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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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别这样-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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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指柔不作声,就像是想心事一般,倒是那灰布袍中的宋清憋不住气了,有些哀怨的说道:“加快点脚速,你都是已经有了道根了,所以寻路本不应该耽误这么多时间才对。”

    山上的温度不低,所以这灰袍之中的宋清就像是被塞在火炉里面一般,显得有些憋屈。

    萧七眉头微微皱起,可是他也不敢给这个女人发现,免得又是一阵毒打,这娘们不喜欢和你讲道理,基本上叫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都会被发现你已经被逼得无路可走。

    “这山上前几日又是有一位本我突破,不能确定是敌还是友,现在做什么都不要位置过急。”关指柔稍微理性的分析了一下,以为天道本我境对整个战局的改变举手投足有着很大的干预性。

    “此次华山行,能有几家出席?”萧七搬开了一块碍事的石头然后拍拍手中的灰尘继续说道。

    三年前,华山夺宝,群英汇聚,但凡事家族的中中流砥柱便都是聚集再次,可是谁知道那洗剑之处竟然被魂宗的人给灌了一整包毒风,那洞中皆是有毒之气,凡是沾染之人便是会得一种缓慢侵蚀生命的毒。

    三年过去了,谁能知道这毒还散尽了没有。

    可是眼下八宝葬即将开启,据说这华山秘宝中就有那八宝葬最后的钥匙,所以江湖上的人便是沸腾了,对于宝藏,那些在刀剑上混饭吃的人可谓是趋之若鹜。

    那摸金派,搬山派,寻龙派皆是不忍寂寞都是派了好手出来探寻一番,只要从那华山秘宝中寻得一二件有裨益之物,当时后再从那八宝葬中捞上一笔,便是能够狠狠的发一笔。

    “不多。”关指柔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是打发掉了,经常跟着关指柔,萧七也明白,很显然小姐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谈论下去。

    灰袍下的宋清实在是憋不住气,将头罩摘下,便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气,那俏脸微红,杏口微张,看起来倒是妩媚至极。

    不过她倒是白了萧七一眼,很显然对他问出来的白痴问题感到无奈,跟着说道:“你们都是魂宗的人,这样贸然上去和八大家那些正派抢,你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无论是八大家也好,四大派也好,凡是任何是只要和魂宗染上关系,这些家族便先将他们之间的矛盾放下,共同对付外敌。

    很显然,魂宗就是他们口中的‘外敌’。

    萧七老脸一红,最近总是和小姐出席一些抛头露面的场合,让他都觉得习惯了,一些危机感都没有。

    关指柔很是赞同宋清的这个想法,虽然宋清也是八大家中的一员,但是这个女人既然能够心安理得和魂宗的人共同谋事,就说明这女人一直在筹划着什么或者算计着什么,想要借魂宗的虎皮来遮挡一下自己。

    刚好魂宗此次行动也需要一个强力的帮手,这也算是一次互帮互助。

    视线望向那又将灰色斗笠盖上的宋清,关指柔眉头一皱,这个女人比表面上看起来危险的多。

    三人便是很果断的绕开大路,从那右手边的一片树林中准备抄小路上山。

    可是,这偏偏就是许迪和昰藏身的地方。

    许迪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三个人无论从什么地方看,都是非常非常牛逼,非常非常**的那种狠角色,会不会他们一下子就发现自己,然后把他们两个抓去?!

    因为从来华山以来,这冷面娘们从来就没有露过一手,不知道她到底顶不顶用,万一这娘们靠不住,那他们两个肯定就全部歇菜了。

    这女人估计会被那个长得非常强壮的男人拖到小树林里面蹂躏一遍,那他自己——不,许迪都不敢往下想,自己岂不会被两个人给强暴?!因为刚才见到那灰袍人摘下斗篷,发现也是一个女人。

    以一敌二?一龙战双凤?三飞东南亚?

    其实要是这样,孰强孰弱还是一个未知数啊,从未有的自信膨胀了许迪的内心,说不定他能够拯救当下的难题!一股源气充斥开来,这股丹田之气迅速气化然后沉淀,最后——

    噗——

    一声响屁!

    在这小树林里,响的可怕。

第二百二十八章 这娘们居然笑了!() 
第二百二十八章这娘们居然笑了!

    人都有三急,人都有三气。

    精明之气起与心,随后灌顶、凝炼之气随于身,随后灌顶、浑浊之气居于尾、随后灌顶,这就是我们常说的三花聚顶。

    无论你是在政府身居要职,还是掌管他人命脉的天才神医,还是精通算计的商界大亨,你能管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拉屎放屁。

    这一点许迪很明白,所以毫无畏惧,想放就放,要放的响亮。

    昰狠不得掐死身边的这个糟事精,这屁大的声音足以把死人都给崩活了,不出意外,那缓行上山的三人也是听到了这边的异动。

    “什么声音?”萧七将手中的剑拔出,做出一个警戒的模样,任何风吹草动都要时刻注意。

    这声音貌似从前面的树丛之内传来的,这山上都是些茂密的杉树,一眼往前除了绿便是绿,想要窥其究竟,必须要深入探寻一番。

    许迪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对于放屁这件事他只是心怀歉疚便也不能多加评论,这都是人之常情。

    上山以来,整天都是吃的干粮野菜,连个荤腥都没有,每天上了茅房都是找的带露水的叶子擦拭,久而久之,那后门自然就有哀怨了,吐吐气撒撒娇也是正常。

    昰眼神紧紧盯着面前向他们走来的这个男人,手上的弯刀已经握紧,只要再往前走几步,逾越了她心中的安全界限,她就有把握一口气让他人头落地。

    “回来,估计是山上的野物。”一直憋着没有出声的宋清打断了正要上前的萧七,眼神朝着那片草堆也是一闪即逝。

    萧七疑惑的望着小姐,关指柔也是摇摇头。

    啪——

    长剑入鞘,这两位都说不要惹事,那就算了,看来这两人也是掀不起什么波浪,这种江湖上的小角色便是任由他们,滥杀无辜也不是个事,当然也只能说他们两个运气实在是好。

    三人转身上山,并没有做停留,直到连影子都看不到,许迪才算是一屁股坐在地上。

    “呼,吓死我了”许迪总算是狠狠的缓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惊险至极,要是那男人再往前走,他都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蹲稳了,刚才小腿肚子都在打颤。

    啪——

    那肥硕的身子愣是被这一巴掌给扇出去几米远,最后撞在一块湿滑满是山土的石头上才止住。

    “咳咳,你他妈谋杀啊!”最近被昰各种偷袭和正大光明的教训过后,这许迪的身板倒是真的硬朗了不少,要是原来,这么一打少说也要在床上躺个几天。

    也许是刚才被许迪的一个屁害的险些露馅而生气,还是觉得这个被缠着四肢却赤身**的男人的厌恶,昰都找不到自己想要打他的理由,只是想打便是出手了。

    “哼,要是再出现这种事,我就先宰了你,再和别人同归于尽。”昰很是冷酷的说道,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那被摔在石头上哀嚎的许迪。

    男人被女人打本来就已经很憋屈了,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伤员,四肢都已经被刮伤,还要遭到这种非人的待遇。

    忍你一次,是见你是女人(其实是打不过,不过很难说出口),忍你两次,是为了大局着想(其实还是打不过),忍你三次?

    老虎不发猫,你当我病危呢?

    当许迪一脸凶相从石头上一瘸一拐的站起来的时候,静谧的树林显得压抑,沉闷的气氛如同暴雨来临前一般压抑。

    脸上除了许久没有洗而变得油光泛滥,还有山上的泥沙沾染,竟然还有一份不怒自威的气势。

    许迪举起那缠着绷带的右手,一脸严肃的对面前穿着黑色紧身衣,性感妖娆的昰说道:“你可以骂我,你可以打我,但是你不可以威胁我!”

    声势浩大,如泣如诉!

    “我知道我是一个累赘,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累赘,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岗位,都是受到排挤,遭到欺负,现如今,就连当一个炮灰都要被你惨无人道的折磨,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你他娘的想过我的感受没有?!”许迪越说越激动,丝毫没有注意到昰变色的脸。

    “我他妈是个男人,我他妈是想做大事的男人,你个娘们凭什么骑到我的头上,你要是真看不起我,就不要带着我,你先滚,我就不信我会死在这山上!”

    不吐不快,这是此时许迪的心情,一直想说的一句话终于说出口了,他终于明白那些古代的直言谏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说完了?”昰还是那副平淡无奇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喜怒哀乐,板着个脸就跟谁偷了她的胸罩一样。

    许迪骄傲的抬起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豪放的说道:“说完了,你要走你就走。”

    昰看了他一眼,然后嘴角竟然上扬了一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平淡的说道:“说完那就走。”

    我操!许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娘们居然笑了,真的笑了,虽然转瞬即逝,可是她是真的笑了。

    难不成真的是被自己的王八之气被征服了?一股极度膨胀的气息又涌进了许迪的内心,不过这次没有沉入丹田而是直冲云霄,从奇经六脉流通直灌头顶!

    不过这表情就如昙花一般,看到这许迪又是一副猪哥脸,冰爽又挂上了昰的脸,手上的剑又开始摩挲起来。

    洗剑池也要热闹起来了。

    。。。。。。

    华山洗剑池西三里,停客坡上。

    “家主,这次为什么不把小姐带来。”年过半百,穿着黑色道家三清袍服的管家模样的老翁低着腰说道。

    在这老翁身边,依然站着一位中年人,单凭气势而言,一副大道自然便是弥漫开来。

    修道中人最讲究的便是气势,那无道小人周身都是盘旋着利禄之气,色诱之气,低俗之气和娇媚之气。

    修道三年,洗掉凡尘,渐入佳境,修出道果,得出道心。

    道心守护五年,开始悟道,会道圆满之后,真人便就能够踏入天道窥视无极。

    踏入天道,回归本我,将人与天合一,悟出本我,本我断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以道为尊,雅号天尊,至于天尊之上,凡世之中,寥寥。

    中年男人一副鹰眉横对,但是这副脸色就知道是个谨慎难对付的货色,眉宇之中有深沉有自信也有惆怅。

    眼神眺望远方,那正是华山洗剑池处,仿佛在想着什么。

    “小熙我不准备让她踏入道门俗世,外界都认为道门乃清净,其余为俗世,其实不然。”南宫让想了想便是这般回答福伯。

    福伯跟随南宫让有近三十余年,似友似亲,所以两人之间主仆的隔阂似乎没有那般浓重,南宫让许多事情也都是让福伯着手,无论家中的大小事务,可见福伯在南宫让心目之中的地位。

    君以坦心待我,我以诚心回君,福伯的衷心一直是南宫家所有的外家子弟和家族仆人的榜样,这也奠定了福伯的地位。

    从小看着南宫熙长大的福伯,甚至在她出国的时候都摸过眼泪,所以当南宫让说道不想让南宫熙沾染这事务的时候,他便是最能够理解。

    他把南宫熙也当作女儿来看过!

    “孙家的人今年似乎放弃了这念头,那孙廷约莫是在家中潜心解毒,诸葛家倒是把诸葛染那小家伙又给放了出来,只不过眼线现在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至于普家和刘家皆是没有消息。”福伯就和汇报一般,将自己知晓的消息全部通报出来。

    “庞家呢?”南宫让当然不会忘记那个曾经是八大家三巨头的庞家,只不过现在已经被南宫家给取代了。

    福伯摇了摇头,沉声道:“庞家二虎一走,这家族的精气神几乎就是散了,现如今的家族掌握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辈手里,八大家之位估计难保。”

    风水轮流转,曾经一个可以叱咤显赫的庞家,谁料今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几近末尾,估计除名也是时间的问题。

    庞澳去世对于庞家的打击过大,南宫让详细的了解这件事后,知晓这是因为一个年轻人引起的,据说是庞澳不死心,想要借助这个年轻人和那大家族攀附关系,谁料天命至此。

    “宁呈”南宫让品读玩味这个名字,之后也叫人去打探过这人的低稀,倒是也挖掘出一些有用的消息。

    宁家当代家主的宁朗清的儿子,但是似乎父子之间有间隙,至今没有相认。

    道家四大派玄清观的现任掌门,不过他貌似对这掌门之位不感冒,留了个名号竟然跑到外地去开了一家风水公司。

    “将家三虎,将门之后,宁家人,这点本事似乎想成为我南宫让的女婿还差了点火候。”自从由南宫熙的口中听说了这个小子,才觉得造化弄人,自己的闺女竟然和这小子有暧昧。

    福伯在一旁闷不作声,混浊的双眼闪烁着,压低了视线。

    “上山,好多老面孔都要见见了,否则人家都会以为我这老骨头都要行将入木了不成。”

第二百二十九章 好一手马屁!() 
第二百二十九章好一手马屁!

    华山之巅云雾缭绕,仙气透露,霞光尽染,无非是一块绝佳的决战之地,那金老先生约莫游历至此才有了脍炙人口的华山论剑。

    那华山论嫁乃是那群侠较量设立的一个比试,想当初为了一本九阴真经,让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五人来华山进行一场角落,最后好处当然都落到了中神通――王重阳老道祖的手中,还博得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称号,实在是道门之幸事。

    又隔了一个时空,现如今的华山之巅倒只剩了一片荒地,也无洪福楹联,也无刀光剑影,所以最先到达洗剑池的宁呈只能站在离山崖边三四米出现眺望远处的风景。

    因为他恐高。

    “这就是你们当初来的洗剑池?”宁呈跟在宋犁田身后,仔细审视了周围的风景,可是周围没有一个池子甚至连一个坑都没有,哪来的‘洗剑池’,难不成这坑被华山保卫队给填起来了?

    不是宁呈不相信宋犁田,而是他到了这个地方,对谁都要有戒心,既然人在江湖,就要有进江湖的准备,要是还跟初哥一般闷头老实,估计被这帮白眼狼啃的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自己也踏入天道本我的宁呈也是能够感受到在这山顶之处有异常的能量波动,可是这就像是遇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宝箱,你空有斧子但是没有钥匙。

    要用巧劲不是蛮力。

    要说感慨,最深的还是宋犁田,当踏上这华山之巅的时候,一向沉稳无言的宋犁田眼中也泛起了神采。

    自从被家族逐出之后,那‘宋’犁田便是只剩了一个犁田,说的好听那是‘江湖散客’说的难听便是‘家族弃子’。

    对于宋家老二来说,把宋犁田这个眼中钉去除便是一件好事,这大愣子既是除去了庞家的这个庞然大物,又和宁家有了亲,最后把他赶走还能把这家主之位给攥紧。

    所以江湖上难免会有猜测,这宋犁田被逐出门是不是这宋家老二的一手算计,这自古以来就有九龙夺嫡,这兄弟相残在权利和利益之前就如一层灯笼纸一般,一戳就破,那是何等的脆弱。

    当时宁呈答应宁呈要帮他重振玄清观和完成他心中的愿望的时候,宋犁田是没有拒绝的,因为宁呈抓住了他的软肋,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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