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统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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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统天命-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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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不合适,用在这和福建交界的处州府,却是再合适不过”

    然而看着忠叔“你继续编下去”的眼神,杨尚荆终究还是颓然叹了口气。

    那想法,不是不能有,而是有的不是时候。

    要知道,他杨尚荆现在有麻烦,有可能被咬一口的根本原因,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他实力太强了,在处州府这片地上,除了丰城侯之外,明面上的实力,能悄无声息地弄死一个正二品的都指挥使的,也就他杨尚荆一个了。

    要是再有一波钦差死在这,你说朝廷会是个什么想法?

    别的不说,你这浙江针插不进、水泼不进,自成一体,你想要闹独立还是要咋样?皇权不下县是不假,可是这封建年月,皇权要是连省一级都下不去,你是不是不拿中央集权当回事儿了?

    到时候不说内廷怎么看他,这么不守规矩的小兄弟,就是再能打,那也得被外朝给清理掉,最低也是“永不录用”,最高,那就是九族诛灭,别说他那个已经死了的爷爷了,就是他现在的老丈人,当朝的魏国公,想互都护不住他。

    杨尚荆咧着嘴,叹着气,一脸的晦气:“只是想着这阉竖要在戬的头上作威作福,戬这心里就难受啊。”

    摇摇头,杨尚荆站起身来,在屋里转了一圈儿,这才说道:“也罢,明日就和轩臬台告别,北上调兵准备剿匪罢。”

    听了这话,忠叔的脸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少爷怎么就如此的看开了?就不在这里等着钦差过来,看看钦差是如何查案的么?”

    “看什么看啊。”杨尚荆一拳怼在墙上,脸上全是郁闷,“那个死太监要是想要给戬扣屎盆子,还会管戬在不在这儿?与其看他一张臭脸,还不如直接回去黄岩县罢了,这离开衙门月余的时间了,也不知积攒了多少的公文。”

    顿了顿,杨尚荆伸手指了指西边:“更何况,西边还有个宁王在狮子大开口,等着戬给他喂上两块好肉呢。”

    藩王这个档次的,能不得罪,那是尽量的不要得罪,他杨尚荆现在又不是御史言官,还能靠着喷藩王、勋贵这些统治阶级中的精英派刷刷声望。

    “听见少爷这般说法,老仆也就心中有数了。”忠叔笑着点点头,苍老的脸上全是慈祥的神色。

    杨尚荆想要灭了建安杨氏的某一房,这事儿在忠叔看来都不算什么大事儿,最多能体现出自家少爷的杀伐决断罢了,可是杨尚荆要是想要和朝廷刚正面,那么忠叔是不论如何也要劝阻下来的。

    毕竟建安杨氏的强盛,靠的也不是某一房、某一支人丁出了个不得了的人物,而是靠着长房嫡支不犯错,在这个基础上,杨尚荆这种嫡支子弟在外面行走,做出一番成就,才是延续家族的不二良方。

    可是杨尚荆想要正面硬刚朝廷,那就没的说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杨家的规模再扩大个百来倍,达到最初级的门阀水准,那也是要被摁在地上摩擦至死的。

    忠叔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走向门口,走到一半,突然转过身来:“少爷,临走时,老爷和老仆说了,少爷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总要尽快生出个嫡子来才是,否则杨家偌大的家业,总会有人多想的。”

    听了这话,杨尚荆的眉毛当即就立了起来,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老子还没到是三十呢,怎么就老大不小了?男人四十一朵花,没听说过么?这么早的要孩子,还特么是嫡子,你们是想要逼死我?

    徐芷柔那个小丫头,猜特么将将十五岁,十五岁啊!这狗屁桥段要是被写出来,哪怕符合了封建时代的糟粕特色,可是在和谐横行,连祖父他老人家在被太宗皇帝赐名之前的名字都不能提的时候,是真的会死人的!

    

第五七六章 调整() 
    封建时代的家业继承,靠的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一个儿子意味着稳定,是可以安定整个家族的心思的。

    以杨尚荆现在的江湖地位,哪怕不接下杨恭的位子,也是建安杨氏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杨尚荆和他大哥杨泰哪个在家里说话更好使嗯,不用问了,肯定是杨尚荆更好使了。

    至于分家出来过,那是削弱了杨家的主干,杨恭第一个就不答应。

    所以看着忠叔离去的背影,杨尚荆一脸的萧索,靠在床榻上,盯着天花板发怔。

    满打满算十五岁的小姑娘啊,他下不去手啊然而这个年月,要是让什么知琴、明棋、茗烟一溜的“小妾”先于徐芷柔生出来一个孩子,对于他而言,或者对于杨家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那会引发魏国公对杨家的不信任。

    因为这个年代,大家族都在想着“择贤”、“立嫡”,可朝廷要的是“立长”、“推恩”。这是朝廷分化地方豪族的惯用手法,从特么的秦朝开始,一直搞到现在。

    虽然杨尚荆现在娶了老婆了,虽然杨尚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符合封建礼法地生孩子了,可一旦杨尚荆的嫡长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子,那以后的家业落不到魏国公闺女的亲儿子手里

    他又不能像皇帝学习,所有的皇子先拜皇后当娘,然后再叫自己的生母。

    想着这些糟心事儿,杨尚荆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直接将自己胡乱地塞进了被窝里,拿被子把脑袋一蒙,先睡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杨尚荆就去拜别轩輗,对于杨尚荆的这个选择,轩輗也是心里有数的,他想让杨尚荆过来,也不过是做一笔交易,商讨一下今后的布局,顺便确认一下李信的死因到底是不是杨尚荆的手笔。

    所以看着杨尚荆打马北上,他也只是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相比于回家的时候各种磨蹭,回黄岩县的路上,杨尚荆就显得很是痛快了,晓行夜住之下,没几天就到了黄岩县境内,得了消息的备倭衙门官员和巡防千户所的主要官员,都在离着黄岩县五里地的地方候着。

    杨尚荆看着那些个熟悉的面孔,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了身后的杨勤,大踏步向前,来到了徐尚庸的跟前:“本官离开的这段时日,这衙门里面可曾有过甚么事体么?”

    站在徐尚庸背后的那两个南京户部、兵部的官儿张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杨尚荆信重徐尚庸自有他的道理,那徐尚庸是人家的小舅子,关系放在那呢,再加上杨尚荆走的时候给南京方面去信,就把差事交给了徐尚庸,调也没用,平白遭人记恨。

    徐尚庸笑了笑,旬月不见,脸上有多了些风霜之色,显然训练场和船上没少跑,再不复当年金陵城里面的花花公子的形象了:“少詹事放心,衙门也军营之中并未有甚么大事,末将未曾调整甚么,一切都按照少詹事的安排来的。”

    封建时代的家业继承,靠的是血缘关系,这个时候,一个儿子意味着稳定,是可以安定整个家族的心思的。

    以杨尚荆现在的江湖地位,哪怕不接下杨恭的位子,也是建安杨氏定海神针一般的人物,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杨尚荆和他大哥杨泰哪个在家里说话更好使嗯,不用问了,肯定是杨尚荆更好使了。

    至于分家出来过,那是削弱了杨家的主干,杨恭第一个就不答应。

    所以看着忠叔离去的背影,杨尚荆一脸的萧索,靠在床榻上,盯着天花板发怔。

    满打满算十五岁的小姑娘啊,他下不去手啊然而这个年月,要是让什么知琴、明棋、茗烟一溜的“小妾”先于徐芷柔生出来一个孩子,对于他而言,或者对于杨家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那会引发魏国公对杨家的不信任。

    因为这个年代,大家族都在想着“择贤”、“立嫡”,可朝廷要的是“立长”、“推恩”。这是朝廷分化地方豪族的惯用手法,从特么的秦朝开始,一直搞到现在。

    虽然杨尚荆现在娶了老婆了,虽然杨尚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符合封建礼法地生孩子了,可一旦杨尚荆的嫡长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子,那以后的家业落不到魏国公闺女的亲儿子手里

    他又不能像皇帝学习,所有的皇子先拜皇后当娘,然后再叫自己的生母。

    想着这些糟心事儿,杨尚荆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衣,直接将自己胡乱地塞进了被窝里,拿被子把脑袋一蒙,先睡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杨尚荆就去拜别轩輗,对于杨尚荆的这个选择,轩輗也是心里有数的,他想让杨尚荆过来,也不过是做一笔交易,商讨一下今后的布局,顺便确认一下李信的死因到底是不是杨尚荆的手笔。

    所以看着杨尚荆打马北上,他也只是露出了一个赞赏的笑容。

    相比于回家的时候各种磨蹭,回黄岩县的路上,杨尚荆就显得很是痛快了,晓行夜住之下,没几天就到了黄岩县境内,得了消息的备倭衙门官员和巡防千户所的主要官员,都在离着黄岩县五里地的地方候着。

    杨尚荆看着那些个熟悉的面孔,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了身后的杨勤,大踏步向前,来到了徐尚庸的跟前:“本官离开的这段时日,这衙门里面可曾有过甚么事体么?”

    站在徐尚庸背后的那两个南京户部、兵部的官儿张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杨尚荆信重徐尚庸自有他的道理,那徐尚庸是人家的小舅子,关系放在那呢,再加上杨尚荆走的时候给南京方面去信,就把差事交给了徐尚庸,调也没用,平白遭人记恨。

    徐尚庸笑了笑,旬月不见,脸上有多了些风霜之色,显然训练场和船上没少跑,再不复当年金陵城里面的花花公子的形象了:“少詹事放心,衙门也军营之中并未有甚么大事,末将未曾调整甚么,一切都按照少詹事的安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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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七章 调查(上)() 
    进了县衙的后宅,自然有知琴和明棋两个小丫鬟迎了上来,脸上全都是喜意,封建年代嘛,她们从各种意义上讲,都是杨尚荆的附庸,哪怕杨尚荆没有上了她们。

    杨尚荆飞黄腾达,她们跟着锦衣玉食;杨尚荆锒铛入狱,她们直接就跟着死了。

    因为想要祸害杨尚荆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一星半点的隐患她们和杨尚荆有过鱼水之欢,谁知道有没有珠胎暗结?这等婢女,再极品,也不能留下。

    “夫君。”

    知琴和明棋两个小丫头还没开口,徐芷柔,恩也就是杨徐氏款款走来,微微施礼,杨尚荆的脑袋一瞬间就变成了三个大。

    他想起来忠叔之前和他说的话,“早点儿要个孩子”,然而……这特么……

    不说年龄问题吧,五百多年之后营养好、饮食好、成熟早,十二岁的小姑娘说自己是十七八岁的也不是没有,只要不是太人渣的,没看身份证,真是未必能认得出来,当然了,看了身份证还上的那就是王八蛋进去不冤枉了。

    可是……你特么,这年月物质资料很是匮乏,就是王侯将相,就饮食的丰富度而言,也未必赶得上五百多年之后的小康家庭,别的不说,就一个生鲜一个反季节蔬菜,没有大棚温室冰箱空运,有几个能玩得起“一骑红尘妃子笑”的?

    所以这十四五岁的徐芷柔能发育成啥样,想想差不多也就知道了。

    不光是个非法萝莉了,离着非法御姐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然而杨尚荆还是得动作僵硬地牵起她的手,笑道:“夫人。”

    旁边的忠叔看着杨尚荆的表情神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右拳握紧,然后舒展,再握紧,再舒展,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茗烟在里面早就预备好的热水,伺候着杨尚荆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秦淮河上的头牌到底不是盖的,手法绝对一流,让奔波良久的杨尚荆好好地放松了一下,直接在浴桶里面睡着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忠叔背着手站在院子里,脸色阴沉地看着面前的知琴和明棋:“你二人自幼在杨家长大,这家里的规矩,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两个小丫鬟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叫过来训话,所以看着忠叔的表情是一脸懵逼的,而忠叔的表情,和忠叔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两个小丫鬟脸上懵逼的表情越发地懵逼了。

    忠叔看着这两个小丫鬟的表情,眉头不由得蹙了一下,心说难道自己判断失误了?不过他还是阴沉着一张老脸,慢慢地说道:“你二人已经被少爷收入房中,这话老夫本来是不该说的,可现在,却是不得不说了。”

    两个小丫鬟彻底震惊了,心说少爷最近不在家中,自己伺候着主母也很是尽心啊,怎么忠叔他老人家就来找麻烦训话了呢?

    不过忠叔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别管他们被没被杨尚荆收入房中,他老人家想要训斥她们两个,还真没问题,毕竟他老人家是有身份直接训斥杨尚荆的。

    然后就听见忠叔陡然间声色俱厉:“仗着少爷的恩宠,背地里说自家主母的坏话,你们……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

    俩丫鬟一听这话,吓得直哆嗦,咕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冤枉啊,忠叔,冤枉啊,奴等本来就是杨家家养的丫鬟,如何不知道家中的规矩?便是借给奴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那等悖逆之事,谋求非分之福啊。”

    在杨家这种高门大户,丫鬟被收入房中,最多也就是个滕妾的地位,换句话说,最多也就是算个人的身份,当然了,老爷宠着,各种赏赐下来过得滋润还能接济一下家里,那也是没问题的,只不过这身份问题,是法理层面的,动不得。

    而离间合法夫妻这事儿吧,基本上抓到就得被浸猪笼了,官府查下来都不怕,这是德行上的问题,比什么大明律都重要。

    忠叔眼睛就是一眯,低喝了一声:“当真如此?”

    知琴和明棋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回……回忠叔的话,确实如此,奴等不敢有半点儿假话。”

    看这两个小丫鬟的表现,人老成精的忠叔也知道这里面的事儿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眼珠转了转,心说难不成是那个秦淮河上赎回来的不懂规矩?

    心里这么想着,忠叔眯着眼睛,问道:“那么,缘何少爷对少夫人那般态度?难不成,是那秦淮河上赎回来的从中作祟?”

    心下这么想着,忠叔已然是动了杀心了,秦淮河上那帮所谓的清倌人,从出道那日起,哪个不想要一个好的结果?老大嫁作商人妇?攀附个勋贵子弟,把他迷个五迷三道,岂不是更好?

    说白了,红拂夜奔这事儿,才是她们的最高追求。

    知琴和明棋两个人对视一眼,收了哭声,摇了摇头:“回忠叔,这事体奴等着实不知。”

    忠叔点了点头,摆摆手:“也罢,倒是老夫错怪了你二人,且下去休息罢,此事万勿声张,更不可让少爷知晓,你等可明白了?”

    两个小丫鬟连连点头,退了出去,自回房中补妆去了。

    忠叔话里的意思很简单,不能让杨尚荆发觉了这事儿,否则的话,忠叔就是想要行家法,也得被杨尚荆拦住。

    只不过忠叔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想越不对劲,茗烟那丫头被杨尚荆带回来到现在,也没有多久,两人同床共枕的时间那就更少了,想要给杨尚荆灌迷魂药,那也得打下感情基础,或者说先把杨尚荆伺候舒服才行啊。

    再想想从京师南下的时候,杨尚荆对那个蔡大家下手之狠,也根本不是什么沉湎女色的人物,要是上了两次床就被迷倒了,也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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