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叶驰去倒奶,希文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走出房间,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抱着被子寻求安全感。
其实,叶驰很可怜吧。比自己惨多了,所以,是不是应该对他态度好一点?
乖乖喝完奶没有闹情绪叶驰突然接到电话医院来了急诊需要去一趟,希文说话声音都有点抖了,“你要出去?”
“嗯,有个手术。”
“那晚上不回来了?”那不就是自己一个人了?外加一个花盆!!
叶驰看看他,“早上回来。”他又加了一句,“你睡一觉我就回来了。”
希文咽了口吐沫,“好吧。”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小瞧我!!”
“你脸都白了。”
“喝了牛奶就会变白。”
叶驰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安慰希文一下,可是说什么呢,没什么可说的,他只是让希文了解自己的过去,包括那个花盆,如果他接受自己就必须接受那个小花盆,这是必要的条件,所以,这个晚上不可谓不是一个好机会。迟早的问题。
叶驰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希文缓了两口气后才发现,艹!你一晚上不回来我要撒尿怎么办!!
绝对是故意的!果然对这种人一点都不能好心肠!
希文把台灯拧开闭着眼睛睡觉,想着睡着了就什么都不想了,可是太干净了。而且灯光在闭眼后又觉得太亮,拧小了后又觉得太黑,总之折腾了半天就是觉得怎么都不对劲儿。
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想着千万别有尿尿意就越来越浓重,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想下床看看有没有空瓶子又害怕,一个人所在床角咬着被子希文第一次热烈的期盼着叶驰快来回来,满脑子都在想。
索性医院里并不是什么大手术,只是有患者愿意支付高额的费用请叶驰亲自给治疗而已。叶驰看到只是普通的小骨折时,也松了一口气。他也想起来出门的时候忘记给希文准备尿壶了。
接好骨交代了一下叶驰表示明天白天中午才回来,他未卜先知的知道希文会失眠,所以势必明天要起得晚,自己作为始作俑者当然要多陪一下。
当叶驰推开房门回来的时候,希文看见了圣洁的光环在叶驰的头顶旋绕,他没从觉得盼着一个人回家的感觉如此之好。
于是,一下他就扑了上去,“要上厕所。”
叶驰带他去了。
已经是两点多,希文问他,“你一会儿要会不会出去?”
“不了。我也是要休息的。”
“那我喝点水。”
解了渴希文爬上床主动往里挪了挪,那意思很明显,快点上来睡觉,老子很害怕的。
叶驰去冲了澡换了睡衣上床。希文把心放到肚子里,屋子里有人,自己就不怕了,闭上眼很快倦意上来,睡的呼呼的,还不自觉的往叶驰的身边靠了靠。
两人也许是因为搂一块睡的缘故都睡的很熟,希文没穿衣服晚上可能觉得凉等醒来的时候腿直接j□j叶驰的双腿间。
抬眼看了看叶驰还没醒,慢慢的把腿要抽出来,动作要很慢,呼吸要很轻,因为有个地方蠢蠢欲动的不受控制已经半勃|起。没穿衣服就是这点不好,一点遮掩都没有。
希文一动叶驰就醒了,他揽过希文的腰迷迷糊糊的说,“再睡一会儿。”
“你该去上班了。”
“没关系,”叶驰声音有点哑哑的,“今天可以下午再去。”
“你是医生啊。患者需要你!”
叶驰把希文翻了过去在他的后背亲了亲,“他们需要的不是我,需要我的我现在正陪着呢。”
两个人身子微微弯曲,贴合度极好,与是希文就感觉到了后面有个东西顶着,他不会傻到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但是看叶驰的样子应该和自己一样,不是因为j□j,只是一般的生理反应。
可是叶驰就从希文的腿摸到了他的唧唧,“就说你需要我吧,我帮你。”
“不用!”
“千万别客气,你要是在我面前打|飞机我会受不了。”
纵使希文百般抵抗,也抵挡不了叶驰手握他的要害,一边骂着一边别别扭扭的射了叶驰一手。叶驰用手指试着粘稠度,“够浓的。”
“别玩我儿子们行吗?”
拿纸擦干净,叶驰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拉着希文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兄弟,“礼尚往来。”
“我想没礼貌一次。”
反对无效。
希文哆哆嗦嗦的手抖的厉害,“别这样行吗?”
叶驰看着希文快哭的样子,“怎么来?我帮你你帮我,不是很正常?”
希文不想告诉他,这样子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虽然很想忘掉,但是越是要忘记好像记忆却清晰。
叶驰是多聪明的一个人,自然想到了什么,不过希文已经太过紧张的腿都抽筋了。疼痛让希文暂时没办法思考,叶驰帮他放平了腿,压着他的脚趾,等缓解过了给了按摩着腿部。
想要忘记以前的最好方法就是记住现在,所以,叶驰用的方法一定是最极端的,但也一定是最有效的。
当第n天后,希文在床上被叶驰用道具捅开了后面,他从最开始的害怕求饶哭泣到最后的谩骂横眉冷对趾高气扬的动手揍人,气场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从一开始的蜷缩到后来看见叶驰就不客气的使唤,希文的心境也发生的很大的变化。
一两次也许除了害怕和自卑被扩大就没别的什么了,但是很多次,而且是很温柔的很多次,希文是有点受不了了。
天天这么弄,身体已经很熟悉叶驰的套路,而且不得不承认,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是用道具,也不是伤害性的道具,希文是很舒服的。他甚至在高|潮的时候怀疑过叶驰是不是经常调|教别人。可是他记得叶驰说过,在他男友死后他没有找过谁。
脑子里无法思考,快感来的迅猛不能控制,希文在难以自制中看着那个小小的花盆,里面的小嫩芽虽然才破土,但是颜色很漂亮。
报复是必须的,这关乎着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叶驰希望希文有这种想法,最好天天脑子有这种想法,这样他就没空去想其他的事情,十天过后,希文突然发现手上的锁扣是能打开了,于是挤压了很久的怨气反而让他很冷静,除了觉得自己有点蠢以外。
叶驰在当天晚上就被希文给按在了身下,挣脱了两下感觉希文的坚决,索性他也就不动了。反正,只是被上一次,如果能让希文心里痛快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只会是这一次,叶驰早就想好了。就怕希文不扑他,那说明希文确实对他没什么兴趣,所以现在,看着压着自己的希大神,叶驰心里挺开心的。
虽然是报复,但是希文心里明白叶驰在这种事情上没有让自己受伤过,所以他在叶驰的身上自己撸了一炮,用自己的子孙做润滑开路。看着大神在自己面前打手枪,这种场景不会天天有,必须好好欣赏。
好在后面虽然太久太久没用过也没结蜘蛛网,叶驰从希文的动作就知道他没怎么做过,这种事要的是两个都开心,就会还有下次,要是不开心,谁也不会再想做。
一步步的指导着希文,虽然很没面子,可他还是听从了叶驰的意见。高|潮过后希文觉得比跑马拉松还累。趁着希文闪身,叶驰就把他压了。
“你这样还在上面?你就在下面好好躺着就行了。”
然后,希文j□j的嗓子就喊哑了,真枪实弹的效果比道具猛多了。那话怎么说来着,有些人是先有爱再有的性,但有些人,爱做做就有了,更何况是已经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天的人。
叶驰提出了在一起,希文没出声,不过等叶驰晚上回来的时候,看见窗台上的小花盆,被人用小铁丝修补好了。里面的小草长的挺好,旁边的空位子还多了一小株多肉。
不用想,家里出了希文就没别人了,叶驰很开心。
欧凛病了,要做手术,希文的担心叶驰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毕竟出问题的下半身,叶驰没让希文去探视。两个人的感情基础并不牢靠,叶驰不希望他们之间出现这种问题。
希文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一个自己说对叶驰有感觉,但是另一个自己说,这样的相处自己接受不了,而且显得自己很蠢。于是,叶驰打过去的电话都被切了。
欧凛做手术的时候,希文过来了,陪着自责的单涵熙等了一会儿,便看见手术室的门开了,欧凛被推了出来,叶驰主刀的,希文知道一定会很成功,所以他一点都不担心。倒是看见叶驰穿白大褂的样子,心里小小的荡漾了一下。
叶驰看见希文,便想拉着他说几句,可是希文明显心里有事,在医院住了一晚,小道消息频生,叶驰在医院门口拥吻了希文,希文没有反抗,算是默认了叶驰的决定,然后两人自然单独相处了几天。
后来,叶驰打听到希文受邀去参加跨年表演了,一个人跨年,很寂寞的吧,还选了一个那么远的地方。
叶驰交代了工作后轻装飞往那个地方,买了花,在希文出场的时候跟着大家一起呐喊,做一回粉丝。然后在大家都不叫唤的时候喊上他的名字,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听见。
花也散了一地,无所谓。叶驰看到希文脚刚才崴了,是被自己吓的吗?那自己是要负责的。
背着希文回去的路上,叶驰知道,这个人这次是他的了。
先交往后恋爱的他们算一个,虽然没有一见钟情也没有轰轰烈烈,但是叶驰有时候想想两个人算不算细水长流,但是他知道,除了自己,谁也没办法和希文在一起,他的性格太怪,对付起来手段需要特殊一些。叶驰动了脑子,是因为他想要,但是前提是你必须要的起,你也要有这个脑子。
都是受过伤的人,没必要在以后爱上的人身上找谁的影子,不会有最像谁的人,找来找去,你会变成那个最像的人。
都是爱过的,都会害怕心疼的滋味,只是不要让你的害怕变成冷漠的排斥,赶走了很多爱的可能。
磕磕绊绊一路,知道你最真的一面,就会了解你。在你面前展露过任何坏的不能再坏的可能,所以才会轻轻松松。
希文看着给新买了一个大花盆准备种多肉的叶驰,想着,你也许不一定是最最爱我的,但是我知道你会是最懂我的。其实这样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叶驰和希文的end。
第99章 番外 7()
欧凛这几天心情不是太好,因为单安禾买了一对戒指;订做的;样子是自己设计的,然后镶了团团钻满天星,虽然全是碎钻;但是低调又奢华,沈玥戴上的时候皱着眉一脸的鄙视,但是欧凛觉得他根本就是在炫耀,要是嫌俗气你完全可以不戴啊,为什么还天天带着。
所以;单安禾开心了;沈玥得瑟了。欧凛郁闷了。
单涵熙看着吃饭时候还皱着眉的欧凛,不明白怎么回事。“累了?”
欧凛摇头。
“心情不好?”
欧凛点头。
单涵熙放下筷子,“因为什么事?”
欧凛拉着单涵熙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两人在一起已经好多年了,虽然有过争吵但绝对没大吵大闹过,而且当天的事当天就解决,绝对不会拖到第二天,该道歉的道歉,该写保证书的写保证书,他们的保证书都贴在大衣柜里面,每天拉开找衣服的时候都能看见,最下面一行的惩罚后面用红笔打着大大的勾,然后就是互相取笑。
“不是什么大事。”欧凛摸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这枚戒指还是消费者热捧的款式,但是,当初买的匆忙没有刻字啊。
哎,这转来转去又转到单安禾身上了,“你哥其实挺讨厌的。”
单涵熙挑眉,“你说什么?”
欧凛回过神,“我说,你哥挺好的。”
“我哥又怎么你了?”
“没。”欧凛笑了笑,“吃饱了吗,走吧。”
单涵熙靠着椅背,“我还没吃呢。”
“抱歉。”
单涵熙觉得欧凛很不对劲儿,但是他不说,自己也没办法一直问,选择沉默吧,但是多半应该和他哥有关。
晚上回去趁着欧凛洗澡的功夫,单涵熙给他哥打了个电话,劈头盖脸的就问是不是通告太多时间太紧,单安禾听的一头雾水,“不是他要放一个月的假吗?已经批了啊。”
挂了电话,单涵熙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欧凛出来看见后就被他拉倒床边坐下,“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身体状况不太好,比如容易累,然后心情压抑,或者,食欲也不佳?”
“有点儿。”
“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欧凛显得很颓废。
单涵熙深吸一口气,“没事,有病我们就去治,别有心理负担,我不会离开你的。”
欧凛看看他,想是他误会了,揉着他的脸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身体没问题。”
可是欧凛的身体比较特殊,因为灵魂是外来的,有那么仅有的几次欧凛发高烧,单涵熙都吓的睡不着觉。
见单涵熙不相信,欧凛也没说什么,第二天带着他一起到体检中心去做了一个全身检查,顺便让单涵熙也做了。等结果出来一切正常两人都松了一口。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欧凛很忙,而且非常神秘。单涵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电话就特别多,还都说的是英文的,虽然单涵熙英文也不错,但是欧凛语速快的时候他真听不太真切,后来欧凛发现他竖着耳朵听,就改成法语了。
“宝贝儿,我要出去一趟。”
“早去早回。”
“出国一趟,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我最近工作也不忙。”单涵熙身子挪了挪,敢说不同意试试!
欧凛还真就说了,“下次的,这次完全是公事,你去了会无聊。”
爱人需要自己的空间,好吧,理解。就是结合这几天的状态来说,怪叽叽的。
“哥,你知道欧凛这次接的工作是去哪里吗?”
“他的事你不是最知道吗?怎么还来问我。”
“……”单涵熙还想说什么,电话就断了。然后,单安禾也出国了。单涵熙去找沈玥,沈玥在打包行李,“你也要出去?”
“是啊。安禾说让我过几天去找他。”
“那你现在就收拾?”
“我收拾完了先到你那里住两天,欧凛怕你害怕。”
“然后呢?”
“然后该干嘛干嘛。”
单涵熙没想到来的时候一个人,回家的时候两个人,“就带这么一个小箱子?”
“又不是搬家。”
单涵熙心里其实慌慌的,觉得有事要发生,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欧凛在地球的另一端一点也没闲着,单安禾的戒指都是订制的他怎么能让单涵熙受委屈?但是和专柜讨论了半天又是选款他又不要白钻,最后只有一个方法,就是直接飞到珠宝店的海外总部进行商榷。
黄钻的满天星戒指要特别制作,光是选白金还是玫瑰金就让欧凛头疼了好久,最后珠宝师在纸上画了一下又放在电脑里做了个效果图。比来比去,纯白金的和纯玫瑰金的都不太理想。
欧凛挑的是等级最好的黄钻,非常的黄。就算是颗粒不大的小碎钻,也非常的漂亮。最后他想着能不能把白金和玫瑰金拧在一起,两个相交代表着两人的结合。
设计师按照他的要求作出了图样,欧凛当时就排版,没有别的要求,就是要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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