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其他人都散去了,而赵构却独自回到了太和殿,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原本赵构还想着请安,正好一并办了。
“皇上驾到!”
赵构连忙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宋徽宗微笑的看着赵构,“没想到消失数月不见人,居然如此迅速,不负朕恩!”
“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赵构诧异的望着赵佶。
宋徽宗笑道:“传旨太监在你府中看见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若是朕没有猜错的话,此人必定是你的妃子。朕本想着让你早些成亲,现在看来超出朕的预期,如此甚好!”
顿时,赵构囧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听之任之了。
“你就没什么话跟朕说吗?”以前赵构每次进宫,都会有事与他说的,这一次总感觉有些不一样了,赵佶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故而开口询问了一声。
“没有!”赵构坦白的回了一句,他还真的没什么可说的,自己做的一切父皇都清楚,那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宋徽宗狠狠地瞪了一眼,要是其他人如此对他说,只怕早已降罪了,最后赵佶也是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句:“记得年前向你母亲请安,也好让她安心便是!”
“知道了!”赵构随意的回了一句,然后便起身告辞了。
宋徽宗被赵构气得肺都炸了,他没想到赵构对他如此冷淡。想要发火,却又忍住了。毕竟,赵构没有任何官职,也多少与他有些关系。作为父亲的赵佶,当真是欲哭无泪,好心办坏事。
不过想到赵构又收了一位美人,这事才是最值得高兴地。
接着,赵构也没什么可说的,直接了当地告辞离去了。宋徽宗询问的时候,赵构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向母亲请安。宋徽宗想要说的话,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只能目送着赵构离去。
“这小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还不是皇兄您宠的!”赵似笑了笑,宋徽宗一阵语塞,他又看着赵构离去的背影,赞赏道:“皇兄,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不能再继续等待了,有些时候还是得加快步伐才行。”
“放心,不差这几个月了!”宋徽宗自信满满的回道,因为赵构的计划也是他需要的,唯有以此为契机才可让赵构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样以来才有借口走下一步棋。
赵构从太和殿出来后,便去了母亲那里,他也确实思念母亲了。刚刚他也明白自己对父皇的语气有些冷淡,实际上他是因为宋徽宗干涉他的计划。如果背后之人不是宋徽宗,只怕赵构早就亲自上门了。
赵构来此之前,早已派人送信与她,说自己今日回来请安。于是,韦氏早已在宫中等候。
正整大半年没有赵构的消息,韦氏有些担心,又听到一些消息,反而不担心了。赵构不仅仅有了正室,还有妾室,这让韦氏很是开心,因为她在盼望着孙子出世呢!
“母亲,孩儿来了!”赵构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这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对于宋徽宗那是冷言冷语,不理不睬;对于母亲,赵构是恭恭敬敬,唯命是从。若是宋徽宗看见赵构如此态度,说不定火气蹿起了。但是,赵构在这里坐着不到一个半个时辰便离开,着实待不下去了。
因为韦氏不再催婚了,却催促着赵构尽快生子,这让赵构情何以堪。原本还聊得好好地,就连王诗诗的情况,赵构也没有隐瞒。韦氏又与王诗诗的身世有些相似,故而叮嘱赵构不可辜负此女子。
另外,韦氏还嘱咐赵构下次让她见见未来媳妇,将邢秉懿亲自带进宫来。如果她能出宫的话,根本就不用让赵构带来了,直接杀到郡王府,亲自看望自己的媳妇如何,还有那个被赵构金屋藏娇的王诗诗。
至于,高宠之母留在郡王府,韦氏没有任何的意见,反而有些嫉妒,因为她是皇上的妃子,不可轻易地出宫,也就无法亲自照顾自己的儿子了。现在有人代为照顾,那是最好不过了。
“这孩子,我话还未说完呢,怎么就跑了呢!”韦氏哭笑不得看着赵构仓皇而逃的背影,又像是未来的某天自己成为奶奶了,故而脸上露出了笑意,就连赵构告辞离去也不再多说了,因为她着急抱孙子。
年关将至,大宋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在准备着,赵构忙着祭祖、进宫请安;另外一头,家中的食物等全部准备好了,一切都由老夫人准备着。由于赵有恭也准备留在郡王府过年,故而老夫人便多准备了许多。
赵构出了皇宫看见大街上忙忙碌碌的行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满面,他也是真正的留在汴京城过年。今年与往年不同,今年有美人相伴,又有兄弟作陪,不再是孤单一人,他的心也是暖暖的。
(本章完)
第434章 生米煮成熟饭()
农历新年将至,仅剩三日了。
此时,正是寒冬腊月最寒冷的时期。即便天气寒冷,依然挡不住热情的百姓迎接新年的热闹;家家户户购置新年货物,市集上、商铺等店的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因为一年一度的采购时节到了,他们的腰包要鼓起来了,如何不高兴。
若你前往各个商铺,不论是卖灯笼、卖衣服、卖菜等都会看见众人脸上的笑容。若是一次性置办的多,还会得到热情的招待,更是给你优惠价。于是,整个汴京城热闹非凡。
农历小年已经过去了,赵有恭也没有食言,真的是在郡王府过得。并且,赵有恭没打算离去的意思,直接搬到了赵构府上。原本赵构乐意之至,渐渐地赵构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
“兄长,看你近些日子足不出户;看样子,朝中并无大事了,已经休假了,大家各自回府准备年货,迎接新年。”赵构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声,“怎么你一直留在府中,也不愿意出去走动一下,这样可不行啊!”
赵有恭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出去有什么好玩的?无非就是置办货物罢了!我又不需要置办,出去作甚,还不如留在府中好生休息一番才好。再说了,我可没有你那个闲工夫!”
赵构不气不恼的笑了笑,道:“听说过年还有年会,适逢许多人都会出席,此事当真?”
“当然是真的!”赵有恭喝了一口水,白了一眼赵构,直接不搭理了。
虽然赵构常年在外,甚少在京城过年。但是,这样的大事不可能不知道,赵有恭念及此事,心里就不舒服,恨不得这个年快点过完。再说了,他度过了这么多次新年,唯有这一次最难受,心里憋得慌!
当真是有苦难言!
赵构笑而不语,认真的观察着赵有恭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赵构发现赵有恭神色间有些慌乱不说,还有一丝憋屈。当今世上能让他如此憋屈的唯有一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构暗暗地嘀咕一声,有口无心地说了一句:“兄长,都快过年了,为何不见十三叔的身影,莫非他不愿意与你过吗?”
赵有恭身子僵硬了,哑口无言,猛地看了看四周,像是防备着什么似的。赵构会心一笑,又接着说道:“哦!差点忘了,十三叔实在是太忙了,再说了他也不方便露面,就算是过年也无法在一起呢!”
“不在一起更好!”赵有恭低声附和一句。
顿时,赵构明白了,心里暗自偷笑:“兄长,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从赵有恭的神态、言语看出来,他是多么不想看见自己的父王,更不愿意提及他。如果赵构所料不错的话,赵有恭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地步,必定与十三叔有关,这下他乐了。
即便知道赵有恭不愿意提及赵似,赵构像是没听懂似的,不仅当着赵有恭的面提了,更是成为重点话题。
“十三叔已有大半年没有见过了,甚是想念!兄长见过十三叔没?若是见到了,不知身子如何?”
赵有恭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赵构直接无视他眼中的愤怒,又接着说了一句:“如果十三叔来此那真的是太好了,这些年兄长都是一人过年,必定乏味,有了十三叔那定然不同了!”
“还是一个人比较好!”赵有恭心直口快地道出自己内心。
赵构追问了一句:“为什么一个人比较好?”
“那是因为……”赵有恭差点说漏了嘴,急忙改口:“没什么,只是习惯了!毕竟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过新年,没有父王依然如此,就算有他还不是那样过吗?新年每年都有,早已过腻了!”
赵构见赵有恭欲盖弥彰的模样,心里更是乐了,再次说道:“如此也有道理!之前十三叔是逼不得已,无法相见;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估计他过些时候便会来府上了。”
“什么?”顿时,赵有恭惊呼一声:“什么时候来?”
“你慌什么啊!”赵构很是鄙视的看了一眼赵有恭,道:“又不是外人,更不是敌人,那是你的父王好不,有必要如此惊讶吗?再说了,十三叔来的话,也很正常!”
“废什么话,什么时候来,你怎么不早说啊!”赵有恭犹如惊弓之鸟,猛地站起身来,“不行,还是赶紧溜才行!”
“哈哈!……”赵构没心没肺的狂笑,“兄长,十三叔没来,刚刚是逗你的呢!哈哈!……你什么时候如此害怕十三叔了,要是这事传扬出去,怕是没人相信!哈哈!……”
“你这小子……”赵有恭吓得一声冷汗,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构。
赵构笑了一阵,打趣道:“别瞒着我了,估计是十三叔有事找你,不然的话以你的性子如何逃离楚王府,直接来我府中,还不允许对任何人提及。白天不出门,晚上也是不出门,必定有蹊跷了!”
赵有恭狠狠地瞪着赵构一眼,他没有直接回话,就是不愿意说什么。因为他清楚,要是被赵构知道了,定然会笑话自己,那样以来自己的脸都丢光了。所以,宁死也不说。
“十三叔!”赵构本想还想讥讽几句,不曾想赵似却是板着脸,一声不吭的出现在赵有恭身边,整个人都傻了,直觉告诉他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没想到赵似真的出现了,本来是一个玩笑话,居然成真了。
赵似未死的讯息不允许透露出去,故而赵构使了一个眼神,王管家心领神会的下去了,直接命人封锁这里,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对外只说,赵构与赵有恭二人有要事相商,不便打扰。
“我说老九,你就甭跟哥哥开玩笑了,你可知道人吓人科室会吓死人的!”赵有恭根本就没有回声,他刚刚被赵构的话吓住了,这一次怎么轻易地上当呢,要是再次惊慌失措,那样一来还有什么颜面,依然不动如山地坐在位置上,还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赵构尴尬的看了一眼赵似,见他没有指使,又接着问了一声:“十三叔真的如此可怕吗?”
“你是不知道我的难处啊!”赵有恭是有苦难言,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再次喝了一口茶。
“哦,你有什么难处,不妨对我说说如何?”赵构接到赵似的眼神,立即闭嘴不言,这句话是赵似接上的。
赵有恭皱了皱眉头,总觉得这话声音有些不对劲,怎么那么耳熟;接着,他撇过头只见赵似阴沉着脸,含笑的看着自己,那是典型的笑里藏刀啊!于是,赵有恭直接被赵似吓到了,被茶水呛到了。
“咳咳!……”赵有恭一阵咳嗽,一口气憋得他脸都红了,立即站起身来,“父……父王!”
赵似淡淡的问道:“刚刚听你说有什么难处,不妨说来听听!”
赵有恭哭丧着脸,再次狠狠地瞪了一眼赵构:“你怎么不早点说?”
赵构无辜的眼神望着赵有恭:“我早就提醒过,是你自己没有当回事罢了!”
“父王,那是儿臣一时之言,不能作数!”赵有恭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自己都觉得理由有些牵强。甭说赵似不信,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信,最后还是被逼的说了出来。
直到赵有恭道出心中的难处,赵构才明白他的确是情有可原。此外,赵构也算是见识到不一样的赵似了,暗暗地擦着冷汗,同情的看着赵有恭:“兄长真是难为你了,遇到十三叔这样的父亲算你倒霉!”
原来赵有恭心情不爽,屡次找赵构的茬也不是无中生有,而是有原因的。
赵构与邢秉懿有婚约的事情,众人皆知,这个就不必说了。但是,赵似却不知道从何处听闻赵构不仅仅有邢秉懿这位未婚妻,还有一位金屋藏娇的******,最后他亲自观察的确是真的。
于是,赵似开始了他的计划:让赵有恭尽快完婚!
首先赵似还心平气和的跟赵有恭沟通,赵有恭据理力争,愣是不答应;赵似败下阵来,又接着说服赵有恭,还是被他拒绝;气急败坏的赵似直接动用武力,让赵有恭就范,他还是不乐意。
最后实在是无可奈何了,赵似想到一个好主意,还是从赵有恭那里想到的,他直接找到了赵有恭与他喝酒,将他彻底灌醉,不仅如此还给自己的儿子下了药,又果断的掳来一位女子,也不知是何家的,就连容貌赵有恭都没有看清楚,就迷迷糊糊的与那人生米煮成熟饭了。
赵似守在赵有恭外面,为得就是看住赵有恭,害怕他临阵退缩,最后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后方才离去。本以为生米煮成熟饭了,赵有恭就会就范与那女子直接成婚了。
但是,赵有恭软硬不吃,仓皇而逃,就连那女子是何容貌都没有看清楚,就跑得无影无踪。赵似多番查探,终于发现他在赵构这里,才会亲自追上来,为得就是将这个不孝子带回去。
“九弟,你说说哪有父亲是这样的,给自己的儿子下药,以达到他的目的,可曾想过我的感受!”赵有恭气急败坏地控诉着赵似的过错,他心里想起这事就觉得脸上无光,还有一丝畏惧,他没想到自己的父王直接这样来,还着了他的道,心里憋屈。
赵构问了一声赵似,没想到赵似理直气壮的说是为了赵有恭好,也是为了传宗接代考虑,他没有错。赵构听闻后,心里暗暗地擦了冷汗,他还好没有赵似这样的父亲,不然的话真的麻烦了。
不过,赵构也算是首次听到有人这样做,赵似的想法他真是捉摸不透。至于这件事是好是坏,他也不好评论的。毕竟,赵似是他的十三叔,这件事发生在赵有恭身上,只能爱莫能助了。
现在赵构算是明白了,为何赵有恭过小年都不愿意回到自己的府上。如果换做是他,估计也会这样做,兴许还会大打出手。原本还想嘲讽赵有恭的,赵构也不再嘲讽了,甚至有些可怜赵有恭的遭遇。
不过最钦佩的人还是赵似,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药,直接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计策实在是高。即便赵有恭反对,事已至此不可能否认,只得乖乖的顺从才行,这样赵似的目的达到了。
(本章完)
第435章 团圆饭()
“十三叔,兄长说的可是真的?”赵构暗暗地擦拭额头上的冷汗,哭笑不得地看着赵似。
赵似理直气壮地回道:“当然是真的!”
赵构被赵似的勇气震惊了,直接从椅子上一个踉跄跌倒了,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着赵似,仍然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十三叔,这……”
“怎么没见过吗?”赵似鄙视的看了一眼赵构,又将目光看向了赵有恭,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要不是他如此冥顽不灵,不是公务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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