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太子别嚣张:特工妃你太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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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太子别嚣张:特工妃你太拽-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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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来告诉你们,外面着了火!他们让我来叫你们一起去灭火!”语芙神色焦急,看上去火势好像迫在眉睫。她不想武攻,先不说他们两个人,武功修为也不知深浅,再加上娘亲和喜儿,她不是很有把握。

    她绝对不能让娘亲受伤!

    “真的!”黑衣男子对旁边的青衣男子低头吩咐道:“你去看一看!我留在这里看着她们!”

    “嗯!”

    青衣男子已经走出门外,黑衣男子的眉蹙得更紧了:“那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需要你!怎么不去救火啊?”

    语芙挺直脊背,五指之间像是夹了一个什么东西,有一瞬间的亮眼,她走到他身边:“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是宰相让我转告的!”

    “真的?!”黑衣男子看上去好像有点心动。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语芙哄骗道,笑容天真无邪。

    “嗯……”男子微微俯身,把耳朵凑向语芙:“啊……”

    一声惨叫,语芙把刚刚在桌几上的一根绣花针藏在手里,只在在他俯身的一瞬间,把针插入他耳后的聪穴。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点穴这个东西,但是针灸还是有的,长歌更是擅长,长歌老是放心不下她,教了她几个穴位在紧急之下用。语芙不想在这里缠斗的时候,把那些人再吸引回来。

    所以,她用了最快的方法让这男人倒下。

    “娘,喜儿……”语芙连忙跑到娘和喜儿的身边,把娘扶了起来:“娘跟我走……”

    “嗯……”

    院子之中火光闪烁,语芙背起神智糊涂的娘,拉着喜儿朝着和着火反方向跑去。

    娘!芙儿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109病如山倒

    语芙一直背着娘,和喜儿跑了很长时间。喜儿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姐,慢点,慢点……我快跑不动了!”

    语芙睇了喜儿一眼,再看看自己离那座庙宇已经很远了,那帮人应该一时半会儿也追不上来了。

    “芙儿,芙儿……你在哪儿?”

    “娘!我在这里呢!”语芙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一棵大树底下,让她可以依靠在大树的树干之上。

    杜绾绾仔细瞅了瞅语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少骗人了!你才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只有这么大!”边说,一边比划着手:“她虽然没你好看,但是她很可爱,很可爱的……”她像是沉浸在她自己甜美的记忆之中,嘴角漾起的满是幸福的笑容。

    听着这一番话,语芙心里一酸。

    当初逃婚只是为了逃开圣旨,假死脱身,金蝉脱壳,才会让娘得了这样的病,这全是因为自己自私,没有考虑周全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原来,自己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她抚摸娘亲脸颊的手不禁轻轻颤抖起来:“娘……你看看!我就是你女儿!是你的芙儿啊!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杜绾绾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微笑着看着远方。

    语芙转过身子,问道:“娘的病怎么会?”

    喜儿的眼角含着泪:“夫人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小姐!这几年来,夫人的神智有时候会很清楚,但又有时会变得模糊不清。大夫看过之后说,夫人日夜思念,早已经是…灯枯油…尽,脾虚脉弱,只怕剩下的时日不多了……”

    语芙下意识地抚上娘亲的手腕,果然,脉象虚浮,锦脉亏损……

    心中的愧疚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向自己。在这个世间,她给了自己生命,她给了满满的母爱,她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是自己却给了她什么?给了她的只有漫长的相思,无尽的等候,还有那一句油尽灯枯……

    喜儿眨着泪光,问语芙:“芙小姐,为什么老爷要把我们囚禁在那座庙宇之内?您为什么不回府里去?”在喜儿看来,她有太多太多的看不懂。明明很简单的家务事,却为什么如此艰难?

    语芙的牙齿紧紧抵住嘴唇,黑白分明的眸子看向喜儿:“不要再提老爷了……你们以后再也不要回去了!他从来没有真正在乎过我娘,不然,娘的病也不会到如此地步!”

    喜儿认同地点点头:“那,芙小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语芙看向娘亲,俯下身子,捋了捋她的发丝,心湖开始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她默默地没有说话,而是重新把娘亲背回了自己的身上。接下来的路无论怎么走,都不能再让娘亲受到伤害了!她只希望娘亲能够开开心心地过完剩下的日子……

    ……

    语芙把娘亲和喜儿暂时安置在一处庵堂之中,只是她吩咐喜儿女扮男装,扮演娘亲的儿子,来躲过万一的搜查。

    夕阳西下,语芙照例地回到了皇宫之中,来到东宫之中,欲用令牌换回了绿珠。

    龙轩辕坐在案几之前,抬眼看向语芙。

    过了一个白天,她的小脸不似早上的苍白,看上去甚至有点嫣红,双颊上的酡红竟像是天边的两抹彩霞。呼吸有些急促,胸膛微微起伏着,原先炯炯有神的丹凤眼,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氤氲,额上的几缕发丝还粘在脸颊之上。

    “语芙,你怎么了?”龙轩辕一急,一个健步,便走到了秦语芙的身边。

    语芙轻轻侧过身子,躲开那只欲扶自己的手,眼光淡淡地看向地上石砖的花纹:“我没事!我用令牌换回绿珠……”她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的霸道,贪恋他的关心,贪恋他的紧张,贪恋……

    以后,只有越来越贪恋,越来越依赖,可要是要一天,他不再给自己这些,她该怎么办?她已经爱上他了,难道还要越来越爱吗?她就像一缕依附大树的藤蔓,紧紧地围绕着他,要是,没有了大树,她这条藤蔓还如何去生活呢?

    怎么会没事?龙轩辕幽黑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被她咬得伤痕累累的嘴唇,倔强的瞳孔中印出了自己的影子。分明是在逞强!

    语芙把手中的令牌抬了起来:“还给你!”

    龙轩辕却没有接过令牌,嘴角紧抿,心中蓦地一紧。

    拿着令牌的手微微有一丝颤抖,她昨日一夜未睡,和衣坐在冰凉的青石地之上,今日又是使毒,召雷,语芙现在只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焰在全身上蔓延,炙烤着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双手双脚也好似不听自己的使唤,软绵绵的,能这样站在他的面前都是靠着自己的意识在强撑着。

    好难过……

    语芙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抖,嘴唇上的血液已经渗透在口中,淡淡的腥甜在口腔之中袅袅地染开。

    “画荷,宣太医……”龙轩辕的瞳孔霎时间紧缩,大手把语芙打横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床榻之上。她不能有事!没想到这种感觉来得如此强烈,竟隐隐地觉得这种紧张超过紧张紫萱。

    “是!”画荷一看形势不对,立即转身去御医院宣胡太医。

    明明是料峭冬天,但是语芙的额头上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流淌下来。刚才还是炙热,现在却觉得一股绵绵的寒意,好似有人用冰水不停地往自己身上浇,寒气蔓延在四肢百骸,牙齿也开始跟着颤抖起来。

    “冷…冷!好冷……”语芙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嘴里只是最原始地呼喊着身体的感觉。其实,语芙从刚才就觉得身体不适,但是她只是想着安置娘亲,回宫用令牌换回绿珠,现在一阵难受一下子像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

    龙轩辕环住她:“冷吗?怎么会冷啊?”他紧紧地抱住她,借以让语芙汲取他身上的热量。早上的时候,就看到她神色不对,但是却被她的故作坚强而欺骗。

    他一再纵容她,可她为什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呢?他不知道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有着难以言喻的疼痛吗?

    语芙阖上她的眼眸,下意识地回抱住龙轩辕,嘴唇泛白,只有上面的咬痕斑驳,但是依靠着那股温暖,好像身体真的不那么难受了。

    “轩辕,轩辕……紫…轩辕!”语芙的口中轻轻呢喃着,她只觉得她的脑子好乱好乱,有很多事情纠缠着自己,让她的头很痛。忽然,又闪现出那两抹身影。

    月光皎皎,两人相拥,温柔如此月光,月光如此温柔。

    寂静无声,好似天地之间这剩下一对璧人,那自己算什么?一个路人,一个偷窥者,亦或是一个小三?

    “不要……不要!我……不要……”

    龙轩辕抓紧她的手,挑了挑眉,关心地问道:“语芙你不要,你不要什么!”她怎么会病得如此重?

    语芙却再也没回答。

    胡太医拎着药箱,急匆匆地走进殿内,躬身跪下:“太子吉祥……”

    “行什么礼?还不滚过来?”龙轩辕的眼底闪过一丝暴戾,嘴角的笑容带着明显的怒意,像是一只发威的狮子,让胡太医的全身瘫软。

    “是,是,是…”胡太医立即站了起来,马上走到语芙的身边。

    胡太医瞅了瞅语芙,再敲了敲龙轩辕,面露难色,进退不前。

    “在干什么?愣在那里,还不会诊?”龙轩辕瞪大了眼睛。

    “老夫恳请太子在外候着。不然……”

    “我不走,你就这样把脉,会诊,治不好,你就等着,一家人给芙妃陪葬吧!”龙轩辕的语气中携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胡太医听了,心中害怕,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一样:“老夫,一定会尽力!尽力!”说着,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语芙的手腕之上,脉象虚弱。

    “怎么样?”

    “回太子,芙妃娘娘是寒气入体,邪气积聚在五脏六腑,内火和寒气在体内互相交缠。再加上休息不足,消耗过大,才染上了风寒、”胡太医收回了自己的手,思索了一下,回答道。

    “能痊愈吗?”

    “老夫为芙妃开一帖药,一天三顿前服用,多加休息,十日之后方可全部痊愈!”胡太医拈了拈胡须说道。这娘娘的病现在是在病初,所以才会看上去重,但是看着太子紧张的神情,他也不自觉地谨慎起来。

    “画荷,听清楚了!”

    “是!奴婢知道了!”画荷点了点头。

    “你们退下吧……”龙轩辕摆了摆手,让他们都退了下去。

    龙轩辕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得像是在抚摸心中的一块瑰宝。看着她如此,他竟恨不得这份疼,这份痛他能替她受。龙轩辕坐在床榻边上,脱去自己和语芙的外衣,只剩下两人的中衣,便用棉被裹住她和自己。

    冰凉的小人躺在他的怀里,只觉得有一**的温暖向自己袭来,很舒服,很安心。

    一直这样……

    他能感觉到怀中小人的柔软,龙轩辕的心中不禁也升起一丝得到她的**,但是他却按捺住自己,只是单纯地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

    翌日,太子并未上朝。

    太子自从十二岁开始便天天上朝,即使自己病了,都不曾不去,但是竟然今天却破了天荒……

    据流传是因为太子新纳的妃子,这个妃子身居在深宫,不曾露面,众人不禁臆测起来,感叹红颜祸水啊……

110痴缠爱恋

    皇宫内,一个略带兴奋的声音响了起来。

    “红瑶,和你说一个大事儿啊!听说,今个儿咱们太子爷没去上朝!”

    “真的?是不是你哪里道听途说来的?”

    紫萱的手中拿着一些金银首饰,正朝着关雎宫走去,忽然听到两个宫女在聚着,聊这八卦,两张红彤彤的小脸靠在一起,但是声音却清晰无比地传入紫萱的耳朵里。

    没有上早朝吗?

    她的心中暗暗思忖:龙轩辕到底怎么了?

    听着,紫萱的手不禁捏紧了木盘,心中却一下子百转千回起来。难道他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不然,他绝对不会不去早朝的。记忆之中,有过一次,他的身染风寒,走进大殿的时候都摇摇欲坠了,但是他却还是咬着牙齿,坚持下来。那……这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紫萱不是一个爱听八卦的女人,可她却的心却因为这几句八卦,一下子悬在嗓子口,于是她隐藏在粗柱之后,听了起来。

    “红瑶,我才不是胡说八道的!”

    “嗯……那你知道太子为什么没上朝吗?难道是生病了吗?”

    紫萱一听到‘生病’两个字,身形不禁逸出一丝颤抖。真的是病了吗?不知道好一些没有?难道是前夜与自己相约,染了风寒?想着,她竟开始对自己自责起来,眼角泛起点点的泪光。

    “才不是呢!”

    “那你和我说说,是为什么啊?”人都是有好奇心,被这么一说,这个小宫女急急地问道。

    “我和你说,你可别和外人乱讲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少吊人胃口了!”

    “听说啊!太子不上朝是为了新纳的妃子娘娘。这新娘娘染了风寒,太子放心不下,才没上朝!这,同样是女人,差别也忒大了!我也希望有一个像太子爷一样的男人爱我呢……”

    “咚……”

    紫萱听完,脸色全变了,手中的木盘掉在地上,发出一击闷响,里面的金饰银饰叮叮当当地掉了一地。

    “谁?”两位宫女警觉地走到柱子之后,看到的就是蹲在地上,慌乱无措的紫萱。

    两个宫女面面相觑,脸色发青,想了想,软软地唤了一声:“紫萱姑姑……”说完,就蹲在地上开始也帮忙收拾起来。

    紫萱不知道自己在捡什么,只知道低着头,双手在木盘的内和外来来往往。她的手指颤抖着,有一根链子,无论紫萱怎么拾都拾不起来。

    “姑姑……”

    两个宫女见状,有点心虚,加快手脚,把所有的饰品重新收拾回木盘之中,好在这些首饰倒是没有损伤。

    紫萱接过木盘,眼光难得地一冷,嘴角一抿,便出口:“宫闱之中,这次是被我听到乱嚼舌根。要是被别人听到,掉脑袋也是容易事!”

    “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小宫女手脚瑟瑟发抖,目露恐惧。紫萱姑姑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般凶呢?

    紫萱拿过木盘,转身走开,可是心中却不禁浮起一丝酸涩。

    她待人向来和睦有礼,即使碰到小宫女们八卦闲聊,她顶多是笑着开口说两句,但是今天自己说话的口气确实重了。今个儿自己怎么会如此一反常态呢?

    她是知道轩辕纳了新妃子,他和她说过,会在心中和身边为她永远保留一个位置。原以为有了这一句承诺,她别无他求,但是为什么听着轩辕对那个女人的好,自己的心竟也在不知不觉地疼痛起来?

    走着走着,紫萱竟然在无知无觉之中走到了东宫。

    要是以往,她不敢踏入这里。因为轩辕为了保护她,才不愿意让她陷入宫闱之斗中。她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她竟然对轩辕说过的话起了一份执意。

    刚踏入东宫,就被几个太监拦了下来。

    “紫萱姑姑,奴才怕你是走错了吧?”东宫的守门太监都是人精。紫萱是关雎宫的女官长,怎么会无缘无故跑到东宫来。虽然心中虽然存了疑问,却也不能明摆着赶人,阴阳怪气地问道。

    紫萱被他的话一堵。轩辕是为了保护她又怎样?见一面总要在夜晚无人之时、她只是想见他一面,却轻易地被太监的话给拦住。

    紫萱拿起手中的木盘:“是公主让我来送一些首饰给娘娘的……”

    太监一听,连忙悻悻地哈起腰来:“那姑姑进吧!”

    ……

    语芙在床上睡得迷糊,头有些昏沉,只觉得有一抹温暖的身子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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