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神比什么春药都管用,陈恪哪儿还忍得住,将其拦腰抱起,转身放在榻上,然后整个压了上去……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女郎已经完全沉迷,不仅任他施为,还主动的迎合,与他紧紧纠缠惊心动魄的美丽玉体上汗珠滚滚,乌黑长发飞扬在床第间,久蓄的**奔泻在天地间活到现在才知道,这桩事并非痛楚,而是人间之极乐
事实证明,越是这种矜持的女子,一旦全情投入,却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陈恪也是憋久了,这一宿,他用尽了所有的姿势,打光了所有的弹药一直折腾到四天,才相拥而眠
这是陈恪睡得最沉的一觉,连多年的生物钟,都无法将他叫醒等他起床时,外面已经日头老高了再一摸身边,已是香踪杳杳,佳人早就离去了
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许久才坐身起来,拢一拢披散的长发……没办法,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陈恪的头发都是束起来的……昨夜实在太疯狂,束发的带子都掉了,也就成了这披头散发的样子
听到里面有动静,外面的侍女赶紧端着洗脸的清水进来陈恪多希望,她是昨晚的那个,可惜不是
“昨晚那位呢?”陈恪忍不住问道他心下有些后悔,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竟一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哪个部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婢子不知,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的”侍女轻声道:“婢子给学士梳头”
“嗯”陈恪点点头,心说,晚上我再问问,她们之间肯定认识等弄清楚了,便把她讨过来啥也不会的笨丫头,怪可怜人的……惯于逢场作戏的陈学士,就算对杜清霜,也是日久才生情,拖了两年才把她收入房的但对昨晚的女子,他竟生出难以割舍的情愫
不过,这不是他对杜大家的感情太单薄,而是杜大家的**性,让他没有紧迫感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还摆公主脾气的女郎,若是不管她,怕结局会很悲惨的
陈恪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的位置,然后一中文网,一手将一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拽着一端,用嘴咬着另一端,穿过去手一紧,把发带打好结再取下篦子,绕着束发盘旋,陈恪的长发便拧成了一缕打好了结,再用一根发呆细细系上,插上一根玉簪子
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衣,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了
胡乱用了点早点,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了见他罕见的迟到了,赵宗绩暧昧的笑道:“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
“切……”陈恪白他一眼:“莫非你喝了没用?”
“谁说没有”赵宗绩怒道:“我昨晚很威风的”
“咳咳……”赵卞毕竟老成,且对陈恪日上三竿才起床颇为生气,便咳嗽几声打断他们,板着脸道:“时间不早了,赶紧说正事儿”待两人面色正经起来,赵卞又道:“方才,辽国皇太叔那边给消息说,可以不要求领土了,所以谈判重启,今天下午就开始”
“看来辽主快回来了,这家伙拖不得了”陈恪笑道
“他们退而求其次的话,估计就是要增岁币了,然后还有些别的要求”赵宗绩道
“必须的,爷俩折腾到现在,要是什么成果也没有那他俩日后不用混了”陈恪笑道:“爷俩肯定以为,咱们保住领土就谢天谢地指定卯足了劲,要敲咱们竹杠呢”
“能答应的就答应”赵卞叹气道:“拖得真是太久了”
“不能够”赵宗绩摇头道:“是他们无事生非,凭什么我们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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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一章伊人无觅(中)(一更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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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人已经染上了宋人讲排场规矩的臭毛病。当年太后和姘头坐在板车上接见宋使,皇帝和大臣在下面扎堆坐,谈判始终在菜市场一样脏乱差、闹哄哄的环境中进行的景象,是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的辽朝,不仅在五京都有规制完善的皇城。哪怕是在捺钵时,毡帐设置也严格按照规制来。王公百官散居外围,内圈则由一圈黑色的小毡帐间隔,每帐五人,各执兵仗为禁围。
禁围内,最中央处为皇帝牙帐,南侧有省方殿,殿北约二里曰寿宁殿,省方殿北有鹿皮帐,帐次北有八方公用殿。寿宁殿北有长春帐,皆乃契丹皇廷处决军国大事之处。
两国的谈判,就在长春帐中举行,这是中断数日后的首次谈判,双方派出的谈判代表,宋朝这边是赵卞和陈恪,辽国这边,是同知南院枢密院事萧峰和翰林学士李俨……本来负责和汉人掉书袋的,应该是张状元的,可惜他内伤未愈,正在闭关修养中。
什么是两国谈判?那就是扯皮!怎么扯皮,那就是摆书本,讲道理!
你得随时随地背出那么多书上的原话,而且是一字不差,这叫旁征博引。要是不小心出了错,又被对方抓住,气势上就先输了,肯定要陷入被动的。
不要小觑了扯皮,只有兼具耐心和智慧,才能扯得一手好皮。这在实力处于下风时,往往能让己方……输得不那么难看。当然,要是谈判对象是清政府那样的奇葩,你甚至能在谈判桌,得到军队都无法取得的胜利。
但辽政府显然不是清政府,他们精明的很。而且。从最关键的军事实力上说。都是辽国占优。并且,他们刚刚调解了一场国际战争,还把原先跟南朝混的一方。拉到自己的阵营,正感觉良好呢。
他们就想着,我最强。你比我弱,我就应该占到便宜才行。
不错,实力上和局面上,确实是辽朝大优,可是,陈恪他们已经笃定,辽国贵族很满意生活现状,他们不想再动粗了!尽管为了施压,辽朝已经在边境陈兵数万。可才这么点兵力,就想进攻宋朝,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做做样子谁不会。宋朝正好借此机会。好好修葺了一下边防的工事,又把塘泊挖开了上百里。还在边境增兵十万,动静比辽国大多了……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到底是在做样子,还是真被吓到了?
如果辽国真得不惜一战,看到宋朝反应强烈,他们应该继续增兵才是,但他们没有,反而重启了谈判。
至此,宋朝使团心中最后一次疑虑也没有了,看来坚持是对的,辽国人确实不想打仗。
其实耶律重元父子,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他们还以为自己的族人,会像从前那样闻战则喜、争先恐后。谁知道世道变了,人心不古,这一辈辽国人,只愿意在女人肚皮和马球场上展示他们的威武,对战争没有兴趣,甚至有莫名的恐惧……他们甚至开始埋怨皇太叔父子,无事生非去招惹宋朝干什么?安生过日子不行么?
说句不中听的实话,宋辽两国……加上西夏也可以……三国从几十起,就正式进入比烂阶段。他们全都丧失了开国时的朝气和锐气,开始走向腐朽,期间互有强弱,也不过是谁烂的慢点,谁烂的快点罢了。
所以同样是三国演义,汉末的就流芳千古,这一段却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直到一个男丁不足十万的小部落崛起,短短数年之间摧枯拉朽,便摧毁了当世的两大帝国,并让小三臣服。
当然这是后话……
回到谈判桌上,尽管宋朝人知道没有开战的可能了,但这不意味着就万事大吉了。因为辽国烂,宋朝更烂,至少人家契丹人整天骑马打猎,骑射本领一点没退化,一旦他们重新焕发战斗意志,战斗力还是很可观的。
反观宋朝,承平几十年,军官忙着吃空饷、士兵忙着做买卖。加上宋朝那坑爹的募兵制,让军队变成了养老院、收容所。想想侬智高在岭南,想想屈野河之败,唉,还是洗洗睡吧……
所以还是得给辽国面子。不然从开年到现在,扯皮好几个月,要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那肯定要发飙的。
什么好处?当然是破财消灾了……
事实上,出发之前,朝廷便已经给出了谈判的底线——岁币最多增加到一百万两。
对财大气粗的宋朝来讲,这点钱按说是不多。但陈恪和赵宗绩知道,要真照这个标准谈,那谈成了他俩也完蛋了……赵宗实那边一大票人,正瞪着眼睛寻趁他们呢。到时候就会说,澶渊之盟所定的岁币是三十万两,后来辽国扯皮几十年,才增加到五十万两。好么,两位一次就赔出去相当于澶渊之盟、庆历增币加起来的岁币,罪人谈不上,但被不明真相的群众骂死是肯定的。
所以,必须要尽一切努力,将增币压到最低。陈恪和赵宗绩合计着,绝不能超过庆历增币的数额,也就是二十万两。
但在这一点上,赵卞和他们不一条心。陈恪借着闲聊,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他时,老先生颇不以为然。他说既然朝廷给了五十万两的空间,只要能在这个限额内完成,就算完成任务。
所以赵宗绩才会摆出一副一毛不拔铁公鸡的架势,梗着脖子向辽国人叫板……这不仅是做给辽国人看,也是给自己人看的。
其实他俩也是硬着头皮咬着牙而已,万一要是玩过火,把辽国人惹恼了,非要打一仗再说。那乐子可就大了……
所以扯皮的技术,真的很重要。
当增币的要求也被拒绝,辽国人怒了,扮红脸的是南院枢密院同知萧峰,他杀气腾腾的拍桌子道:“太不像话了,谈来谈去谈了一个多月,我们已经极大的让步,你们宋人却还死不松口,是不是太不给面子了!”
陈恪望着这位萧大侠的历史原型,又看了看被他拍过的桌子,确定对方不会降龙十八掌后,才一脸气愤道:“我们宋朝一直维护着盟约,是你们没事儿找事儿,应该你们向我们赔礼道歉才是,怎么敲诈起来还有理了?”
“那就谈不下去了。”萧峰怒道:“我们不跟你们谈了,让南朝换人来谈吧!”
这手是杀招,可陈恪不鸟他,冷笑道:“换了人也是一样,临来之前,我国皇帝下了死命令,谁敢丧权辱国,就抄他九族!”说着声音一沉道:“我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你们辽国不怕后悔,一定要贪婪到底,那么就把我杀了,然后咱们两国开战吧!”
萧峰简直气晕了,什么世道啊这事,宋朝人竟拿战争威胁辽人?莫非真以为我们是吓大的?
可他还真不敢跟陈恪一路硬下去,要是真谈崩了,契丹又不出兵,让他们的面子往哪搁?
“赵先生,你怎么讲?莫非真想兵戎相见?”于是他将脸,转向了赵卞,知道这老头儿还是比较软的:“不要把我们北朝的宽容当成纵容!”其实局面很可笑,就像两个虚弱的巨人,明明都没有干架的底气,却煮熟的鸭子嘴硬,一个比一个横。
“呵呵……”赵卞果然怂了道:“有话好好说,老这么僵着,也不是个事儿。”怎么着,也得有唱红脸的,有唱白脸的,不然真得谈崩不可。
“这才是正理。”萧峰这才缓和口气,对记录会议内容的书吏道:“下面这段别记了,你先出去吧。”
赵卞和陈恪对视一眼,也让己方的贴司退下,这是对方要交底了……之所以让书记官退下,是为了留有缓转的余地。因为万一交了底,对方还不答应,又被白纸黑字记下来,国家真的要颜面扫地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待书吏退下后,萧峰轻叹一声道:“再说当初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了。”
“从头到尾,都是你们找茬,你说是谁的错?”陈恪愤愤道。
“仲方……”赵卞嗔怪道:“听萧大人说下去。”
“……”陈恪这才闭上嘴。
“不管谁的错……”萧峰接着道:“但已然如此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们北朝向南朝讨要关南土地,双方互相遣使谈了几个月,到现在还没结果。”顿一下,他阴下脸道:“这已经对我大辽的声誉,造成了不良影响。”
“也对我们大宋,造成了不良影响!”陈恪顶一句。
“仲方……”赵卞赶紧喝住他。
“我们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萧峰看看帐外道:“三天后銮驾回营,是战是和,必须有个结果了!”
这次陈恪没说话,因为涉及到对方的皇帝,如果自己还不逊的话,肯定会激怒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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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扫过宋使,萧峰意味深长道:“诸位,我大辽皇帝给了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却没有一点进展,让我家陛下的颜面往哪儿搁,让我朝廷如何跟百姓交代?”
陈恪真想说,那是你们的事儿,但那就不是扯皮而是扯蛋了,辽国人肯定要发飙的
顿一下,萧峰拿出了杀手锏,只听他石破天惊道:“而且我听说,贵使临来前,南朝皇帝曾许以增币五十万之数,尔等为何抗旨不行?”
陈恪头皮登时就炸了,赵卞也霎时间面无人色,谈判底牌是朝廷的最高机密,只有官家和两府相公知晓,契丹人怎么会知道?
顾不上去想,哪里出了问题,陈恪稳住心神,断然道:“绝无此事”
“是么?”萧峰冷笑起来:“不如,我们写信求证一下?”
“可以”陈恪点头道:“现在就可以写信,如果朝廷回信说,有那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乖乖签约”顿一下,他冷声道:“但那是在浪费时间”
“不错……”萧峰也是明白人,宋朝怎么可能承认,还没谈判就准备增币了呢?官家和相公岂不要被骂死?所以绝对不会承认顿一下,他皮笑肉不笑道:“但你我都知道,这个数,是存在的”他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五十万两,一文也不能少,这是我们的底线”说完便率众离开了大帐
陈恪也缓缓起身看都不看赵卞,便回礼宾帐去了
“谈得怎么样?”赵宗绩一直在等小心见陈恪进来,便起身相应道
“五十万上限的事儿辽人知道了”陈恪心情恶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们怎么会知道呢?”赵宗绩大惊道:“莫不是诓你?”
“你会拿这种事诳人?万一猜错了,岂不被笑掉大牙?”陈恪也不用茶杯,直接拎起茶壶便饮了一通
底线被人知道了,还谈个球?但要是这么签了,哪还有脸回去?
这时候赵卞也进来了,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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