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第一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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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第一神仙-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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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放出国师到来这个消息,又能取信于湖州大小官员的便只有天子安放在湖州,专管湖州茶税的内侍黄溶了。

    黄溶领着湖州一帮大大小小的官员,前来拜见赵峥,被清扬给拦下来了。

    “各位官人,还请回去,国师不在这里。”

    黄溶是被皇城司告知的,知道内情,与国师一样,他们这些内侍太监的权力来自于皇帝的信任,是一脉相承,但又彼此竞争,但大宋这位当朝国师可不一样。

    权势固然有皇上信任的一部分愿意,更多的来自于他高的吓人的声望,传下仙瓜仙豆以及杂交之术充百姓口粮,让万民远离饥寒之苦。

    引商南洋,开放造船技术,让大宋多开财源。

    扫除毒瘴,推广种痘让天下免受瘟疫之苦。

    燧发枪、火炮、炼钢等等一些列制造精密的天外之物,让朝廷看到恢复中原,驱逐敌寇建立不世功勋的希望。

    慈幼局,白云书院,白话文,热气球等等更是为万民造福,深入寻常百姓之家。

    传万法于天下,白云宫内不知有多少官员商人、农家在白云宫学习经世济民之学。新道学渐成体系,一代宗师呼之欲出,成则可是能比肩老庄,孔圣等先秦诸圣的存在。如此一系列令人炫目的功绩足以让这位国师万世流放,比肩圣人,让宋国大大小小的臣民如何不折服、敬重。所以黄溶丝毫没有争宠之心,对国师敬若神人。

    “那敢问清扬道长,国师又在何处?是本官招呼不周,国师来湖州几日也迟迟不来拜会,惭愧,惭愧。”说话的是湖州知州马世雍,年过半百,体态臃肿,但话语间暗暗指责了清扬不懂行,国师来了也不事先通知,既然要低调行事,为何又让黄内侍露出风声,到此刻还拿捏姿态。

    清扬看着马世雍略微嘲讽的说道:“还请诸位随我去见国师,有一段路途,各位官人穿的如此华贵,只怕到时候会弄脏了衣服。”

    “那里,那里!为见国师,这身算得了什么,就是赤足迎叩也是应当。”一位没有节操的官员开口说道。

    清扬没有回应,这帮官员迟早会完蛋,用不着对他们这么客气,直接领着这些官员向湖州的乌程县大牢走去。

    刚出门,吴知县就急急忙忙的赶到,看到队伍已经出发,自己是最后一个感到的,不免的又暗中咒骂了黄妙妙一番,追上队伍,不明所以的向黄内侍打听情况。

    众人坐在各自的马车上跟着清扬的牛车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着方向是往湖州大牢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隐隐有不祥预感的吴知县此时脸上已经被吓成了猪肝色,祈祷着待会不要出现自己脑海中的情形。

    直到清扬的马车停在湖州乌程县的大牢前,吴知县的煎熬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直接被吓晕了。

    “清扬道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马世雍急忙忙的询问,心中也隐隐猜到了什么,作为湖州知州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大恶,但完全是双手一摊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处理,自己只顾着收钱,玩女人,斗蛐蛐。

    清扬冷笑道:“诸位不是要见国师吗?随我进来便是,对了,身上带点钱财,要进大牢探望国师,可少不了疏通狱卒的。”

    听到强硬嘲讽的马世雍心里狂呼不妙,已经预感了自己的下场,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问道:“清扬道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清扬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昨日国师上街被人敲诈勒索,然后就被人抓进大牢了,想来是不了解湖州的风俗,告人还需要坐牢,所以才会产生误会。”

    马世雍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揭,把国师投入大牢,且不说官家和宣大参会拿他怎么样,就是传到民间,万民的口水也能淹死他,朝府里扔石块还是小事,要是被写进书里,编排成各种段子,遗臭万年,他马家祖祖辈辈的脸都丢尽了。

    “吴德志在那里?”马世雍直接叫了吴知县的名字,近乎侮辱。此刻他恨不得把吴德志薄皮抽筋,你招惹国师也就罢了,还要将我拖下水,真的是罪该万死。

    吴知县的车夫听到马世雍的吼叫,连忙告罪:“马知州,吴知县晕过去了。”

    马世雍此刻心中已经直接骂娘的,这厮想借口昏过去蒙混过关,让自己顶在了最前头,此时善后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将乌程县所有的官员典史,捕快等等衙门内所有的人叫到这里来!”马世雍明白眼下最主要的是让赵峥消气,虽然还未见到正主,但也在谋划怎么今日如何过关。

    “常团练,你去召集湖州所有的守军。”马世雍杀气腾腾的下令,众官员肃然,看来今天湖州不杀两个人是不行了。

    清扬在一旁冷眼旁观,不时的冷笑:“国师还在里面呢?知州能不能等国师出来再发官威?”

    马世雍听完一阵尴尬,也不敢对清扬发火:“清扬道长说的是,在下这就去见国师。”

    守门的狱卒早就被这阵势吓到了,同时也深感惶恐和内疚,虽然他们也不是什么品行端正之人,但对国师的敬仰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听这些官人老爷说国师被他们拿下大狱也是愧疚万分。

    湖州的官员来了大半,足足有三十二人之多,这些平日都是这些狱卒高不可攀的人物此时脸上也是阴云密布,惶恐不安。

    “你们这几个废物,快带我去见国师!”马世雍厉声朝狱卒吼道。

    狱卒哭丧的着脸说道:“我们也不知谁是国师啊!”

    马世雍此时不顾仪态的过去蹿了那个狱卒两脚:“最近两天新进入大牢的犯人!”

    清扬听见马世雍用犯人代称国师沉声道:“马知州,谁是犯人?”

    马世雍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不敢接清扬的话头,又踹了狱卒一脚:“带我去见昨天新进来的人!”

    狱卒幡然醒悟,急急忙忙的带马世雍和这帮官员进了大牢。

    此时有不少官员终于忍不住向马世雍和清扬告退。

    “知州,道长我想起还有几庄公务要办,先失陪了!”

    “知州,我内急,容我先告退一下!”

    “知州,道长不好,我老母犯病,我需要赶回去照料!”

    ……

    众官员七嘴八舌,纷纷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这那时拜会国师,分别是拜会阎王,这档子又不关他们的事情,自然不想承受国师的怒火,当然要找借口溜啊,至于知州的怒火,等马知州还是知州了再说吧。

    马世雍当然不会让这些人开溜,怒火中烧的说道:“一个也别想走,去吧吴德志抬进来弄醒,把大门关上!”

    马世雍歇斯底里的气势也将众人震住了。众官员识趣的闭嘴了,下定决心待会绝不多说一个字,能当缩头乌龟不被国师发现最好

    ——

    狱卒将马世雍一众带到“国师”面前。还没等狱卒开口,马世雍就哭喊道:“国师啊!我有罪,都是我御下不严,受小人蒙蔽!”那架势差点要下跪的趋势。

    牢房里面的老头惊愕的看着大帮穿着官服的人朝自己哭诉,以为眼睛花了,擦了擦眼睛,发现没有看错。

    马世雍见那老者在擦眼睛,以为是在抹泪水,噗通一下跪下了:“国师,下官罪该万死!”

    清扬此时有些看不下去了:“知州,这个不是国师……”

第一百零五章 大狱() 
不是国师!不是国师!

    马世雍脑袋里无数声不是国师在回荡,脑里完全被这些声音轰成了碎片,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默默站起来走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身后一群沉默的官员想笑也不敢笑差点憋出了内伤。

    给他引路的狱卒已经吓的魂不守舍,昨天牢头从外面抓进来八个人进来,以他的观察都不符合国师的形象,国师难道不都是是应该满头白发,慈眉善目世外高人的形象?怎么会认错?但眼下他让知州出丑,下不了台已成事实,让他万念俱焚,干脆彻底装死,省得再次出错。

    那狱卒昏倒后,无人呼喊,无人搀扶,好像重来没有这个人一样,前方的路由另一个狱卒带领,也不敢自作聪明,也不敢向前询问,战战兢兢按照先后顺序带到昨日抓来的犯人面前。

    清扬在一旁冷笑:“这乌程县办事果然雷厉风行,一天之类未经公堂审判就抓了六人进来。马知州调教有方!”

    马世雍木然的表情没有回答,心中已是将吴德志千刀万剐了。

    不一会,狱卒将他们带到了赵峥面前。

    马世雍看到一位少年坐在里面,仔细打量,气度倒是非凡,只是这年纪未免太过年轻了,赵峥的形象在民间混乱不一,马世雍又不理政事,自然也难以从朝堂上的朋友那里得知赵峥的实际年纪。

    “师父!”清扬郑重的向赵峥行礼。

    马世雍这才如梦方醒,急忙忙的让狱卒打开牢门,然后冲到赵峥面前,痛哭流涕:“国师,下官昏聩啊!”赵峥有上柱国的封号,马世雍自称下官也能说得过去。

    “昏聩二字,你倒也担当的起。”赵峥不轻不淡的说道,看不出他的喜怒。

    马世雍见赵峥开口,心中大喜,怕就是国师不给态度,只要赵峥开口提要求,他都有办法让赵峥消气:“是是是,下官是昏聩,还请国师示下,昨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你是谁?是乌程知县还是安吉州知州?”

    “下官马世雍,安吉州知州,乌程县吴知县在路上晕倒了,下官特来出面赔罪。”马世雍千方讨好,同事暗示自己就是顶锅来的,万千不干他的事。

    赵峥见外面穿着官袍黑压压的一大片人,笑了笑:“诸位官人进来坐吧!此地贫寒,也没什么茶水,恕我招待不周。”

    那些官员纷纷称呼不敢,进屋后,发现牢房空空如已,什么都没有。

    “楞在那里做什么?坐啊!”

    马世雍连同众官员条件反射性的席地坐下,对面的犯人见到这个阵仗,大开眼界,有的歇斯底里的喊冤枉,有的则出言讥笑这些官员,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大概是死期已定的那些人,对脱罪已经不抱希望,所幸就图个爽快。

    马世雍如坐针毡也受不了那些犯人的辱骂,压低声音求情道:“国师,能不能出去再说,下官的颜面不算什么,可这朝廷还要颜面啊!”

    赵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本是一布衣,伤了我的颜面倒也无妨。”

    马世雍此刻立马告罪,自己骟了自己一个耳光:“国师切莫这样说,您有大功大德于大宋,我等万万不敢伤了您的颜面,伤了您的颜面就是伤了我大宋的颜面。”

    赵峥站起来漠然的说道:“你们都起来吧,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大宋的颜面。我无故被抓,自然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出去,你们先把外面的事情料理干净,将事情弄个明明白白,还我清白之身,再放我出去。”

    “国师,下官……”

    赵峥厉声道:“马知州,你是想示我恩宠,法外开恩将我放出去?”

    马世雍见赵峥语气如此凌冽,连称不敢,屁股尿流的逃了出去。

    大门外,马世雍见狱卒还在试图轻轻的摇醒吴德志,气的怒不可及,让人拿了两瓢冷水,直接浇到了吴德志身上!

    “娘的!让老子替你被黑锅!”马世雍斯文全无,直接动脚踢了吴德志,而那些官员没有一个人来劝阻,事不关己淡漠的看着吴德志,心想这人彻底完了,冷眼旁观。

    吴德志被冷水浇醒,也气的骂娘,踹了那人一脚,睁眼看见是马世雍,顿时没了声音……

    ——

    牢头和那两个捕快很快就被抓住了,不仅如此连乌程县捕头但凡沾边的史官都没能幸免。全部革职查办,强四以及身后的丐帮更是没能限免,都是江湖草莽,得到风声的,能逃的都逃了,不能逃了也没有坐以待毙与湖州守军直接开战,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面对装备精良的守军,那些江湖人士那能幸免,死的死,抓的抓,一夜之间,声名赫赫的丐帮飞灰湮没,而在这场冲突之间,也有十几名守军丧生。

    虽然马世雍很想将这些人抓到的人千刀万剐,但还是忍住了,这些人得赵峥亲手处置,以泄国师心头之恨。

    一个下午这些人通通被捉拿归案,进了监狱,就关在赵峥对面的牢房,原先的犯人则被转移出去了。

    那些人刚进牢房就不住的冲赵峥磕头,企图宽恕,赵峥虽然嫌他们聒噪,但也忍了。收拾这些人,他也不准备动用手中的特权。他准备按造宋国律法来进行。湖州官员蜂拥而至让赵峥产生了一丝警醒,那就是他现在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赵昀虽然不会起猜疑之心,但是经不住旁边的人蛊惑,不宜越权处置,赵峥得再次要向大宋表示,他是个守规矩的人,这规矩自然便是大宋律法。

    何况这些人罪恶滔天,随便找一条都是死罪,赵峥也不害怕轻饶了这些人。

    只是那断头饭不能再吃了,而新上任的牢头也出奇的开窍,监狱中的伙食极为改善,每日三餐都管饱,米饭,荤腥一应俱全。他们知道国师要按规矩办事,便按规矩办事,也不敢公然的将山珍海味递到国师的牢房,所以就曲线救国。

    至于这些开销则是吴德志自己掏腰包先垫的,肉痛了好一阵子,心里安慰着等将那些王八蛋抄家后再补回来。

    ——

    第二日,乌程县以极其惊人的行政效率,发现牢头捕头的不法之举,并将他们判罪量刑。然后赵峥连同那些被牢头敲诈的犯人一应放出。

    赵峥出狱那天,周围两三里都被厢军禁行,国师被冤枉入狱一事不知在谁的授意之下,飞快的传遍了湖州,自然有好事者想去看看国师刑满释放,官员出丑的模样。

    此事是湖州官场的污点,马世雍自然要极力遮掩,现在湖州已经私下称呼他为马跪跪,笑话他那日胡乱下跪,成为湖州的笑柄。

    吴德志早就光着身子,背上背着荆条,效仿古人,负荆请罪。赵峥一看气的忍不住给了这厮一脚,就吴德志这德性也配自比廉颇?

    “国师,这里有两封奏折,一份是下官上疏请罪,另一封则是告老还乡的折子,还请国师示下。”

    与此同时主管湖州刑狱,判案的司法参军与司理参军也过来请罪,向赵峥展示了向上请罪的折子。甚至连一路的提点刑狱司也赶来湖州向赵峥递上请罪的奏疏。

    赵峥看着这些官员,冷笑到,与我玩法不责众是打错了算盘,我玩的是铁律如山!

    “诸位官人若觉得自己有罪那就上疏吧,赵峥向来不插手朝政,公事公办,那些贪赃枉法之徒该怎么办,律法上写的明明白白。诸位专事其职,想来比我了解。我就不再费唇舌了。”

    一朝国师竟然蒙冤入冤,这算得上千古其文,就算赵峥不插手,朝廷也绝不会容忍这种损害国朝的声誉的事情发生?赵峥现在有意的推波助澜,要让这事弄得天下皆知。而赵峥是谁?往近的说是一朝国师,有大功于宋朝,往远的说,不是神仙就是一代圣贤,必定流放千古,而这朝的官员的昏聩枉法的名声也就随着赵峥流传下去。

    官家为了不让可以预见的盛事蒙上阴影,两府的相公为了自己功业染上污点,势必兴起大狱,洗刷污名。

    所以众位官员见赵峥如此说话,顿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后果,都呼天抢地的哭了起来,脸马世雍都问道了一股大狱的味道,也跟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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