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相声闯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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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相声闯大清-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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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了,你!”一名差役持刀大喝,“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一女流之辈放肆!”

    “快放下刀,束手就擒!”另一名差役也喊道,“不然的话,大闹官衙,可是掉头的死罪!”

    “这是官衙,是说理的地方,”又一名差役见她目光锐利,便又放出软话劝解,“有理说理,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这里若真是讲理的地方,”金蝉冷笑道,“你们也不会不问不审,就私自对人用刑!若不是讲理的地方,那还有什么放肆不放肆的!”

    “好哇!”之前的一名差役气得大叫,“早就料定你们是反贼,没想到还没审呢,真面目便露出来了!”

    这时,签押房外的士兵听到响动,也都拿着兵器涌了进来,为首的一名把总看到这场面,挥刀指着金蝉道:“你把人放开,尚可饶你不死,若还是这么一意孤行,可别怪我们刀剑无眼!”

    “那就来吧!”金蝉一副豁出命的样子,“反正拉了一个陪我上黄泉,死了也不算赔!”说着,便将那刀刃往手上那差役肉里又压了几分。

    “有话好好说嘛,”被挟持为人质的差役见自己性命堪忧,忙哀求道,“姑娘,这或许是一场误会,有乱党非要指认你那位亲属不可,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衙门里的规矩向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冲动呢?”

    “说好话你们不听,”金蝉怒道,“衙门本是讲王法的地方,可你们偏偏不讲。反正活着也迟早得饿死,不如此刻拼了算了!”

    “别别别!”那成为人质的差役忙摆手道,“这案子由我们万老爷全权负责,你还是等他回来再说。万一他一回来就放了你们呢,对不对?年纪轻轻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这时,已有几名士兵冲到了适才金蝉被关着的屋内,将缩在墙角的柱子提了出来,并对金蝉喝道:“快点放人,不然,我们一刀先砍了这小子!”

    “姐,姐!”柱子的脖子上也被一柄钢刀架着,不断地哭喊着。

    看到弟弟也被对方胁持,金蝉不禁犹豫了起来,她转头望向那为首的把总,说道:“你们把那位姓万的老爷叫来,有什么话让他跟我说!若是他让你们私自用刑,那我今天死了便做鬼找他,若是不死也要告到都察院、大理寺,讨一个天理公道!”

    那把总没想到这十**岁的姑娘竟然如此刚烈,于是稍有踌躇,便对她道:“好吧,先不要伤人,万大老爷一会儿就到,有什么话你到时问他好了!”说罢,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刚刚冲进来的众士兵便还刀入鞘。

    “好了,”那把总也把刀收了回去,两手一扬,劝解道,“咱们都冷静点,我把兵器都放回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何苦弄得你死我活的呢?”

    金蝉情绪稍定,但手上的钢刀却依旧紧紧地横在那名人质的项上,此刻隔壁的刑房里已听不到那老乐师的喊叫声,于是金蝉问道:“我伯父人怎么样了?”

    “皮外伤罢了!”那名把总一脸轻松地道,“又没有过堂审案,我们总不会闹出人命来,你放心吧!”

    金蝉知道他这是在放烟雾,以图让自己放松警惕,所以又把刀向那人质的脖子里压了压,说道:“把我伯父带到这里来!”

    “姑娘,姑娘,刀松点儿,刀松点儿,”成为人质的差役此刻感觉那刀刃已经深深地嵌到肉里了,于是忙道,“已经喘不上气儿了!”

    “那得等万大老爷来再说,”那位把总依旧在拖延,“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双方坚持了好一阵子,巡城御史万超才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屋里已闹得如此剑拔弩张的,不禁一惊,他忙上前几步,对金蝉道:“快把人放了,闹出人命来,你们可真就成了乱党了!”

    金蝉冷冷一笑:“万大老爷本来不就是要诬陷我们我们去冒充乱党,好染红你的顶子吗?”

    万超见这姑娘年纪不大,但却是个头脑灵动的女子,一般的伎俩看来难得唬得住她,于是从袖中拿出一卷纸来,展开在金蝉面前一亮,说道:“这是供词,你们三位只要在这上面签字画供,我就可以即刻放了你们!”

    “万大老爷,”金蝉一脸的疑惑,“拿一张纸就想骗我放人?我只要松开了他,你们还不得上来将我们乱刀砍死?”

    万超不紧不慢地用脚挑起一张椅子,弯身坐了下来,指着那页纸,缓缓说道:“你们三人,一个老头,一个小孩儿,再加上一个女流之辈,我即便是诬陷你们是乱党,可是,这种逆案是送交刑部过审的,你们几个这模样,说是乱党有谁信呢?”

    “那你私自对我伯父用刑,”金蝉质问道,“又是何意?”

    “好吧,”万超摆了摆手,含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把话挑明了,对你伯父用刑,这是衙门里惯用的‘杀威棒’,你们这些唱戏说书的都听过《水浒传》,像你们这类江湖上的人,平时都蛮横惯了,进了衙门,若是不杀杀你们的威风,这衙门的颜面何在?你说是不是?”

    金蝉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心里便有些迟疑,手上原来压得很紧的刀也松开了几许。

    万超见她有些动容,便又说道:“京城里像你们这样从外省来卖艺赚钱的人,少数,我是负责京师地面治安的,既然选中了你们,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认得字,就把这纸上写的,好好的看一看。只要你们三人按上手印,我便可以放你们走,明天可以在天桥表演!”

    金蝉实在想不通这巡城御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下颌扬了扬,说道:“把那页纸拿近些,我看”

    万超站起来,亲自走上前来,把那页纸展在她的脸前她看得清楚。

    金蝉一字一句地仔细看完,便将手上挟持的那名差役松开,然后拿过那页纸,又在一旁仔细地又看了一遍。

    “我的妈呀!”适才成为人质的差役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线,此刻瘫倒在地,感慨地对同僚说道,“刚才憋着个喷嚏一直没敢打出来,怕一打呀,这脑袋就掉下来了!”

    众差役听罢大笑。

    金蝉看过之后,拿着那页纸,向万超蹙眉问道:“这上面写的肃小六,我并不认识啊,大人为何要我们指认他是乱党呢?”

第三十五章 巡城御史挑起的党争() 
“你看你吧,就是关键的时候不着调!”叼着鸡腿的差役竟然上前指责起那要打喷嚏的差役,“这是什么时候啊,你都被人家给挟持当人质了,还有闲心打喷嚏?我早就说了,喝酒看人品,这酒风不正、成天赖酒的人,干什么都不着调!”

    “你站一边儿去!把鸡腿吐了!”那把总大声喝道,“你们几个有一个着调的没有?让你们看守嫌犯,你们也不给她们上铐子,就这么轻而易举就跑出来啦?咱们兵马司是戏园子?说进就进,说出就出?”

    那差役忙把鸡腿拿下来,但没舍得扔,顺手插在了背后的腰带上,但嘴里却还贫道:“头儿,你说的没错儿,她就是个唱戏的,没准儿真把咱们这儿当戏园子了,要不她来唱一段儿?”

    “滚一边儿去!”把总大怒,转头对大胡子差役道,“他喝了多少?怎么成这样了?给他拉一边儿去!”

    大胡子差役见上司真的发怒了,忙把他拉到一边,示意他不要说话,但那别着鸡腿的差役还是忍不住回答了一句那位把总的提问:“我喝了有半斤!他们非说是三两!”

    “你这丫头,”那把总开始劝解金蝉,“我们万大老爷把你们抓来,肯定有他的理由,回头过堂问案,究竟有什么冤屈,尽可以讲出来,没必要在这儿动刀动枪的!”

    “既然是回头要过堂问案,”金蝉昂然道,“那么,为什么现在就对我伯父用刑?”

    “用刑自然有用刑的道理!”那把总见她毫不妥协,也语气生硬地道,“衙门里的规矩,我跟你说得着吗?”

    “有话好好说嘛,”被挟持为人质的差役见势头不对,如果两方要是僵持起来,自己的性命堪忧,忙哀求道,“姑娘,这或许是一场误会,有乱党非要指认你那位亲属不可,我们总不能不管不问吧?衙门里的规矩向来如此,你又何必如此冲动呢?”

    “说好话你们不听,”金蝉怒道,“衙门本是讲王法的地方,可你们偏偏不讲。反正活着也迟早得饿死,不如此刻拼了算了!”

    “别别别!”那成为人质的差役忙摆手道,“这案子由我们万老爷全权负责,你还是等他回来再说。万一他一回来就放了你们呢,对不对?年纪轻轻的,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这时,已有几名士兵冲到了适才金蝉被关着的屋内,将缩在墙角的柱子提了出来,并对金蝉喝道:“快点放人,不然,我们一刀先砍了这小子!”

    “姐,姐!”柱子的脖子上也被一柄钢刀架着,不断地哭喊着。

    看到弟弟也被对方胁持,金蝉不禁犹豫了起来,她转头望向那为首的把总,说道:“你们把那位姓万的老爷叫来,有什么话让他跟我说!若是他让你们私自用刑,那我今天死了便做鬼去找他索命,若是今天不死,我也要告到都察院、大理寺,讨一个天理公道!”

    那把总没想到这十**岁的姑娘竟然如此刚烈,于是稍有踌躇,便对她道:“好吧,先不要伤人,万大老爷一会儿就到,有什么话你到时直接问他好了!”说罢,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刚刚冲进来的众士兵便都还刀入鞘。

    “好了,”那把总也把刀收了回去,两手一扬,劝解道,“咱们都冷静点,我把兵器都放回去了,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何苦弄得你死我活的呢?”

    金蝉情绪稍定,但手上的钢刀却依旧紧紧地横在那名人质的项上,此刻隔壁的刑房里已听不到那老乐师的喊叫声,于是金蝉问道:“我伯父人怎么样了?”

    “皮外伤罢了!”那名把总一脸轻松地道,“又没有过堂审案,我们总不会闹出人命来,你放心吧!”

    金蝉知道他这是在放烟雾,以图让自己放松警惕,所以又把刀向那人质的脖子里压了压,说道:“把我伯父带到这里来!”

    “姑娘,姑娘,刀松点儿,刀松点儿,”成为人质的差役此刻感觉那刀刃已经深深地嵌到肉里了,于是忙道,“已经喘不上气儿了!”

    “那得等万大老爷来再说,”那位把总依旧在拖延,“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双方坚持了好一阵子,巡城御史万超才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看到屋里已闹得如此剑拔弩张的,不禁一惊,他忙上前几步,对金蝉道:“快把人放了,闹出人命来,你们可真就成了乱党了!”

    金蝉冷冷一笑:“万大老爷不经审问,就对我伯父用刑,不就已经把我们当成乱党了吗?”

    万超见这姑娘年纪不大,但却是个头脑灵动的女子,一般的伎俩看来难得唬得住她,于是从袖中拿出一卷纸来,展开在金蝉面前一亮,说道:“这是供词,你们三位只要在这上面签字画供,我就可以即刻放了你们!”

    “万大老爷,”金蝉一脸的疑惑,“拿一张纸就想骗我放人?我只要松开了他,你们还不得上来将我们乱刀砍死?”

    万超不紧不慢地用脚挑起一张椅子,弯身坐了下来,然后让那把总将士兵都带了出去,又让人把柱子也给放了,并依旧关进签押房内。这时,屋里只留下了那几名当值的差役和万超、金蝉等人。

    万超指着那页纸,缓缓说道:“你们三人,一个老头,一个小孩儿,再加上一个女流之辈,我即便是诬陷你们是乱党,也没人信哪!像乱党这类逆案是送交刑部过审的,你们几个这模样,说是乱党,那些部堂大员有谁会信呢?我若是这样做,岂不是自讨苦吃?”

    “那你私自对我伯父用刑,”金蝉质问道,“又是何意?”

    “好吧,”万超摆了摆手,含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把话挑明了,对你伯父用刑,这是衙门里惯用的‘杀威棒’,你们这些唱戏说书的都听过《水浒传》,像你们这类江湖上的人,平时都蛮横惯了,进了衙门,若是不杀杀你们的威风,这衙门的颜面何在?你说是不是?”

    金蝉听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心里便有些迟疑,手上原来压得很紧的刀也松开了几许。

    万超见她有些动容,便又说道:“京城里像你们这样从外省来卖艺赚钱的人,少数,我是负责京师地面治安的,既然选中了你们,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若认得字,就把这纸上写的,好好的看一看。只要你们三人按上手印,我便可以放你们走,只不过今后不能再来京城!”

    金蝉实在想不通这巡城御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她下颌扬了扬,说道:“把那页纸拿近些,我看”

    万超站起来,亲自走上前来,把那页纸展在她的脸前她看得清楚:“这样总看清楚了吧?”

    金蝉一字一句地仔细看完,便将手上挟持的那名差役松开,然后拿过那页纸,又在一旁仔细地又看了一遍。

    “我的妈呀!”适才成为人质的差役刚刚经历了生死一线,此刻被放了出来,只觉身体酸软,不禁瘫倒在地,由于身体和情绪都松弛下来,忍不住放了一个长长的屁。

    那别着鸡腿的差役打趣道:“你看看,喷嚏没打出来,给憋到下边儿去了!”

    身边众差役都不禁掩口偷笑。

    这时,刚才被金蝉在签押房门口打倒的那名胖差役,也从眩晕中幽幽转醒,他扶着墙站起来,低头一看自己的胸前,不禁骂道:“这是谁弄的?在我胸口踩了这么大一个脚印子?”

    那个把鸡腿又含到嘴里的差役看了看他,指着他的脸说道:“你脸上那个脚印子更大!”

    金蝉将那页纸细细地看过几遍之后,回头向万超蹙眉问道:“这上面写的肃小六,我并不认识啊,大人为何要我们指认他是乱党呢?”

    万超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这其中的原由,说了你也不懂!这是朝廷的党争!过年放过鞭炮吧?你和我,还有你那位弹弦子的乐师伯父,都不过是这次党争的炮捻子罢了!”

第三十六章 禽兽也是一位古人() 
“诸位福晋,”伏在地上的玉满此时将头抬了起来,只见他嘴唇干裂,脸色枯黄,但一双眸子却如雪中刀锋一般明亮锐利,他将面前的诸位福晋一一扫视了一遍,说道,“王爷今晨已将若樱派至新过府的六爷那里当差,现在她已是专门侍候六爷的丫鬟了。为王爷殉葬,玉满一人去了便可各位福晋放过这丫头吧!”

    “不行!”庶福晋刚佳氏此时成了作战的先锋,她首先跳出来说道,“若樱和玉满这一年来一直服侍在王爷的身边,如今王爷去了,他们若是不随王爷而去,那还有什么忠心可言?玉满适才不是说,这王府里只有你们俩对王爷忠心耿耿吗?现在就是你们俩尽忠尽孝的时候,不然的话,你们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肃小六正在苦苦思索自己此时应当如何去救若樱她们二人,此刻突然听到刚佳氏所说的“禽兽”二字,脑中顿时灵光一闪,当即用那说相声时的夸张语气,脱口说道:“禽兽?他们也配?”

    他说这话时,脸上摆出一副不屑的神色,这让殿内众人都是一怔,都转头向他这边看来。

    若樱跪在地上,听到肃小六和玉满都曾出面来为自己开脱,但都被富察氏等人驳了回去,本来已觉得求生无望了,不想肃小六此时又跳了出来,不禁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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