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霓裳玉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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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霓裳玉影们-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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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出去一天没赚什么。我养你那么大有什么用啊。钱呢?”屋里传来花月晴父亲责骂的声音。

“拿……只有那么多了。爸,你少喝一点,少赌一点好不好。”花月晴一边担心起来劝着她爸爸。

一个又喝酒又赌钱的老爸,的确很悲惨的。这样就更加坚定陈言帮花月晴走出苦海了。

“怎么才一点点啊?这点钱喝酒都不够。”花月晴的爸爸又发出鬼嚎般的叫骂声。

可能花月晴已经习惯这种叫骂声,任由骂着都没有发出反对的声音。停顿一下以后,花月晴就小心翼翼地问起来:“爸,我想出去学服装设计。”

“啊……学什么服装设计。你去学了,谁给你钱去学啊。那谁又赚钱回来给我用啊?不行。你你还真以为你设计那些东西会有人穿啊。你别发白日梦了。”花月晴爸爸直接拒绝花月晴提出来的要求。

作为人父为了自已的一时爽快,却断送了女儿的大好前途。陈言不jin有点冲动,想冲进去跟花月晴的爸爸说,花月晴是多么有天赋的一个设计师。但他明白跟这种人说道理是没有用的。只有等花月晴解决吧,实在不行的话,自已才出马。

“爸啊……我一个朋友愿意教我学的,不用收钱的。如果学成之后还会有工资呢。我真的很想学。”花月晴的声音中露出了无限的渴望。

“不行……等你……学成以后。老子还不是饿死了。你明天继续给我摆地摊去。学什么服装设计呢。不行,反正就是不行。”花父还是无情地拒绝了女儿的要求。

花月晴的心如玻璃一样,被父亲的句击得粉碎。就像睡了一个美梦被人惊醒过来一样。可梦想之路就在面前。以往一贯忍认的花月晴,这次却坚定下来自已的决心。她也要有自已的舞台去飞翔。

“不行,这次无论怎样我都要学的。”花月晴受尽委屈一样含着泪花反击起来。她真的受不了这个家了,从母亲走后,父亲就变成一个赌徒跟酒鬼,要不是窝在家里喝酒就混迹在赌场。

“劈啪……。”花父第一见到女儿居然敢跟自已这么大声地说话,他的脾气马上火冒三丈起来把一个酒瓶摔得粉碎。然后就狠狠地骂道:“你,你反了。你真的给我反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他又拿起另一个酒瓶威胁地道。

“你打吧。你要就打死我。反正你不打死我的话,我就要去服装设计。”花月晴眼里的泪水已经忍不住落了下来,这个家已经让她心死了。

“你看我不敢打你是吧。我现在就打死你的。”花父拿起酒瓶就朝花月晴的头部狠狠地砸过去。

可他没有砸到就被一个大手紧紧地扣住了手腕。陈言听到破璃碎声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干脆就破门而入,看到这个情景他就马上出手来扣住花父的手腕。

“陈言……”本打算放弃的花月晴见到陈言进来,她不jin激动地叫起来,双眼的泪水又马上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花父见到自已手被扣住了,他带点酒气的语气骂道:“好啊。你在外面带野男人回来跟老子打架。”然后他想用力挣扎开来,发现手居然紧紧地被扣死。

望着花父一身衣服脏脏的,而且一身酒气,脸上的胡子应该也有一两个月没有刮了。一个四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却像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一样。他用迷醉的眼神看着陈言,嘴里还暗骂着不少脏话,他脚步都有点站不稳了。陈言不jin对花月晴有点同情起来,居然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下。

“陈言,先放开我爸爸。”花月晴向陈言求道,她对父亲还是有感情。

陈言另一只手把酒瓶拿下来,然后一推就把花父推回椅子上,已经是醉鬼一个了,对陈言来说根本是不足为患的事情。

“爸,你没事吧。没伤到你吧。”花月晴又走到父亲身边担心地问起来。

花父却一手把花月晴推开,接着他又继续借着醉意骂道:“你甭管我。你找人来打我,还在这里装好心。”

为人父亲居然把女儿的一片好心当成狼心狗肺。陈言只能为花月晴担忧,有这样的父亲迟早她会爱到伤害的。

花月晴好心过去扶却反把冤枉,她又哭起来:“爸,我没有啊。”

“嘎嘎……。花星狗你又在欺负你女儿啊。”这场闹剧正在进行的时候,门外却进来几个人。

走在前面那个染着一头黄头发,yao着一根牙签,一看这几个人也不是什么非善类。

花父一见到几人马上一惊,酒又醒了一半。他语气又软下来说道:“胡哥,不是说这几天没钱吗?手头紧,能不能宽容几天啊。”

花月晴见到几人吓得连哭都不敢,她慌忙地跑到陈言的后面。

不用说肯定是花父借这些人的钱去赌,没钱还,现在被人找上门了。

叫胡哥的那个人,却一脚踩到花父的椅子上,把脸逼到花父面前带点怒气地道:“花星狗,昨天来你也没钱,今天来你也没钱。可你天天都去我们大哥那里借钱,你一点都没还过。现在老大催得我急了。你不还老大可找我出气了。”

花父被胡哥的气势吓退了一点,酒也醒了几分,语气更是软起来求道:“胡哥,过几天有钱我一定还。要不就明天,明天我去赌几把,运气好的话一阵子就够还了,”

“还,你拿什么还?你条命都不够十万啊。”胡哥扯起花父的衣领:“花星狗你今天不拿点什么东西出来的话,你就等着断手或断脚吧。”

十万花月晴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父亲什么时候欠人家那么多钱了。她害怕得紧紧地扯着陈言的衣服。

陈言也只是摇摇头,十赌九输,赌博害人不浅啊。

“还,还,还。你看我家里有什么你就拿走吧。”花父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冷汗流得整头都是。

等到这句话,胡哥什么都没看。而是直接看着陈言旁边的花月晴。老大喜欢这个女孩好久了,要不花星狗那么借得那么多钱。今天老大叫他们来就是要带他女儿回去的。他一脸笑着。

后面跑来的几个人也跟着露出一副笑。

花月晴受不了这样的眼光,吓得跑到陈言后面躲起来。陈言向前一小步,今天花月晴他是保定的了。

“花星狗,你那十万就用你女儿还吧。你说行不行?”胡哥直奔主题地说道。

花父望望女儿又望望胡哥,为了保存自已,他还是拼命地点点头:“行,行,行。你们要就拉去吧。不过那十万就一笔勾销了。”

“爸,你怎么能这样的?我有什么对不起你啊。”在陈言后面的花月晴全身颤抖起来哭道,这个父亲彻底让她心死了,为了钱连女儿都不要的人。

冷,她觉得全身掉进冷窖一样。居然了十万连女儿都不要的人。花月晴泪水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

“好,在这里签个字。十万块就一笔勾销了。”胡哥拿出一份合约,他早就有准备而来的。

花父想都不想就在合约上面签上了自已的名字。

胡哥合上合约,然后笑几声叫道:“兄弟们,还不动手拉人回去。”

他根本没有把陈言放在眼里,几个人搞定一个人肯定不在话下的。

几个人一起冲上去准备抢人,可是陈言却一手把冲在最前那个人推开。

“她欠你多少,全部我还。”陈言还是忍不住说起话来。

听到陈言说话花月晴有点不可思议起来,她原本还以为陈言是哑巴呢。

陈言只是歉意花月晴,自已是无心骗人的。

“好,好。我们是很公平的。只要你还到十五万以后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了,我们绝不干扰。”胡哥说出来又多了五万。他笑笑地问道:“不过你有钱还吗?”

“你们怎么能这样,刚才不是说十万的吗?怎么现在又十五了。”花月晴气得站起来说道。

胡哥无耻地笑笑道:“五万是利息。”

陈言却拦住了花月晴,他认真地说道:“我没钱。”

“哈哈,兄弟们他没钱。”胡哥不jin开心起来。“那你怎样还。”

一旁几个人也跟着笑起来。

“赌。”陈言很简洁地说出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他也没把握的。

花月晴更是紧张地拉着陈言,万一他输得更多呢?她想劝阻,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自已也不想跟这群人离开啊。

“你今晚能赚十五万吗?”胡哥觉得陈言是开玩笑从表面来看,陈言肯定是一个没有赌博经验的菜鸟。

“能。”陈言还是简单地回答着。

胡哥想想,决定还是捞多一笔。反正陈言也是菜鸟来的,不捞白不捞。更何况用十五万换这个女人也有得赚,胡哥觉得老大一定不会怪自已的。

“好。兄弟们带这两个人回去。”胡哥深思后下决定地说道。

花月晴一边走着一边小声地问着陈言:“陈言,你行不行的。要是不行,你可别死撑,你现在就逃走。让我跟他们回去行了,我也不想害你。”

多好的女孩子啊,年纪那么小就会帮人着想了。陈言只是向她坚定地点点头。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的话,所有的回答都是行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对女人说我不行的。

见到陈言那么有信心,花月晴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跟着陈言走着。

只是花父见到几人离开他依然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女儿的死活他全然不管了。

29。 神乎其技

陈言从来没有想到,在小区附近的一间星级酒店居然是他们的赌场所在。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酒店里就马上有人上来招待了。

服务员是认识胡哥的。他一上来就问道:“胡哥,你带这人来这里是吃饭还是住店的?”

“叫小姐的。”胡哥拍拍那人的肩膀。

看来这个是上赌场暗号之类的。虽说这里的赌场是差不多公开的,不过为了防止上面的人来扫场还是配备暗号之类的安全点。

暗号对了。服务员就马上拿出对讲机呼叫道:“十二楼的小姐下来接客。现在有客人到。”

服务员又拍拍胡哥说道:“到那边等行了。兄弟玩得愉快。”

胡哥转头对跟着来的小弟说道:“你们几个去随便找点事做做吧。我跟他们两个上去就行了。”

几个小弟听话地离开酒店。

“你们两个跟我来吧。”胡哥又对陈言和花月晴说道。

陈言拉着花月晴跟着胡哥到电梯口等着,过了一会儿就有人开电梯下来接三人上去。

上到十二楼,陈言才知道这里装修得也太富丽堂皇了,宫廷色的大电灯,故宫色的柱子,米黄金线大理石铺着地下。开赌场的都是有钱人,陈言心里不jin暗想着。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花月晴更是目瞪口呆起来。有钱人的地方原来是这样的。

有钱人赌起来则是形态过各异,男的坦xiong露肉在擦汗的也有,欣喜若狂的也有,女的在疯叫着的也有,全部人都好像疯了一样,没有一点平时富豪那种风范。也有很多小玩家,穿梭来穿梭去的。

“你想玩多少啊?”胡哥见到陈言如乡巴佬的眼神就更开心了,菜鸟来赌场还不给吃死啊。

赌多少啊?陈言掏出钱包来,包里只有六百块。他就全抽出来说道:“就赌那么多吧。”陈言也不敢赌大,也没钱赌大的。他根本没有把握能赢回来,只是他想测试一下他的想法而已。

“什么?才六百。”胡哥不jin有点失望起来,本以为是大水鱼,现在蜗牛都不是了。他还继续诱导陈言说道:“你有没有银行卡啊。这里有个提款机,可以刷卡的。”

陈言摇摇头说道:“没有。”

“哎呀……”陈言话刚说完就有一个服务员端着一杯酒不小心倒在胡哥身上。

“胡哥,对,对不起。”服务员拼命在道歉着。

胡哥见到衣服湿了就懒得理会陈言对他说道:“你自已去前台换筹码吧。”说完他教训一下服务员就走开了。

又起作用了,算你不行运了。陈言无言地笑笑。

“现在怎么办啊?陈言要不我们不赌了,我们走吧。”花月晴打起退堂鼓来。

赌,怎么不赌啊。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花月晴还跑得远啊。来到这里了,自然要试试运气了。自已可没有运气,可是我可以把对方的运气弄差啊。

陈言拉着花月晴到换筹码的地方换了六个一百块的筹码。

玩什么呢?陈言什么都没接触过的,梭哈又不会,二十一点勉强还可以,最后陈言干脆拉着花月晴到赌大小的地方。陈言两人找了个位置挤进去。

赌大小大家应该都会的吧,有一句很经典的台词就是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开……

这家赌场的斯文一点,没有那时候的那么山寨。

找好位置陈言自然就要实施自已的计划了,他马上向荷官动起手来。

“你好……”

荷官听到陈言问好也示意地点点头说道:“你好。先生请下注吧。”

第一句说完,陈言又继续说起第二句来,因为他实在是找不到别的话说。他继续笑道:“你好。”

荷官以为陈言还没听明白,他也再次点头回答道:“先生,你好。你看好就下注了。要不我可要开了。”

现在当然不能下,陈言向荷官做个请先开的姿势。

荷官意会。就打开来。“吁……哇……”见到结局后又升起不同的呼声。

跟着陈言的花月晴则迷茫起来了,好像陈言从来没有跟自已说过一句话,可对别人却废话连篇起来。她想都想不清楚所谓何事啊。

转眼间荷官又摇了一局,陈言又趁机地笑道:“你好啊……”平时没说话的他,叫他突然跟一个陌生人聊天,他还真的找不出什么话题来。他只好最基招呼算了,他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上吧。

荷官见到陈言这个样子心里不jin咕嘟起来,这人是聋的还是有精神病的啊。他还是很耐心地说道:“先生,你下不下注的?不下我不等你了。”

时候未到,陈言向他摇摇手,再做个请的姿势。

荷官不理会陈言,大叫一声:“开了……”

“大啊……”

“啊……。哇……。惨了……。赚了……。”呼声又不绝于耳。

花月晴还是弄不明白陈言在干什么,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心地小声问道:“陈言你在干什么啊?”你没事吧。“

在干什么只有陈言明白,这个他自然不会说,就算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东西。

“请各位下注吧。”荷官又重新开了一局。

又得继续自已的计划了,陈言再次笑着向荷官说道:“你好吗?”

连续三次都是这个问题,荷官不jin把陈言放在精神病这个行列了。可是别人毕竟是客人,不能得罪的。他还是习惯性地说道:“先生。我很好。你要下注吗?请下注。”

陈言还是摇摇手,向他做个请的姿势。

无语,荷官继续开始自已的赌局。

顿时又一片呼声响起,有开心的,有痛心的。

最后一次了,陈言挑准一个荷官又开一局的机会继续向荷官说道:“你好吧。”

天啊,今天怎么遇上这样的客人。荷官真的十分无奈起来,说来说去都是一句话,你好。不过荷官还算是有职业道德的,他没有当年发威而是继续说道:“先生,你要下注吗?”

第五句了。陈言开始自已的测试了。他拿出一个一百块的筹码丢到大里面去。“那就买大吧。”

迷茫中的花月晴见到陈言终于下手了,她也有点清醒过来。

搞了那么久才下一百,荷官有点BS起来。不过他还是要开的。

“大啊……。”

第一局就赚了,花月晴高兴地叫起来。“好历害啊,陈言。”

陈言的面前推回来了二块筹码。第一次见效陈言继续尝试起来。他盯准荷官重新开局的机会。他又笑道:“你好哟。”

抓狂的荷官,只是他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先生请下注吧。”

“还是大吧。”陈言捉过二块筹码又往大里丢进去。

“大啊……。”

陈言的桌面前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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