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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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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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找朕有事?”宋徽宗见赵构突然前来,有些惊讶,抬起头看见他愁眉苦脸,不禁有些好奇。

    赵构要找的帮手,便是自己的父皇,也就是当今皇上。若是真的安然无恙的展开后续行动,唯有得到圣上的行动。毕竟,御史台只有弹劾,并无抓人的权力,私自越权而行,只怕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另外,这件事事关重大,超乎想象,需要让自己的父皇知道,做好心理准备。于是,赵构将自己进宫的来意如实禀告,还将手中掌握到的证据呈交宋徽宗。起初,宋徽宗还有些不相信。

    虽然他知道蔡京接着他名义做了很多为非作歹的事情,生活是奢侈了一些,不过从未越过那道坎。但是,赵构将证据清楚地摆在他面前,却又不得不相信,看到纸上写明的罪行以及贪污数目,宋徽宗怒了。

    心中燃起滔天怒火,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蔡京,枉为朕宠信你,你却是这样回报皇恩。若是早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朕岂能纵虎归山,直接将你凌迟便可,又何须如此麻烦!”

    赵构见自己的父皇气愤不已,默默地叹息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如果不是赵构欣赏蔡京的才能,又极度宠信他,就连朝政不理。虽然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要不是赵佶大肆重用,又岂会出现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不顾大宋江山,只顾个人享受之事,一切的罪过宋徽宗要承担一半以上。

    宋徽宗怒火难消,心里气急,又听到赵构正声道:“父皇,您且看看另外一张纸!”

    赵佶强压心头的怒火,又见赵构如此说,他才放下蔡京的罪证。蔡京已经死了,就算治罪也为时已晚,急忙拿起另外一张纸仔细的看了后,更是怒火窜了上来,低吼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拿朝廷的官银私自培植势力,果真是好胆色,俨然不把朕放在眼里。”

    无论赵佶如何看,就是没有发现信中所指是何人,赵构适时地说道:“父皇,您不必看了,这张证据被人撕了一部分下来,而那部分以儿臣猜想定然是写明那人的身份或是猜测。”

    赵佶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问道:“你找朕有何事,直说无妨!”

    赵构见自己的父皇看出心思,脸上没有任何尴尬,气定神闲,从容不迫地说道:“父皇,儿臣需要父皇的一道旨意!”

    “什么旨意?”赵佶问道。

    赵构回道:“父皇,儿臣要一道圣旨,捉拿童贯的旨意。御史台并无抓人的权力,唯有父皇亲自下令。若是将童贯羁押在刑部或是三司,都不太安全,那些人畏惧他的淫威,只怕问不出什么,反而毫发无损的让他出来。”

    “以儿臣猜测,当年参与之人童贯必定是其一。若不能及时将他缉拿归案,只怕夜长梦多。如今,又有确凿的证据在手,还有那份不知名讳的证据,时间长了恐怕夜长梦多,那时已经晚了。”

    赵构从容不迫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没有继续说法,一直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父皇态度。若是有这样一道圣旨,再加上他的能力,必定会撬开童贯的嘴,还能让他乖乖的交出同党来,以及当年参与的事情过程。

    现在的主动权在赵构手中,哪怕是赵佶是当今圣上,赵构仍然不予理会,他想要的是那道圣旨,唯有取得旨意,才能光明正大的抓捕童贯,不必遮遮掩掩的暗中调查了,就算是等多久他依然要等下去。

    (本章完)

第229章 捉拿童贯() 
宋徽宗想到此处,沉默了,没有立即回复赵构。虽然赵构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依然不敢去赌。纵然有证据在手,依旧不敢轻易下这道旨意。凡是都需要掌握尺度,要是越过,后果难料。

    赵构目不转睛的等待着宋徽宗的回答,他们父子二人心里都清楚,那个幕后黑手要是不抓住,对于大宋非常不利,养虎为患。赵构有自己的坚持,宋徽宗有自己的顾忌。

    父子二人首次相对无言,宋徽宗陷入沉思之中。若是生擒童贯,将他羁押在御史台,于法不合。若是赵氏子弟犯事,由三司会审;若是大臣犯事,由刑部处置。如今,赵构首次登上监察御史,掌管御史台,要是再给予特权,羁押朝中重臣,没有足够的证据,难掩悠悠之口。

    另外一方面,宋徽宗也是为赵构考虑。虽说此事为了大宋江山,只论公事,亦是公事公办。身为一国之君要以大局为重,要是赵构真的前去抓人,还是奉旨前去,赵构要想站稳脚跟,那是难上加难。

    宋徽宗直愣愣的看着赵构,正声道:“构儿,你可做好准备?”

    “时刻准备!”赵构淡然一笑,他知道父亲担心何事,眼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得不光明正大行事,也好让那些人转移目标,从而露出马脚来,在他看来童贯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唯有擒拿归案才是上上之选。

    宋徽宗见赵构坚定地神色,叹息一声:“既然,那你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吧!”

    “谢父皇成全!”赵构大喜回道。

    虽然宋徽宗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圣旨,不过口中允诺,也就是这件事必须一查到底,找到幕后指使人才能了结。若是之前的赵构,兴许还会死皮赖脸的让宋徽宗给予旨意。

    现在,他的身份地位不同,在朝中没有站稳脚跟是真,赵构也有自己的打算。当初,赵构被宋徽宗安插进御史台,为得也是清除大宋毒瘤,那些为官不仁,结党营私,宋徽宗不是一点都知道,有些事情他早已清除,却不说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宋徽宗显得有些忸怩,没有任何帝王的模样,反而像是一位普通的父亲怜爱的看自己儿子。那一瞬间,赵构心脏像是漏了一拍,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曾经的过往,心里不禁有些无奈。

    赵构手握尚方宝剑,也是宋徽宗给予最大的权力,百官见尚方宝剑犹如见到皇上一样,文官下轿出迎,武将下马。宋徽宗的话给予赵构震撼太大了,一时间思绪还没有回转。

    虽然时间很短,赵构还是非常感动,宋徽宗对他的宠爱正如其他人担心似的,怕赵构年少不懂事,肆意妄为。现在,赵构得到自己父皇认同,就算没有圣旨任何有机会追查下去。

    次日,赵构心结已解,整个人看上去和善许多。

    早朝如期而至,仍然跟前几次一样,朝中并没有大事发生,不过也发生了一些波折,事情的起因便是赵构擅闯户部,赵构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许景衡倒是有些惊讶。

    宋徽宗端坐在龙椅上,气定神闲地听闻户部侍郎奏报,道:“启奏皇上,臣有事要说!”

    “讲!”宋徽宗言简意赅地说道。

    户部侍郎没有察觉宋徽宗神色,怒气冲冲的说道:“昨日,广平郡王、御史大人平白无故的闯进户部。如此做,只怕有些越权了!”

    赵构自始至终都是面带危险,就像是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一样。赵构急中生智,笑道:“不过是取些东西,并未发生事情。若是户部侍郎觉得这个位置不适合你,你还不如直接退位让贤得了。”

    那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听到赵构说道:“有些事情该看透点,你的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再生气,出现什么问题我还不得负责?没事闲的无聊,不如去地方比较好!”

    那人被赵构气得不行了,又看见赵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杀气,身形莫名的倒退数步,阴冷的目光看的他胆战心惊。恍惚之间,他才想起赵构上过战场,经历鲜血的洗礼,怔怔不语。

    群臣纷纷侧目,心里一颤。顿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再无反对之声。

    宋徽宗道:“此事暂且作罢,不必再议!”

    赵佶发话了,众人也都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头,保持缄默。赵佶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皇上,更不是昏庸无能之人。现在的赵佶雷厉风行,智谋双全,金口玉言,朝中大权完全落入他手中。

    这件事就此作罢,再无任何的反对之声,赵构擅闯户部之事犹如大海中的一滴水掀不起任何风浪,只不过是序幕曲。早朝结束后,赵构没有回到御史台,更没有回府,而是带着许景衡以及李施恩、李施仁两人,还有御林军火急火燎的前往童贯府上。

    赵构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行走在汴京城大街上,百姓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心里猜测有大事发生。早朝发生的事情,童贯已经知晓。虽然他没有上朝,仍然有人向他通风报信。

    童贯足不出户仍然知晓朝中发生的事情,他听到风声说是赵构前往户部,又匆匆的离开了,寻思道:“这个郡王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去户部?莫不是……”

    童贯像是想起什么事情似的,脸色大变,急匆匆的出门。府门打开,便看见赵构等人已经站在门口,呆如木鸡地看着赵构。

    赵构瞥了一眼,道:“童大人不愧是当朝重臣,未卜先知,知道本官今日前来!”

    赵构也不愿多说废话,径直走了进去,俨然不把童贯放在眼里。童贯呆若木鸡地看着赵构,隐隐不安在心中蔓延,嘴上却说道:“御史大人来府上作甚?”

    “当然是请童大人跟本官走一趟!”赵构直接了当地说明来意。

    童贯讥笑道:“御史大人不要忘记了,我虽被禁止出户,还有官爵在身,就算有事,也轮不到御史台插手,理应由刑部前来。御史大人,你如此做,只怕于理不合,越线了!”

    赵构使了一个眼神,李施恩亮出尚方宝剑,问道:“童大人,不知本官是否有权呢?”

    “尚方宝剑?”童贯愣住了,他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赵构大喝一声:“童大人,你好大的胆子,见到尚方宝剑都无动于衷,难道真的不怕诛九族吗?”

    童贯急忙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人!”赵构冰冷地说道。

    御林军走上前去,将童贯直接押了起来,直到此时童贯才回过神来,怒吼道:“御史大人,你有尚方宝剑也无权抓我,此乃越权而行,我要在圣上面前参你一本!”

    “我等着!”赵构冷笑一声,“带走!”

    童贯被御林军押走,骂骂咧咧的声音渐行渐远,百姓纷纷涌上前来看热闹。曾经显赫一时,权倾朝野的童贯被御林军押走,犹如罪犯似的,有些百姓更是暗暗地拍手叫好,他们期盼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终于得偿所愿。

    (本章完)

第230章 赵构VS童贯() 
御林军押着童贯离开了,赵构留在童贯府上,他亲自率领御林军将府中所有家丁、奴仆、婢女等人全部带了出去。直到他们聚集后,仔细清点一下人数居然达到百人以上,童贯的妻妾不算在内。

    接着,赵构又命令御林军将所有人全部带走,押往刑部再行商议如何处置。至于,童贯府上的一切赵构暂时未动,也没有派人搜查,一切事情等到撬开童贯口风才可以。

    毕竟,童贯还只是怀疑,并未证据确凿,赵构也没有权力查封家财,只能将所有相关人等悉数带走,将童府贴了封条,还派人留在此地守候,以防贼人夜里偷盗。

    赵构处理好一切后,也随之离开了。童贯被抓,许景衡紧绷着脸舒展开来,露出久违的笑容,一直期盼的这天终于来到了。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曾参与其中,这一切足够了。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快将我放了!”

    童贯被羁押在御史台由专门人员看守,不得出门半步,一直等候赵构前来再做定夺。毕竟,御史台不是刑部,这里没有牢房只有文档卷宗,只得将他关押在一处房间里。

    直到现在,童贯还是忿忿不平,怒气冲冲的大吼大叫。那些御林军根本就没有他当成一回事,兴许朝中大臣会畏惧童贯的势力,这些人全部都是之前跟随赵构征战的那批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些御林军了。

    在他们心目中除了皇上只有赵构才能命令,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命令他们做什么。若是童贯在数年前,权倾朝野的确是有些人会心生顾忌。如今的童贯早已没有当初的意气风发,沦为阶下囚,他们更不会畏惧了。

    童贯见这群人无动于衷,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气难消,大吼道:“你们这群狗奴才,难道忘记我的爵位吗?待我面圣,势必将你们悉数革职查办,还有赵构这厮,谁给他这么大胆子,敢轻易逮捕于我!”

    “你们还不快快让开,要是再不让休怪日后不客气!”

    无论童贯怎么威逼利诱,他们始终如一,脸上没有任何屈服或讨好的神情,这让童贯自觉脸上无光。若不是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又如何会成阶下囚,心里越想越不是个滋味、

    “狗眼看人低,注定一辈子沦为看门狗,你们给我等着瞧!”童贯见他们无动于衷,不由得怒骂起来。

    那两人也是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童贯,要不是其他人拉着兴许直接冲上去揍他一顿。无论怎么说,他们也是御林军,属于皇上的亲卫军;偏偏童贯口无遮拦,谩骂又羞辱,让他们着实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们兄弟哥几个等着!”那人也是被童贯的话惹怒了,奚落的看了一眼,然后直接不予理会,不屑一顾的眼神更是让童贯抓狂,他何时被侍卫奚落过,心知之前的话说得有些重。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他们的身份是御林军,说他们是看门狗,也就侮辱了当今皇上,事后想象自己也的确是口不择言。但是,童贯该死的自尊心作祟让他放不下这个面子,又看见侍卫都骑在自己头上,气打一处来,之前涌上来的心虚瞬间被怒火填满,想要再次破口大骂却听到外面有人来了。

    童贯转身望去,只见赵构等人昂首阔步地走来,质问道:“御史大人,你这是何意?”

    赵构冷嘲热讽道:“童大人莫不是不明白?”

    “不明白,还请御史大人赐教!”童贯反唇相讥道。

    赵构不怒不恼,心平气和地说道:“今日本官请大人前来,无非是有一件事想要询问一下,不知大人可记得三年前朝廷赈灾款之事?”

    童贯眼神有些闪避,身子一震,镇定自若道:“不知御史大人说得是什么?”

    赵构早知他会这样回答,淡然一笑道:“既然童大人不记得,那也没关系,我这里正好有一份童大人的罪证,清楚地记录着大人近些年所做的事情,不知童大人见到此物还有印象否?”

    “大人说笑了,我又没有犯罪,又如何有罪证?”童贯信誓旦旦的说道,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是担心不已,暗暗的想道:“难道他手中真的有我的罪证?……不会的,他怎么会有……”

    赵构目不转睛的看着童贯,见他举止之间没有任何的慌张,不过眼神还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转瞬即逝,这已经足够了。赵构手中拿出一份证据,直接丢到童贯面前,大喝道:“如若不信,大人不妨自行查看便是!”

    童贯冷汗直流,心里有些发虚了,冷笑道:“真是荒谬,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愧是权倾朝野之人,果然老奸巨猾!”赵构暗暗赞扬一声,又想道:“不过,我也不会这么笨。”

    “童大人,你还是看看再说!不然,悔之晚矣!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童贯坚信自己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来,坚定不移的回道:“这一套早已见怪不怪了,不必关公面前耍大刀。若是我真是证据确凿,理应由刑部出面,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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