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的扎实修炼,早已让太一都匀称的身体更加健壮,绷紧的肌肉彰显出蓬勃的力量,宽阔的胸膛足以让女人依靠。女人低声道:“还真是诱人呢!真想先把你吃了!~”
可惜,朦胧中的太一都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低语,而是任由她褪掉自己的衣物,只差遮羞的短裤,太一都长枪高举,似乎要一举突围然后跃马扬鞭,驰骋沙场,和小师妹酣畅淋漓滴来一次盘肠大战。
女人衣衫半掩,似迎还拒,欲火焚身的太一都一下扑了过去,把女人压在了身底。
正要入巷的紧要关头,哐啷一声,太一都在传功堂的静室大门被人一脚踹开,炎轻月和另一个衣衫精致但略显单薄的年轻人闯了进来。
那单薄的年轻人一看太一都身下的女人,立刻扑了过去一把掀开太一都,手脚颤抖地惊叫道:“轻舞,你,你,你……”
炎轻舞一看哥哥炎轻月和情人炎清涟来了,立刻张开很大的小嘴,哇啦一声就哭了,同时一指旁边低语“师妹”的太一都:“哥哥,太一都他……”
炎清涟一直很喜欢炎轻舞,虽然一直没有得手,但炎轻舞和长辈们也没有说什么,似乎还鼓励他们在一起,因为他是炎怀侵的幼子。现在看到这一幕,再听炎轻舞的娇啼,这焱火宫人见人怕的火鬼堂长老炎怀侵的心肝宝贝炎清涟顿时火冒三千丈,转身对着太一都就是一掌。
太一都本就迷迷糊糊的,那里知道躲避,遂被炎清涟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胸口,咔嚓一声,太一都的肋骨就断了三五根。
炎轻月也跟着过来,脚尖轻点,不见动静就踢断了太一都双腿的关节,嘴里还冷冷骂道:“也不看看自己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真个当自己是老几,居然敢在焱火宫犯上,还敢侵犯我妹妹。今天就是先祖来了也不能赦免你的罪恶。”
炎清涟也在一旁附和道:“对,不就是乡下来的小子吗?不知道怎么入了老祖法眼,现在就想在焱火宫作威作福,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这轻舞妹妹也是他可以侵犯的?”
说着,他们又折断了太一都手上的关节。
一番拳打脚踢,太一都终于清醒了过来,看到一旁衣衫不整似乎还在抹眼泪的炎轻舞,太一都瞬间明白了,自己被人坑了。那伪火龙果根本不是什么灵草,而是应该是相貌一样的蛇涎果。那蛇涎果乃淫蛇体液催生之物,乃是天下有名的壮阳之物,也不算有毒,只是催发欲火而已。通常一枚蛇涎果就足以让初级武皇乱性,何况他们给太一都吃了两枚蛇涎果。
太一都恨恨地叫道:“炎轻月,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杀我,既然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你把炎怀芳叫来吧,有话叫他说。”
炎清涟啪啪甩了太一都两个巴掌,狂妄滴叫道:“你胆敢侵犯轻舞,死有余辜,还妄想师伯包庇于你不成?”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爷既然被你们陷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有本事就杀了小爷,否则你们一个个都会死的很惨。”
听到太一都的叫骂,炎轻月和炎清涟都很恼火,但他们还真不敢杀掉太一都,因为他们还要太一都交出银皇风灵锤,器神炎斯殇的宝物,也是焱火宫炼器阁的象征之物。当年,焱火宫和金霄宫争夺炼器宗师之位,那也是举世闻名的。可炎斯殇之后,焱火宫的炼器之术江河日下,再也无法和金霄宫相比,弄得炼丹不如神木宫,炼器不如金霄宫的尴尬地位。而今,《斯殇炼器》重现于世,还有诸多神兵密器,加上银皇风灵锤,焱火宫将会重整炼器阁。所以,火鬼堂长老等人才会纵容炎轻月等人对太一都下手,但他们都知道,此人可杀,但必须先得到银皇风灵锤。(未完待续)
165 太一都的险境()
165太一都的险境
看到倒地不支的太一都还骂骂咧咧不停,炎轻舞也跑了过来,狠狠地踹上两脚,恶毒地骂道:“该死的,蝼蚁一般的人物居然也敢挑衅翱翔九天的龙凤,你和木小海活该死上一万次!”
“哈哈,咳咳……”太一都先是哈哈大笑,然后带动受伤的肺部,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嗽中喷出数口鲜血,殷红的血团中夹杂着肉屑,那是被炎轻月炎清涟震碎的内脏,但突出几口鲜血,太一都的气息倒是顺畅了一些,骂起人来也有了力气,“炎轻舞,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长得连猪都很骄傲的尊荣,也只有那小白脸看得上你!居然还脱光了,难道你不知道穿上衣服你才有点人样吗?虽然那样有点对不起那衣服,可你起码对得起我们的眼睛啊!还好意思……”
太一都还要说出更恶毒的话来,但气得浑身打哆嗦的炎轻舞终于听明白了太一都的话语,也忘记了动用元力,只是泼妇般扑到太一都身上,用拳头砸,用五指抓,即便这样,太一都全身受制,和凡人没有两样,顿时脸肿得像猪头,还算清秀的脸孔也丝丝血痕,但口里依然不忘高叫着:“对,小娘皮,被老子说中心事了吧,哈哈,前段日子还装淑女,这才是你泼妇的本质吧。老子勾引你,你以为世上的母猪也死光了吗?”
“我叫你骂!”炎轻舞恶狠狠地揪住太一都的嘴唇,用力向两边撕去,太一都真的有了血盆大口。
“好了!”这时门外传来一声严肃的喝声。
太一都勉强睁开鲜血淋漓的眼睛,血雾弥漫中太一都看着挺着大肚子一步一踱过来的传功堂长老炎怀芳。不待太一都张口,炎怀芳就冷厉地喝道:“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太一都长老怎么回事?”
炎轻舞立刻泪如雨下,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拉住炎怀芳的手道:“师伯,你老人家可要为轻舞做主啊。”
“说,到底怎么回事?”
“师伯。弟子谨遵各位长老之命,来此聆听太一都长老教诲,可惜……可是……”炎轻舞哭哭啼啼说不下去了。
炎清涟早就不忿,抢过话头道:“这厮依仗得了先祖器神传承,就不把
自己当人看了,他居然调戏轻舞师妹。若非我们几个到此,师妹早就……”
说不下去了,炎清涟狠狠地朝太一都的脸上吐了一口,但言下之意却不言自明。
炎怀芳装模作样地说道:“太一师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太一都只能抬起头来:“既然你们苦心孤诣地陷害于我。我说话还有意思吗?”
炎怀芳道:“师弟说哪里话,你是先祖传人,我们怎么会陷害你呢。年轻人血气方刚,我们可以理解,只是你毕竟是长辈,而且轻舞无论如何说也是我们焱火宫的公主,你这可是不对呀。弟子以下犯上固然是死罪,但作为长辈倒行逆施作出这种人神共愤之事。纵然你是先祖传人,怀芳也不好帮你说话呀。”
面对无耻如此的人,太一都沉默以对。心底对自己的生存几率算到了极点,要知道,即便是宫主炎追云到此,他自己也解释不清自己是被陷害的,况且,太一都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宫主炎追云默许或策划的呢?
炎怀芳对炎轻月等人摆摆手。他们乖巧地退下,房间里现在只剩下炎怀芳和太一都两个人。炎怀芳笑嘻嘻地对太一都道:“太一师弟。虽然门规大于天,但咱们修武儿女也不是不讲人情。况且以太一师弟的身份和才华配轻舞,你还受委屈了呢。如果你真心喜欢轻舞,虽然她是宫主之女,但老夫等人有心撮合,也未必不成。”
太一都冷冷地说道:“咱们可是师兄弟,这岂不乱了纲常?”
炎怀芳道:“先祖斯殇叫我们平辈论交已经于理不合,咱们有何必拘泥。”
太一都道:“呵呵,既然如此,那多谢师兄了,不过这要太一都如何做呢?”
炎怀芳道:“师弟如此明理那就好办了。你已经得了先祖的传承,但焱火宫无数年来一直都是炎家天下,这也是天下武者的共识。可如今代表焱火宫炼器标志的银皇风灵锤却归师弟私有,这让焱火宫如何面对天下武者。只要师弟愿意交出银皇风灵锤,师兄保你和轻舞喜结连理,而且这依然不妨碍你成为焱火宫的炼器大师。”
太一都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炎怀芳冷冷一笑道:“没有银皇风灵锤,焱火宫照样领袖南瞻部洲修武界!”
太一都道:“既然如此,你就杀了我吧!”
炎怀芳伸手拎起软趴趴太一都:“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我愿意,石头都会开口说话。”
这时,一人不告而入,还没有见到人,就听到公鸡似的的声音传来:“嗨哟,想不到二哥这传功堂都把我火鬼堂的本事学了来,不过你这菩萨心肠哪里可以做这样的事,既然有人违反了焱火宫的宫规,还是把他交给我火鬼堂来处理吧。”
炎怀芳道:“也好,你们把事做利索点,要知道炎宜月最近可也来的挺勤的。”
炎怀侵不屑地说道:“二哥还是那样,就是他知道了又何妨?难道我们还要看他一辈子的脸色!”
太一都心底大骇,这炎宜月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这个“他”难道另有所指?看来这焱火宫内也不是铁板一块,自己这块肥肉引来不少狼啊,只是看谁笑到最后了。
炎怀芳却小心地说道:“虽然如此,但也要顾忌夜长梦多啊,须知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真是怕啥来啥。炎怀芳的话音刚落,门外就听到一阵嘈杂,几个传功堂的弟子急忙跑在身材高大的炎宜月身前,怯怯地对炎怀芳道:“师祖,弟子挡不住宜月师叔!”
炎怀芳也不看那弟子。只是抬头对炎宜月道:“贤侄为何怒闯传功堂啊?”
炎宜月首先看了一眼地上的太一都,然后反问道:“不知道太一师叔身犯何事,既然遭此毒手?难道你们把长老会的决定都当成空气了?”
炎怀芳道:“宜月吾侄,你眼里还有我们这些伯伯吗?不过你既然如此正义,那就问问你的太一师叔做了什么好事吧?”
经此一役,太一都虽然不敢再相信焱火宫的任何人。但既然炎宜月好像有心帮助自己,他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而且把炎怀芳要自己交出银皇风灵锤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炎宜月看着炎怀芳道:“师伯有何话要说?”
炎怀芳道:“师侄以为呢?难道诸位伯伯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
炎宜月道:“不敢,只是即便太一师叔行为有所不当,那也应该由火鬼堂公开审理。而不是在传功堂私设公堂吧?”
炎怀芳不恼不怒地说道:“看来师侄对师伯成见很深呐。俗话说事急从权,既然你认为这都是师伯的错,那我们还是听听你妹妹的说法吧。”
说着,炎轻月、炎清涟和炎轻舞等人也走了进来,听到炎宜月为太一都说话,炎轻月恨不得用目光杀死炎宜月,但他炎轻月本事不如人,也只敢在背后对炎宜月龇牙咧嘴。但要他当面锣对面鼓地和炎宜月对着干,这莽汉似的大哥可不会照顾他这个弟弟的。他们兄弟俩长子嫡子之争已经是焱火宫公开的秘密,但明面上炎轻月还真不敢把炎宜月怎么样。因为宫主炎追云更喜欢炎宜月。
炎轻舞却因为女孩子的缘故,反而和炎宜月咋咋呼呼地叫道:“大哥,好歹我们也是一个父亲,现在这个无耻之徒欺负了你妹妹,你不帮我倒也罢了,可也不能帮一个外人吧。”
炎宜月冷冷地问道:“太一师叔非礼你。你还能保持这完璧之身?”
在场都是修武高手,这炎轻舞的未泄元阴之身却是一目了然之事。但炎轻舞自有办法,遂怒吼道:“大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非得这狗贼侮辱了你妹妹你才高兴?若非哥哥和清涟师兄恰好赶到,妹妹还不知道会怎样呢?就这样,这狗贼还贼心不死,叫嚣着要灭了我们,这才惹得哥哥他们出手。我们哪里有人私设公堂,况且依着这狗贼的罪行,我们就是杀了他,也没有违背宫规吧?”
的确如此,炎宜月被他们说的哑口无言,一切证据都对太一都不利啊。
“炎封!找到炎封,若非他骗我服下天然春药伪火龙果,就算他们有心,我也不会掉入这个陷阱!”想到炎封,太一都发现事情还有一线转机,起码到时炎宜月要真想为自己辩解也有了理由了。
听到太一都说完这层关系,炎宜月立刻派人去无极谷找炎封。
在等待炎封的时间里,炎宜月帮忙把太一都简单处理一下,但其间炎怀芳对太一都出手,损坏了太一都的经脉,封了他的丹田,这些老道阴损的伤害却非炎宜月所能治疗的了。
也只是半个时辰,炎宜月派出寻找炎封的弟子就回来了,可惜炎宜月的脸却黄了,因为那弟子带来的消息是,炎封刚刚在无极谷探矿的时候突然遭到一条血蟒的袭击,被那血蟒吞了下去。而当被问及炎封送给太一都火龙果的时候,众弟子均表示不知。
太一都也想不到他们居然精明狠毒至此,听到此处,太一都忍不住仰天长叹道:“哈哈,好,想不到我太一都会窝窝囊囊死在一批小人之手,可惜我还傻了吧唧地答应师父帮他照看焱火宫。师父呀,师父,这就是焱火宫!炎怀芳!炎怀侵!你们口口声声不解师父为何把传承交给外人,你们也扪心自问,你们配吗?这器神传承难道要交给你们这些卑鄙狭隘之徒,明珠埋土固然可悲,但镶嵌在你们这批无耻之徒脑袋上更可悲亦且可怜!师父,弟子无能,不能帮助你实现中兴焱火宫的愿望了。银皇风灵锤取自于您,那就还还给您!”
说着,太一都丹田鼓动,拼着经脉尽碎,他也想集中全力自尽于此。
“小子敢尔?”炎怀侵冷哼一声,遥遥挥出一掌,太一都本就被封的丹田被炎怀侵一掌击碎,一身修为尽毁,“想死,没那么容易!”
炎宜月大怒道:“火鬼堂长老,你越权了!太一都长老既然被长老会认可,而且名列炎家长老之列,纵然有错,该怎么处罚也得长老会拿主意而不是你!难道某些人真要杀人灭口吗?”
“放肆!”炎怀侵大喝道,“老夫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指点!我不会杀了他的,怎么处置我自会交给长老会的。不过,事情既然发生于此,依宫规,我火鬼堂要带走太一都,然后移交长老会,这,炎贤侄不会有意见吧?”
炎宜月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既然保下了太一都的性命,那就赶忙回去和父亲商议,这件事现在已经不是他快要掌控的了。
看着炎宜月匆匆离开的身影,炎怀芳冷冷地说道:“三弟,现在就看你的了,如果撬开了这小子的嘴,我们就是杀了他,谁还敢把我们怎么样呢?谁还能把我们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166 遍地开花阴阳手()
166遍地开花阴阳手
太一都被炎怀侵带去了火鬼堂,焱火宫弟子胆战心惊的地方,这火鬼堂在焱火宫弟子眼里就是地狱,从来就是有进无出的地儿。要不,这堂堂刑殿怎么就被称作火鬼堂了呢,这都拜刑殿长老炎怀侵所赐,这个鬼面阎罗是焱火宫最为严酷之人,严酷到许多长老面对他都打怵。
来到火鬼堂最为严密的囚房,太一都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太一都冷眼一看,这狭小的囚房六面墙壁都是厚达一米的实心钢铁,莫说太一都重伤如此,即便他修为完好,十个太一都也逃不出去。要知道,这一米厚的钢铁,就是初级武皇也很头疼的,更何况这钢铁之中还被符器师刻下多达四十六重禁制之符,足以让一名武皇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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