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嘛这种事情会找上自己呢?还神马如果完成阻敌则有功,完不成则按军法从事,这明明是要找理由割我的脑袋嘛!
可是,不去行不行吗?当然不行了,征北将军的征召令都下了,这是闹着玩的吗?真要是坚决不去,当然也有办法呀,先把自己的脑袋搬掉再说,没脑袋了爱谁谁,我惹不起你,自己割自己的脑袋还不行吗?
问题是谁愿意割掉自己的脑袋呀,真要是那样,还不如豁上了一条命,应招上阵杀敌,就算是死了还赚个好名声,这本账谁都会算滴!
公孙度绞尽了脑汁也拿不出个像样的主意,愁哇!
公孙度今年三十六岁,字升济,辽东襄平人。有二子,公孙康,康弟公孙恭,康子公孙晃、公孙渊。永康元年(167年)十八岁时与父公孙延避居玄菟,公孙度在这里担任一个小郡吏。玄菟太守公孙琙见到公孙度倍感亲切,原来太守有个死去的儿子叫豹,公孙度也有个名字叫豹,故而遣就师学,为其娶妻。建宁二年(169年)二十岁时诏举有道之士,与东郡谢弼、东海陈敦俱对策,除尚书郎(《魏志》作郎中)。建宁三年(170年)二十一岁时稍迁冀州刺史。后以谣言被免。;现在闲赋在家。
公孙度自己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召集家人一起商量个对策,于是,两个儿子公孙康、公孙恭,以及两个比较亲近的柳毅和阳仪,众人坐在一起听公孙度讲述了事情的大概。
“父亲,我觉着此事万不可为,乌桓叛乱离咱们还远,我等没必要掺和。”大儿子公孙康建言道。
“可是,征调令下来了不去也不行啊!”公孙度无奈地说道。
“我到觉着此事可为,如果成功地阻击了乌桓人,说不定父亲从此入了征北将军的法眼,以后的前途肯定不错。”公孙恭反驳道。
“可是,从哪里招那么多兵呀,乌桓人可不好对付。”公孙康反驳道。
“切,咱这里的异族人也不少,穷哈哈的随便给点钱,他们还不乖乖滴替咱卖命吗?”
公孙度看向在场的柳毅和阳仪,说道:“你们二位也发表些看法,大家集思广益。”
既然被点名了,柳毅清清嗓子说道:“既然是征调令已经下了,也只有去的一条路可走,不去就是抗命。”
“不错,征北将军掌管整个幽州的军事,若不尊从征调令,恐怕大祸临头,听说也不是只有咱们这里被征调,其他人也有被征调的。再说了,此次出征固然危险,但是,必须出征,这一条就不必再争论。如果此次出征侥幸出彩了,说不定大人从此会有机会掌兵,这一点最为关键。问题是能不能取得胜利,现在恐怕还难以得出结论。”
阳仪的一番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不错,阳仪的这话分析的透彻,不去万万不行,去了,胜败难测,真若是取得不错的结果,这未尝不是一次机会。”
公孙度抚摸着胡须,点头说道。
“此次事发突然,估计征北将军也是很挠头,据说,他手里也就两万多人马,又在肥如建了一个巨大的粮仓,哎,到底是年轻不知轻重,真不知道此人怎嘛想的,肥如那个大粮仓能不招惹乌桓人眼热吗?估计此次乌桓人,就是奔着肥如大粮仓而去的,征北将军能不着急吗?我到觉着二公子的话可以采纳,从这里招募些穷掉渣的异族,随便几个钱就解决问题。”柳毅建言道。
公孙度听罢众人的意见,低头沉思,心里在左右权衡利弊,若是抗命不遵,那就得想办法逃跑,可是一大家子想跑也不容易。
倒是阳仪的话有点道理,万一这一次幸运的话,今后说不定还真能掌兵,现在世道有些乱,唯有手中掌兵才觉着安全,对,这是一次机会,无论如何也要搏一把。
公孙度的内心开始有些骚动,汉朝天下已经有些不稳了,也许,现在把握住这一次机会,就是自己极佳的开端,若是放弃了甚为可惜。
公孙度紧紧地握住拳头用力向下一锤,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我决定相应征调令,起兵抗击乌桓乱贼。你们即刻准备起兵的各项事务,康儿负责准备兵器和一些器械、粮草,柳毅辅助大公子。恭儿负责招兵,阳仪辅助。好在咱们负责的地面不大,也就是两三个落邑的乌桓人,征召个两三千人马足够,我家的财力足够应付的,诸位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柳毅沉思一会儿说:“大人,乌桓人多为骑兵,咱们是不是也招收一些骑兵呢?”
“骑兵的花费要大得多,恐怕咱们的财力有些难以支撑呀。”
公孙恭算计着自己家的财力。
“额,那就少招一些吧,最少也要二百骑兵以备急需。同时,此次要尽起家丁,只要是能上阵的全部随我出征,不成功便成仁,你等皆要全力以赴。”公孙度一言定论。
“诺,我等必会全力以赴。”
几天后,公孙度征集两千五百人马出征了,他们负责的位置是乌桓最东边的三个大落邑,再往东还有一些较小的散居落邑,已经安排给一些大家族负责。
公孙度的任务,就是在三个落邑的西部布防,阻止他们向西流窜,支援丘力居。
选择了一个相对较好的位置,公孙度等人开始排兵布阵,两千五百人分两个方阵排开,二百骑兵设在两翼,一边一百人马以为机动。
“听好了,你等的任务,就是阻止一切向西方前进的乌桓人,凡是向西方前进的格杀勿论,完成此次作战任务后,我回去后必重重有赏,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凡西行者格杀勿论!”
士兵们听说还有赏来了劲头,兴奋地大声回答。。
这一干人在此地等了大半天,也没见个人影,感觉时间过得非常缓慢,等待是个非常枯燥的事情,公孙度等人渐渐地有些不耐,转身回到临时帐篷里休息。
下午申时,远处终于看见一些骑马的人,向这个方向奔过来了,士兵们来劲了,尼玛,终于等到了兔子,再不来还不急死人啊!
来人行进的并不快,策马缓缓地走过来。起先,这些人并不是向这个方向走的,只是有些奇怪,怎么这里还有列阵的士兵呢?过去看看吧。
好奇心害死猫,等到这些人走近大约百步以内的时候,等在这里的士兵早已不耐,纷纷张弓射箭。
两千多人射出的箭,如泼雨般的迎面而来,来的这二十几个人当场就有十几个命丧马下,剩余的人一瞧不妙,调转马头亡命而去。
第一次成功滴击溃了西进的乌桓人,兴奋的那些士兵嗷嗷大叫,惊动了帐篷里的公孙度等人。
公孙度等人出来时,首先看见远处逃跑的那些人,问明了情况,又看了看死在当场的十几个人,确认是乌桓骑兵也就放下心来。心想终于等到西进的乌桓人了。
其实,幽州最东面的这三个落邑,到现在还没有决定,是不是要相应丘力居的征招令。这里离着幽州的肥如那麽远,又不摸情况,万一有什么不测得不偿失啊,真要是乱了,还不如就在当地劫掠来的方便、安全。
第81章悲催的公孙度
幽州最东面的这三个落邑,现在并没有决定要相应丘力居的征招,这里离着幽州的肥如那麽远,又不摸情况,万一有什么不测得不偿失啊。
真要是乱了,还不如就在当地劫掠来的方便、安全。可是,坐在家里也不见得安全啊,这不,不出去招祸,祸灾来找你了这算麻子事。
逃回来的十几个人余魂未定,就急急找到邑落小帅乌氏,痛诉他们刚才不幸的遭遇。落邑小帅乌氏听罢大怒,急令手下人联络其他两个落邑小帅前来议事。
这个时期,上谷乌桓大人难楼部落中有众九千余落,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也有五千余落,都是当时比较大的部落。
辽东乌桓大人苏仆延、右北平乌桓大人乌延相对于辽西的丘力居稍弱。这些大人都是乌桓各部中的佼佼者,实力也很强。
他们与渔阳乌桓共称“幽州乌桓”,当中以辽西乌桓最强盛,被辽东、右北平两郡乌桓常奉之为盟主。
一般的情况下,这些落邑都应该应招的,只是因为这三个落邑比较远,丘力居的影响了也较弱。
而且,这三个落邑在幽州的最东面,其实已经接近半耕半牧的状态,大部分人接近汉化了,原本不想招惹麻烦的,没想到麻烦还是来了。
死了这么多人不报仇肯定不行的,首先那些已经死亡的家人不算完,煽动族内的人已经群情激奋。
三个落邑小帅见面后,乌氏将发生的事情先予以通报,得到了这两个小帅的同情以后,三个小帅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据悉,对方也就两千余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步兵,战马很少,不足畏惧,逐决定在天亮前发起攻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乌桓人尽起三个落邑的青壮年,共计两千多人,下半夜开始悄悄向西进发,攻击的兵马约一千八百人,其余的五百人,散布在外围击杀漏网之人,卧槽,这是准备杀个片甲不留哇!
公孙度的两千多人辛苦了一天非常疲惫,晚上早早休息了。公孙度到底是第一次领兵打仗,不知兵法,你休息不要紧总的有放哨的吧?放哨的是有,可是,就在驻地的帐篷外放哨有个屁用,敌人要是摸到帐篷跟前还来得及吗?
再说了,这些人一整天累的半死一躺下还不睡的跟死猪一样,丫挺的简直是找死啊。
上半夜倒是没有一点异常,黑沉沉的夜色笼罩着大地。下半夜,坐在篝火旁的几个放哨的士兵,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实在是瞌睡的厉害也跟着睡了过去。
接近黎明时分,乌桓人裹着马蹄悄悄滴摸近公孙度等人宿营地,远远望过去,见篝火旁的哨兵已经睡了过去,乌桓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麻痹的,就这样还出来打仗,找死还差不多,既然敢杀乌桓人,那就不要回去了,死去吧!
乌桓小帅乌氏勒住马对另外两个小帅说:“可以开始了,点火后射向敌营的帐篷,我在中间,你等左右冲击,定要全歼这股贼人。”
“好,咱们开始行动。”
两个小帅点头答应,然后率领自己的六百多人左右分开向前扑去。
“嗖嗖。。。。。。嗖”
一片片的火箭射向公孙度的两千多人休息的帐篷。
“噗噗。。。。。。噗”
大小帐篷噌的一下子火帽窜的老高,燃烧起来了。
睡觉的人被火惊醒,慌乱的从燃烧的帐篷里逃出来,甚至身上还冒着火苗,睡觉死的倒霉了,直接被火烧死或者被烟呛死了。
黑夜中马蹄骤响,越来越近了,感觉就像是万马奔腾,乌桓人杀将过来了。
刚刚从着火的帐篷里跑出来的人,迎头碰上骑马的乌桓人,还没来得及提防,银光闪过脑袋已经搬家了。乌桓人的杀戮非常凶狠,战马奔腾长刀掠过,杀入就像是切菜一样。
公孙度被燃烧的火烧烤起来,匆忙跑出帐篷,几个亲兵保护着公孙度想夺路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切都晚了。
乌桓人杀过来,周围的亲兵拼着命的保护着公孙度父子。但是,乌桓人太多了,亲兵一个个的死亡,外边的保护圈越来越小,越来越薄,而更多的乌桓骑兵向这边奔过来,参与到杀戮之中。
尽管家将、亲兵骁勇毕竟人数差异太大,见到越来越多的家将、亲兵一个个的死去,公孙度仰天长叹:“天亡吾!还没有开始,等到的已经是结束。”
公孙度死了,死的好冤,尼玛,谁也没招惹却招来杀身之祸,找谁说理去!
乌桓人杀戮完了,天已经大亮了,打扫战场收缴战利品,几乎没有发现有漏网之人。乌桓这边也就死了不到二百个人,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从几个受伤的俘虏中知道,这些人都是公孙度家招揽的人,在这里设埋伏阻击乌桓人。
三个乌桓小帅怒了,麻痹的,我等没去劫掠他们,他们反倒敢来这里找麻烦,好吧,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乘胜将公孙度家劫掠一空,顺便到那些大户家洗劫一番。
几个人商量已定,将战利品送赶回去,然后,饱餐一顿养足精神,大队人马启程出发。
玄菟悲剧了,乌桓铁骑大举南下劫掠,虽然主要是冲着公孙度家去的,但是,既然到了这里还能不顺手大肆劫掠吗?遭殃的首先是那些大户人家,财富惹人眼热呀,没来由的遭受无妄之灾。
也有的大户组织家丁抵抗,他们各自为战如何是乌桓人的对手呢?乌桓铁骑所到之处顿时掀起腥风血雨,从北向南呼啸而去。
乌桓人的劫掠让整个辽东郡陷入恐慌,告急文书向雪片一样飞向征北将军府。而征北将军则不慌不忙稳坐钓鱼台,尼玛,不作为啊!
刘展自己有自己的打算,这些小股乌桓人翻不起大浪的,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辽东郡出现一段短暂的混乱有利于自己的计划。
一旦自己的计划实施完毕,这股乌桓骑兵也就活到头了,关羽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密切关注着乌桓骑兵,征北将军一身一声令下,就给予其致命打击。
第82章 公孙瓒
凉州叛乱,朝廷从幽州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
等到公孙瓒召集齐了骑兵,率军还没有行至蓟中时,渔阳人张举、张纯纠集乌桓人举兵叛乱,并勾结乌桓辽西大人丘力居洗劫幽州。
很快,公孙瓒接到征北将军的征调令,命令其率兵赶至关外抵御乌桓人入关,坚决不能让丘力居率领乌桓人进入关内。
公孙瓒是贵族子弟,但因母亲出身低微,只能任书佐。因美貌、声音洪亮与才智,受太守赏识,被邀请为女婿。受岳父帮助,曾与刘备和刘德然共同师事于卢植。
后来,在太守刘君下任御车。在刘太守犯法被发配交州日南时,敢于违法乔装成士兵沿途护送,途中刘太守获赦还。公孙瓒归来后,因此德行被举孝廉,任为辽东属国长史。
有一次,公孙瓒跟随数十名骑兵外出巡逻关塞,看到数百名鲜卑骑兵,公孙瓒就退到空亭,对随行队伍说:“如不主动进攻必将被杀。”
于是,手执长矛策马带队冲入鲜卑队伍,杀伤数十人,虽幸于死,自己也损失过半。
鲜卑人以此为戒,再不敢轻易越进关塞。由此,公孙瓒升迁为涿县县令。
究竟是到凉州平叛,还是在幽州本土平叛,公孙瓒倒觉着无所谓。作为幽州的小官吏,当然不能忽视征北将军的命令。再说了,到凉州路途遥远,还不如留在幽州平叛具备优势,所以,公孙瓒决定执行征北将军的命令,率领着三千铁骑出关迎敌。
三千铁骑收拾停当直奔关外,公孙瓒也是个知兵的将领,选择了一个山区北部还没有入关的当冲要道,再往东北便是茫茫原野,公孙瓒命令三千铁骑在一个高处隐蔽驻扎。
这是一个较为平缓的面向东北方向的缓坡,非常有利于骑兵短距离冲击。而缓坡的前方就是辽西乌桓骑兵进兵的必经之地,一旦乌桓铁骑经过此处,公孙瓒所率领的三千铁骑发起突然袭击,杀伤力必然很大,甚至可以一举摧毁敌军。
安置好骑哨,公孙瓒率领众骑兵转过山坳驻扎休息不表。
话说陈到率领着一万军队秘密潜行至涿县和广阳交界处,军师沮授随行。
这里是从中山前往渔阳最近、最快捷的路经之处,北面山高林密适合藏兵,南面有几处小山坡不是很高,埋伏一些人马勉强凑合,一旦张纯前往渔阳与张举会合,必引兵路过此处,到时候南北伏兵齐出定会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个地点和方略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