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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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计划-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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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用充满哀怨的眼神望着我,片刻后,凌凌爬到了即将崩溃的丽丽身边,对她耳语道:“告诉你哦,强奸就是男的把女的按在床上,然后一直跟她亲嘴!”

丽丽听了,带着哭腔连连道:“不要啊……”

不知道凌凌是不是有意的,反正声音并不算小,好像是故意让我听见的,意在试探我的脸色变化。

我听得傻了眼:“就这些吗?谁告诉你的!”

“老流氓,不是谁告诉我的,是我在电视里看到的。”凌凌看样子还挺神气。

这下我才算是松了口气,原来小凌凌并没有弄清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对于它的理解还停留在算是纯洁的层次。

还是息事宁人吧。

“我说你就不能学点好的吗?行了,咱们还是干正事吧。穿好衣服,待会儿去吃早点。”

小凌凌跟丽丽都没有动静。

“我们拒绝跟流氓共进早餐!”小凌凌闭眼道。

得想个办法哄哄她们。突然间我有了主意。

“昨天好像有人想要一个布娃娃对吧?”

丽丽看了小凌凌一眼,对我轻轻点了点头。

“那就利索点!不然待会儿就卖完了。”我恐吓道。

这一招果然管用。丽丽听完急忙披上了外套,跳下床去穿鞋。凌凌眼见时局演变成了二比一,自知大势已去,只好从了我们。

我们在医院的卫生间简单地洗涮了下,没有牙膏牙刷,只好将就着漱了漱口。然后我们先到了超市的顶层,吃了点早餐。接下来我们便同早已按耐不住的丽丽来到了玩具专卖区。

还真被我说中了,货架上只剩下了一个福娃晶晶。丽丽把它拿下来抱了抱,看起来非常称心。

这时售货员走了过来:“小朋友们,欢迎你们!想好要把哪一个抱回家了吗?”

丽丽不住地点头:“想好了!就要这个!”

“那好吧,小妹妹可要照顾好它哦!”

“嗯!”丽丽欢喜地合不拢嘴。

好吧,又是几十块钱没有了。不过花在这些小家伙身上我还是挺乐意的。

我下意识地拍了拍衣服口袋:“好了,带上它,我们去买狗骨头橡皮!”

看到丽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小凌凌也着急了。我们说着就转过了身,小凌凌推了我一下,我毫无防备就打了个趔趄,撞在了身后的一个年轻人身上。

“对不起,兄弟。你看看孩子们太顽皮了……”

“没关系。”年轻人淡淡一笑,便推着一大箱泡面离去了。

我又批了凌凌几句:“人这么多,你推什么推啊。看看多不好。”

“狗骨头狗骨头!”凌凌重复着提醒我。

我们到了文具区,那里摆了十几种颜色的狗骨头橡皮。凌凌费了好长时间终于挑了一根橘黄色的。好在早上超市人不太多,我们匆匆结了帐就回到了康乐医院的病房里,关上门后,我们往鼻孔、耳朵里塞了棉花。

两天前我刚刚在糖果理事会注册了自己的掌纹。我打开了水池外壁的键盘面板,输入了羊羔疯告诉我的一大串数字,也蹲进了液体池里。

暖流一过,我们已经站在了糖果理事会的传送间里面。

一楼大厅里面,正直立着几个人,似乎是在专门等待着我们。走进了一看,原来是郝友艾、羊羔疯还有两个小女孩。

“你们太出色了!孩子们!”郝友艾兴奋地挥了挥拳,然后俯下身,亲热地搂了搂丽丽和凌凌。

“还有你,兄弟!祝贺你,第一次任务就完成得这么利落!”

“没什么。”我陪着笑脸。

郝友艾的后面跟着两个小女孩,应该是他的助手。其中一个十二三岁,胖乎乎的,是浑身匀称的那种,头顶挽了很紧的发髻,带着一副眼镜,看起来非常文气。另一个十岁的样子,长长的乌发,稍有些卷,皮肤黝黑,这同她身穿的紫色套装纱裙搭配起来,显得好像是有点……妖艳?!

大概她是很喜欢晒太阳吧。

郝友艾热情洋溢地赞赏了几句,就领着孩子们离去了,他要将丽丽和凌凌亲自送到她们的房间去。

待五个人乘升降机消失后,羊羔疯拉着我来到了大厅里的金属雕像面前。

“孙杰,你还没听说过小安娜的故事吧?”

“没有。”

其实,我一直对这个很好奇。如此庞大的糖果理事会,居然尊称这个欧美血统的小姑娘为前辈,我早就想知道缘由了,于是趁现在清闲时,忙说道:“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讲给我听听?”

羊羔疯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去楼顶吧。”

在楼顶,我们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远远地观望着周围一望无垠的绿色原野。然后老凌凌突然问我:“我之前给你的那张水彩画还有印象吗?”

“那个小矮人吗?”

那张水彩画的复制品其实我一直带在身上。此刻听她一说,便从怀里取了出来,仔细地端详了片刻。可我看到的只是一个童话人物以及一个奇怪的署名“A。H,1940。5”。

羊羔疯说:“就是它了,小安娜的事情就要从这张画说起来。也许你觉得这很不可思议,甚至荒诞无比,但这是百分之百鲜为人知的事实。”

接下来她顿了顿,这才将小安娜的故事娓娓道来。

☆☆☆☆☆☆☆☆☆☆超萌的分割线☆☆☆☆☆☆☆☆☆☆

在二十世纪中上叶,地球上曾经发生过一场人类史上规模最大的全面战争,史称“第二次世界大战”。

自1939年9月二战正式爆发后,在西欧战场上,纳粹德国以装甲部队力量为主的“闪电战”攻势在欧洲大地上屡屡得手,所到之处风卷残云,势如破竹,占领波兰后,又先后侵入了挪威、丹麦、比利时以及荷兰等国。与此同时,法国领土上的英法联军也是一溃千里。

1940年5月下旬,德军直扑布列塔尼半岛,几十万英法联军被包围在了敦刻尔克,命运危在旦夕。

这一天,位于德国腊斯登堡的“狼穴”里,突然到来了一名身份神秘的小女孩儿。当时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只是听说那是一名盖世太保高官的亲属。

在森林的深处,单线轨道的小火车停在了两座铁塔之前,当她护送前来的SS军官下车时,自然受到了警备旗队的严格盘查。

SS军官极不耐烦地同卫兵互敬了纳粹礼,说道:“上士,请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在到来的一路上,这种公事我们已经例行了无数次,现在我实在没有兴趣陪你玩了。”

卫兵坚持要他出示证件,军官无奈照办。

“很好,”卫兵仔细看了一下,点头道,“那么,长官,请让我再检查一下执行此次命令的许可文件或命令表格。”

军官厉声道:“没有文件!命令来自元首本人!”

卫兵的脸抽搐了一下,正要去扶挂在胸前的MP38冲锋枪,转念一想,来人带来的只是一个小女孩儿,若是万一惊吓了她,元首怪罪下来,恐怕自己就要倒霉。于是收住了动作,清了清嗓子又问:“你带的是什么人?”

“安娜小姐,施奇内德上校的侄女。听说元首最近情绪不太好,所以想让她抚慰一下元首。”

卫兵望向了小女孩,小女孩也坦然地冲他眨了眨眼睛,嘴角自然地扬了扬,轻声说道:“日安。”

军官又补充道:“而且,此事早已得到了元首的批准,如果有人以例行盘查为由,强加阻碍的话,元首大概不会怎么高兴。”

卫兵一时间看得入了迷,再加上面前的上级态度不太和善,唯恐为自己添麻烦,于是态度缓和了很多,说道:“我会带她进去的。”

“那么,多谢合作。我的任务到此结束,告辞!”军官说完便回到了火车里,离去了。

第三章 小安娜的故事

那名纳粹上士带着小安娜通过了巨石与混凝土构筑而成的入口,进入了狼穴内部。大家都亲眼目睹了这个身着黑色礼服裙的小可爱:金黄的波浪长发,碧蓝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如水一般细腻白嫩。

当希特勒最终见到小安娜时,也是欣喜异常,俯下高傲的身躯同她握了握手,小安娜却调皮地把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一直伸到了他的鼻子尖。

希特勒忙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那只穿着白袜黑鞋的小脚丫子。

“你叫什么名字?”

“安娜。”

“多大了呢?”

“九岁。”

“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我想给爷爷弹钢琴听。”

希特勒听了,抚了抚自己有些凌乱的油腻分头,假装严厉地问道:“你不害怕爷爷吗?”

“不怕,爷爷的胡子很像卓别林,好好玩哦!”

周围的所有亲信不禁一片爆笑。

希特勒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在小安娜的脸上亲了一下:“小安娜真乖!”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异万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平时性格暴躁,不易接近的帝国领袖,此刻却变得温情不已。其实,这正是希特勒本人双重性格的结果。虽然平时同将领们会晤时,常常暴跳如雷,歇斯底里,甚至透着疯狂,但私下面对弱势的对象时,又会显露出自己柔情的一面,比如对待自己的女秘书、宠物时,往往都是饱含着仁爱。

自从小安娜到来之后,原本就对女人并不真正感兴趣的阿道夫希特勒,便更加疏远了自己身边的秘书。白天同将领、亲信召开会议,谈论国事军情,晚上则是寸步不离地同小安娜呆在一起。

希特勒活得并不轻松。表面上,自己的军队在战场上占尽了优势,他也整天面容欢喜,其实希特勒也深知,越是这种情形,反而越容易因为一时的疏忽而酿成千古大错,优势反而是他最大的压力和顾虑。所以他的内心则是一刻也不敢怠慢,费劲了心思,身心俱疲。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不使僚属们担心,只得强作佳态。

两人相处得非常融洽。

小安娜为他弹奏钢琴,他也轻轻地跟着唱。

小安娜为他讲了许多童话故事,他也把自己小时候那一丁点快乐的回忆说给小安娜听。

他们一起看电影,一起听音乐。

他们一起在林间散布。

小安娜还喜欢画画,于是便将许多童话角色用自己的画笔表现了出来。这下希特勒终于遇到了知音!

原来这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青年时代也曾酷爱绘画,甚至报考过几次维也纳艺术学院。起先他的水彩作品大多以建筑风景为主,后来落魄流浪至维也纳,只好以卖画维持生计,甚至为此创作过一些色情素描。今天,画画无疑又成了他和小安娜交流沟通的一种重要方式。

希特勒充分调动了自己的每一个绘画细胞,用水彩笔勾勒描绘了一个个的童话人物:美人鱼、白雪公主、青蛙王子、老巫婆、小矮人……

最后他还会在每一幅作品的角落认真署上自己的名字缩写“A。H”和日期。

那段时间,小安娜简直成了希特勒最知心的朋友,最受用的心理医生,最难得的贴身伴侣。

小安娜非常喜欢吃沙丁鱼,于是希特勒便命人每天专门从外面运来沙丁鱼,为小安娜做菜。而作为素食主义者的他,依旧每天喝自己喜欢的蔬菜汤。

有一天晚上,阿道夫在浴缸里洗澡的时候,小安娜就陪他坐在浴缸的角落,为他打香皂。浴室里回荡着轻柔的交响乐,水面上泛起了厚厚的一层泡沫,香气逼人,不时有泡泡升起,漂浮在浴室里。

阿道夫突然想到了什么,站起了身,从矮柜上拿起了一个舰船的模型,轻轻地放进水里。

“这艘船叫什么名字啊?”小安娜好奇地问道。

“它叫‘俾斯麦号’。”阿道夫说着将船一推,模型便向小安娜划去。

小安娜接住了它,看到了上面的好多炮塔,不解地问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打渔用的!那些方方的东西里面可以存上好多好多鱼呢!”

“哦……”

小安娜饶有兴趣地观察了好一会儿那艘战列舰模型,最后站起了身,无奈池底很滑,她没有站稳,便一下子扑倒在了水里。

哗啦——!

水花溅起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巨响。

守在门口的卫兵如临大敌,立刻破门而入:“我的元首,出什么事了?!”

希特勒雷霆大怒,当即咆哮道:“谁让你进来的?!你吓到我了,中士!我没有说过吗,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来!”

“对不起,我只是以为……”

“给你三秒钟,滚出去!!”

卫兵走后,阿道夫“呼哧呼哧”地顺了几口气,扭曲的五官好一阵子才又恢复正常。突然间,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面前,严重地失态了。

“小安娜?”他轻声唤道。

小安娜没有回答,她被吓坏了,呆呆地立在水中,一动也没动。

“到这里来,好吗?爷爷给你讲一个故事。”阿道夫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三下四地,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小安娜。

良久,小安娜终于原谅了他,坐在了他的腿上。

阿道夫慢慢地讲道:“从前啊,有一个小男孩。在他小的时候,学习很不好,而且经常被同学嘲笑和欺负,他的父亲也很坏,常常酗酒,动不动就要拳脚相加,拿他出气。后来这个小男孩长大之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力量去欺负别人。你说这样做对吗?”

小安娜安静地听着他的讲述,眼神中仍有些许不安,惊魂未定。听完阿道夫的述说,她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阿道夫满怀歉意地将小安娜湿漉漉的头发理顺在了脑后,目光凝滞地盯着水中的泡沫,“也许你是对的,孩子。只是,那个小男孩如今已经别无选择,回头不得了……”

小安娜哪里知道,阿道夫所说的那个小男孩,正是他自己。

两天后的深夜,阿道夫希特勒同众亲信及将领们开完了一场会议,神情憔悴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本已经睡下了的小安娜懂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

“爷爷,您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希特勒苦笑了一下:“是啊,刚才爷爷跟好多人吵了一架。”

“又是因为去法国抓鱼的事情吗?”小安娜天真地问道。

希特勒点了点头,用那套惯用的善意欺骗词汇说道:“是啊,爷爷想要我们的人用在法国的汽车去多拉点鱼回来,可那个戈林叔叔和很多人非要坐飞机过去撒网。”

小安娜坐在床沿,轻轻地为阿道夫捶着背:“坐飞机不是挺好吗?”

“好是好,只是爷爷担心咱们的飞机有些来不及,等他们飞到那里的时候,好多好多的鱼大概就已经跑掉了。你说,那个戈林叔叔是不是有点太……”

“爷爷和戈林叔叔关系很亲密吗?”

希特勒闭上了眼,静静地享受了片刻,吐了口气:“是啊。爷爷年轻的时候,我们曾经在啤酒馆里并肩打过架,那次我还害得他腿上挨了坏蛋一枪。”

“噢!怪不得戈林叔叔走路一瘸一拐的,原来是这样啊!”

希特勒关上了台灯,静静地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竟突然抽泣起来。

“爷爷……”

“可是,这么多年来,有谁能够真正地了解过我呢?”希特勒埋起了头,哭泣得像一个孩子。

其实,表面上看起来再强悍的人,内心深处也有脆弱的一面。殊不知,阿道夫希特勒在公众场合向来是一个不倒的领袖形象,即使下一刻就会在台下累倒休克,也绝不容许自己在演讲台上顿一秒钟。他的这种性子几乎使所有人难以接近,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孤独寂寞的感觉始终伴随着他,日积月累,挥之不去,他的苦衷又能向谁去倾诉呢?

小安娜停住了手,一个字也没有再说,只是默默地拥住了阿道夫,像对待小弟弟一样,以自己的方式尽力安慰着他,让他尽情地在自己弱小的肩头痛哭流涕地哭诉着。

这一刻,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最后,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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