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晨曦理直气壮的回道:“三哥你不知道啊,那白无常问他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我也就只能在先生家用话激他,他才能把我的东西给我吐出来,否则他过几天跑了不跟我过了,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嘛,那就亏大发了,这样一来多好啊,以后我每天就可以陪着我妈过好未来的每一天,也没人在我耳边这个那个的瞎鼓噪了,三哥我说错了么?”
范老三问道:“先生啊,您看我表妹的事还需要做什么?以后他还需要注意些什么?除了按着你的要求去做,不再搞那些歪的斜的禁术,是否应该回避参加葬礼什么的啊?”
谷子旭笑着回道:“我已经给你的表妹准备了一道可以携带的五雷圣火令,你可以把他视为符器,这种东西很不起眼,但威力很大,至少没有什么鬼可以靠近她,这是这道符最是怕来月经的女人在这符上跨过去,一旦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符就作废了,而且这种符是不可以补得,废了以后就彻底的成为了各安天命,你表妹之前可没少为人拘魂,再有谁能够乘机而入,来报复,来复仇那就看她是否异常重视这个符了。”
范老三回道:“先生我记住了,我想她这次差点没被折腾死,估计以后也不敢随便造次了。”
武晨曦抓紧回道:“先生您放心,经此一劫,就是再给我多少我都不会再重蹈覆辙了,这种好像被很多人撕吧着的感觉,太难受了,生不如死的滋味真心不能不可以再次发生了。
谷子旭回道:“那样是最好不过了,你以后尽力不要参加葬礼,身上带的这道符要格外留心,你可是我在棺材里拖出来的女人,记着我只能助你这一次,没有第二次,命是自己的,且活且珍惜,妈是自己的,好好孝顺好对待,兄长是自己的,肉烂在锅里,想想如何挽回兄妹情谊,真亲都脑不了百日,更何况一奶同胞,修正自己过往错误的行为,一切都来得及。”
武晨曦这会儿不只是感激,还是良心发现,突然哭了起来,那深陷在窝窝里的眼睛,像是决堤的水,毫无遮拦的往外趟,哭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向谷子旭深施一礼道:“谢谢先生救命之恩,又深施一礼谢谢老师再造之恩,那我接下来还要住在医院里么?”
谷子旭认真的回答道:“必须住在医院里,把你肚子里的金链子弄出来,以前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想自杀的时候酒吞金,所以你不要小确了这块金子,拖时间长了没啥好事。”
范家三哥拿出两打钱来说道:“先生这是我表妹和老姑的一点心思,的确比我给我目前办事时少了许多,但这也是她们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您收下。”
谷子旭说:“好,我收下,最后我预祝武晨曦早日康复,早些回归正途,我再过几天就去北京了,希望在我没出差之前听到你的好消息。”
范老三又起身道:“这几天老是来叨扰先生,白天请您解困惑,晚上您还要天上地下的奔走,三哥真的心里感觉过不去,你哪天去机场还是车站,三哥开车去送你。”
范老三扶着他老姑和表妹走了,谷子旭伸伸胳膊,抻抻腿,心里想额滴神啊,我可算能进屋里躺一会儿了累死了,付仁贵抓紧给他松筋骨按按摩,她的儿子神秘兮兮的跑进屋里问道:“妈妈你今天的那个女客户真的很像干尸或者木乃伊啊,幸亏妈妈常常陪我看恐怖片,我已经被练出来了,否则我也会跟爸爸一样吓的腿软了,或者吓得尿裤子了,嘿嘿,说起来还是老妈胆子最大,而且不用练。天生就是一个敢仗剑走天涯的女侠,老妈威武。
谷子旭趴在那里,依然还是摆手让她儿子过来,小付笑嘻嘻的把脸抽了过来,本想他妈妈会亲她一下,或者说儿子歇会儿吧,别学了,陪妈妈聊会儿天什么的,结果没料到的是妈妈说:“儿子啊,妈妈好久没有给你讲故事了,今天妈妈就重温一下以前的温馨好不好?”
有一天啊狗跑去猪舍找猪聊天,狗跟猪说,它最喜欢马了,是因为是凡跟马沾边的成语都很好听,比如什么效犬马之劳了,生马到功成了,什么一马当先了,猪心里不大高兴,觉得狗是在变相夸自己,于是狗就想我就偏偏夸自己,而且是明着夸,哼,想到这里猪说道:“我觉得我们猪啊是所有动物里最大智若愚的动物了,主人养我们呢是因为我们的肉好吃,猪毛可以做鞋刷子,猪皮可以做皮鞋,皮腰带,猪粪还可以做肥料,可以说我们全身都是宝,我们老猪家一族最出名的人是猪八戒,陪唐僧取完经,还晋升了最美官职净坛使者。”
狗想了想说道,猪八戒是西游记里的神话故事,那是坐者假想出来的不做数,我说的都是成语,就你说你身上的优点吧,马身上都具备,最关键的是很多人都喜欢的一样东西,任何动物都不具备此优点?你猜猜是啥?猪说这世上就没有这种东西,狗哈哈哈大笑:“拍马屁。”
谷子旭的儿子听了他妈妈讲的故事,拍拍自己肉呼呼的小胸脯说道:“我这颗心啊,是拔凉拔凉的,妈妈我不和你聊了,我去那屋学习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章仇魂云起行程近,伏鬼时速旭受伤(第一节现世的魅影上)()
谷子旭哈哈大笑,可她心知肚明儿子心里惦记的那点儿事,只是彼此谁也不肯捅破这层窗户纸,一会儿她转过头来跟付仁贵说:“你明天去给我买四天后去北京的火车票吧。”
第二天早晨谷子旭辰时起床,她想吃过早点带孩子去找吴忌生拜师去,她很重视兑现承诺这事,她是觉得做人第一首要便是诚信,另外她还惦记着回家去看望父母,毕竟用不上一周的时间她又该出差了,这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父母年岁大了,但凡闲暇时她都想着多陪陪已经老迈的他们,不过事分先后里外,她还是带上礼物领着儿子去了吴忌生的家里。
吴忌生早早把他家的院里院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把自己也穿穿的立立正正,正等着他们母子的到来呢,老远的盯着门外的出租车,一辆一辆的从他的眼前开过,吴家的大婶笑着说他:“老头子啊,先生每天都很忙,很累没准把这事都忘了,你还信以为真了,你呀,你呀怎么像一个不禁逗的小孩子一样啊,凡是都一根筋,也不想想那位女先生真会让他儿子拜你这么一个无名无望的莽夫为师父吗?人家啊只是信口一说而已。”
吴忌生撇了她一眼:“你知道个屁,那丫头可不是你说的这样,那是一个吐口涂沫砸个坑的主,我啊真心很喜欢他的儿子,知书达理的还不张扬,很朴实的一个好孩子。”
老俩口正你以言我一语的聊着,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她家的大门口,正是谷子旭母子,她们手里各自拎着酒和糕点等礼物下车往院子走了,吴忌生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水一边出来迎接她们娘俩,还一边叨唠着:“老婆子你输了,我赢了,你看先生来了吧。”
吴家的婶子也迎了出来,帮忙结果礼物:“先生啊,我跟你吴叔,你太忙不会来的,他就一口要定你回来,还真的让他给说着了,老头子我今天输的开心,输的乐呵。”
吴忌生给谷子旭到了一杯茶说道:“我就不叫你先生了,太生分,还是叫你丫头更亲切一些。”
谷子旭笑着回道:“是啊,吴叔要是结婚早的话,孩子估计比我还要长个一两岁呢,就这么叫吧,的确听着很舒服,很亲切,庆勋啊,给爷爷行拜师礼会不?看了那么多武打电影。”
付庆勋双膝跪倒道:“爷爷在上,庆勋给您磕头了,”吴忌生乐的合不拢嘴,抓紧起身要去拽小付起来,谷子旭插话说了句:“吴叔您就坐在那里,让他自己起来,他还得给你敬茶呢,既是师父又是爷爷,您受得起他这个跪拜之礼。”
行李以毕的付庆勋又恭恭敬敬给吴忌生奉上一杯茶水,把这老吴乐的啊,嘴都合不拢了:“丫头啊,你说我是不是因祸而得福啊,我如果不得这病就认识不了你,如此也就收不到这么好一徒弟,孩子啊快来看看爷爷给你买的练功夫,喜欢不?穿上给爷爷看看合适不。”
谷子旭正和老吴聊天呢?他的大儿子吴大庆戒嗔回来了,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小和尚动了凡心还怪吓人的啊,这才回寺院几天啊,颠颠的又跑回来了,不会我是他的凡尘情劫吧?
吴家婶子惊讶的问道:“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你不刚回寺院四天么?不会是惦记你爸又犯病了吧?你爸现在可好了呢,每天一早一晚都认真诵经,上香也不用人嘱咐,咱家好多邻居都说你爸脱胎换骨了,我告诉他们你爸是回炉令造了。”
吴忌生举起手在空中笔划了几下:“老婆子你又当着我的徒弟,和先生瞎说啥呢。”戒嗔也笑了:“让先生见笑了,我爸妈身体好的时候,俩人没事斗嘴斗习惯,您别见笑,我回来是来给老爸你和先生送舍利子,我们寺院里这次才得了五颗,方丈给了我两颗,所以我才搭乘寺院下山采购车回来的,就怕先生过些天去北京,没时候回来嘛。”
谷子旭也没客气她接过舍利子单长回诵了一句:“阿弥陀佛,谢谢戒嗔主持!”吴忌生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那你就吃过午饭再会寺院吧,我没空和你唠嗑了,我得教我徒弟武学入门的基础课了,你们三个进屋聊天吧,说着话老吴就站起身来,一边讲解一边示范给小付看。”
谷子旭随着吴家婶子和戒嗔进了屋,戒嗔趁着他母亲出去洗水果的空当,从怀里又掏出一个十克左右的小金佛来说道:“先生这是我答谢您的一点儿心思,请您务必收下,谷子旭一个劲的摆手拒绝,戒嗔主持这个绝对不行,你的心意我领了,但金佛我真的不能收受。”
戒嗔一脸的无奈,都快哭了:“旭,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感觉我的心像刀剜了一样的痛…”
谷子旭此时就盼着吴家婶子进屋,这样就能打破僵局,再生硬的拒绝,对戒嗔而言一定是一种伤害,可自己明知道人家的心思,还收这礼物,横竖都感觉自己不地道,咋办呀?咋办呀?
她越盼着有人进来打破僵局,这吴家大婶还端着水果跑院里去观战了,谷子旭拔腿也想出去,戒嗔一步上前拦住了她:“旭,你就收下吧,有这金佛陪着你,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安心,仿佛就像在波若洞闭关一样,我每天都能去给你送吃的,陪你遛弯,走圈。”
这会儿该轮到谷子旭一脸的尴尬和无奈了:“好吧,我收下,但请你不要再叫旭了。”都说无巧不成书,这谷子旭刚收下戒嗔的小金佛,吴家婶子就进屋了,她心里想这不是诚心的设计我么?这会儿好,这小和尚更放不下自己了,造孽啊,造孽。
吴家婶子手里端着一个小铁盆,里面装的是她自家院子里的西红柿,这老太太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丫头啊,我听大庆说你喜欢吃西红柿,所以就去前园摘了些回来,咱家这洋柿子没上过化肥,二胺什么的,可有柿子味了快尝尝,说着话她把小铁盆放在圆桌上,扭身又出去了,我再给你摘几根旱黄瓜去啊,你先和大庆聊着天…”
谷子旭彻底无语了,戒嗔拿了两个柿子递到他手里:“旭,你吃吧。”谷子旭都快哭了,心里直骂自己,你没病吧谷子旭,没事送孩子来学的哪门子武艺,明知道那个和尚对你一片痴心,这不是诚心往人家怀里撞么,你这个二虎吧唧的啥玩意,如此情形咋收场吧?你呀你呀你呀。
谷子旭又说了句:“戒嗔你以后叫我姐姐吧,千万别再叫我旭了,这是我家孩子他爹的专属称呼,你叫不可以,如果你很在意我,就请替我多多考虑,我有儿子有丈夫。”
戒嗔腼腆的回了句知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姐姐,的确叫旭不妥,姐,我心里什么都明白,可我就是放不下你,姐姐你就让我顺其自然的,慢慢的放下你吧,我每次看到你心里都砰砰的乱跳,生怕那句话让你不开心,可看不到你心里又很想,很想,想你的音容笑貌,那么甜美,那么让人难以忘记,那么…”
这时候吴家婶子又推门进来了,谷子旭正在吃柿子:“丫头这柿子好吃吧?吴婶给你摘了一小筐,等你回去的时候,给你带回去,还有黄瓜和茄子啥的,样样数数的都拿上些,我跟你实话是说吧,你吴叔啊这心头那你是当自家的姑娘看待了,这第一次去你家吧,她对你这个小妮儿印象不好,第二次就大不一样了,这第三次啊,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你还没瞧出来吗?他对他这两个儿子都没这样,我们要是真的有你这么一个姑娘,那可是得修好几辈子呢。”
戒嗔接过话来说道:“妈,先生让我叫她姐姐呢,你和我爸不就等于有姑娘了么?”吴家婶子瞪大眼睛问道:“儿子你没忽悠你妈我吧?真滴呀?”戒嗔回道:“真滴,这事能瞎说嘛。”
这吴家大婶也跟个孩子一般三步五步跑出去跟吴忌生报信去了,谷子旭心想:“这样也好,这样更容易断了戒嗔的念头。”戒嗔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小私心,他觉得要是他能有谷子旭这样一个姐姐的话,她免不了会时常来看望自己父亲,一来有利于督促他父亲好好的诵经礼佛,二来自己也会经常看到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这下好了,两个人都各怀心腹事,只是不一致,但彼此谁也不能问谁,而在院里已经练了一个小时武艺的吴忌生听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像开了花一样的兴奋,他那手巾插了把汗水喊道:“孩子你听到没?你妈妈允许我儿子叫她姐姐了,这基本等于是我闺女了,宝啊,你说爷爷有福气吧?这老了老了还能有你娘这样一个闺女,快跟爷爷进屋去,我得当面问问,我怕你奶奶和叔叔糊弄我。”
吴忌生进屋就问:“丫头啊,你是让大庆叫你姐姐么?吴大庆和你婶子没有串通一气哄我开心吧,以前啊你吴婶,二庆,大庆经常传统一气骗我去找张大仙,李大仙,罗大仙看病,我都被他们忽悠的不敢听风就是雨了,过后我心里也明白他们是想尽快治好我的邪病。”
谷子旭点了点头回道:“吴叔是我让大庆叫我姐姐的,但我也只能叫你叔,我的爸妈不允许我认干爹干妈的,我爸妈也只有我这么一个闺女,我理解他们的心思。”
吴忌生哈哈大笑道:“我在心里当你是我闺女,你在心里当我是你叔叔,这样很好啊,没有必要非得嘴上叫干爹干妈的,那样我也觉得别扭,这回好我吴大胆有了这么好的一个闺女,老伴啊还不给咱闺女做饭吃去,吴婶说了句我已经早就做好米饭了,锅里已经做好了排骨炖豆角,一会儿在炒几个素菜,总不能让咱外孙子跟着咱们一块吃素吧。”
她们正聊得火热呢,谷子旭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付仁贵打过来的电话说:“周四的火车没有下铺只有上铺了,要不买周五的吧。”谷子旭说:“好,那就买周五的吧。”
吴忌生听到这脸上划过一抹心疼的表情:“唉,闺女啊,你叔我看到你这么累,这么忙,这心里老不是滋味了,可你叔我也帮不上你,我看你女婿也帮不上你,唉这可怎么好?”
谷子旭回道:“吴叔啊,我没事我年轻,睡醒一觉就歇过来了。大不了连续性睡上二十几个小时就啥事也没有了,您看我今天不就休息了么,不过我今天下午还得回我爸妈那去。”
吴忌生说了句:“大庆你看到了没?你姐就是一个报喜不报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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