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都是没用的。”
有了准备的夜行人手掌一伸,一股雄浑的元阳之气喷薄而出,一举包裹了那道厚达半米的冰墙。
木小海看到那胡茂茂等人拳打火烧都无可奈何的冰墙在夜行人初级武皇的元力下瞬息融化,夜行人说的不错,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的冰墙竟然是只纸老虎,一戳就破了。
但木小海本来也没有指望它能够阻挡住一位武皇的步伐,他要的是时间,短短的一瞬就行的时间。
夜行人身子一摆,雄浑的元阳之力布下一层元气铠甲,然后直扑木小海所在的大树。
黑衣人听到一声冷笑,然后自己就惊在了当场。
木小海生生地消失了!
这不科学!夜行人不能相信木小海可以在自己的眼前逃走,这小子肯定是借助什么方法隐藏了起来。
夜行人没有乱搜,而是伫立当场,散出自己强大的武皇神识,开始了细心地地毯式搜索。
一丈……三丈……十丈……百丈……千丈……
夜行人的脑门渗出了汗珠,不是耗力过度,而是焦躁不安。这怎么可能?三秒而已,就是一名同级武皇,夜行人也敢保证对方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溜走,可这小小初级武王又怎么能够做到这一点。
结果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木小海根本没有走。
可这也说不通,就算木小海能够隐了身形,藏在某个自己没有发现的角落,可他的气息也不会消失啊。
夜行人再次凝神静气,神识再次散了开来。
其实木小海就挪开了断树五尺,隐在另一棵树后。
在夜行人撞上冰墙的时候木小海就借助水灵珠的灵力隐匿了自己的身形和气息。只是木小海在秀玉峰试验多次,自己的水遁术尚不完美,如果在水里,自己可以真正实现遁的功能,瞬移百米是现在的极限。可如果是在陆地的话,那就只能隐而不能遁,木小海把原因归结为自己修为低下,难以完美控制住空气里稀薄的水气,而在水里,水无处不在,虽然修为不高,但利用功法特点,却可以实现水遁术。
但这就够了,因为陆地隐形时,可是金玉树也没有发现的,而金玉树则是木小海认为自己接触到的最厉害的人了。
果然,夜行人贼心不死地搜索了三次之后,只好无奈地放弃了搜索,丢下一句“真特么的奇了”就飞走了。
不过木小海没有动,既然对方铁定要杀死自己,这样欲擒故纵的计谋也是难免的。
不出所料,没有多大会儿,那黑衣人去而复返,又仔细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有益的气息,嘀咕了一句“看来那小子是真的跑了,真奇怪”之后,身形如燕,迅疾而去。
木小海不敢肯定这次黑衣人是不是真走了,又等了好大一会儿,那黑衣人终于不再出现,木小海才撤了功法,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
真奇怪,谁会下这么大的本钱杀自己呢?肯定不是因为拍卖场的是,因为黑衣人只句没提丹药的事,而如果是因为觊觎自己的药材丹药,那对方肯定要询问一番自己的秘密才对,所以可以排除这方面的原因。
但除此之外,木小海实在想不起何人会有要自己必死的原因,即便是自己要灭的海蛇帮,可现在海蛇帮并不知情,也不可能是海蛇帮的事啊。
嗐,想不到就算了,不过照此情形,敌人该不会就此罢手才是,自己在明,敌人在暗,自己倒要多加小心才是。
只要自己留心,木小海心道,他们肯定会设下第二套灭杀自己的方案的,那时,自己再顺藤摸瓜吧。
刚刚虽然吐了两口血,但也只是轻微的震伤,运起心海之水两个周天下来,完好如初,木小海也急速返回了悦来客栈。
这前后半个时辰不到,木小海发现剧鸣鹤还在呼呼大睡。
想来敌人也应该不会再来,木小海也就安心睡去。
“小海,起床了。”天刚蒙蒙亮,剧鸣鹤就喊起了木小海。
睁开眼睛的木小海眉头一皱,他闻到一股淡淡的咸味,那是海风吹来的味道。开在剧鸣鹤打开门窗的刹那,那若有若无的味道就被清晨凉爽的风吹散了开来,无影无踪。
剧鸣鹤已经叫好了早饭,木小海简单洗漱后吃过早饭,两人就直接跨马扬鞭,直奔闪电谷而去。
走在路上,木小海的眉头再次皱起,剧师叔武皇之人,明明昨晚那夜行人从他那儿取走某物才把自己吸引开来的,但他竟然只字不提自己丢东西的事。再说了,他难道就丝毫不怀疑普通的村酿就能喝倒一名武皇。什么都不说,那就是他认为就该那样的。木小海心内大骇,难道剧师叔是那黑衣人的同谋?
木小海自己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就算杀死自己,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起码木小海看不到任何好处。冒险杀死一个对宗门对自己都有利的人而落不到任何好处,你干吗?当然不干。
感觉自己头大了,木小海又摇摇头,不过,这剧鸣鹤的表现总是反常的,事出反常即为妖,自己还是小心为上。
想到此处,木小海剩下的两天里,吃住不远离剧鸣鹤,倒是平平安安地到了闪电谷。
'bookid==《被养成的女神》'
174闪电谷内刁女孩(上)()
'bookid==《校花再爱我一次》''bookid==《刺花列传》'
174闪电谷内刁女孩(上)
这闪电谷在大华王朝东海郡的西南,呈南北狭长状,约有千里之遥,峡谷内断崖高起,群峰峥嵘,阳刚劲露,台壁交错,苍溪水湍,流瀑四挂,峰、峦、台、壁、峡、瀑、嶂、泉姿态万千。
来到山脚,木小海递上拜帖,不多时,就有天火宗的二长老崔满敦亲自来迎,见了剧鸣鹤,少不得寒暄一番,然后崔满敦一看木小海,就向剧鸣鹤问道:“剧师兄,这位小哥长相清秀,倒是有点面生啊?”
剧鸣鹤介绍道:“这是东秀峰左师兄的高足,同时还跟丹霞峰的胡师兄炼丹,名叫木小海。”
木小海已从二人的对话中得知此人姓崔,就主动问候道:“崔师伯好!”天火宗二长老崔满敦笑道:“好孩子,前途不可限量啊。你是初次到我们闪电谷,我们闪电谷的风景不比青云山差吧?”
木小海由衷地叹道:“闪电谷很漂亮。”
“那是,”崔满敦骄傲地一指周围的群峰,说道,“你看,这脚下可是三九严寒桃花开的桃花谷,谷内有飞龙在天的小洞天;而头上是三伏酷暑水结冰的太极冰山,山内有潭深谷幽的仙霞谷。咱可不是吹,这“步随景移,千里画廊”八个字,可是当年三门掌门聚会时大家的公推之语。”
接着,崔满敦话锋一转,又说道:“其实,咱们三门的景色各有千秋,可以说都是‘青崖如点黛,赤壁若朝霞’,这一年四季,都有好风光:阳春,风和日丽,万木峥嵘,鸟语花香;盛夏,青山绿水,林树青葱,叶茂荫深;金秋,红叶似火,菽谷飘香,山果累累,惹人陶醉;隆冬,群山披素,白雪皑皑,垂冰百丈。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好好珍惜这片土地,守好这片家业。”
木小海暗道,只怕这才是正题,也许这就是天火宗的态度。他就说道:“是呀,所以为了更好地发展,我们青云门和柳家合作,其实,我们天火宗也可以这样做。虽然我们修武之人,重在修武,但我们毕竟也是世俗中人,不是神仙,利用我们修武之人的长处,来更好地促进师门发展和弟子的修炼,这总不是违背祖训吧。”
崔满敦感慨道:“木师侄的见解也不错,我们三山不能碰头,但咱们三门却可以一体。所以,对于你们提出的结盟一事,也未为不可,但我们是不是可以重申三门盟约,共甘苦,同进退?”
木小海道:“可我听掌门说,上次太一掌门和掌门师伯去太清门参礼,他们好像对青云门不太感冒,而且提出的结盟条件是以他为长,两家共受他节制。这可和我们三家以前平等结盟的说法有异啊?”
崔满敦道:“但一切好商量,我们最好还是三门一体,我想青阳掌门也是这个意思吧。”
剧鸣鹤开口了:“的确,但若是谁能够真的领导我们三门取得更好的发展,有个领头羊也不错。”
木小海一惊,这样的话掌门可没有说过,暗照青阳子和木小海的想法现在上官寒柏晋级在望,即将成为东海第一人,那样青云门也必将水涨船高,再加上柳家拍卖场的支持,那时青云门将自然成为三门的领袖,可这却不是现在,如果太清门或天火宗成为盟主,那青云门后来即使具备了这盟主的实力,可也要大费周章,木小海实在不知剧鸣鹤此刻说出此话是什么意思。
崔满敦也说道:“此话有理,我想如果这样,我们三门兴旺在即。”
越行越窄,很快那小路只能并排走下两人了,崔满敦道:“此路名曰‘一线天’,虽然本门有能力拓宽小路,可祖师爷当年就立下话来,说‘吾辈修武之人,岂会被区区小路吓倒,此路就留为新来弟子的初关考核吧’。”
听得此话,木小海想起自己初到青云门,也是经历了类似的考核的。
很快,远远看见山腰那边甩来一条岔路,在前方和木小海他们走的小路,合二为一,看来,那是另一山门过来的。
而且木小海听到了那边隐约传来有人说话。来到岔路口,那人的话语也更清晰了。
木小海他们听到另有一人也高谈阔论地过来了:“申小姐小心,这一线天是出了名的陡峭险峻。”
就在木小海和剧鸣鹤驻足稍停的当儿,转角过来几个人。木小海抬眼一看,说话者衣角下摆一朵小小的火焰时隐时现,明显是天火宗的人,看打扮,也应是一长老。他身畔一个身材娇俏的女孩也闪入木小海的眼帘,那名少女只不过十六七岁左右,一身黄色罗裳,绣功精致,花如才摘,鸟若飞去。她头挽双鬟,犹如墨云,只简单的插着一枝白玉钗子,悬着老大两颗明珠,首饰不多,但手有灵石的木小海也看出那白玉的连城之价,明珠的万金难求,若非出自大家,断无此物。不过,此女的装扮也仅此而已,倒没有那黄白之物,到也大气。看那容貌,真是眉若春山,眸如秋水,琼鼻樱唇,杏脸桃腮,身姿凸凹有致,略显丰腴而不显臃肿,其艳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香扑鼻而至,品若金玉,气若芝兰,添了许多的高贵气质。
木小海眼前一晃,另一个淡雅素洁的宫装少女出现在脑海,那不是咱家韵儿是谁,只是韵儿如出水芙蓉,美的天然丽质而不是眼前这少女这样高贵典雅的。
看到有人盯着自己,那少女眼睛一横:“怎么,没见过美女是吗?”
闻言木小海收了心神,但也从中听出了少女并没有因此生气,应该是见怪不怪了,遂微微一笑道:“姑娘貌若天仙,和我家韵儿有的一比,在下一时失神,倒叫姑娘见笑了。”
那申小姐眼睛一亮,上前一步道:“什么?听你的意思那韵儿比我还漂亮了?”
木小海知道这些出身名门的小姐都高傲的没边,就说道:“倒也不是说比你更漂亮,你们俩都很漂亮。”
175闪电谷内刁女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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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闪电谷内刁女孩(下)
这话说的也是事实,可那申小姐却不乐意了:“放肆,本小姐岂是你们这些臭男人随便攀比的!也不知哪里的野丫头,也配和我比?”
木小海不高兴了,水韵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和自己更是心心相印,虽然相处不长,可木小海已然把水韵看成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之一,和自己的母亲并列的一个女孩,他哪里容得下别人侮辱韵儿?
于是,木小海脸一板:“的确不知是哪里来的野丫头,疯言疯语的,怎么配和别人攀比呢?”
申小姐脸色绯红,玉手一抬,一个巴掌就奔木小海而去,同时口里大骂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顶撞本小姐?”
可就在少女的手要触及木小海的脸的时候,木小海的右手倏地伸出,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嘴里也说道:“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敢问你又是什么东西?”
少女愣了,长了这么大,何时被人这样骂过,她看到对方也不过一个和自己年纪相若的少年,虽然相貌脱俗,可也只是天火宗的一个弟子罢了,这天火宗的弟子又岂能和自己相比,遂只是四分的力气拍来,可不料对方的手竟如铁腕一样箍住自己的手腕,一呆之下,连续两次竟然没有挣脱。
其实,木小海也很吃惊,这少女虽然脾气大了点,可出手迅速,木小海也感觉到对方没有出全力,可即便这样,那少女的连续两次加力,也让木小海知道这少女绝对不简单,遂松开了自己的手。
这时,崔满敦和另外一名天火宗的长老急忙上前,因为他们已经从衣着上各自认出了来自太清门和青云门的客人,这少男少女既然和长辈一起前来天火宗,肯定都是两派的翘楚之辈,要是在天火宗出了事,与谁都不是好事。
崔满敦轻轻往两人之间一插,说道:“这位小姐长得如此清秀美丽,恍若仙子,飘飘然而有仙气,能够降临我闪电谷,真是让我闪电谷蓬荜生辉啊!”
一有人打岔,那少女也不能置之不理,更何况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来自一位沉稳长者的夸赞可比丫头小子们的话更有分量,况且对方还是一大宗派的执事长老呢。少女展颜一笑道:“前辈谬赞了,非是本……晚辈猖狂,实是刚才……”
这时和少女同来的另一人说话了:“我们小姐本就高贵无比,实是无人可比,倒也不是口齿浅薄之辈。刚才若是对你们有所冒犯,还望见谅。”
虽然说是“见谅”,可这老者说的十分自然而倨傲,根本没有一点“见谅”的意思,不过木小海他们也听出来了,对方应该不是太清门的,倒好像出自深宫大院,那自视甚高目空一切却有理所当然的语气心态可不是假的。
这样木小海就纳闷了,难道太清门和某个神秘组织有什么接触,甚至好到可以代表自己来处理这样联盟的大事?
那边崔满敦满口堆笑道:“哪里哪里,木师侄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大家都没有外人,我们上山说话。请!”
说着,他有意无意的挡住木小海,对少女他们唯一弓腰,作出一个请的姿势。那少女也不客气,冲木小海微哼一声,昂首阔步地踏上那羊肠小道。
待他们走远一些,崔满敦方对木小海和剧鸣鹤说道:“不好意思,希望两位理解崔某的苦衷。”
木小海和剧鸣鹤微笑示意,然后上得山来,只是大家各有心思,对两边如画的景物倒视而不见了。
让木小海吃惊的是,他们并没有休息就被招到了天火宗的主殿,而太一卢和天火宗的一些头脑就端坐于殿,而太清门来的少女和两位老者就坐在左方的中间,令木小海奇怪的是,那在山腰为少女说话的老者却没有落座,而是站立在少女的身后,倒是仆役一般。这就不一般了,即便少女是太清门掌门之女(当然玄玄子独身一人是没有子女的),也断无让一个长老站在身后的道理,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不是太清门的,那他们会是谁呢,还牛皮哄哄的?
不说木小海的猜测,一看他们来到,天火宗宗主太一卢热情一笑:“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