲解,这里都是文言文,不像咱们高丽国多数时候讲的都是白话,通俗易懂。”
紧接着他又说:“小王希望辰淑仪在我这个所谓的老师面前,不必拘着自己,要恢复到你最本真的状态中去,过些天小王我会给你讲讲天朝大国的四大发明,历史事件,出名的这些史学家,法家,兵家,儒家,道家,甚至最具有代表意义的一些变法故事,如此辰淑仪觉得妥否?这些都是基本课程表,如果辰淑仪身体有不适的时候要提前告诉小王,咱们都是允许的,这里不是学堂,不必刻板刻眼的把自己规矩成傻子,小王最喜欢天朝的道法自然,凡是只有顺其自然,发挥兴趣的力量,才会把自己爱好的知识学好,学透,这仅是小王个人观点。”
辰淑仪回道:“老师您的话,淑仪会句句谨记心里的,我是最向往学好天朝大国的兵法的,当然您刚才所说的那些臣妾也都很感兴趣,可我还是想先听老师讲一讲这个写兵法这本书的人,想知道他的一些故事,书我回去可以看,看不懂的全部圈点出来,再请老师您为我讲解,臣妾没有学过文言文,您可以为我普及一下文言文与白话文的基础知识么?老师臣妾很想先听您讲天朝大国的历史故事么?另外老师我可以把这些书带回宫中去看么?还是只能在书院学习观看呢?这些不是禁术吧?”廉亲王笑了:“辰淑仪还知道禁术这个词呢?有意思。”
辰淑仪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当这绯红忙上她椭圆的脸,白里透红俊俏的模样越发明艳动人了,廉亲王的心啊亲不自禁的又是加速了,他使劲儿的往凳子上坐了又坐,他在努力的按耐住自己那颗驿动的心,尽力要把那些非分只想杀死在辰淑仪不差觉的状态里,不然自己无法面对信任他的皇兄啊,这是皇兄的爱妾,不是我廉亲王该怦然心动的女人,他起身说道:“辰淑仪你先在这里看书啊,老师要出去一下,去去就回,说着话她就快步的走了出去。”
辰淑仪一个人安静的在这里看着书,她一边看一边圈点,生怕遗漏了什么,慢慢的她已经专注到了无人之境,这廉亲王既是回来的?他在干什么都毫无察觉,此时的廉亲王竟信手为她画了一幅丹青,看书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太阳马上就要落山时,她的两个贴身宫女走进了书院提示她:“淑仪娘娘你已经到了该回去用晚膳的时间了。”辰淑仪起身道:“老师我这里看不懂的都标注出来了,我现在就把它交给您,有劳老师都给臣妾分解一下,这本《三国志》和《纵横之术》我先拿回去再学习学习可以么?”廉亲王忙回道:“可以可以。”
辰淑仪带着两名宫女走了,他站在那里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此起彼伏,他想他要尽快结束做她的老师,他发现一贯沉着的自己根本无法抑制这种奇怪的感觉,他怕日久筑成大错,其结果一定是悲催的…(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章异国亡灵求援助,错爱惹得君王怒(第五节情天孽海 下)()
廉亲王一直目送着她们主仆不见了踪影,才扭身回到书院,他认真的看着辰淑仪圈点的这些看不懂的地方,逐一的用韩文翻译着每一句她读不懂的文言文,甚至把引申出来的其他含义也写的很清楚,很认真,他此时不只是对此女新生爱意而且还有几分敬意了,就在批的专注之时,御膳房的宫人拎着食盒进了书院,说是皇上命人给王爷送晚膳来了。
他呼噜呼噜的吃罢晚饭,继续完成自己未完之事,直到戌时两刻才收住了纸笔,他起身抻了抻腰背,想打道回府,觉得老是留在后宫属实的不妥,不管皇兄对自己多好,为臣子的重在守住一个尺度,在朝为官为王的一定要进退有度,古今中外都躲不过一个伴君如伴虎啊!
此时整个韩宫都已经掌起了灯,这些灯一闪一闪的仿佛就像炙手可得星星,有鹅黄色,红色,乳白色,稀稀两两的连成串,遥相呼应着,通往各宮的甬路像是弯曲向前的蟒蛇,在这冬日里一动也不动的冬眠着,有头有位有朝向,要么有东至西,要么由南向北,他匆匆的穿过几道宫门来走了出来,他要回府好好的休息一下,虽然皇兄老是跟他说让他当皇宫就是自己家,他也知道那是客套话,自己若是真如此做了,失了分寸,没准皇兄就会认为他有不臣之心,偈越之念,自己之前的种种都会付之东流,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廉亲王是断然不会做的。
回到府中的廉亲王李奕先是去母亲的屋里为母亲请安,陪母亲闲聊了一会儿,再去了他的书房,他很想找几本书明天带给辰淑仪,还好自己的书还不算少,看着她不声不语的还是一个特别喜欢看书学习的人,不骄矜做作,不故作姿态,更没有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