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宋末称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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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宋末称雄-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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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们长久未归,家中势必派人寻找,要是闹到官府,只怕你们这些贼人难逃法网!……”

    “汉章,够了!”那位年长的男子低声喝斥道,他没有任何的慌乱,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见他衣着华丽,器宇轩昂,料想身份必定不凡,冷静地说道:“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将我们父子二人绑缚在此?”

    赵构对于那年轻人的话不予理会,反而赞赏地看了另外一人,自始至终都是沉着冷静,见他询问自己,赵构回道:“此乃汴京,至于为何让你们二人前来是有事相询。”

    “京城?”他们父子二人都呆住了,醒来后居然到了京城,又想起自己朱敏中的遗言,整个人都傻了,直愣愣的看着赵构,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丝猫腻,却发现不了任何破绽。

    赵构开门见山道:“你便是朱敏中大人的子孙?”

    “不错,在下朱庭佐!”朱庭佐见他气质非凡,心中笃定自己等人身在京城,既来之则安之,无奈的叹息一声,然后又接着说道:“此乃犬子汉章,适才犬子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无妨!是我们有错在先,是我们的不是!”赵构见朱庭佐泰然处之,不免有些赞许,吩咐道:“杨禅,你去吩咐管家收拾一下客房,他们二人便在府上歇息,再备上茶水糕点,为二位贵客充饥。”

    杨禅恭敬地转身离去,然后按照赵构的吩咐行事,赵构也邀请朱庭佐父子二人进客厅一叙。他们二人见赵构客客气气,以礼相待,也就放心下来。一路上,朱庭佐沉默不语,一直打量着赵构,以及府中的环境,心中隐隐的猜测,此人身份不简单。

    “请用茶!”赵构端起手中的茶杯,微笑的品着茶。

    朱庭佐也抿了一口,顿感唇齿留香,赞道:“好茶!”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目不转睛的看着赵构,“不知阁下让属下抓我们父子进京所为何事?”

    赵构道:“有一件案件需要你们提供一点线索,原本是找寻令尊,不过令尊在几年前便以过世,唯有找你们二人前来,询问一下当年之事。”

    朱庭佐目光一滞,佯装镇定道:“不知询问何事?若是我们父子二人知晓必定据实相告!”

    赵构见他刹那间神色的变化,便猜到他已经猜到了,微笑道:“在下乃是当今监察御史,想必阁下理应猜到什么事吧!”

    “监察御史?”朱庭佐大吃一惊,道:“您……您是郡王赵构?”

    赵构微笑的点点头,朱庭佐急忙拉着儿子参拜,又被赵构扶起来。赵构的名声在京城中也有些响亮,就算是朱庭佐父子在家乡,也曾听过赵构的事迹。并且,朱庭佐知道的比其他人还多,两人心照不宣,唯有朱汉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父亲与郡王二人之间的对话,直愣愣的看着他们二人。

    (本章完)

第222章 白忙活了?() 
“汉章,你先下去!”朱庭佐让自己的儿子出去,显然有些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朱汉章苦笑道:“爹,这……”

    这里不是他们自己的府上,朱汉章哪里知道去哪里,哭笑不得看着自己的父亲。朱庭佐自始至终,都看着赵构,俨然没有将他这个儿子放在心上,最后还是赵构命人将朱汉章带下去休息。

    “现在没外人,还请如实相告!”赵构见他支开朱汉章,就猜到朱庭佐要说出事情的经过了,也就开门见山地道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朱庭佐叹息一声:“自从回到家乡,已经数年未曾来到京城了。今日再来此地,或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难以逃脱。既然郡王想要知道什么,那么在下也必定如实相告,决不隐瞒。”

    赵构沉声道:“你可知令尊因何事辞官回乡?”

    朱庭佐点点头,道:“因为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不得不离京回乡。若是不离开,兴许命不久矣!只是家父辞官,还是没有逃脱他们的手掌心!既然郡王想知道前因后果,那么我也不再隐瞒了。”

    于是,朱庭佐便告诉了赵构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他也没有说出所以然来,唯一肯定的是他的父亲像是知道一些秘密。并且,朱庭佐告诉赵构自己的疑惑。

    当初,朱庭佐父亲弥留之际,叮嘱道:“庭佐,你要记住,我死后家中子弟决不允许入朝为官,一切等待那件事处理好再说不迟。至于你的才华,为父心中有数,不过你也要记住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也不准汉章参与,否则便是大大的的不孝。”

    朱庭佐双眼通红,哽咽道:“爹,为何我们不准入朝为官,也不准参加科举考试?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为何到现在还不告诉于我?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朱敏中奋力的睁开浑浊的眼睛,老泪纵横,苦涩地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只要记住一件事,我死后对外宣称是病死,你也不允许施展才华,可务农、可经商,决不允许参加科举考试,不得为官。”

    “若是日后有人追查我的死因,以及关于一些事情的时候,你要记住非正直之人不可告知,宁死也不允许道出真实原因。若是那人正直且追查一些事情时,你再取出我留在盒中之物交托与他,一定要认清楚到底是何人,千万不能落入奸人之手,不然朱氏满门必定遭殃,你要记住!”

    朱庭佐道:“爹,为何您一直不告诉我离开京城的原因,莫不是其中有什么大事不成?”

    朱敏中叹息一声,道:“这件事你不必追问,时候到了你自然知晓,切记为父的话,一定要保存好那个盒子,除你以外就算是汉章也不允许告知,还有你不允许私自拆开查看,不然为父虽死也难以瞑目,你要答应我啊!”

    “爹,孩儿自当遵从!”朱庭佐见父亲脸上的无奈之色,还有神色间有些躲闪便猜到父亲之事不简单,却没有多加询问,只能听从父亲的吩咐,答应的事情势必做到。

    赵构听完后,也觉得朱敏中临死有些蹊跷,想必是有人暗中加害才会有早逝。朱敏中死后,家丁、奴仆等人都被严令三缄其口,不得透露老爷的任何情况,以致于外人都不得而知,唯有朱庭佐知晓。

    “想必令尊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赵构叹息一声,皱了皱眉头,怀疑道:“以我的猜测,令尊之死有些蹊跷,莫不是有人故意加害于他?”

    朱庭佐苦涩道:“家父离世,我便猜到事情有些蹊跷,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家父身体一直都非常硬朗,回到老家不到数月身体每况愈下,就算是名医圣手都束手无策。最后,在我的逼问下,那些大夫才告知家父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已经毒入肺腑,回天乏术。”

    “慢性毒药?”赵构大吃一惊道,“难道令尊不知道吗?”

    朱庭佐道:“家父知道,却已经晚了,想必是一些人故意为之。家父是想用他一人之命换取整个朱氏家族性命,料想家父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了!”

    赵构道:“难道你知道那件事?”

    朱庭佐摇摇头道:“回王爷,草民不知!”

    赵构点点头,他明白朱敏中为何不让自己的子嗣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因为那件事事关重大,越来越多的人知道的话,只怕对于朱氏满门来说不见得是好事,唯有一人独自扛下来。

    简单来说,这是朱敏中保护他们的手段,用自己的死告诉那些人秘密已经跟随他进入棺材,没有其他人知道。若是朱庭佐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怕难以抑制住心中的愤怒,从而引出更大的危机,唯有什么都不知道才能让朱敏中以及那些人安心。

    赵构听到此处,不得不佩服朱敏中的心胸,不过他也留了后手,而这个后手只有朱庭佐一人知道,其他人不得而知,就算是朱汉章都不知晓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更加好办了。

    “那个盒子,你有没有带来?”赵构直接了当地问道。

    朱庭佐苦涩的摇摇头,道:“那个盒子岂能时刻跟随在我身边,早已将它埋藏好,也不知此次被劫持而来是为了此事,还以为是谋财害命,更加不可能带在身边。”

    赵构点头称是,叹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还要派人前往闽县才能取来,只怕又要耽搁不少时间了!”

    朱庭佐回道:“王爷,其实那个盒子不在闽县,而是在京城中!”

    “什么?那盒子就在京城中?”赵构惊呼道。

    “家父曾说过,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兵行险招,不得已而为之!”朱庭佐说道,“当初,家父死后前几个月都有人夜闯府中,尤其是家父身前的书房寻找什么,草民担心那件盒子留在府中不安全,便偷偷地将它取出来,然后与商队一起回到京城,又偷偷的回到尚书府。”

    “虽然尚书换了人,不过尚书府以前也是我在那里生活过的地方,故而有些地方我比较熟悉,又担心会大肆变动,便将那个盒子隐藏在尚书府后院外的墙角下的花丛下面,只不过这些年过去了,我又很久没有回去过,也不知那盒子是否还在那里!”

    朱庭佐满脸的愧疚之色,他也觉得当初做这样的决定有些欠缺考虑,只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只能将它放置在京城的户部尚书府中,唯有这样才行。但是,他又忽略了这件盒子的重要性,尴尬不已。

    赵构也是被他的行为搞得郁闷了,居然将重要的盒子藏在户部尚书府后院的花丛中,时间又过去了数年,就算是盒子应该也差不多全部腐朽了,里面的证据早已毁坏,这样一来等于就是白忙活了,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本章完)

第223章 初见端倪() 
“郡王放心,草民将锦盒密封好,理应不会有损坏!”朱庭佐猛地想起一件事,又见赵构脸上露出的苦涩,急忙说道。

    赵构惊喜道:“当真?”

    朱庭佐点点头,道:“回郡王,草民遵循先父遗命要守好锦盒,岂能不好好看管。当初,府中发生了偷盗事件后,草民便留了心眼,找来一模一样的盒子,里面放的都是先父遗物,不曾想果真被人偷走。”

    “之后,那些贼人再也没有来过,府中也没有失窃之物。于是,我便回到京城,又将锦盒重新用蜡封住,理应不会出错。只不过这件事情隔了许久,方才想起来。”

    赵构急道:“你可知那个锦盒的具体位置在何处?”

    朱庭佐道:“回郡王,草民铭记于心,不曾忘记。”

    “那好,我们立即动身前去将锦盒取出来!”赵构一听有希望,哪里还等得了,迫不及待的拉着朱庭佐出了郡王府,又喊上王管家、杨禅二人同行。

    赵构等人四人急匆匆的赶往尚书府,又悄悄地来到了后院,夜已深了,漆黑的晚上又没有烛火,就连月光都没有,寻找起来有些难了。并且,他们的行动又不能惊扰尚书府的下人,只得蹑手蹑脚的展开行动。

    朱庭佐低声道:“郡王,小人当初埋得地方有一块石头,还有一簇桂花。数年过去,只怕这株桂花早已长大成树,那块石头理应还在此地。大家分头行动,四处摸索一下。”

    王管家小声回道:“少主,尚书府早些年曾经大肆整修过,只怕那株桂花怕是早已被人拔掉换了其它的花卉。至于那块石头,想必也被清理出去,只怕这样找的话,怕是大海捞针!”

    赵构也觉得王管家说的有道理,尚书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尤其是后院的院墙更是宽大百米以上,又经过大肆的修改,与之前的风格大相径庭,要是这样去找的话,只怕天亮都不见得能够找到。

    朱庭佐沉默不语,想了又想,再次说道:“郡王,我记得那个地方应该在后院大门左侧五十米处,距离院墙有三米的地方。即使尚书府重新扩建,也不可能扩建,只是改变构筑风格。”

    赵构等人这才听到具体的范围,也就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了当的展开行动,时间不等人。经过地毯式的搜索,朱庭佐断定就在他站的地方,然后跟赵构说了,众人合力开始扒开土壤,又是小心翼翼,以致于速度较慢。

    果不其然,挖了将近两米深,赵构碰到一层软化的蜡,心里一喜,然后低声道:“锦盒找到了,我们将此地填平,然后立即离开!”

    于是,众人又合力将土壤填平,不过翻过的痕迹还是会留下。但是,赵构等人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这个问题,只得立即起身离开。如若不然的话,天亮了,只怕有理也说不清楚。

    众人急急忙忙的回到郡王府,杨禅殿后处理众人留下的痕迹,然后才回府。由于杨禅舟车劳顿,赵构又让他下去歇息去了,只有王管家、朱庭佐二人留在此地。

    借着烛光,众人终于看清楚了这个锦盒,上面果真有一层厚厚的蜡,不过有些地方已经破损、剥落了。朱庭佐见锦盒没有多大的情况,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下来,然后又接着说道:“郡王、王管家,草民舟车劳顿,便不在此叨唠,先去歇息!”

    赵构愣了一会,想起朱敏中弥留之际叮嘱过朱庭佐不允许拆封锦盒,更不得看里面的东西,由始至终朱庭佐都不知道这个锦盒内藏着什么。现在,就看答案揭晓,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又想起先父说过的话,只得悻悻然的转身离开,毫无任何的留恋。

    虽然他想知道其中的秘密,又想起自己父亲死也是为了这个,心里说不出的感受。赵构尊重朱庭佐的决定,便让他先行下去歇息,王管家亲自带领着他来到厢房,要是有任何的需要只要喊他们即可。

    朱庭佐多谢后,王管家便急匆匆的转身离开,房门关上后,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只是不知道那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打开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赵构迫不及待的拿出小刀,一点点的将锦盒上面的蜡剔除掉,又看了一下还有一个铜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将锁撬开,打开锦盒一股浓重的樟木气息扑鼻而来。

    在锦盒里面放得是一封信件,其它的什么都没有,这让他有些好奇,喃喃自语道:“仅仅是一封信?为何要保管的如此神秘?难道这份信件又有其它什么秘密不成?”

    赵构拆开信件,看笔迹以及内容,便肯定这份信是朱敏中亲自书写,只见信上写道:“政和五年,位极人臣,蒙受皇恩,擢升户部尚书,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越轨之行径;政和八年,在职三年,适逢大宋连年天灾,圣上体恤民间疾苦,一改往日作风,不再骄奢淫逸,沉迷书画,又拨款赈灾,共计三百万两。”

    “余遵从圣旨,将所有银两发放至各个郡县,本以为款项已然发放完毕,却不想偶然得知有二百万两不知去向,唯有一百万两发放,心急如焚之下禀明圣上,却不以为然。”

    “余以为此事必有蹊跷,接连查询后,发现朝中有人结党营私,又有人牟取私利,贪污赈灾款,再次禀明圣上,请求彻查此事。圣上仍然不予理会,却不想被奸臣蔡京等人知晓,暗中使诈,陷我于不义,被逼无奈之下,为求自保唯有辞官归乡。”

    “本以为不在朝中,便能逃过一劫,不曾想那些人还是不愿放过,暗中与府中下人勾结,身中慢性剧毒,回天乏术。余在弥留之际,留下这份书信,便是要揭穿那些人的阴谋诡计,不能让他们得逞。”

    “若真是天灾人祸,无可避免,要是有人故意为之,以此牟取私利,贪污朝廷拨款,乃是罪大恶极。朝中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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